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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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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的初吻,我一直视她如至宝,想用乡下傻小子的方式去爱她,不愿轻易染指,忍耐了许久的欲*望一时间全部爆发,把理智烧得灰飞烟灭。

她起初咬我、踢我、打我,不断反抗,可终究敌不过我,很快便被我扑在床上,裹进了大红的喜被里。

自知她仍心有芥蒂,我把她挣扎的双手放在胸口,让她的掌心感受到我的心跳,用最温柔的语气告诉她:“我没有前女友,只有一个妻子。我就是对不起全世界,也绝对不会对不起你。”

两行清泪划过她精致漂亮的脸蛋,她颤抖着狠狠攥住我的手,泪凝于睫,眼神笃定地望着我,缓缓启唇:“你和别人的过去,我不管,但我必须是你最后一个女人。”

“你不是最后,你是唯一。”我说着,再度深深地吻下去。

我的亲吻,我的抚摸,我的胸膛,我的心跳,我的呼吸,都在一遍一遍地诉说,一遍一遍地许诺。

兰兰,你虽不是唯一和我同床共枕的女人,却是我唯一明媒正娶的妻,是我此生心头唯一的挚爱。

婚后四年,我们感情很好,我的工作转为正式编制,兰兰的母亲尽管仍旧看我不顺眼,但也没再难为过我,一切越发顺风顺水。

直到某天,我的兰兰忽然晕倒。

医生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兰兰怀孕了,但得了结核性脑膜炎。

短短数秒,我同时经历了人生中的大悲大喜。

我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要害兰兰和我们的孩子,遭到如此残酷的惩罚。

二更。往事回忆结束,下章剧情反转,填隐藏坑。

花国财:回忆是场时间放的大火(4)

医生说,兰兰这个病不尽早治疗的话,轻者可能瘫痪、痴呆、植物人,重者唯有一死。

毫无悬念,兰兰的命在我眼里更重要,我抱着她劝她:“孩子以后还会有,我不希望你拿生命去冒险。”

兰兰的母亲这回也难得跟我站在了同一战线:“国财说得对,先治病,治好了随时可以再要小孩。”

可兰兰偏偏谁劝都不听,犯倔地护住肚皮,像看仇人一样盯着我和她母亲:“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动这个孩子。”

逼心爱的女人堕胎这种事儿,我做不来,兰兰的母亲也做不来,我们只好等到孩子出生,准备随时陪她一起面临死亡。

当时,我是想好了的,如果兰兰真的死了,我就陪她去死。什么孩子,什么雄心,我全都不要,我只要永远在她身边。

但命运最磨人的地方,反倒是那些可笑的奇迹。

兰兰没有死,没有植物人,没有瘫痪,而是间歇性神志不清。清醒的时候,她就嚷着赶我走,说什么不连累我,要跟我离婚。糊涂的时候,她又痴痴傻傻地问母亲找我,说什么一定要嫁给我。

怕兰兰清醒时受刺激,兰兰的母亲干脆不让我到医院去了。孩子因为不足月,一直待在保温箱里。

那段时间,见不到兰兰,偶尔才能看孩子,我很心烦,天天在家里喝闷酒。而就是这个喝闷酒,给我惹出了麻烦。

某天从宿醉中醒过来,我睁眼便看到了一屋子横七竖八衣衫不整的人,而温思妍就一丝不挂地躺在我怀里,我的衣服……也没了。

不待我缓过神问她怎么带一帮人跑到我家来了,兰兰的母亲先回来了。

根本不肯听我解释,兰兰的母亲就说:“离婚协议我替心茹签了!你不要赖在我家不走!我就知道,心茹一病,你肯定装不下去!”

我想开口争辩,结果兰兰的母亲抄起扫帚对着我们就开打。不忍心惹老人生气,我只好抱着衣服慌乱地躲了出去。

温思妍边穿衣服边追了我几条街,气喘吁吁地笑:“现在你离婚了,一无所有,还不考虑一下我当初的提议么?”

我猛地想起来,兰兰的母亲说的离婚协议,恼怒地问温思妍:“又是你动的手脚?”

“没错。”温思妍勾着我的脖子笑,“兰心茹现在属于残障人士,只能她那边提出离婚。刚好我在检察院上班,就给你做了这个顺水人情,证件应该过几天就下来。”

“疯子!”我狠狠抽了她一耳光,连忙赶去医院。

可兰兰的母亲还是不准我见兰兰,最后没办法,我到儿科抱走了花阳,给兰兰的母亲留了张便条:“你不把媳妇还给我,我就不把外孙女还给你。”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温思妍那只疯狗,打着我的旗号,把兰家的四合院洗劫了个精光。

为了躲避温思妍,我甚至不惜辞职。可我不知道她怎么那么神通广大,不管我搬到哪,都能准确无误地找到我。

她说,只要我愿意回到她身边,她会像亲妈一样好好疼花阳、照顾花阳。

我说,花阳有亲妈。

她说,兰兰现在的情况越来越差了,以后根本不会记得我是谁。

我说,我记得她就可以。

如此又被她纠缠了一年多,吃了兰兰母亲的无数闭门羹,我彻底撑不住了。我真的开始夜夜笙歌,我真的开始玩女人,我真的背弃了和兰兰的誓言。

我想,兰兰是何等的火爆脾气,看见我这般沦落,肯定会生气地出来修理我,什么病都好透了。但我玩了整整一年,兰兰还是没有生气,没有清醒,没有找我。

两年过去,承蒙温思妍接济,我和孩子衣食无忧,从来未曾挨饿受冻,还有闲钱供我玩乐。

温思妍这时候仗着在我身上花的那几个臭钱,跟我谈起了条件:“花国财,你这两年欠了我太多,不娶我,你拿什么还?”

我觉得这女狗头脑越来越不灵光了,醉醺醺地睨着她:“欠你?明明是你欠我的!是你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家!”

温思妍恬不知耻地抱住我,摩挲着扒我衣服,一边亲我一边凄凄切切地说:“我做错了什么?兰心茹留在你身边,只会是个负担。我现在是大检察官了,我什么都能给你。”

“谁稀罕?”我推开她的脏手,点了支烟,跟她耍无赖,“你不愿意养着我和我闺女,有的是女人愿意养。我最近搭上了个寡妇,她可比你有钱,她有海城最大的夜总会。我就是娶她,都不会娶你。”

温思妍浑身都在发抖,难以置信地瞪圆眼睛:“你是说……白鑫杰?那个丑八怪,哪有一点比得过我?”

我面容扭曲地笑了:“我就是娶个丑八怪寡妇也不会娶你!你就是脱光了钻到我被窝里我也不会碰你!你给我金山银山都没用!我这辈子到死都不会爱你!我就不爱你!我就不娶你!我气死你!”

终于,温思妍红着眼眶被我气走了,我喝了一夜,借着酒劲儿迷迷糊糊地打给了白鑫杰,稀里糊涂就跟她把证领了。

后来,白鑫杰总想跟我要一场婚礼。

我很无耻地告诉白鑫杰:“我娶你不过是喝多了发生的意外,如果你不想离婚,最好不要再提这种要求。你该知道我和温思妍的关系,有她在,我想要你的全部财产都不是难事。”

白鑫杰从此再没提过婚礼的事儿,专心在家给我带孩子,夜总会的生意全权交由我打理,温思妍仍旧不死心,为了接近我,协助我开了一家地产公司,有事没事就给我介绍大客户,陪我出去应酬。

温思妍的目的,我很了然,必然是巴望着我能感动一下。

于是,每当温思妍趁我醉酒想像当年那样勾引我,我都会无比清醒地在她耳边说:“我就是睡j女也不碰你。”

外人只看得到我有钱有女人,却不知道,我的女儿从小就不叫我爸爸,我已经三年没见过我的妻子。

没有人知道,我想抱抱我的女儿时,我的女儿会脚步蹒跚地转身逃跑;没有人知道,我想看看我的妻子时,我丈母娘会拿手头的一切东西把我打出来。

反正大家都觉得我是个臭流氓、臭无赖,我干脆就流氓到底,无赖到底了。滚石的毒*品交易和x交易是我亲自做大的,强拆、拐卖妇女、拖欠农民工工资,只要能赚钱,我什么不择手段的勾当都敢干。

赚了钱我就给兰兰买东西。想到当年我连个钻戒都没送过她,我就买一筐的钻戒送过去;想到当年我俩连张婚纱照都没拍,我就合成一摞的水晶相册送过去;想到当年她的婚纱是租的,我就订做一车的婚纱送过去。

兰兰的母亲当然每次全都扔出来,可我还是坚持不懈地送。

我有钱,扔得起。给我媳妇,我乐意。

当时光顾着想见兰兰,我忽略了我的女儿花阳,等我想到她的时候,她的性格已经变得十分古怪。她欺负白鑫杰和白鑫杰的儿子我不管,只要她不挨欺负就行,她划我的车剪我的卡都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行。

可她总是自言自语,一个人扮演爸爸、妈妈、宝宝玩过家家,谁跟她说话她都不理。

意识到苗头不对,我本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可温思妍那条贱狗也发现了花阳不对劲。

她威胁我:“如果……你的女儿也疯了,你该怎么办?不过,不疯应该也好不了多少。你不知道吧?我每天都会抽空去你家,跟你那个不太记事的宝贝女儿聊聊天,讲讲……你和兰心茹的……爱情故事。”

听她这发浪的语气,我就知道,她肯定对花阳进行了许多无形的熏陶,不然花阳不会到现在都不肯叫我爸爸。

不想让她继续添油加醋地扭曲捏造事实,毁了我和兰兰唯一的牵绊,我立马把白鑫杰和花阳一起送去了蛟县。

花阳是兰兰舍下命也要留住的宝贝,也是我和兰兰之间仅剩的联系,我必须护她安好。

可我万没想到,白鑫杰那个贱女人,居然背着我跟温思妍串通,在温思妍的授意下,虐待我的孩子。我回蛟县看阳阳那天,也没发现端倪,我真不是个称职的爸爸。

那会儿我搭上了一个长得很像兰兰的女人,酒精上脑,迷迷糊糊把她当成兰兰带去了我妈坟头和河神庙,半夜还带回了家。

花阳彼时一句鬼混,气得我怒火中烧。

我嚷嚷着:“这是兰兰,是你妈!我接你妈回家,你叫都不叫一声,还敢说我鬼混?”随后甩手给了她一耳光。

年轻的时候粗活干多了,那一巴掌打得确实重,居然把她从里屋甩到了厨房。她也真不愧是我女儿,鼻子磕在锅台上,哗哗淌血,哼都没哼一声,半滴眼泪都没掉,只是用一种充满恨意的眼光盯着我。

诚然,我是心疼她的,想过去抱她哄一哄,无奈白鑫杰突然蹿了出来,跟我爸、我后妈一起把我和那女人轰走了。

待我醒酒,才发现,我居然跟那个长得像兰兰的女人,在渔船里睡了一宿。

宿醉裹挟着往事扑面而来,我猛然记起,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我曾经对兰兰说:“等我赚到足够的钱,我就风风光光地带你回蛟县,让我亲妈见见你,也让你看看我的渔船。我会跟你去河神庙起誓,告诉河神,我有多爱你。”

现在,我有钱了,也风光了,我的兰兰,你为什么不肯跟我回来了呢?

三更。(下章接主线剧情,藏线索。)

花国财:回忆是场时间放的大火(5)

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这一点,我最后独自回到了海城。

关于我爸和我后妈站白鑫杰的原因,我很清楚。尽管我赚了很多钱,却一分都不多给他们。我是有钱,可不养赌鬼。

给孩子花给女人花我高兴,给脓包亲戚花,我不乐意。

白鑫杰倒是乐意,培养得我爸越发嗜赌成性,家里生活宽裕了,我那窝囊后妈自然跟着巴结白鑫杰。

买卖做大了的关系,我那位远房表舅开始偶尔联络我。他做的才是真正的大买卖,黑白两道,影视娱乐,那叫一个风生水起,承着他的情,我偶尔也会涉足投资娱乐圈。

顾虑到自己没他那么大本事,外一哪天自己干的龌龊事儿被捅破了,花阳就没未来了。

我求他以他的名义帮我开了个五千万的户头,在巴黎购置了一处庄园。这笔钱、这块地,绝对能保花阳以后衣食无忧,随心所欲。

这事儿我谁都没告诉过,所以我很纳闷,白鑫杰是哪根筋不对,才会莫名其妙地送走花阳。

当然,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会儿我想给花阳送生日礼物,娃娃、裙子买了一大堆。可我打给白鑫杰时,她说话支支吾吾的,说着说着,我就听见电话里传出一声巨响,随后白鑫杰哭着向我求救,说她撞死了沈家人。

我脑袋“嗡”地一下,也顾不上问她怎么会回海城,光想着该咋办了。

其实,我会抢安心疗养院,只是为了还温思妍一个“生孩子”的人情。

温思妍到后来都还在骗我那孩子是我的,我也懒得跟她戳破。当时她说想要这地界,我琢磨着,那就给吧。表面做成不能给那孩子当爹给她留笔遗产的模样,温思妍往后也能少纠缠我。

花阳的书我看过,虽然大部分是那么回事,可水耀灵脑袋撞得昏昏沉沉的,压根没把话听完,更没看到送他们去疗养院以前发生了什么。

原本温思妍提出要干杀人放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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