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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生-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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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轩那厢,正因为这其中的存疑,担心陆清容不相信,顿时萌生了一个念头,踌躇不过片刻。心想这样既能打消陆清容的疑虑,说不准还真能有收获。

“要不然,你可愿意出面去询问一番?毕竟都是女子,万一她愿意把实情告诉你呢……”蒋轩小心翼翼地建议。

陆清容微微一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拿不准:“她跟安乐侯府的人都没真话,能对我如实相告吗?”。

“那不一样!”蒋轩轻笑,“她敢跟那边扯谎,显然是知道他们不了解情况。然而咱们就不同了,这孩子的月份做不了假,事情明摆着,她只能闭口不谈。却无从抵赖。”

陆清容暗暗点头。

从她内心深处,还是很想弄清楚这件事的,尤其那女子为何非要把这孩子算在蒋轩头上。如此无稽之谈,究竟只是为了赖上靖远侯府。还是有旁的什么需要掩盖?

陆清容立时下定决心。

“明儿个就把她带来吧,让我试试看!”

“明天倒是没问题。”蒋轩伸手。落在陆清容的头顶,似是轻抚,似是揉弄,方才放下,拉起她的手,笑道:“怎么能让她随意进出侯府,若是被旁人见到,更说不清楚了。还是我带你去一趟木樨胡同吧!”

陆清容稍一蹙眉,正要开口,蒋轩已经抢在她前面:“放心,我不进去。”

眉间舒展,陆清容这才没再言语。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翌日清晨。

正值春日,天亮得愈发早,卯初刚过,东方已经有了光晕。

静悄悄的荣恩街上,靖远侯府的马车已经出发,趁着路人稀少之时,往木樨胡同那边去了。

马车停在那宅子门前,天色还不过只是蒙蒙亮。

陆清容站在门前,看着这座再平常不过的宅院。

虽然是间两进的宅子,但由于后院与北边临街的店铺只有一墙之隔,故而并无后门。唯一的正门,不过只有两扇小小的漆黑门板,且从漆料脱落的情况看来,这宅院恐怕已经有日子没休憩过了。

陆清容不曾小视,顺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衫。

今日她穿了件月白色绣兰花交领褙子,水色综裙,头发挽着简单的圆髻,只戴了一支赤银点翠流苏簪,端庄而低调。

陆清容回过身,对着面前的蒋轩一点头。

蒋轩心领神会,自行回到了马车上。

陆清容这才由绿竹陪着,迈进了院门。

原本为了打消那女子的戒心,陆清容只想带着绿竹一人的。

无奈经不住蒋轩的坚持,最后还是有两名羽林卫跟在身后,打扮成了小厮的模样。

走进宅内,一进的院落只有小小一片空地,东边不当不正的位置立着一颗槐树,看样子也是以前主人随手种下的,年份约莫不过一二十年,但就算如此,这树荫也够遮住大半个院子了。

陆清容并没有往后院去,只是步入了一进的厅堂。

厅堂因为拢共也没几样家具,显得颇为宽敞。

只有靠北侧的位置,摆了两张木质圈椅,中间放着一座质地相同的四角茶几,而这具体是什么木,陆清容并不认得。

绿竹眼疾手快,先行上前用帕子擦拭一番,才虚扶这陆清容坐了下去。

陆清容坐下后,不消片刻,外面立刻有了动静。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很快,厅堂之内就进来两个身高相仿的女子。

其中一个穿着水粉色的衣裙,那颜色之旧,不用细看就知道是经年累月磨出来的,恐怕已经有些时日。

而如果不是因为这位粉衣女子的腹部高高隆起,陆清容根本分不清面前这二人哪个才是主子,只因为她们的衣裳太过相似。

陆清容还来不及看清她的相貌,只见那个身怀有孕的女子,上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了陆清容面前。

“请世子夫人帮我做主!”(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四章 身世

这女子突如其来的一跪,让陆清容有些措手不及。

诧异过后,陆清容抬手让她起来,后者却不为所动。

最后还是绿竹上前扶了一把,那女子才不再执拗,由身旁的丫鬟搀着,勉强顺势起身。

然而,让陆清容让她坐下的时候,她便无论如何都不肯了。

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陆清容只觉得,上次看到陆芳玉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重的身子。

索性不再强求,陆清容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世子夫人,奴婢立鹃。”那女子站在屋子中央,恭敬地开口。

这个“奴婢”的自称,让陆清容微微一愣,暂时没有追究,继续问道:“孩子有几个月了?”

“再过几天,就满八个月了。”立鹃的声音和她的名字倒有几分相似,虽然此刻语中带着细微的颤抖,却依旧清脆悦耳。

尤其她这副毫不遮掩的态度,更是让陆清容分外惊讶。

快满八个月了……

如此算来,这孩子的确是在她见到蒋轩他们之前就已经有了。

只是没想到,她竟会这般坦然地直言相告。

这么容易就有了进展,一时间,陆清容反而犹豫起该如何继续。

想及她曾经跟安乐侯府来的人说起,这孩子是蒋轩的……陆清容继而问道:“你一个女子孤身在外,听闻是寻亲未果,那可是来寻找孩子的父亲?若是这样,不妨将他的来历说与我听,靖远侯府寻起人来,多少都能更容易些。”

立鹃闻言,丝毫不见喜色,双唇一张一翕,欲言又止。

陆清容见状,正犹豫着要不要让绿竹先回避一下,立鹃那厢却已经先她一步,把一直跟在身边的那名粉衣丫鬟支了出去。

现在只剩下一个孕妇,陆清容没再顾虑,直接挥手让绿竹去院子里等她。

立鹃依然没开口。

想来这终归是件难以启齿的是吧,陆清容转而问起:“你为何会出现在漠北大军返京的途中,是谁派你来的?”

如果没有立鹃刚才的坦言,陆清容此刻必定不会问得这样直接。

果然,这一次,立鹃没再闪烁其词。

对她而言,如今已经是陷入泥潭无法自拔了,似乎怎么选择,都只有死路一条。

而靖远侯世子夫人的突然来访,仿佛是绝境之中的一根救命稻草,让她隐隐感觉到一丝生机。希望也好,侥幸也罢,世子夫人温和又不失尊重的态度,让她心中的又有了念想。

立鹃把心一横,面向陆清容娓娓道来。

“奴婢原是东宫的低等宫女,后来太子殿下薨逝,太子妃削减了东宫的人手,奴婢就被分配去了太后娘娘的奉宁殿,做着更为低等的浣衣洒扫之职。”

讲至此处,立鹃顿了顿,原本低着的头,微微抬起,试探地向世子夫人望去。

陆清容听到这里,表面上极力维持着镇定,脑子里早已响起了一阵惊雷。

东宫,奉宁殿,再加上这孩子的月份……

陆清容心中暗忖,只希望这个立鹃在遇上蒋轩他们之前,已经离开了皇宫一阵子。

“你是什么时候出的宫?”陆清容忍不住问道。

“碰到世子爷的前一天。”立鹃语气坚定,声音透着决绝。

陆清容闻言,登时有了些许慌张,未再打断,等着听她继续往下说。

立鹃注意到陆清容的异样,再次开口,首先就肯定了她的猜测:“正如世子夫人所想,奴婢的这个孩子,实非旁人所为。”

被她这么一说,陆清容倒不似刚才那般纠结,事已至此,反而多了些释然。

立鹃见状,勇气顿时又多了几分。

“在奉宁殿的时候,奴婢本就是最末等的宫女,又是新人,故而时常还要被安排一些守夜的差事……那一日,正是奴婢一人在祠堂里值夜,因缘巧合……听闻皇上从来没在奉宁殿喝过酒,那天正好是漠北大胜的捷报传来,皇上一高兴,竟然喝得酩酊大醉……”

立鹃吞吞吐吐之间,内容也不免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但听在陆清容耳中,却已经分外明朗。

心中的惊雷再次响起。

这孩子,竟然是皇上的!

只见面前一脸凝重的立鹃,态度诚恳,目光清明,完全不像是在撒谎。

陆清容反倒巴不得她是在胡说八道才好!

“你说这孩子是……的,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向圣上禀明,而是大老远跑去漠北返京的途中,跟世子他们纠缠不清?甚至还企图把这孩子算在世子头上?”陆清容一口气问出了这许多。

这颇像质问的口气,让立鹃立时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陆清容不想翻来覆去地折腾,没再拦着她。

“奴婢出身官宦人家,因为家里犯了案,才被贬成了最低等的宫女,故而往日曾读过些书,略通事理。”立鹃这才接着道:“那日在祠堂是赶巧了。以奴婢的身份,平素根本就没有面圣的机会,若是托旁人为之,恐怕奴婢的命早就不在了!”

见陆清容皱眉看着自己,立鹃忙解释道:“若本朝无此先例,说不准奴婢还真的会心怀侥幸,毕竟这是圣上的亲骨肉……然而,偏偏这种事在景熙年间已经不是头一回了!”

“上一次的那名宫女,远比我要体面许多,是在主子们面前端茶递水,可以抛头露面的,同样出自奉宁殿,又深得太后娘娘喜爱,后来出了这事,仍逃不出一尸两命的结局……这事早就在宫女之中传得人尽皆知了。”

纵使陆清容再不愿相信,也不得不承认,立鹃这话并无明显的漏洞。

对皇上的孩子痛下杀手,这种正常人无法想象的行为,往往在历朝历代之中,都有着它的逻辑所在。

单说景熙一朝,已经步入中年的皇帝,活到成年的皇子就只有两位,一个是去年薨逝的皇太子,另一个就是二皇子景王。

故而,如果说皇室为了子嗣的正统,不愿意让出身卑微甚至是有污点的宫女为皇上传嗣,似乎并不难理解。

陆清容不明白的是,她跑出来外面兴风作浪,又是何故?

第三百五十五章 反水

话已至此,立鹃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

既然想要求助世子夫人,她一股脑儿把事情的原委都讲了出来。

“当初,奴婢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这个孩子,无奈总是自己身上的肉,始终没能下这个狠手。后来无意中听说李嬷嬷正在找人去宫外办事,如无意外,不会再回到宫中,奴婢问都没问,就自告奋勇去领命了。”

她当时的勇气,直接就入了李嬷嬷和吴太后的眼,二人一合计,看在她姿色尚可的份上,且在奉宁殿也算个生面孔,便欣然应允。

虽然听说这差事是要接近靖远侯世子之时,让她顿觉凶险,心下忍不住一沉,但求生的信念大过一切,更何况开弓没有回头箭,在太后娘娘面前,也容不得她反悔了。

“后来,也就有了奴婢在路旁的求助,以及拼了命地赖着不走。”

立鹃说道这里,连忙急着解释:“自从奴婢住进这宅子,从来没有再纠缠世子爷半分,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一次!而正是因为奴婢未曾传递任何消息,想必是宫里的人有所不满,通过安乐侯府派人过来质询,这才发现奴婢有了身孕……奴婢并非有心污了世子爷的名声,只是着实无奈,不敢透露实情……”

陆清容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既然这几个月间,你把所有人都瞒得严严实实,为何单单跟我说了实话?”陆清容的理智尚存。

立鹃闻言,眼中忽地腾起一阵雾气,瞬间化为泪珠,滚落而下。

“拿世子爷做挡箭牌,是奴婢一时情急的说辞,自知罪无可恕。更何况,以安乐侯府的行事作风,这话说不定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奴婢若还想保住孩子的平安,只有如实相告,请求世子夫人和世子爷网开一面。若是要处置奴婢,还求能等到孩子生下之后,奴婢贱命一条,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立鹃之所以如此决然,只因内心深处对靖远侯世子的恐惧。

蒋轩在漠北战场上的狠戾一面,早已在宫中传遍,让久处深宫的立鹃闻之色变,此刻面对陆清容,心中所存的侥幸,也不过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而已。

陆清容听到这里,总算弄明白了整件事。

原来还是吴太后对蒋轩不放心。

不过是出征一次漠北,这一回来,竟然惹得她明里暗里派了三个女人了,这要是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吧。

陆清容暗中腹诽着,蒋轩在他们心中,竟是这么重要的存在吗?平日于自己面前风淡云轻,偶尔还插科打诨的蒋轩,在外面到底是怎样一番光景……

陆清容没有让自己闪神太久。

“你的意思是,只为肚子里的孩子平安,让你做什么都行?”

立鹃丝毫没有迟疑地连连点头,并保证:“奴婢以前也没有窥探过世子爷的任何消息,以后也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世子和夫人的事!”

陆清容微微颌首,却暂时没有给出答复。

皇室血脉,非同小可。

这件事,必须要跟蒋轩商量过,才能做出决断。

“你家里,可还有什么亲戚?”陆清容突然问道。

丽鹃赶紧摇头:“不曾有。奴婢本是家中独女,家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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