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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后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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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了‘凤宝’,所以,他又要与她牵连吗?
  “端午节回家”那晚,她几乎被他的柔情所打动,原来是她误会了,他只是在意孩子。
  下午三点,台会结束,紫俏慌称胃疼,请假回家。她不愿意等他来接,也不会跟他 “回家”。
  孩子们在彤婶家里,彤婶家飘出酸菜炖排骨的香味,紫俏心想:这么早就做好了饭!
  好半天才敲开彤婶家的门,紫俏却看见兰妈妈站在门口。
  “兰妈妈!”紫俏叫出了声。
  兰妈示意她小点声:“孩子们还在睡觉,玩累了,多睡一会儿。”
  紫俏进屋后,四下寻找,不见彤叔和彤婶,家中只有兰妈妈在!
  她不是叶家的保姆吗?怎么到了这里?紫俏浑身发凉。
  兰妈进厨房关了煤气,又擦擦洗洗的忙活了一阵儿才出来。
  她笑呵呵的瞅着紫俏,说:“我猜,你是凤宝的妈妈吧!长得可真像,我说怎么看见你就觉得面熟呢,……我是你彤婶的亲戚,总过来给她帮忙,他俩看病号去了,说要在你下班前赶回来,既然你回来了,我可要走了,叶老爷子对我有意见了,说我不着家……”
  紫俏送她出门,说道:“真是麻烦你了!你给人家当保姆;却总跑出来;他们一定会不高兴的……”
  “没有事儿,他家保姆多着呢,前两天,远鹏还找来一个做饭的替我呢!就他爷爷事厚,越老越像个小孩。” 兰妈边换鞋边说。
  “这么说,叶远鹏知道你来这里了?” 紫俏问道。
  兰妈楞了一下,感觉自己失言了,忙打住话题,道:“饭菜都好了,香着呢,你饿了就先吃。”不等紫俏再问,就急冲冲的走了。
  紫俏疑心重重,反复思考着——
  凤宝嘴中的“狼妈妈”应该就是“兰妈妈”;
  彤叔带着凤宝出去找“兰妈妈”,有可能是到了叶家,……叶远鹏才会查出凤宝的身世;
  兰妈妈到底是彤婶的什么亲戚?为什么总过来帮忙?
  一个保姆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怎么可能擅自离开,到亲属家帮忙?
  是叶远鹏授意的吗?那,叶远鹏应该认识彤叔和彤婶;
  可中午他俩谈话时,她提到邻居带孩子的事,他却一字未露!
  紫俏突然想起兰妈妈说过的话:“他俩看病号去了!”
  彤叔和彤婶的亲戚或朋友病了吗?怎么从没听他们提起过?
  紫俏盯着那盆芬芳的茉莉,顿悟!
  她想起自己在小的时候,妈妈给她寄来的衣服——每件衣服的衣襟裤脚都有一枚刺绣的茉莉,那是妈妈的花!
  她又想起彤婶第一次给她送早餐的情形,心抽成了一团。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拨打了一个电话——打给宋衾瓷的电话。
  未等衾瓷说话,紫俏抢先说道:“衾瓷,你在医院吗?你先别出声,你到走廊里再跟我讲话。”
  衾瓷果真没出声,走了一段路后,说:“好了,你说吧。”语气很淡。
  紫俏问:“远婷在做什么?有没有家人来看她?”
  “她姑妈和姑父在,你问这些干什么?” 衾瓷不解,没想到她会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哦,是吗!衾瓷,你给我说说他们的样子,好吗?” 紫俏的声音很低,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衾瓷说:“你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这些无聊的事吗?我以为……算了,我早就没有资格,只是自己不自知!”
  “衾瓷!你……”紫俏有口难言。半晌,她说道:“别说我打过电话,我已经没有事了,挂了吧!”说完,便挂断电话。
  打电话的声音吵醒龙宝和凤宝,紫俏忙带着他俩小便,洗手,喝水。
  “妈咪!妈咪!你怎么哭了!” 凤宝用胖乎乎的小手给紫俏擦眼泪。
  龙宝对凤宝说:“你还哭呢,不见了爷爷,你就哭。我才乖!”伸手让紫俏抱。
  紫俏说:“妈咪是偷吃了一个辣椒,辣的,妈咪才没哭呢,爱哭不是好孩子,对不对?”
  龙宝和凤宝点点头。
  紫俏又说:“你们俩要替妈咪保密,要不,彤爷爷,彤奶奶会笑话妈妈的!”
  龙宝和凤宝又点了点头。
  彤叔和彤婶回家的时候,紫俏已经照顾孩子吃完了饭,对“看见兰妈妈的事情”只是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彤叔和彤婶,心情也不是很好,话也说得不多。
  紫俏刚要领孩子回家,彤婶却叫住了她。
  彤婶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红缎小方盒,说:“最近,我总是心神不宁的,总是担心你们。唉!人老了,就是爱迷信,昨天,我求了两串佛珠,这串是给你的,保个平安,平平安安的就是福!”

  爱你恨你

  彤婶给紫俏“求‘的佛珠很精致——十八颗紫红色的玛瑙串成一个圆圈,每一颗玛瑙都被雕刻成罗汉头,18个神态各异的罗汉的笑脸紧护在紫俏白皙的手腕上。
  方闻笛看见了,就惊呼着:“太漂亮了!”
  方闻笛撞见“衾瓷和紫俏拉手”以后,就不再提起她的“大哥哥”,与紫俏之间似乎有了隔阂,但毕竟还是师徒情分。
  紫俏感觉,方闻笛应该并不知道远婷住院的事,以叶远鹏的个性来看,知道此事的人不会太多,而她自己只是“不小心”赶上了。
  她和方闻笛趴在办公桌上,细细地观看每个罗汉的笑脸,越看越觉得有意思,俩人看着看着,就会心的笑了。
  方闻笛有话要说,刚开了个头,却让张总打断。
  张总告诉他们:“一会儿,梧桐山庄过来洽谈做广告的事,你们心理有个准备,这是一个大客户,将来,与广告部会有很多合作,今天也许是一个开端,我们要好好把握。”
  方闻笛小声地询问紫俏:“大哥哥会派谁来呢?”
  紫俏漫不经心地回答:“谁来不一样!反正,他不会派自己来。”
  可她真是回答错了!叶远鹏真把自己派来了,没带其他任何人。
  大约是10点钟的时候,紫俏就饿了,紫俏不爱吃早餐,却爱吃零食,跟方闻笛志同道合,俩人挤在一个格子间里偷吃东西。
  方闻笛嚼着草莓派,于紫俏正仰着头,往嘴里送果冻,她听见方闻笛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大哥哥!”
  “咳、咳、咳……”她一下子就呛着了,而且呛得不清。吓得方闻笛仍下草莓派,手忙脚乱的给她拍背。果冻可是致命的杀手,她边咳边想,这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你不要紧吧。” 叶远鹏从她的桌子上拿了张面巾纸递给她。
  她抬眼就看到了他,高高在上,挪揄的笑。
  叶远鹏不再看她,与迎出来的张总客套着,打招呼。
  张总扫了一眼自己的爱将,有点不高兴,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糗呢?我们堂堂电视台的首席策划就这形象?出师不利!
  叶远鹏打了个圆场,说:“忘了跟张总说,紫俏是我的表妹,在家时就护食,看我来了,怕我抢走她的果冻,结果……咳,不好意思,别见怪。”
  不说还好,一说,张总更生气:她有没有表哥,我难道不清楚?于紫俏啊,于紫俏!你什么时候又招惹了叶家老大,广告还没谈妥,策划已被对方合围,两军对垒,先失一招。
  叶远鹏在张总办公室里只坐了半个小时。
  张总在叶远鹏临来之前,让业务部事先准备好一份齐全周详的价格表,奇怪的是,并没有被送进去。
  连负责创意策划的于紫俏也没被叫进去。
  两个老总在办公室笑声朗朗,好像只是在叙家常。
  张总把叶远鹏送出来,经过刚才“紫俏被呛”的格子间时,却不见了于紫俏,只有方闻笛在那里看书。
  叶远鹏顿住脚步,张总问道:“紫俏哪里去了?”
  “前楼资料室。” 方闻笛答。
  张总想:你俩就互相打掩护吧,不过掩体太老套,总是‘资料室”,太没创意!
  于紫俏在资料室里一直呆到中午,她看看时间,心想:躲了一上午,应该去食堂吃饭了。
  她边下楼,边算计:谢宁的父亲快出院了,用不了几日就能把龙宝、凤宝送回去,到时候,自己就不用再接受彤叔和彤婶的帮助了……
  食堂在一楼东侧,于紫俏刚走到食堂门前,旁边的脚门处,就出现了叶远鹏的身姿——傲岸而冷俊。
  这个时候,电视台的同事都涌到这里,向这个最可爱的地方报到,于紫俏不敢在这里与他纠缠,拔腿就往外走,叶远鹏也跟了出去。还是招惹了一路的目光。
  于紫俏走出了电视台的大门,却不知应该再向哪里去。
  “叶太太,我是说过,你可以到任何地方,但也不能像个小耗子似的乱窜呐!” 叶远鹏走到紫俏的身边。
  紫俏说:“我求你,别再害我了!你还嫌我的绯闻不够多吗?韩风的小太妹就够我受的,再多个红莲、绿莲的,我可真活不长了!”
  “红莲?”叶远鹏皱眉问道:“你听到谁跟你说什么了?”
  “我怎么就那么爱听你的事,我只是打个比方,告诉你,不要再纠缠我!” 紫俏避开叶远鹏的眼神,她猜想,那里应该是乌云密布了。
  她对着脚边花丛间的蝴蝶说话:“过两天,龙宝和凤宝就要回家了,他们的父亲是石磊,母亲是谢宁,他们会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长大成人,不需要你去打扰,我即使曾经与你有过什么,但,将来还要嫁人的。”
  叶远鹏看着路边的人来人往,笑道:“于紫俏,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叶远鹏从不强求女人,也不会为了女人不顾一切。昨天,我推掉了一个重要的会议,5:00钟准时到电视台门前等你下班,是为了我的女儿,我对她负有责任,不想她被人称为‘私生女’!但是,你昨天失约了!”
  叶远鹏的话说得太重了,‘私生女’!那是于紫俏一辈子背负的包袱。
  于紫俏点了点头,道:“说得很对!一针见血!其实,我这个‘私生女’到如今,却感受到了迟来的爱,你的姑母正在尽心尽力地帮助你的姑父,让他补偿对‘私生女’的责任!”
  叶远鹏一楞,随即了悟:“看来你知道了!别瞎了他们的苦心!”
  “真是苦心!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他们的关爱,而且是无以为报;又让我在感恩的过程中发现,他们就是伤害了我母亲的人,因为他们的婚姻,我才成了‘私生女’!”于紫俏感到头有些发晕,正午的阳光刺通了眼睛,眼前一会儿金灿灿,一会儿又黑乎乎的。
  叶远鹏这才反应过来——这个跟他“犯倔”的人,早晨一定又没吃早餐;想吃点零食吧,还差点被呛死;正想吃午饭,又被他“打扰”了。大太阳底下站着,光顾斗嘴泄愤,不晕才怪。
  他的雷克萨斯就停在旁边,他一伸手把她扶住,说:“要是不想昏倒在我怀里,就上车去。”
  她那些吃完午饭的同事都陆续的走出食堂,正好能看见他俩,绯闻就是这么产生的吧!
  雷克萨斯的优点太多,缺点却只有一个——稳。
  于紫俏坐不了这种高档的“稳车”,特别是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更觉得发晕,脸色煞白。她喜欢坐低档的车,例如,公共汽车,越是颠簸越是头不晕。
  叶远鹏知道她这一特点,开窗换气后,加快了车速。
  “到家了,我们下车!” 叶远鹏把于紫俏带到了他们以前的家。
  他们的卧室在二楼,于紫俏挣脱叶远鹏的手,自己迷迷糊糊的走上楼去,又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这里的一切太熟悉,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闻到被褥上清新的花香,那是她最爱用的洗衣粉的味道,后来,她又闻到米粥的香味,好像还有炒土豆丝的菜香,后来,她就醒了。醒来的一瞬,她才真正看清久违的房间。
  一切都是原先的样子。
  门窗、地板、家具,都光洁如新;床罩、被褥还是从前的,但,是刚刚洗过的样子;衣柜里,她和他的衣物还在,左边是她的,右边是他的。
  不过,临走那天,有一面窗纱被叶远鹏扯掉了,现在的,应该是新买的。
  她看看墙上那只特制的石英钟——玉雕的白木兰,1点半了,她得去上班。
  她走下楼,叶远鹏并没有在客厅,钢琴架上没有曲谱,只有一只旧手表,表蒙子碎了,只有表壳上的小紫鱼还完好。
  她根本看不见自己脖颈后的文身,叶远鹏就在手表壳上(她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雕了同样的小紫鱼给她看,费了他俩三个晚上的时间。她挽起头发露出后颈伏在床上,他坐在她身边,把手表垫在枕头上,一笔一笔的画,一刀一刀的刻。
  后来,她不耐烦了,他就扳住她,哄道:“这是我们的信物,不能半途而费!”
  后来,她的脖子都酸了,他的手也划出两道口子,她就笑他:“笨得像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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