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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桃花依旧.全本-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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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元元年,冬,中原
    帝,赐楼丞相之女楼香雪金册凤印,封为帝后,赐“端敏”号,母仪天下。
    革陈太医这职,推出午门斩首。
    废元妃之封号,紧闭小黑屋,永不释放。
    吏部侍郎,张将军,白御史,李学士,陈大夫等一干数十名官员,革职交刑部查办,最终证据确凿,午门斩首示众。
    朔元元年,冬,金城
    废匈奴、金城之称号,二国统一,称“金国”,修王自立为帝。
    帝,废帝后之位,自此六宫无后。
    敬元二年,冬,中原
    端敏皇后喜获麟儿,帝赐名“锦”,册为储君,大赦天下。
    朔元二年,冬,金国
    琬妃喜获帝女,帝赐名“悕”,册羽曦公主,普天同庆。

    今年冬晶的雪来得似乎特别早,刚入初冬,这白茫茫的大雪便笼罩了整个安王府,树上银装素裹的,令人看了便觉得有几分喜庆之色。毕竟这安王府已沉寂了许久,自两年前安王被终身幽禁王府,永不得复出之后,安王府内仿佛在瞬间冷清的如一座死府,府内走的走散的散,如今留在身边的人也就只有他的妻子,兵部尚书之女郑婉儿。
    自从安王被终身幽禁之后,兵部尚书便数次到安王府内要接回自己的女儿,可是郑婉儿却死活不同意回府,决意要陪着安王在府内共度余。兵部尚书当即气红了脸,一怒之下便与郑婉儿断绝了父女关系。
    郑婉儿此等情意,是端木矍从来未曾想到过的,沦落至此,竟然还有一个女人肯默默地陪在他身边,过着如此清苦的日子,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如何能承受的了。
    不离不弃,说的正是此情此景吧。
    “爷,你看,下雪了。”郑婉儿拉着端木矍的手奔至咽廊边缘,遥指府内那白茫茫的一片。
    端木矍陪伴着她,伫立在廊前,一同赏雪。

    北风轻轻地呼啸而过,割得他们脸上硬硬生疼,沁凉的空气中弥漫着无尽的薄雾之气,吸在胸口中是那样清爽。
    “婉儿,陪在我身边,你觉得委屈吗?”端木矍遥望着那洁白的雪花,熙熙攘攘地飘散在整个府邸。
    “此生能伴在夫君身边身边,乃婉儿之幸。”郑婉儿说到这句话时,脸上满是浓郁的笑意,活泼纯真之色尽显,这两年来的清苦似乎根本没有对她造成任何的影响。
    “你永远都是如此乐观。”看着婉儿那纯真,有那么一刹那,他好像看到了那个他许久都不曾想起的女子,曾经的她不也是同婉儿一般,有着如此纯净的笑容吗?好像永远都没有任何事能引得她发怒,只会偶尔耍耍小性子,闹闹小脾气。
    “端木矍接旨!”一声呼唤让他们二人调转过头,凝望着那大步而来的一名侍卫,他的步伐很愉,踩在厚厚的积雪之上咯吱作响。
    端木矍与郑婉儿就站在原地,也不下跪,只是等着那侍卫宣读着圣旨。
    那侍卫对于他不下跪接旨也没有多加刁难,打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端敏皇后喜获麟儿,为感谢天恩,大赦天下,钦此。”侍卫说完便将圣旨递给端木矍,“端木矍,彼此这座府邸皇上也要收回,收拾下你们的东西,即刻离开吧。”侍卫的口气十分强硬。
    “明白了,我们会尽快离开的。”郑婉儿立刻点头,脸上的笑意也渐渐蔓延出来。
    “端敏皇后?他立后了?”端木矍出声询问道。
    “自是要立后的,否则也不会大赦天下,你们真是走运了,才幽禁两年。你们也是福大命大,本该是斩首之罪,愣是让皇上给改成幽禁之罪,到现在又大赦天下……”他低低地感慨了几句便转身踏雪而去。
    端木矍则是看着手中的圣旨,嘴角透着苦涩地笑。
    其实当初他也不明年,不何斩首之罪会被叛成了监禁之罪,难道是独孤羿心念着相交多年的兄弟?

    ……

    他们能带走的东西也不多,唯独就那几件衣裳,所剩无几的钱财与首饰。
    出了安王府的大门,端木矍转身凝望着府邸那因多年未清理而陈旧的牌匾。
    “怎么,舍不得了?”郑婉儿背着包袱,含笑问。
    “毕竟待了半辈子了,突然要离开,确实舍不得。”他苦涩一笑,最终还是转身,不再看那牌匾,与郑婉儿一前一后朝那条热闹的大街上走去。
    两年未踏出府中一步,突然觉得原来外边的空气是这样的新鲜,让人留恋。
    难怪身在宫廷的女眷们都向往着摆脱深宫,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
    踩着那“吱吱”的雪花,一路上,二人都没有再说上一句话,只是静静地走着,各怀思绪。
    “说起当年百官逼宫,真可谓是京城轰动呀,如今皇上为了皇后产下麟儿大赦天下,看来当初的那段情殇往事已经慢慢淡忘了,帝后同心,咱们中原定然有好日子过了。那金城皇帝却是空设后们,朝纲必然会有动乱,中原拿下他们指日可待!”那一声声高昂的声音字字句句清晰地传入耳中,吸引了端木矍的目光,不由地停步伫立,在人群之后遥望那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的说书人。
    “百官逼宫?这话从何说起?”有人出声发问。
    “外地来到不是?两年前百官逼宫之事真可谓是朝野轰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是多年前的往事了,却还是成为多人茶余饭后感慨的话题。客官司你想听,我不妨再说一次……”他把弄着手中的折扇,便开始娓娓而道。
    “两年关,一夜之间六部尚书联名上奏皇上,百官求见于御书房外,为的就是请求皇上杀一个女人,以定朝纲社稷。皇上却为了保那个女子,险些与百官产生冲突……”
    有人突然打断,“这些其实我们都知道,就是关于那女子的身份,众说纷纭呀,你倒是说说看,那女子是何身份?”
    说书人神秘笑笑,捋捋胡须,“那女子自然不是一般人,她曾是前朝那冒牌皇帝的贵妃,这倒是让我想起了红颜祸水四字呀,也难怪百官逼宫,不论如何都要请求皇上杀了贵妃。这一幕是不是很像当年唐玄宗与杨贵妃,三军不动,誓杀贵妃——”
    端木矍一步一步朝人群中走去,仿佛听听漏了一个字。
    “那最后呢?皇上是否真的杀了贵妃?”又有人问道。
    “那女子倒是个深明大义之人,见皇上不肯下令杀她,自己饮下了鹤顶红,自此香消玉殒。”
    “我怎么听说是用匕首自杀的呢?”
    “不对呀,我可是听说皇上为了保住这基业,亲口下令杀了贵妃。”
    “我听说是有人一箭射杀了她。”
    顿时周围像是炸开了锅一般,不断有着不同的声音讲述着他们所听到的故事。
    “哎呀,都别争了,怎么死亡有什么重要的呢,重要的是,她确实死了,成功的避免了中原一场政变。”说书人赶忙压下那愈说愈烈的争论声。
    那繁杂的争吵声,却似乎再也传不进端木矍的耳中,他只觉耳边一片空白,仿佛什么都已听不见,唯独剩下那说书人最后的一句话:那女子倒是个深明大义之人,见皇上不肯下令杀她,自己饮下了鹤顶红,自此香消玉殒。
    “爷,爷。”是婉儿在呼唤着她。
    他像是没有听见般,僵立在地,置若罔闻。
    她看着他那苍白无血色的脸,眼眶也渐渐泛红,“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他终于有了反应,缓缓转身看着她,却又不像是在看她。
    “你获罪进狱的当日我去求了父亲,可是父亲却对我说无能为力,皇上下定决心要斩你,无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后来皇上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她顿了顿,“方才听说贵妃她……算算日子,我便猜想,是贵妃她保下了你的命。”
    他像是听见了,却又像是没有听见,只是手中的包袱划落在地,他弯下腰去捡,却捡了几次都捡不起来。
    她看到此处便弯下腰,替他将包袱捡起,苦涩地看着他,“爷。”
    “我们今后找一个小本生意做做,这样应该能维持生计。”他的目光有些呆呆地,却突然说着与此刻毫不相干的话题。
    “嗯。”她顺着他的话则应着。
    “我们,走吧。”他将包袱背起来,牵着婉儿的手,一步一步地踩着厚厚的雪花,朝大街的深处走去。
    也许,没有人看见,但是婉儿看见了。
    就在他弯腰去拾包袱的进修,有泪水滴落。
    诗云:
    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得
    当时只道是寻常
    ……


番外
第一章
    金国,朔元二年,我出生在大雪纷飞的冬季。
    那一年是金国与中原矛盾最为尖锐的年代,宫阙之中始终弥漫着那令人压抑的气息,我的出生为这死气沉沉的宫阙中带来了几分鲜活的生气。
    我的父皇,他为我取名“悕”封羽曦公主,普天同庆。
    父皇有好几个女儿,却唯独封了我为公主,这让我很是奇怪。常常倚在母亲的怀抱问她为何,她确实笑着摇摇头,也不答话。
    只有奶娘看着我费解的眼神,才会告诉我:因为你叫贺兰悕。
    那时,我并不明白贺兰悕这个名字与我被封为公主有何区别,直到后来,我才深深明白,贺兰悕这个名字,意义是多么的深远。
    我的母亲是金国最得宠的琬妃,名叫冰舞,人人都赞她绝色倾国,可是自我有记忆以来,就没有见过母亲笑过,永远都是那样冷冷的一副面容。
    正如父皇自我出生那一刻起,就没有抱过我一般,

    父皇抱过每一个皇子皇女,却独独没有抱过我。
    每回站在一旁,瞧着父皇搂着他们,我的心都会暗暗地失落,难道父皇不喜欢我?
    而奶娘看着这样的我,总会含着几分酸楚上前几步,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呢喃着说:可怜的公主。
    听着奶娘说的话,我却没有哭,更没有觉得自己可怜。
    我总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因为我有母妃的疼爱,更有父皇曾经亲口册封的“羽曦公主”四字,我觉得自己并不可怜。
    只是不知,父皇为何不抱我。
    奶娘知道我喜欢读书,便与看守书房的公公打好交道,常常给我偷偷弄几本书来看。
    可那次被母亲看到了我的书,却是愤怒地将书狠狠丢掷在地,并对奶奶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今后不准让悕儿再碰任何一本书。
    可奶娘却说:公主自幼对书有特殊的喜爱,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娘娘万不要剥夺了公主的这一点乐趣。
    经过屡次的争辩,母亲终于还是对奶娘妥协了,这世上似乎只有奶娘敢这样对母亲说话。
    在我印像中,母亲是特别严厉的,每日清早便会有许多宫嫔向母亲请安,母亲那冰冷而具有威严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寝殿中,周遭的宫嫔皆不敢答话,只是暗自垂首,默默听训。
    奶娘常常会搂着我叹息着:何苦将自己逼入绝境,何苦……
    我隐隐感受到这宫廷的血腥之感,空气中还流动着几分不安的气味。
    那日,我从园中采了一大束杜鹃花,小跑着进母亲的寝宫,想要将那杜鹃花送给母亲,却在门外隐隐听见了争吵声。
    “娘娘,您何苦如此折磨自己,折磨公主,您可知这些年来,公主没有一个朋友,就连别家宫嫔的皇子皇女听见公主的母妃是您时,都四散开来,不敢与之玩乐,若不是还有老奴,公主的童年又该如何渡过?而且你这个做母妃的,从公主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对她展露过笑颜,您的所有心思都在皇上身上,苦苦挣扎这么多年,您得到了什么?”
    “本宫如何待她,不需要你来过问。”
    “可她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因为她叫贺兰悕。当年皇上为她取名悕,独独为她一人封号,看似无比尊贵的殊荣,可在本宫眼中却是天大的讽刺,你要我如何对她展露笑颜,我做不到,每次看到她,我的心中都有一股浓郁的恨不知不觉地涌上心头……”
    我呆呆地站在门外,那不高不低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耳中。我的年纪虽小,可是隐约也懂得母亲口中那个“恨”是什么意思。
    “羽曦公主!”一个宫人轻呼一声。
    只见殿内两个身影转身朝我望来。
    对上母亲那惊诧的双眼,我手中的杜鹃花一时没有拿稳,顷刻间洒了一地。
    “公主!”奶娘一声惊呼,可我已经转身奔出了宫中。
    我跑的很快,根本不顾身后传来奶娘那急切的呼唤声,头上的发饰也因我奔跑的速度而摔了满地。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要跑,离开这个令人压抑的地方。
    更希望这只是我做的一场梦而已。
    我盲目奔走,却狠狠撞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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