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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二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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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沄逸……”我从甜美中揪住最后一丝理智,“你来好吗,我怕伤了你。”
  他的手,与我十指交扣,呼吸有些急促,声音力持着稳定,“我……不会,楚烨来吧,就如同那夜……那夜一般……”
  “好……”
  我埋首在他的胸前,舌尖绕上他胸前的殷红,勾抹轻含,拨弄着。
  他胸膛下的心跳,越来越快,唇边的一丝暖意,愈发的浓了。
  雪峰顶的积雪在融化,化为涓涓的溪流缓缓而下,嘴纯净清冽的泉水,只为我而流淌。
  我重重的一吸,他的身体突然拱起,我也猛的沉沦……
  我撑着他的胸口,慢慢的摇摆着身体,呼吸和浅吟交缠着,仿佛人间最美的咏唱。
  往昔的画面,一幕幕的传入我的脑海中。
  杏花飘飞梨蕊香,红袖海中亭台远。
  他只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少年轻狂的我就再也挪不开目光,在匆匆的一眼间情缘已然胶着缠绕。
  仿佛隔世的遥远,青丝指尖滑过,尘埃淹没了冲动的情怀。
  笔下的画,口中的诗,遗留了谁的情怀?
  “沄逸,还记得当年吗?”我的声音凌乱,“记得吗?”
  他的身体上薄薄的敷着一层朦胧的汗,让那具身子更加的如雾氤氲,在我的动作中,长发不断的在枕上变换着形状。
  “记得,我记得……”他喘息着,“那夜我说,一生只要一夜,不悔,只要那个人是楚烨。”
  前世的缘也罢,今生的情也罢,我和他之间,不会只有短暂的一夜,我们之间有很多很多夜。
  当年的我,以为会拥有沄逸,结果我失去了他。
  后来的我,以为永远的失去了沄逸,他却就在不远的地方一直看着我。
  今夜,他终于完完全全,真真切切的属于我。
  不是他嫁前的放肆,不是决绝前的交与,是身与心完全的交融,永久的爱恋。
  我覆在他的身上,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然后……
  重重的吮了上去。
  他狂热的回应着我,冰冷的寒凉被我热了,我冲动的沸腾被他平静,在唇齿的交融中他战栗着,喷薄着,所有的声音融在我的口中,与我一起攀登着巅峰,享受着极致的快乐。
  沄逸索取着,似乎想要补偿着这么多年的缺憾,我不断的品尝着他的美好,哪怕离了半分半寸都觉得不舍。
  当他第三次释放,我终于硬咬着牙不敢再要,看着他唇的冰白,心有不忍,掌心贴上他的后腰,缓缓的渡着真气。
  他摇摇头,鬓间有些微汗意,湿了发,贴在额前,眼中还有朦胧春意夹杂着些许倦怠。
  “沄逸,为妻伺候的可还好?”取过干净的布巾我擦拭着他的汗,怕他着凉,索性扯了薄被盖上两个人。
  沄逸的脸上红潮未褪,浓浓的醉人风情静静的绽放,他拉低我的身子,让我枕上他的手臂,“楚烨,沄逸伺候的可还好?”
  我不忍压着他的手臂,半侧着身撑着脑袋端详着他,不时的偷亲他的面容一下,再一下,又一下。
  “如能夜夜有沄逸相陪,人间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去追求的。”我一声感慨,与他紧紧依偎。
  他目光中的迷离渐渐散去,温柔的抓上我乱动的手指,送到唇边轻吮,“傻楚烨,若是夜夜这般,我不是早被你淘干了?幸而有人肯拣破烂,伺候你这个难缠的主。”
  我低头欣赏的他的目光一紧,笑容凝在脸上。
  半晌,讷讷出声,“沄逸,对不起。”
  他看着我,唇边的笑意不减,“你可是因为唯一的誓言做不到而道歉?”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紧了紧圈抱着他的手,“对不起。”
  负情的人是我。
  断爱的人是我。
  琵琶别抱的人,还是我。
  他的手捧上我的脸,秀美俊逸的面容在我眼前绽放着完美的笑,“上天让我与楚烨相爱已是眷宠,又恩赐我能与楚烨相伴今生的岁月,若是我再奢求便要遭天谴了,再说……”他施施然的给我一个白眼,“若是让我一人伺候你,只怕不出一年我便真的要驾鹤西去了,多几个人也好让你这风流劲有处使。”
  “天谴?”我一声苦笑,“得了这许多倾国倾城的容颜,只怕要遭天谴的人是我吧?”
  “楚烨。”沄逸唤着我的名字,声音中满是认真,“穆沄逸不要帝王将相,不要富贵荣华,只要楚烨的平安康泰,答应我不要再轻言生死,纵然知你是说笑,我亦无法承受。”
  失去过,心头总会有一种恐慌,无论是否玩笑,都比他人来的认真来的计较,因为恐惧一语成谶。
  我的手放入他的掌心,与他紧握,“我,上官楚烨答应穆沄逸,绝不轻率生死,为所爱之人亦会保全自己,无论险恶,困境,只要有一口气都会坚持到底。”
  他慢慢的,轻松的笑了。
  悠悠然的闭上眼睛,“楚烨,我想今夜我一定会睡的很好,很好。”
  我躺在他的身边,与他丝滑的肌肤贴合着,搂着他的腰身,“我也是,沄逸……”


第二百零八章 夜的迷魂计
  我做出去西域的决定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异议,对于幽飏来说是回家,对于流星来说更是好奇师傅的成长之处,对于柳梦枫来说到哪都无所谓,剩下的人么……
  沄逸因为我昨日的需索还在闭目养神,镜池蹭在柳梦枫身边一起看着晦涩的医书,月栖的眼睛上敷了药,正蒙着双瞳休息着,一切平和而快乐。
  我握着月栖的手轻轻的拍着,银色的发丝垂落在我的肩头,是属于他的我的发。
  他的眼睛柳梦枫诊过,说他眼睛不仅受过烟火的熏烤,更受过其他外力的损伤以至于伤了筋脉,所谓烟火只是一个诱因,诱发了真正身体里的伤。
  我问过月栖,他什么也不知道,在他的记忆中自小就在‘千机堂’中受训,但是乖巧的他少受责罚,更别提孩童之间的打架玩闹也是没有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受过伤。
  想不起就算了,只要他的伤能治好,过去的事也没必要深究了。
  我握着他的手捏了捏,他回给我一个轻握,无暇的脸上露出恬静的笑容。
  我让他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询问着,“难受吗?”
  沉疴难起,即使有神医也需要时间慢慢的调理,现在的月栖一直要蒙着药,那种黑沉沉的感觉一定很不好。
  他摇摇头,“我宁愿我的眼睛好不了,你就能一直牵着我。”
  “无论好与不好我都会一直牵着的,你想松开都不行,不然你跑了我上哪找人给我念经?”调戏着月栖,看圣洁的神子沾染尘世的风烟,是一种无上的餍足。
  手腕上一疼,被东西小小的打中,我飞快的反手一握,入手的是一粒小小的樱桃籽。
  侧脸看过去,夜正抱着一小筐樱桃,拈起一粒摇晃着,殷红如血白皙如雪相映成趣,面纱一抖,红色的樱桃已经不见了踪迹,只剩下绿色的长细杆子在指尖摇晃。
  我抬抬眼,抛过一个询问的眼神,他拈着樱桃杆指指车顶,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拍拍月栖的手站了起来。
  轻巧的穿窗而出,飘飘的落在车顶上,脚尖刚刚站稳身边已经落下艳红的身影,红色长袍金丝盘扣,颀长的身姿翩若惊鸿。
  谁让他又穿着件衣服的?
  似乎好像那日之后,他一直也是这么穿的,想想这么多日以来我忙得脚不沾地,又是沄逸又是月栖,除了一次的月下短暂交谈之后,我居然没有时间陪他一刻半刻。
  或许在我心中,夜是搭档,是与我并肩同立的人,没有那种想要照顾到骨子里的怜惜,却有共进退的豪迈。
  “你的盘算是什么?”夜魅惑的一歪,躺在了车顶上,也不嫌灰尘风沙弄脏了他的衣服,“对手的来历呢,有想法了吗?”
  我摇头,苦笑。
  “太多了,一时盘算不出到底是针对谁,我也不想再与他们交锋,惹不起我就只好躲了,咱们到西域避避风头。”
  夜抱着他的一筐小樱桃,悠然自得的拈着,高高的抛起,红色的樱桃在空中翻了个身,夜脑袋一偏,面纱摆起小小的角度,瞬间不见了樱桃的踪迹。
  这也行?
  一粒樱桃籽抛了出来,“最近武林中是不太平,总觉得有一股暗涌在背后推动着什么,这一次我们抛头露面,也是该好好的缩起来了,不过你说去西域……”他声音一停,“该不是为了那个老男人吧?”
  站在他身边,我想也不想的一脚踩了下去,未见他动作,躺着的身影平移了几寸,堪堪躲过我的攻击。
  “去西域是因为我觉得那地方偏远,无论什么势力想要神触角都没那么快,中原武林有丐帮有大小门派数百,真有异动我们也能尽快的收到消息。”我狠狠的瞪他一眼,“没日你你皮痒了是吧?”
  “来啊……”他懒懒的摊开怀抱,“日……夜……啊……”
  声音慵懒又娇嗲,还有几分嘲弄,悠闲散漫的样子真是恨不能狠狠的一脚踩扁他的脸。
  可惜我舍不得。
  索性不管那么多,我趴下身体躺在他身边,他主动的一勾手,我骨碌碌的滚到他的怀里,嘴巴已经贴上了我的耳朵,“别以为我没听到,你那天和他两个人私下盘算着去西域玩,他还叫你帮忙找东西,是不是?”
  他是老鼠生的吗?
  我无力的斜着眼,“你不知道偷听是不对的吗?”
  “我是你搭档。”一句话堵的我死死的。
  说是我男人,我还能说一声妻主为天,搭档……
  只能一声长叹。
  “他说的冰涧的位置,我估计了下应该在‘寒雪峰’附近,是雪山的一脉,你带他们先去小屋住一日,我拿了东西就回来。”我边想边说,话语也是慢慢的,试图做出一个最好的安排。
  “哼。”他捏上我的脸,一扯,“日夜双侠,你忘记你说过什么了?”
  我呲牙咧嘴,口水都快被扯下来了,试图抢回变形的腮帮子,“放,放手啦”
  拉扯的力量更大了,“不放,就不放。”
  夜他,他耍小性子?
  我就这么一分神的时间,一大滴口水顺着嘴角啪嗒一声掉了下来,正正的落在夜的面纱上。
  “讨厌。”他松开手,手指擦拭着面纱下透过去沾上肌肤的口水。
  顺着手指挑起的角度……
  空白,全是空白。
  大脑全是空白的一片,明明那么清晰却又似乎什么都看不到了。
  好像是突然被冰封住了,封住了脑子,封住了思想,封住了呼吸。
  忘却身外事,忘却处何方。
  什么都……
  不知道了。
  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遥远的,朦朦的,传来。
  “带我去吧,日夜双侠是不分开的。”
  “哦。”
  声音似乎不是我的,嘴巴似乎不是我的,有谁操纵着我说着话?
  轻笑传来,一个东西打上我的脑袋,轻轻蹦着,手掌一摊接入掌心,却是一粒樱桃核。
  面前人的面纱已经盖了回去,架起腿晃荡着,一筐樱桃抱在胳膊里,被笋尖般的手指拨弄着。
  “你……”我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讷讷的吐出一个字,又塞住了。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说什么,魂不附体,魂飞魄散还没归位呢。
  是冰雪吗?
  冰雪够寒,却没有它莹润的神采,呆板了。
  是温玉吗?
  温玉没有那样的辉亮,迫人窒息的柔软,硬朗了。
  是梨花瓣吗?
  花瓣没有那样的光泽,秋水为神玉为骨的风度,娇嫩了。
  弦歌幽咽寒凝绝,水过肌肤不沾身。
  玉器大师数十年功力,只是挥刀落玉那一笔,不知道会有我眼前半抹下巴曲线的完美吗?
  舞台上的名伶,甩出水袖刹那的缭乱,能比他半张侧脸掩露时的摄魄吗?
  朝阳出晨,云后的霞彩跳脱,会胜过那肌肤下隐隐流动的光华吗?
  佛主拈花,那掉落的红瓣,可是落在了他的唇上?
  雨后初霁,刹那芳华的绽放的风采可是雕入了他的骨子里?
  夜空仰首,清秋辉月的孤傲,镌刻上了他的脉络?
  只是半抹肌肤,我不是激动的心口狂跳,不是震惊的口水四溢,而是停滞,完全的停滞。
  呼吸凝了,仿佛心跳也止了。
  忽然想起,那日山头中,齐刷刷的一排昏倒的青楼阁主,还有遥歌俯首认输的心悦诚服。
  我错了,我竟然以为夜用的是摄魂眼。
  如果是晚上看到,配合着夜身上独特的勾魂魅惑气质,只怕我也会昏过去,幸好是白天,那妖异少了几分,却也足以让我憋气到胸闷。
  “啊!”忽然想起来他刚才说了什么,我猛的扑上前,扯开他的樱桃筐,揪住他的前襟,“你对老娘使迷魂计?”
  “不是美男计吗?”他的声音无辜又促狭,拍开我的爪子。
  “你……”我咬牙切齿,“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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