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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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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我说什么,水耀灵总能像此刻这样,乐呵呵地回一句:“我看……是你爱上我了吧?”

我当然对此嗤之以鼻:“先天爱无能可不是说着玩的,能让我爱上的人,应该还没出生。”

“所以阿,你写不出来爱情故事。”水耀灵一句话戳中了我的硬伤。

我满脸黑线地盯着和我脑袋一样空空如也的文档,跟水耀灵撒娇:“怎么办?写不出来阿!要心里没爱的人写什么青春爱情故事,实在是太难了!好想去死一死!”

“跟我说也没用,想死我倒可以帮你。”水耀灵专心看着他的《性学三论》,头不抬眼不睁地敷衍我。

我突然来了兴致,想戳穿他根本没有女朋友的真相:“你不是有女朋友么?应该有爱阿,给我点素材。”

他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抬头淡淡地说:“我是被追的那个。男人嘛,要绅士,人家姑娘都搁下脸皮表白了,我若再拒绝,多不礼貌?”

“真不要脸。”我扯起一丝干笑,继续和空白的文档苦战,“唉……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喜欢看爱情故事?就不能用世界和平做主题么?虽然……我也写不出来。怎么办?明天半夜就要截止报名了!我只有二十四小时了!”

我自说自话地狂抓着头发,整个人都要斯巴达了。

水耀灵居然平静地指了指墙上显示着凌晨一点的挂钟,提醒我:“准确来说,是今天,还有22小时59分钟。”

“水大大,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冷淡?”我微眯双眸,斜睨着他,发射怨念。

那个自恋狂特臭屁地翻着书,波澜不惊地说:“对你太好怕你爱上我。”

“你有哪值得姑奶奶爱?”我不满地还击,阖上笔记本,欢畅地提议,“算了,不写了,咱俩出去喝酒吧。”

“胡说什么?有钱赚,不认真写可不行。”水耀灵走过来打开我的笔记本,揉着我被自己抓得如同鸟巢的头发,和颜悦色地哄我,“乖,集中精神。就当宣泄对生活的不满。”

我顿时眼前一亮,兴高采烈地欢呼:“对阿!可以写那些我讨厌的人!把他们全都写死!你第一个死好了!”

“不是青春爱情故事么?”水耀灵脸上挂着深表同情的神色,分明是在幸灾乐祸地给我泼冷水。

“等着,水大大给你找首歌听。”

我几乎已经放弃抢救了,水耀灵猛地抢过我的鼠标,把耳机给我挂上,俯身横在我面前,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一通乱敲。

接着,我听到eason陈温暖治愈的忧伤声线,洞穿耳膜,在大脑皮层流淌洄游,沁入神经根源——

爱让我们虚伪,我得到于事无补的安慰,你也得到模仿爱上一个人的机会。

残忍也不失慈悲,这样的关系,你说,多完美。

听到这句,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泪潮,差点哭出来。

我急忙摘下耳机,尴尬地摇头:“这种歌……配上我写的……肤浅的爱情故事,只会被糟蹋。”

“不会的,能听歌听出眼泪的人,写的故事绝对不会肤浅。”水耀灵猝不及防地握住我摘下耳机的左手。

我好笑地扬了扬眉毛:“你也太会哄人了。”

“那当然,精神病人都是需要哄的。”水耀灵竟然还引以为豪。

我刚想白他一眼,他忽然睁大了眼睛,眼底仿佛写满了忠贞的热忱,不轻不重地说:“不过,我刚刚是很认真说的。”

话落,他出其不意地欠身凑过来,嘴唇贴上我的嘴唇,炽热干燥,却也格外柔软。

那个瞬间,我连呼吸都忘记了,更不要说本能地推开他,或是闭上眼睛。

窗外下起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如同漫天的白色流萤,在墨蓝色的夜幕下舞蹈着,被飓风拉扯成疼痛而幸福的张扬姿势。

像歌里唱得那样,仿佛同时甜蜜与心碎。

我能给水耀灵的,再也不是于事无补的安慰,而是真真切切的初吻。

那么,水耀灵给我的,难道也不再只是模仿爱上一个人的机会了么?

明明只有短短几秒的触碰,我脑海里却掠过了万千思绪。

直到微温的湿润缠上唇瓣,试图撬开我的唇齿,不安分的双手胡乱摸索着抱紧我,我才如梦初醒般推开了水耀灵。

我做贼心虚地抹了一把嘴,跳起来喋喋不休地冲他嚷嚷:“呸呸呸!你这老流氓!怎么能占姑奶奶便宜呢?”

水耀灵眼神暧昧地再度凑近过来,我的心噗通噗通狂跳着,恨不得冲破骨骼血肉,到窗外的冰天雪地里蹦跶一圈。

怕他又亲我,我特傻气地比了个奥特曼的姿势,做防护状。

水耀灵奸诈地一笑,抬手弹了下我的脑门:“咱们花姑娘是初吻阿?”

“谁初吻了?别忘了!你姑奶奶我可是谈过恋爱的!而且……当过酒托,还脱衣服赚过钱!初夜扔到哪都忘了!还初吻?你可真逗!”

我才不会承认呢,顾左右而言他,装作很熟练很不介意地告诫他:“不问自取视为偷,下次注意点,没准你拿金钱诱惑一下姑奶奶,姑奶奶心情好,就同意了呢,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我挺喜欢你……”

话没说完,嘴巴再次猝不及防地被水耀灵那个混蛋堵住了。

这臭流氓简直就是凶狠,直接把我扑在了写字台上,肆无忌惮地一通啃噬,从浅尝辄止,到直捣长龙。

姑奶奶被吓得魂飞魄散,心越跳越快,才刚适应了下来,想学着小言女主顺从地闭起眼睛,那货突然停了。

他笑眯眯地拍拍我的脸蛋:“初吻就初吻嘛,承认也不丢人。这回还你了,别再管我要。”

“水耀灵!”我气势汹汹地站直身体,撸起袖管朝他冲过去。

他轻巧迅速地闪身躲开,跟我演起了面瘫:“我突然想起来,疗养院还有点儿事没办完,你乖乖在家码字,早点睡觉。”

我追出去正准备跟他杀个你死我活,那货竟然连睡衣都没换,披着羽绒服就夺门而去了。

嘿!多新鲜阿!连着亲了姑奶奶两口!亲完就给我跑了!

“有本事你丫这辈子都别回来!”我在空荡的客厅里嘶声咆哮着,吼出了回音,也没得到回应。

发糖~其实这是写《饮鸩》时候和勇哥的日常,除了初吻、落跑、赚钱和有女朋友的梗,基本算是真实还原,哈哈。请原谅我这口淬不及防的狗粮。

014。能蒙过自己才算赢

不知道是被亲昏了头,还是气昏了头,我觉得整个人简直七窍生烟,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甲都火辣辣的,哪还有心情码字。

倘若搁在以前,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可以找季阡仇倾诉,但现在,我能找谁呢?

想到季阡仇,我头疼,心也疼。

明明该给季阡仇的初吻,居然稀里糊涂给了水耀灵!这叫什么事儿?

关于我和季阡仇的柏拉图恋爱,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纯爱情节,主要是他总神经兮兮的,连牵个手都别别扭扭小心翼翼,跟杀人越货似的,每次都弄得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如果季阡仇当初没有那么珍惜我,我现在也不会这么后悔错过他了。

为了摆脱这股不适合我的惆怅劲儿,我回屋摸起手机,翻开通讯录,想找人喝顿酒,来个一醉解千愁。

结果第一个电话号码又是季阡仇,好像我的整个生命已经完全被他占据了。

我不甘心地选择了视而不见,继续往下翻,可通讯录的几个号码,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安心疗养院,翡丽酒吧,人渣花国财,后妈白鑫杰,拖油瓶花楠……灵魂伴侣何晓雅!

捕捉到第七个号码,我顿时精神一振,顾不得是半夜,马不停蹄地摁下了通话键。

晓雅全然没有我的喜出望外,带着朦胧的睡意,沙着嗓子特郁闷地发出一声哀嚎:“阳哥,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怎么着?打扰你做春梦了?”

晓雅在我印象里一直都是个花痴。初中开学第一次见面,丫连跟我搭讪的第一句话都是:你好高好漂亮阿!

尽管后来被季阡仇一句“傻大个”煞了风景,但我依然跟这位如此有品位的好姑娘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她没好气地在电话那头嘟囔:“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出来陪我喝酒。二十分钟以后,翡丽见。”我跟她向来不客气,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跟司令官指挥小兵炸碉堡似的。

晓雅这个懒兵又是一声哀嚎:“我又没答应!你怎么还是这么霸道?”

我懒得跟她废话,丢下一句“翡丽等你”,挂断电话,开始换衣服。

灵魂伴侣可不是吹的。无论晓雅嘴上再怎么不情愿,最后都还是会答应我的任何无理要求。虽然她老“阳哥”、“阳哥”地叫我,其实在我心里,她就像我亲姐姐一样。

起初没想到找她喝酒,不是我俩关系不够瓷实,而是我清楚,她日子过得也挺苦的。

如果不是我这会儿脑子乱得快要爆炸,我真不想给她添堵。

她爸是个酒鬼。媳妇孩子在她爸那儿就是喝多了用来出气的,她爸甚至醉醺醺地拎着菜刀跑到学校闹过。高一下学期,她妈得乳腺癌死了,她也跟我一样,早早辍学在外,举步维艰地讨生活。

相似的身世,只是我们走到一起的契机。真正把我们捆绑在一起的,是当年那群欺负她的不良少女。

晓雅跟我不一样,性格比较包子。那帮不良少女经常勒索她,她拿不出钱,她们就堵在女厕所揍她。有一次我在女厕所抽烟,刚好撞见,实在看不下去,跟那群小太妹打了一架,从此一战成名,获得了“阳哥”的美誉。

出租车停到翡丽门口的时候,我还沉浸在回忆里,一下车就看到了晓雅。

她穿着鹅黄色的羽绒服,臃肿得像一颗黏豆包,不过,丝毫不影响她韩剧女主角般楚楚可怜恬静温婉的气质。

许久未见,我兴奋地蹦跶过去挽住她的胳膊。

她一边跟我往翡丽大厅走,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驴哥……来找过你么?”

听到晓雅唤出我曾经亲自赠予季阡仇的绰号,我觉得有点不舒服,若无其事地哼唧了一句:“来过阿,而且,我俩现在就在一个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

对于我回归校园、跟季阡仇继续纠缠这一系列重磅消息,晓雅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只是面色尴尬地笑了笑。

这也在情理之中,上次季阡仇来翡丽找我,我就知道,他俩还有联系。我不怪她出卖我,我懂,她是为我好。

怕她游说我跟季阡仇和好,坐到散台边,酒刚上桌,我立马跟她定下了今天的规矩:“你要再敢提季阡仇,姑奶奶就把你卖给翡丽当公关。”

“切,好像我不提你就不内疚似的。”晓雅非但不惧我的恫吓,反而说得更来劲了,“当初你俩在一起我就不同意,哪有人为了讲义气谈恋爱的?”

我撇撇嘴,兑了一杯深水炸弹,半开着玩笑说:“我他妈为了讲义气还亲嘴了呢!”

晓雅一听,霎时两眼放光:“你俩和好了?”

“没有。不是季阡仇。”我故作霸气地摆摆手,塞给她一瓶果味啤酒,想堵住她的嘴。

可她今儿就是话多,在我面前所有淑女形象全没了,特八卦地凑过来问:“那你跟谁亲了?”

我白她一眼,喝了口自己兑的烈酒,抹着嘴巴,慢条斯理地说:“一个收留我的大叔,就半个多小时以前的事儿,姑奶奶找你喝酒,就是为了纪念初吻……”

“你丫撒崩吧?”不等我说完,晓雅突然凶巴巴地推了我脑袋一把。

“淡定点,亲都亲了,就当还人情了。”我说着仰头又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屁!你要真这么淡定还找我喝什么酒?”晓雅表情倍儿严肃地戳穿了我所有没脸没皮的防备。

我刚萌生出一簇感动的小火苗,想跟她吐苦水,结果丫又狠狠补了一刀:“可怜咱驴哥了,居然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抢走了公主大人的初吻。”

被她噎得没了话,我凶神恶煞地拿眼横她:“去你妹的!我要是公主,这世界就没巫婆了!”

“在我和驴哥这,你永远都是公主。”晓雅忽然换上了一副无比哀伤的表情,心疼地凝视着我,“支票的事……你应该跟他解释清楚。”

我摆摆手,不走心地咧开一个敷衍的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这黑心公主配不上你的驴脸王子,也就能祸害祸害其他善良淳朴的小老百姓。”

“就算一开始是为了讲义气,你就真那么狠心?这么多年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晓雅颇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抛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猛往我的伤口上撒盐。

但我这种自作自受的人渣,只能装作无感,笑嘻嘻地反问:“感情是啥?能吃么?”

晓雅也笑,了然于胸地拍拍我的肩膀:“你蒙我没事儿,能蒙过你自己才算赢。”

我握着啤酒瓶子,愣是半天还不上嘴,心想晓雅的嘴可真狠。

我和季阡仇从十三岁开始朝夕相处,整整七年,我对他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和他有关的一切,我到现在都清清楚楚地记得,往矫情了说,他可是曾经住满我日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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