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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二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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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的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不行!”
  “为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僵硬的躺在床上,惨兮兮的。
  “因为……”他呵呵的笑着,薄薄的面纱微微的抖动,“因为你的他三日后就要另嫁了,我想看看他多嫁几次!”
  什么?
  沄逸要嫁给卓白衣?就在这几日?
  “夜,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开始放大嗓音的叫着,可惜只叫了一嗓子,就被雪白冰凉的指头戳上了穴道,说话的权利顿时被剥夺。
  “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想着干什么?”夜打了个哈哈,“洗洗睡吧,明天继续上路,三五日后,应该也有五六百里地了,你就绝了想法吧,我不会让你回去抢人的。”
  一切,再次归于原点,夜将我所有的心思都算计到了极点,他不会再给我任何机会跑出他的掌心,也不会让我有机会去带走沄逸。
  绝,好绝。
  狼,好狠。
  我只能干听着沄逸嫁人的消息,默默的数着流逝的时辰,身体一点点的冰冷。
  五年前,我放弃了夺走沄逸的机会。
  五年后,难道一切都会重演?
  在我好不容易知道他还活着的时候……夜晚,当烛光被掌风扑灭,细腻如水嫩豆腐的肌肤贴上我的脸颊,夜轻轻的笑着,“日,如果我给你选择的机会,让你看我脸的代价是放弃哥穆沄逸,你肯不肯答应?”
  看他的脸,意味着夜从此属于我,身心都属于我,不离不弃。
  可是放弃沄逸……夜是想知道他和沄逸,谁在我心中最重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的穴道被点着。
  此刻,我多么幸运自己的穴道被点了,因为我不需要回答。
  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永远做不出这个选择,所以夜替我做了选择。
  我贪心,我想拥有全部,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答案。
  但是不可能了,一连三天,马车在不断的疾驰,夜伺候我吃,伺候我穿,伺侯我的拉撒,寸步不离,我所有的希望在寸寸的幻灭。
  三百里了,我们已经离开“蓝清山”三百里了,已经是半夜了,如果天亮就是沄逸成亲的日子,这距离也是我三个时辰之内能跑的极限了,今日再不走,我将不再有机会抢回沄逸。
  “夜哥哥,我好难受,师傅的气不能进入我的筋脉,你能帮帮我吗?”隔壁是流星痛苦的小小呻吟。
  “我看看。”夜轻轻的下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就在门合上的瞬间,窗户被无声无息的打开,窗外人手指一弹,一缕劲风弹上我的穴道,就这一点外力,已足够我全部的内息解放,我身体弹射而起,“谢了。”
  是幽飏!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出手帮我。
  “替我告诉他们,六个时辰内定回。”我身体飘出窗外,朝着“蓝清山”的方向直奔而去。


第一百九十三章 偷人
  迎着夜晚的风,我纵马风驰电掣的疾奔着,只恨不能快些,再快一些。
  其实夜,根本是要放我走的,不然以他的功力,不可能察觉不到我在房中的动静,以他的心智更不可能一个人跑出去丢我在房间里。
  夜啊夜,那你这么多日,究竟是什么目的呢?
  我猜不透,想不穿,看不懂……
    到了山脚下,我将马拴在树上,轻身纵向山顶,已是后半夜的时分,山上还是灯火闪烁,不少人进进出出忙活着,似乎正在为什么忙活着。
  只能依稀的看到,到处都是红色的喜庆绸带,挂满了门楣窗棂。
  沄逸真的要嫁卓白衣?
  我不信!
  若说嫁上官楚璇是为了穆家,若说那时的他要保住我不得不嫁,那么现在仅仅因为一个所谓的为正夫,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语而嫁,太荒唐。
  避过所有人的耳目,我落在沄逸的窗下,惊觉里面有两个人的呼吸。
  一个薄弱短促,是没有武功的人,属于沄逸。
  一个悠长有度,功力不低,是谁?
  “盟主,少白一介平民,能得你如此相护,却是平生大幸,少白铭感五内,永记于心。”这,是沄逸的声音。
  那另外一个人,是卓白衣了?
  “卓白衣只愿能永远这般待你,呵护疼爱。”卓白衣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刺耳极了。
  不用你疼,姑娘我的男人我自己会疼。
  不用你呵护,我自己会捧在掌心里宝贝,你疼别人去吧。
  沄逸的声音带着轻松的笑意,“我相信,盟主是重信守诺之人,说到一定会做到的。”
  他是在暗讽我不重信不守诺吗?
  “那也要少白给机会让我表现。”卓白衣呵呵笑了,“夜深了,我已是扰了你休息,明日事情还多,少白好好的休憩,所有的事情我着下人去办,你就不要操心了。”
  “谢盟主。”
  他们在里面谈笑风生,我在外面咬牙切齿。
  明天不是都要成亲了吗,有那么多话要聊吗?老人家你嘴巴不累啊。
  门吱呀的一声响,我飘落屋檐之上,看着从来高高在上的沄逸漫步缓缓,将卓白衣一直送出院门之外,心头的怒火腾腾燃烧。
  当他刚一合上院门,我早已按捺不住,唰的落在他的面前,面沉如水。
  “你就这么想嫁他?”我黑着脸,凝望着心头最爱的那容颜。
  他的脸,在月光下薄薄的闪着氤氲,象那夜美丽的牡丹花,唇角边还挂着一缕未曾收拾的浅笑。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沄逸,真的多了几分人气,他懂得笑,懂得开心。
  这是我曾经,最期望看到的。
  可是现在,我的心头酸溜溜的,象咬着一个青橘子,又苦又涩。
  他没回答,直直的越过我朝房中飘去。
  还是那么的圣洁,还是那么的高贵,可这不回答比回答还要让人难受。
  我竟然已经失去了问他这句话的资格吗?
  伸手一抄,我将那与我檫身而过的身子捞了回来,紧紧的抱在怀里,贴着他的后背,嗅着淡淡发丝冷香,“沄逸,我来带你走,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错失你一次,绝不会有第二次。”
  “我若说不,你会松手吗?”他淡淡的声音飘送着无奈。
  我坚定的摇摇头,“不会,你一日不答应,我锁你一日,你一年不答应我锁你一年,你一世不答应,我锁你一世,穆沄逸只能和我上官楚烨在一起。”
  我抱着他的腰窜上房顶,风吹起他单薄的衣衫,仿佛即将乘风九天而去的仙子。
  想了想,我又抱着他窜回了屋子里,扯过床上的被子,牢牢的把他裹了起来,“你还有什么要带的?”
  他不言,睫毛一瞬,我听到了雪落枝头飘下的声音。
  我脚尖一点,如流星般的朝山下坠去,怀中,是沄逸蚕宝宝一样的身子。
  马蹄清脆,在深夜的官道上远远的传开,我放着缰绳,环抱着身前的沄逸,朦胧的山影从眼前不断的倒退,风吹起沄逸的发,打在我的脸上,有些痒,又有说不出的开心。
  我没有点他的穴,他也没有挣扎反抗,一切就这么看似平静实则又那么古怪的发生了。
  说抢也对,我只是抓了人就跑。
  说不是抢好像也没错,因为他没反抗。
  我抱着他,心中激荡着情怀,有得意,有开心,不时的看看他靠在我肩头的侧脸,直到感觉到了那种真实,才不由自主的微笑,继续赶路。
  他一直没有动过,我也无法猜测他究竟是认命了还是累的睡着了,不敢触碰他,只是隔着被子虚虚的环抱,怕他突然动了落马。
  忽然,他的身体动了动,我吓的一拉马缰,“你,你别跳。”
  他的睫毛颤了颤,抬眼看了看我,眼神中仿佛写着笑意,又仿佛是怒意,“你怕我跳下去?”
  我一把圈紧他的腰身,死死的搂着,却还是不放心的放慢了马速,“我不会让你跳的,你别乱动。”
  “怎么,动也不让了?”他愈发的动的厉害,似乎是耍性子的孩子。
  这样的沄逸,从未见过,我该怎么办?
  我小心翼翼,“沄逸,你要干什么你说,别乱动,会掉下去的。”
  清寒的目光一扫我的脸,“我要你放开手。”
  放手?放手让他跳下去?
  我视死如归气壮山河的一声,“不放,死也不放。”
  旋即又是谄媚的哈拉,“你换一个要求吧,放手我是不会的。”
  那犹如仙子坠入凡尘的面容水晶剔透,他的眼神斜斜的瞥了我一眼,“你放手,我很热。”
  “热?怎么会热?”我古怪的扫视着他,讪讪的垂下头。
  刚才山中冰凉,我又是夜半偷人下山,沄逸在我心中他的身子一向是风吹就倒,水碰就化,含在嘴巴里我都怕他融了,完全忘记了早已经下了山,纵然夜晚凉,现在也是即将七月流火的日子,我居然拿个大被子死死的裹着沄逸,能不热吗?
  果然,那半透明的无暇额头上,沁出了微微的汗珠,衬着他的脸也有了些微的粉色。
  看看天际,隐约已经有了浅蓝的痕迹,我松了松裹的紧紧的被子,透进一丝微风,“沄逸,这样好些吗?”
  他没回答我的话,闭上眼靠着我的肩头,舒服的睡了起来。
  他的呼吸,细细的打在我的颈项,温热的冷香。
  这是真实的沄逸,被抱在怀里有温度的沄逸。
  最后,紧裹着他的被子被我摊开罩着两个人,既不会让他太热,又不用担心风吹坏了他。
  我和他,也更加的贴合,臂弯中的单薄,传递着两个人的体温。
  本来应该快马扬鞭的我,却还是放慢了些些速度,这让我预期回去的时间有些变化。
  日上三竿的时候,怀里的沄逸终于睡醒了,低头看着他,唇角带着些许的松散浅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优雅的打了个呵欠,安静的睁开眼,欣赏着路边的风景。
  “沄逸,你饿不饿?”我低声询问着。
  他置若罔闻,目光依旧看着掠过的景色,扬起秀美的颈项,享受着风吹过的舒坦。
  “沄逸,你渴吗?”他的表情让我惊艳,偷窥着他的每一分表情,哪怕只是眨眨眼,我也能兴奋好久。
  一路上,只有我的自说自话,人家是连屁都没有回应一个给我,看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直到我回到住着的客栈。
  刚刚下马,我还没有来得及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赫然看到那熟悉的马车正停在客栈的门口,大小竹一个套着马,一个往车上搬着东西,看到是我,同时一声欢呼,“师傅,你总算回来啦,夜师傅说如果再过半个时辰你不回来我们就起程了。”
  车帘子被挑了起来,流星扬着他无双的可爱笑容,“漂亮姐姐,等你好久了,还以为你要漂亮哥哥不要我们了呢。”
  我抱着沄逸下了马,转身窜上马车,轻轻放下他。
  马车很大,一向奢侈的夜更是将里面布置的豪华舒适,放了全铁制的小几,绒布团团裹着,所有的杯盘下都有磁石,也不怕马车颠簸摇晃,甚至还有一张贵妃榻,沄逸就被我放在榻上,让他休息一夜的奔波。
  “我说了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这话是对镜池说的,他撅撅嘴,被我飞快的在唇上偷了吻,在人前极要面子的他迅速红了脸,不言语了。
  一旁半倚着的夜悠悠闲闲的拿着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只看到白皙的手指均匀的骨节在我面新晃啊晃啊,晃花了我的眼。
  我蹭到他的身边,轻轻握住了那摇晃着的手,“夜,谢谢你。”
  他只是轻哼了声,“果然啊,我的脸都留不住你的脚步,哎……”似真似假的一声叹息。
  就在这个时候,软榻上的沄逸无声无息的睁开了眼,盯着我的脸,“我饿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座位下抽出夜的食篮,讨好的伸到沄逸面前,“你先吃点,比宫里的强多了。”
  他轻拈了块糕点,“我渴了。”
  飞快的从桌子上端过一杯刚沏好的茶,“明前的茶,小心烫。”
  耳边,是不轻不重的两声哼,我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傻呆呆的回头。
  夜惬意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手指捏着扇柄,却像是捏着我的喉咙。
  我咽咽口水,忽然发现,桌子上只有五杯茶和两个空杯予,我好巧不巧端走的,是镜池面前的水杯。
  再看沄逸,他悠闲的拈起一块糕点,咬了口,再啜了口茶,微笑……


第一百九十四章 潮流暗涌
  沄逸吃完就睡,对我依然是爱答不理的样子。
  夜靠着车壁,扇子搭在胸前,似乎是睡着了。
  镜池一个人垂着头,扭着手指头,自己玩自己。
  幽飏端坐着调息,不时蹙下眉头。
  流星眨巴着大眼睛,贪看着窗外的风景。
  柳梦枫端着他的医书,一个人看着津津有味,车厢偶尔传来几声翻书的声音。
  车轮碌碌,外面的大小竹谈笑风生,两个人的世界竟然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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