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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生-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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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宛见状,顺势松开了手。

正在陆清容心中暗叹她又逃过一劫之时,贺清宛又开了腔。

“既然程姑娘多次声称孩子都不是世子爷的。我倒是想问问,你现在肚子里这个。到底是和哪个野男人在侯府之中苟合而来的?!”

话音未落,在她“野男人”三个字出口之时,林嬷嬷就开始挪动脚步了。

等她一整句说完,林嬷嬷已经行至近前。

只见其高举右臂,狠狠一抡。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极为敏捷。

清脆的啪啪两声响起时,在场的人都有些没缓过神来。

陆清容惊讶的是,这个林嬷嬷是怎么做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正反手连抽了两个嘴巴……

宫中的老嬷嬷,果真名不虚传。

而贺清宛此时,早已呆立当场。

她如何能想到,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女人身边的仆妇,竟然敢有如此行径。

好在丽鹃性情温和,又觉得自己寄居侯府这段日子,已经给世子和世子夫人添了不少麻烦,总不好再张扬生事,便以眼神安抚了林嬷嬷,不欲继续追究。

临走之时,丽鹃留下一句:“贺姨娘最好还是管住自己这张嘴,须明白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在陆清容听来,这绝对算是善意的提醒。

当然,贺清宛要是能这么想,就不符合她的性格了。

贺清宛尚未从那两巴掌带给她的震惊之中抽离出来,仍呆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甚至陆清容与丽鹃一行人走远,她才突然感到脸颊那麻木之中夹杂着刺痛的感觉。

钻心的疼,让她嘴里不断发出“嘶嘶”的声响,伴随着耳边停不下来的嗡嗡声,贺清宛只觉得头痛欲裂,羞愤难当。

自始至终,那个林嬷嬷连句话都不曾说过。

而她出手的速度又是如此之快,自己毫无防备,甚至都没来得及还手。

贺清宛越想越气。

当她终是忍不过,打算追上去打回来的时候,身后的丫鬟红霞总算眼疾手快了一次,将她死死拉住。

“姨娘莫要冲动!”红霞急切地喊道:“这事情闹大了,对咱们可是没什么好处!”

贺清宛不以为然,想及梨春院门前那些羽林卫,声音不由弱了半分:“那个程丽娟我惹不起,但区区一个仆妇我也要忍让不成?”

“姨娘素来深明大义,就算不为您自己,也要替二爷想想啊!”

红霞这话说得略显晦涩,只因她太过了解贺清宛的性情,不敢直言罢了。

这段日子,世子爷对待枫院的态度一直是爱答不理的。

以前世子爷遇事还会提点二爷几句,赶上二爷做了出格的事,世子爷劈头盖脸就教训,从不含糊。

听闻就在去年,世子爷还曾禁过二爷的足。

但是近日,自从枫院的唐**奶出事之后,世子爷的态度就变了。

甚至康宁县主跑回娘家这种枫院的头等大事,世子爷都不闻不问。

半年多过去了,康宁县主愣是没回来。

就连她们这些丫鬟,也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寻常了。

她就不信贺清宛没有半点察觉。

贺清宛果然被红霞这句话唤回了神志。

自己挖空心思进了侯府,可不是为了跟个仆妇斗气的。

即便是丽鹃,她也并未放在眼里。

她心心念念惦记的,可是陆清容的位置,甚至还要更进一步呢……

此刻自己受委屈是小,若是因此给蒋轲添了乱,才真是得不偿失。

劝罢自己,贺清宛冷笑一声,转身回了枫院。

一路上,她想的都是,如何趁着邱瑾亭不在的这段日子,先把枫院这位置抢到手再说。

却不知,蒋轲那厢,正为了请不回邱瑾亭而搞得焦头烂额。

第四百一十三章 喜忧

沁宜院里,吴夫人和蒋轲正在因为邱瑾亭的事一筹莫展。

蒋轲刚从成阳公主府回来,就被吴夫人叫了过来。

“怎么样?”吴夫人眼含期待。

蒋轲叹气过后,又无奈摇头:“人都没见着!”

“见不到邱瑾亭,你可以求见成阳公主啊,把长辈说通了,许是更管用呢!”吴夫人指点着他,“再不济,可以旁敲侧击地提一提当年她所做的那些丑事,就不信她们还能这般趾高气昂!”

蒋轲继续摇头:“说是公主和邱都尉并不在府里,想说都找不到人。其实我是亲眼看着公主的马车进了府的!只是人家有心避而不见,我也没辙。”

看着蒋轲失魂落魄的模样,吴夫人倍感心疼。

原本对吴夫人来说,倘若邱瑾亭在风平浪静之时回了娘家,她真是求之不得,高兴都来不及。

但邱瑾亭偏偏挑了这么个时候。

唐珊这个平妻意外身亡,隔天她这个正妻也跑了。

最近这半年多,关于枫院的各种谣言甚嚣尘上,蒋轲的名声可谓一落千丈。

若是再不能把邱瑾亭稳住,恐怕蒋轲只会更加惹人诟病。

然而吴夫人所担心的,还不止这一件事。

“自从去年端阳宴过后,太后娘娘明显又跟咱们隔了心。”吴夫人跟蒋轲说话越来越无所顾忌,“甚至还怀疑是咱们走漏了风声,才让唐珊白白牺牲的……”

蒋轲黑着一张脸。沉默不语。

吴夫人怨怼道:“唐珊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媳妇,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让她送了命,咱们又该找谁说理去?”

“更何况。她还怀了你的孩子,若是一切安好,如今孩子都过了满月了!”

吴夫人一脸颓丧。

蒋轲望了一眼门口,确认四下无人,仍压低了声音:“母亲莫要再提那事了,总归咱们也是有份,若是传了出去。对谁都不好。”

吴夫人闻言,反而更激动了。

“我本也是不想提的,但是你可知道。太后娘娘竟然怀疑是咱们走漏了风声,才致使最终一无所获的!”

蒋轲听罢,很是惊讶。

吴夫人又道:“我就不明白了,咱们连太后娘娘安排谁去放的东西都不知道。怎么就能怀疑到咱们头上!”

蒋轲寻思片刻。随口道:“应该就是大哥院子里的那个吴七娘吧?”

吴夫人险些都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当年被太后娘娘以丫鬟的名义赏给了蒋轩,起初还上蹿下跳了一阵,但自打吴十娘被蒋轩送出了府,这个吴七娘就格外安分,低调得像是不存在一般。

这么一想,吴夫人也觉得肯定就是她了。

吴夫人有心去掰扯一番,被蒋轲劝了下来。

“母亲别再纠结这事了,总归端阳宴事败。再纠缠下去有害无利。何况太后娘娘只是发发牢骚罢了,这无凭无据的。也不会真认定了是咱们的错处。咱们还是忧太后之忧,尽快再立新功才是正道!”

听儿子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吴夫人很是欣慰。

“放心,我这也只是一时气话,回头真要把吴七娘也送走了,还不知道又称了谁的心意呢!”

吴夫人说完,又想起另一事:“至于这再立新功,我倒是已经有过计划,就看最近能否有好消息了!”

“儿子怎么一点都不知情?”蒋轲颇为好奇。

“你不必知情,只等着到时候去立功便是!”吴夫人脸上总算有了笑意,“与上次不同,这一回,可是明面上的功勋,货真价实!若是运气好,赶超你大哥也不是不可能!”

蒋轲听得心潮澎湃。

吴夫人却坚持卖关子,没再细说。

几天过后,暂时没什么消息传来,倒是科举会试正是开考了。

三年一次的京城会试,有资格参加的都是去年各省乡试之中的佼佼者。

一时之间,全国各地的举人早就汇集京城,为了皇榜上那百十来个位置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只有江凌,到了开考前一天夜里,才风尘仆仆地赶回了京城。

本就没有几个时辰可休整了,他竟是连家都没回。

京城早已宵禁,他打着漠北信差的旗号,才让守城士兵帮他打开城门。

从阜华门入城,江凌直奔靖远侯府。

大半夜的榆院,蒋轩听说他来找自己,立刻起身,又担心吵醒陆清容,随手披上件衣裳就去了前面的书房。

翌日一早,当陆清容听说江凌临考前大半夜来找蒋轩,而且两人谈了许久才散,最后江凌甚至直接歇在了侯府,诧异得不行。

“他人呢?不会还在侯府吧?”陆清容问道。

“天不亮就去了贡院,此刻会试应该已经开考了。幸亏昨天留他住在这儿,起码还能休息一个时辰,否则他怕是连一刻的觉都不得睡。”蒋轩笑道。

“一个时辰……真不知道还有谁在会试之前只睡一个时辰的!”

陆清容感叹过后,忽地想起:“他连家都不回就来找你,可是漠北出什么事?”

蒋轩犹豫一瞬,才摇了摇头:“与战局无关,只是攻下番蒙人的某处营地之时,发现了些古怪,他顺道知会我一声。”

蒋轩只说到这里。

事关军务,陆清容便没再多问。

她现在一心惦记着会试的事儿。

胸有成竹的陆呈杰,不知能否苦尽甘来,金榜题名。

而紧赶慢赶又只睡了一个时辰的江凌,又会有怎样的成绩……

待到会试放榜那日,各种消息接连而至。

先是会试结果,可谓皆大欢喜。

陆呈杰考了会试第十一名,且到殿试时若能超长发挥,尚存入列三甲的机会。

而江凌,以京师解元的身份再次考了头名,高中会元。

整个陆家,包括江慎之所住的南小院在内,都甚是低调,并无庆贺之举,一如既往地平静,等待着最终的殿试。

而靖远侯府这边,则是被另一则消息牵动了关注。

漠北挂帅的武定侯世子崔琰,被人狠狠参了一本。

皇帝勃然大怒。

蒋轩回到榆院,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次多亏了江凌,否则崔琰非得死在漠北不可!”

第四百一十四章 栽赃

陆清容一早就觉得事有蹊跷。

领兵之将,远在千里之外,无法针对各种责难辩白于御前。

故而,每逢远征,朝中必有不怀好意之人参奏弹劾。

或是为了朝局稳定,或是为了前线军心,这些大都会被直接按下,掀不起太大波澜,水过无痕般被人逐渐忘却。

但这一次崔琰被参奏的事,却有些不同了。

蒋轩还没回来的时候,陆清容就已经从绿竹那里听到了一些传言。

尽管描述有些含糊,内容也不免凌乱,但都是奔着同一个意思。

有说他“贪功冒进”的,还有说他“通敌卖国”的,罪名各不相同,甚至相互矛盾,但就是诋毁崔琰的。

此刻听到蒋轩的感慨,陆清容首先问道:“武定侯世子真的被人参奏了?”

蒋轩点头。

陆清容连忙把她听到的传言讲了出来,又担心道:“这看似有些来势汹汹……流言都传到了侯府内宅,可见坊间恐怕早就人尽皆知了。”

蒋轩似乎并不意外:“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陷害!奏折是今儿个早晨才递上去的,坊间的流言却早已先行一步,摆明了就是扰乱民心,为圣上的决策施加压力。”

陆清容这才想起来问:“谁参奏的?什么罪名?”

“那几个人官职都不高,其中有一个都察院右佥都御史,算是领头的。这些人。大都和安乐伯府走得很近。至于这罪名,是‘诱敌入犯’。”

“诱敌入犯?”陆清容乍一听,不解其意。

她只听说过诱敌深入。是兵法之中的一种谋略,并不知这诱敌入犯又是什么。

蒋轩解释道:“他们说崔琰到了漠北,不打算快速剿灭敌人,而是故意将战期拖长,谎报敌军实力,骗取朝廷援兵,只为了做大自己。许是要夸大自己的军功,又许是拥兵自重、图谋不轨!”

陆清容蹙眉问道:“暂且不论真假,就算这些都是真的。说是‘诱敌入犯’也有些牵强吧?”

“按照他们的说法,崔琰拖延战期的方法就是故意养虎为患,对番蒙主力军不闻不问,只对那些不堪一击的队伍下手。谎报战功的同时。又以番蒙主力人数暴增为由,向朝廷求取援兵。周而复始,番蒙主力军愈发壮大,而崔琰手里的兵也越来越多。”

“这里有几分真实?”陆清容自己都犹豫了,“记得当初只说萨托带了一万人卷土重来,嘉峪关的守军都足以应付,皇上为了稳妥才让崔琰带了两万兵马前往,但他却用了这么长时间……回想当年你去漠北那次。可是面对番蒙十万大军,都没用这么久……”

蒋轩感叹:“恐怕就因为大家都会忍不住与上次比较。才让他们选了这名目来参奏。实际上,这与上次的情形不尽相同。上一次,萨托坐拥十万兵马,自恃兵强马壮,有恃无恐,大军压境只为报仇掠夺。但经过那次的惨败,再度逃回关外的萨托,早已变了个人,阴险狡诈加倍,又吸取不少教训,跟大齐打起了游击战。如此一来,崔琰若真是急着速战速决,才会有大麻烦!”

蒋轩说得直白,陆清容消化了片刻,又问道:“上次你不是还说漠北或是快要大捷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番蒙主力军之所以给人‘人数暴增’之感,就是因为在崔琰的长期努力之下,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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