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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千金淑女(安祖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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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总要交换戒指吧!」见边茴不为所动,桑勒斯索性一把抱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上台。
  野蛮人!「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边茴低嚷。
  桑勒斯微微一笑,突然低头吻住被横抱在怀里的新娘。
  一口甜而微酸的液体被送入嘴里,边茴咽入之后才惊觉那是什么。
  「酒?」她大惊失色。她不能喝酒,会失态的!
  「让妳放松一点。」老是摆出高贵典雅有气质的冷傲模样,活像这场婚姻她给得不甘不愿似的。
  「你明知我不能喝。」边茴暗暗咬牙切齿。
  「一口而己。」顿了下,「有我在,出了什么问题我会罩住妳,就算要上床也有我陪妳。」
  无耻!边茴瞪桑勒斯一眼。
  「不过我不在的时候,一滴酒都不准给我沾。」
  她讨厌他命令的口气。「不用你说!」
  有了上回的前车之鉴,打死她都不会再碰酒。
  完全看不出新郎与新娘间火花阵阵的宾客们,因为新郎新娘的「恩爱甜蜜」而热烈地鼓掌叫好。
  一直到了台上,桑勒斯才肯将怀里的新娘放下来。
  边茴稍拢裙襬,站姿有如橱窗里的展示模特儿,两手端放胸前,望着主持人的眼神说有多冷就有多冷,大有「你敢出题整我,就要有被大卸八块的心理准备」之意。
  主持人好歹也是演艺界的二线主持人,平常经历过不少阵仗,可边茴高傲的姿态如同最难搞定的大牌歌星,让他感觉到头皮发麻。
  大胆地访问新娘几句,新娘不理睬的态度,屡屡让厅内气温冷到零下二十度。
  新娘难配合,但新郎可不是,聪明的主持人索性将重心放在新郎身上。
  新郎配合度高,有问必答,连他们第一次上床的经过都说得详细,让主持人开心,台下宾客大笑连连,只有新娘糗黑了一张俏脸。
  裙襬下的高跟鞋暗暗移师至新郎脚上,狠狠地、用力地踩下去,新郎不为所动,反而要求摄影师将镜头移到他脚上,有些哀怨的说:「洞房都还没进呢!就想把我压到底了。」
  台下一阵哄堂大笑,边茴气得险些优雅尽失。要不是看在两人结合所带来的庞大利益上,她真想当场甩手说这个婚不结了!
  忍着!边茴胸前互握的两手越缠越紧。再过一两个小时,这个离谱的婚宴就会结束,忍着!
  看到身旁女孩强自压抑胸口的熊熊怒火,力持镇定,不让他破坏她完美高雅的大小姐形象,桑勒斯心中暗暗发笑。
  一个女人可以为了外表的形象,即使气到最高点,仍不肯失态地将情绪发泄出来,他只觉得佩服。
  还是喝了酒之后的她比较可爱,主动、热情、大胆,而且还会巴着他撒娇。
  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他得想法子灌她点酒,否则他可能会被踢到沙发去睡,孤单寂寥地浪费一个美好的夜晚。
  浑然不觉身旁男人「诡计」的边茴对于主持人专门取悦台下宾客的无聊问题,越来越觉得难以忍受。
  她的事是她个人隐私,她跟身旁这家伙的婚姻也是她做的决定,有必要向台下的不相干人等报告吗?
  要不是看在旗下的模特儿有几位已经准备好在人际关系比实力还重要的演艺界发展,她早就甩手离开,不会待在这儿给人当猴子看。
  觑了身旁大方地提供八卦消息给众多宾客分享的新郎一眼,她不疾不徐地点醒主持人:「是否到了交换戒指的时间了?」
  她想早点下台回座,可即将进驻地身分证上配偶栏的桑勒斯却恶意解读成──「我的新娘真热情,她迫不及待想成为我名正言顺的老婆呢!」
  很好,她再次成了娱乐众人的笑话一桩。这个男人是注定要来气死她的吗?
  忍耐!边茴暗暗告诉自己。别忘了她伟大的梦想,与这男人合作可以少奋斗一半的时间!
  只灌一口酒似乎还是不够,桑勒斯想。可是灌多了,得先经历呕吐这一关,这其中的尺寸还真难拿捏啊!
  他摸着下巴,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的新娘真正将自己解放出来。
  好不容易,让边茴引以为苦的访问告了一个段落,交换完成指,在结婚证书上签下名字,她在件娘们的簇拥下到休息室更衣。
  伴娘迅速帮她换下一身礼服,换掉头饰,重整妆容,她立刻自清纯的新娘装扮转为华贵的公主。
  正要从容地走出,选好时间进来的新郎挡住她们的去路。「妳们先回座,我跟边茴有话说。」
  伴娘们互换暧昧的一眼,配合地走开。
  「什么事?」边茴冷泠地问。
  桑勒斯走到一旁的茶几旁,那上头摆放着一瓶矿泉水与白兰地。
  上次造成她呕吐的酒都是酒精量低的,如果是一次给她喝一杯烈酒呢?不!以她的酒量来看,一口应该就已足够。
  刚才他喂她喝的是香槟,只有那么一口完全没有作用,她依然做作到最高点。
  桑勒斯手指在白兰地瓶口画着图,心底揣测着可能性。
  「你到底要说什么?」边茴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桑勒斯的背影。
  他背对着她不晓得在想什么,被这一场婚宴弄得头昏脑胀的边茴老大不爽地走过去,纤手扣住他的肩膀,将他转过来。
  「有什么话快说……」边茴愣住。
  面对她的桑勒斯脸上有抹诡谲的笑。
  她对这样的笑容有印象,好象是刚刚上台前,他灌她酒时的笑容……
  她悚然一惊,但己来不及,预先在口中合了白兰地的桑勒斯脸己俯下,准确地对准她的唇,将一大口辛辣的烈酒送入她嘴中。
  被迫咽下酒液的边茴呛得眼泪濡湿长睫。「这又是……」
  她赫然惊见已被开封的白兰地,百分之四十的酒精浓度,她会醉的!
  「你干嘛一直灌我酒?」他存心要她失态?
  「我在试验。」
  「试验?」
  「什么样的浓度对妳而言刚刚好。」
  「你的目的是什么?」该死!她已经觉得微微晕眩了。
  桑勒斯耸肩,「让妳放松。」
  「我一直都很放松!」糟了!手脚似乎也有点沉重。
  「妳一点也不放松。」目掌碰上她裸露的肩,「好紧的肩膀,不过是结个婚,有必要压力这么大吗?」
  「我没有压力,我一向如此。」她想咬牙,可是嘴巴已不太听使唤。
  「妳得轻松一下。」桑勒斯坐在椅子上,将边茴放置在他大腿上。
  她没有反抗,他知道酒精已经发生作用。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蒙,顺着他按摩她肩膀的时间,姿态越见松软。
  双颊泛着自然红晕的她,像最顶级的水蜜桃,让他恨不得咬下一大口。
  她是甜美诱人的,只要她放弃优雅过了头的做作。
  桑勒斯的唇靠近边茴,却不碰触她,温热的气息勾勒着红唇,诱引着她主动。
  边茴的脑子尚未完全混沌,可是却与手脚肢体无法相连。她觉得好热,他若即若离的俊唇让她心口涌出想触碰的渴望。
  她红唇微启,略略向前,在四唇相贴的一剎那浑身轻颤,仍清楚的脑子掠过诧异,不解为何会有这种浑身酥麻的感觉?
  她又不喜欢他,为何吻上他的唇会觉得喜欢?难道这是酒精的作用,让她变得淫荡无耻?
  赶快从他身上离开!边茴如此对自己下令。
  但她的身体违背她脑中的意志,主动伸舌探入他的口中,舌尖碰触他温热的舌,他响应,与她热切缠绵。
  好恶心,他竟然在翻搅她的舌、在用力吸吮她的唇,她好几次都有种舌头即将被他吞下的错觉。
  他竟然对她做出这么恶心的动作,她怎么还不把舌头缩回来,甚至还很享受地闭上眼,双臂缠绕他的颈子,让两个人的身体更接近?
  上回她酒醉就是这样巴着他,主动与他燕好的吗?
  边茴好想放声尖叫,好想一把用力推开桑勒斯,回复她一向高雅的姿态。再继续这样下去,这个男人不晓得会用什么目光嘲笑她。
  边茴花了好大的力气,终于驱使眼皮张开。
  她以为会看到一双讥嘲的眼,可眼前大特写的男人表情却是无限投入。
  他闭着眼,忘情地在她唇间辗转,她这才注意到,其实他的吻很温柔,即使他们互吻了一个小时,也不会影响她的妆容。
  察觉到她突然的不专心,桑勒斯徐徐张开眼。「看着我干嘛?」
  她的脑子尚有百分之五十的清醒,身体则是完全沦陷于酒精的威力之下,在他清澈的眼珠中瞧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漂亮的唇边噙着一朵媚笑,水眸泛着迷蒙,朝他眨吁眨,好似在请君入瓮。
  她的灵魂像抽离了身体,浮在空中看着截然不同的自己。
  她讶异她的表现竟如此浪荡,她相信不管当时喝醉酒时身旁的男人是谁,都一定会与她共度春宵。
  突然,她庆幸当时的男人是他。
  这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不负责任,对女人来者不拒、玩过就丢。
  她曾经说得那么明白,她自己会处理可能怀孕一事,也不需要他负责;但他却在两天后登门来访,聘金是他一手创立的「依薇」。
  这桩婚姻虽是立于利益之上,她心怀鬼胎,他也许有他另外的打算,但不管如何,到目前为止,他展现了最大诚意。
  「这么喜欢看我?」桑勒斯轻柔地摸摸边茴粉嫩的脸颊,「妳现在的样子好可爱,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灌妳酒果然是好主意。」
  他果然是故意的!边茴感到一丝怒意。他存心让她再次失态?万一到时她黏着其它人搂抱亲吻,等她清醒之后,要怎么去收拾?
  她想用力狠刮企图不良的新郎一巴掌,可她手的动作却是捧着他的脸颊,侧头轻啄。
  「一口烈酒的程度就够了。」桑勒斯坏坏地笑着,「以后妳难配合的时候,就喂妳一口白兰地!」
  别以为她的脑袋也跟着糊掉了!她清楚地知道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等她可以控制手脚动作时,她一定会要他付出代价!
  「好想继续下去!」桑勒斯长叹一声,「可惜只能留到晚上。」
  他无限可惜地将她抱起落地,拿起一旁的彩妆用品,细心为她补好妆后,牵着她的手离开新娘休息室。
  进入大厅之前,他不忘殷殷叮嘱,「别离开我身边。」现在的她最具诱惑力、最可爱、最惹人喜欢,却也最危险。
  她有可能跟人跑了,然后丢下他凄惨地面对一室宾客。
  什么样的酒精浓度,对两人而言是最佳状态?他还在实验中,结果尚未出来,他得时时刻刻盯着她。
  身旁因酒精而变得如小孩般天真可爱的大小姐点点头,依偎在他身边。
  再次入场的新郎新娘亲密黏在一起的模样,让众宾客鼻梁上的眼镜全都掉落地上摔个粉碎。
  尤其是突然转为天真活泼的边个,让熟知她个性的宾客们纷纷臆测,这会儿跟着新郎在各桌间敬酒,对于新郎好友的恶作剧不以为忤,还玩得开心的人,是不是新郎特地去找来的替身?
  所有的酒全都是桑勒斯代喝,因为他不能保证再继续喝下去,身旁黏着他的女人会不会失控。
  脑子清醒度仍维持在百分之五十的边茴,对于平时最唾弃不屑的恶整游戏,玩得十分投入。
  新郎的猪朋狗友一提议要新郎以新娘的高跟鞋拚酒,边茴立刻大方地脱下脚下高跟鞋,拿过桌上的酒,爽快地倒满鞋内空间。
  「喝喝喝!」众人鼓噪。
  个性原本就爽朗的桑勒斯没有任何扭捏,大方地一回饮尽。
  「还有一只鞋。」边茴漾着甜笑,再送上另外一只鞋。
  原来这样的游戏被整到的都是新郎!发现这点的边茴也就不再意图阻止糊掉的另一半理智,加入恶整的行列。
  各式各样的无聊游戏,桑勒斯均十分配合,他是一个玩得起也放得开的人,所以有他在的场合都很热闹。
  清醒那半边的边茴冷眼观察眼前的男人。他爱笑、不拘小节,与朋友玩得尽兴,但不曾忽略过她。
  他的手不曾松开过她的,如果有谁打算将恶整对象转移到她身上,他立刻挡下来,概括承受。
  他将她放在身后保护得好好的,但若她与猪朋狗友沆瀣一气,联手「欺负」他,他也不以为意,更常揽着她的肩,吻她的脸颊,像在宣示所有权,与她甜蜜恩爱的模样,让宾客越来越相信这对新婚夫妇是互相喜欢的。
  这或许是表演的一部分,边茴想。可她越来越觉得这男人其实不差。
  高跟鞋被酒液弄得湿湿黏黏的,边茴皱着眉望着高跟鞋,扁嘴对桑勒斯说:「黏黏的,不能穿了。」
  「那就别穿了。」
  「光脚丫踩在地板上会冷。」
  她嘟嘴撒娇的模样好可爱啊!「要不要我背妳?」
  「可以吗?」美丽的水眸闪亮亮的。
  「当然可以啰!」他朝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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