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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法医之小妾不好惹-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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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次又失望了。

事情再次变得更加复杂。抽干了鱼塘,他们也没有找到想要找到的东西。

这之后,探员们想起了宋雨潞的另外一个建议,和他们在第一次用渔网打捞黄金的时候的一个细节。

猪场和鱼塘,有一个共同的主人,他叫做曲成诚。

而他们第一次利用曲成诚准备的渔网打捞黄金的时候,曾经发现这张渔网,刚被使用过不久。

是谁在警方寻找赃物之前,已经动用了这个渔网?那么,他有没有可能已经先一步打捞了黄金,并且将它转移了呢?

经过调查了解和进一步的审问,最终警方得出了结论。使用渔网的,并不是别人,而是鱼塘主曲成诚本人。

这原本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鱼塘是养鱼的地方,自然就会有打鱼上来的时候。也许,曲成诚只是在鱼塘里被沉入黄金的那一天,恰好打过鱼。

可是,警方在走访调查的时候,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猪场的其他工人向警局探员们肯定地说道:这个鱼塘,虽然看上去是一个鱼塘,却从来没有养过鱼。

大家顿时觉得非常奇怪。如果鱼塘里面并没有鱼,那么曲成诚为什么要在鱼塘边,备有渔网呢?而且,渔网还有被使用的迹象?

可是曲成诚面对警察们的问话,却坚持说,在鱼塘里面,他是放有鱼的。可是,警察们曾经亲自采用三种办法,连续在鱼塘当中打捞了三次,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也没有看到一条鱼。

很显然,曲成诚在说谎。谎言背后,究竟是什么隐情呢?

出于对董斯瀚的敬佩,身为金州市警察局的局长,安正在办案过程中,更多的运用了以理服人的办案手段。虽然几个犯罪嫌疑人屡次表现得谎话连篇,他也始终坚持以审为主,没有动用屈打成招的手段。

经过多次审问,终于,曲成诚向警方交待了他的情况。他的猪场当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对此一无所知。由于与曲玉川很熟悉,他很快便从曲玉川那里知晓了黄金被藏匿的真实地点。

当他得知了抢来的黄金,就放在自家鱼塘中的时候,就起了贪念,想要将黄金据为己有。于是,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他趁着夜色,试图将刚刚扔到鱼塘里的黄金打捞上来。然而,结果并非他所预料。他带领着几个人,撒网打捞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天亮,他们连黄金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曲成诚终于承认他去捞了,但却说自己也没有捞到,黄金的下落,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伴随着安正的讲述,一幕幕曾经发生过的情景,浮现在宋雨潞的脑海当中。宁静小城,百万黄金,神秘失踪。幽深鱼塘,究竟是谁,在打捞黄金?贪欲,让五个人都坠入了罪恶的深渊。但究竟是谁,说的是真话;又会是谁,始终在隐瞒实情?

很明显,曲氏父子、迟氏兄弟和鱼塘主曲成诚,他们当中,一定有一个人或者是几个人隐瞒了实情。他们中的某人或者某些人,将被盗的黄金,私自藏匿了起来。

抢劫银楼的作案人曲倌说:“我好赌,这一次赌得太大了,我输了特别多的一笔钱,如果不能及时的还上,不只是我,我的家里人都会跟着我有生命的危险。迫不得已,我想到了抢银楼的这个主意。我也不知道金子现在在哪里呀,我就是把它们放在猪场的衣柜里面了,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没有撒谎。我绝对没有撒谎。”

抢劫银楼的同案人迟文说:“我们是跟着曲倌去偷了金子,但我们连金子的影子也没有分到,我们就是知道曲倌把金子藏到了猪场的衣柜里面,但曲玉川担心藏到那里早早地就会被人发现,于是连夜就让我们又把金子扔到了鱼塘里面,我是和我弟弟迟化一起去做的这件事情,当时做的时候,我们根本没有去看里面到底有多少东西,我们绝对没有撒谎。”

☆、第二百二十四章 窥心断凶

抢劫银楼的另一位同案人迟化的答案是完全相同的:“我敢用我的性命保证,我说的是完全真实的,就是曲玉川让我和我哥哥去把金子扔到鱼塘里面去的,我们可以和他当面对峙,我们绝对没有说谎。”

曲倌的父亲曲玉川说:“我是在事后听说了曲倌抢银楼的这件事情的,听说了之后,我的头都气炸了,心都气炸了,那个时候,我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但是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让迟家的两兄弟藏匿过金子,我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呀!我就是心疼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他错了,但我又害怕他受到惩罚,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猪场和鱼塘的主人曲成城说:“你们既然能信别人的,怎么就不信我说的话?谁说我的鱼塘没有鱼?我真的是放有鱼的。虽然我知道了鱼塘里面有金子的消息,我也确实带人打捞了,可是我捞了三个多小时,什么也没有捞上来啊!我没有偷,我也没有拿,我又没有参与抢劫,我更加没有说谎,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问心无愧!”

每一个人,都说自己没有说谎。但实际上五个人当中,绝对有人在说谎。

问题是,这个人究竟是谁?

看着宋雨潞,安正诚恳地说道:“潞姑娘,您也知道,案件没破,我们是没有办法收工的。亓财东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也是我们市里最成功的商人,当然,他也是一个普通的百姓。我们身为警察,自然不忍心看着他遭受重大的损失,我们一定要帮助他,把黄金找回来。潞姑娘,你能帮助我们吗?”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沉思了片刻,宋雨潞问道:“安局长,你认为,谁的疑点更大?”

安正的想法,非常复杂:“他们的疑点都很大。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排除嫌疑。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更加觉得困扰。我甚至认为,也有可能,他们每一个人都在说谎,目的就是要干扰警方的办案视线,达到他们共同将黄金据为己有的目的。”

说白了,就是黄金根本就不在猪场,更不在鱼塘里面,而是被这几个人合伙藏在了别处,他们就是不想说出来,只要警方找不到,就没办法结案,也就没有办法治他们的罪。

这群刁民,真是太恶毒了。

宋雨潞摇了摇头。她不认可这样笼统的没有建立在事实基础之上的推断:“我不这么认为。他们的口供,有一些还是可以相互印证的。”

安正不解地看着她:“潞姑娘,你的意思是……”

宋雨潞摇了摇手上的签筒,那是神算平日里为人算命的时候,所用的必备工具:“在你到来之前,神算他老人家已经预料到了你现在的难题。所以,让我为你的这个案子求了一卦。”

哦?安正立时眼前一亮,神算亲自出手,这么说,潞姑娘肯定有了一定的发现啊!

没错,宋雨潞对着他肯定地点了点头:“在这一卦象上显示得很清楚,真正藏匿黄金的人,只有一人。安局长,这个人的基本情况,我已经心中有数了。你回去准备一下,时辰到了,我就会去找你,我将遵从天命,采用一种特别的方法,将这个人,给你找出来。”

特别的方法?安正听得两个眼睛都在放光,这么说,他找到黄金,已是指日可待?

在他说话之前,宋雨潞还有一个要求要说出来:“我去到你的警察局的事情,你要绝对保密,事先不可以对人提起,事后也不可以广泛传扬。否则,这件事情,必然会前功尽弃。须知,天机不可泄露。记住了吗?”

安正连忙站起身来,郑重点头,表示一定会谨遵潞姑娘的要求。

然后,他又对着一直不言不语的神算深施一礼,又对着宋雨潞抱拳拱手:“多谢神算,多谢潞姑娘,安某这就回去准备。”

安正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宋雨潞和神算两个人。

神算用手将墨镜抵在自己的鼻头上,好奇地睁着他先天弱视的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

宋雨潞并不看向他,却也留意到了他的每一个动作,她微微一笑:“怎么,眼睛不好用了吗?要这么仔细地看,才能看得清我了?”

神算摇了摇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我就不信,他们都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会有什么特殊的方法?你能看出小偷的脚印,也能研究个什么黄肠题凑的,还能画个地图从那个三角形的圈子里面找出一个有熟人的村子,这些我都信。可是,看一个人撒谎还是没撒谎,是不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到他说实话为止?这些人,狡猾得很,不动用点狠招数,你一句实话都得不到。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特别的方法?”

宋雨潞呵呵一笑,对着好奇的半大老头说道:“我给你讲几个故事听。你有没有听到过一个关于‘神驴’断案的故事?”

神算想了想,连连摇头。神驴?这辈子从来没听说过。

宋雨潞悠闲地为他添上一些茶水,绘声绘色地讲起了这个故事:“从前啊,在一个古老的国家,它是一个叫做古印度的地方,那里的人们曾经用‘神驴’来判断一个人是否说谎。他们告诉即将接受‘神驴’判定的人们,这头驴非常非常的神奇,当一个有罪的人拽住它的尾巴时,它就会嘶叫。于是,所有的犯罪嫌疑人都会被带入里面有着一头‘神驴’的黑暗帐篷当中,每一个人都要去拉一下‘神驴’的尾巴。”

这头驴有这么神吗?竟然能够知道是谁做了坏事?

神算听得津津有味,他连忙分析道:“不会是心理作怪吧?”

宋雨潞赞许地点头:“说得很有道理。其实,人作为世界上最聪明的动物,具有一定的分析能力,面对扑朔迷离的事件,尚且难以断定谁是谁非,你怎能指望一头驴去为你找到真凶。这不过是一种‘诈术’而已。利用的,就是人们的心理。如果是无辜的人,他自然不害怕‘神驴’会叫,于是进到里面就拉住‘神驴’的尾巴。而真正有罪的人由于害怕‘神驴’会把他指认出来,进去之后,他一定不敢去触碰驴的尾巴,然后就假装碰了,赶紧就出来了。”

哈哈,神算拍手叫好:“这真的是一个好办法啊!可是,两个人都说自己碰了神驴的尾巴,神驴也都没有叫,那该怎么办呢?莫非,他们还有什么判别的方法。”

嗯哼,宋雨潞再次认可神算的判断:“没错。其实,所谓的‘神驴’,就是一头普通的驴而已,但它的尾巴上被涂上了乌黑的颜料,当这个有罪的嫌疑人从帐篷出来后,双手会是干净的,上面没有一点黑色的颜料,从而人们就可以断定,他就是犯罪的那个人。其实,这种使用‘诈术’的例子,在我国古代的断案记载中更是多如牛毛。”

神算听得连连点头。真是个好办法。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

宋雨潞还想起了另一个好玩的办法:“你知道吗,在过去的某一个国家,还有一种‘米刑’。也是用来判定一个人是否说谎的。”

神算瞪大了眼睛:“米刑?”用大米能施展什么刑罚?

“在不能确定谁是真正的罪犯之时,法官便让犯罪嫌疑人咀嚼一种‘神圣’的稻米。咀嚼一阵之后,他会要求他们将口中的稻米吐到无花果的叶子上。如果犯罪嫌疑人能够轻易地吐出稻米,则此人不是犯罪人;如果稻米粘到舌头和上颚上,吐不出来,则此人被认定为罪犯。”

“这是为什么?”神算颇为不解。

宋雨潞一笑:“这是利用了一种医学上的原理。一个人撒了谎,他一定会担心自己被识破,他在被审问的时候,心理自然比较紧张,这种紧张感会让人的消化系统功能受到抑制,从而导致唾液的分泌减少,所以,他吐出干米时会困难一些;而对于那些诚实的人来说,他不觉得紧张,因而他们的消化系统不会受到抑制,唾液的分泌则是正常的。”

神算听得摇头晃脑的,这都行啊?

还有一个更好玩的故事,宋雨潞笑嘻嘻地说出来:“从前呢,还曾有一位外国的王子,他得了一种怪病,无论怎样医治都不能康复。于是,皇帝就请来当时这个国家最著名的医生给王子看病。这位医生一边假装随意同王子谈话,一边诊脉。在谈到其他人时,王子的脉搏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当医生谈到他年轻、美丽的继母时,王子的脉搏明显加快。这位医生断定,王子得的是对他继母的单相思病,也就是难以启齿的暗恋,至此便解开了王子的怪病之谜。这种由谈话引起心理刺激、再比较心理刺激引起的脉搏变化,可以说是现代测谎方法的雏形。”

测谎?哦,神算听得恍然大悟。

☆、第二百二十五章 谁在说谎

测谎?哦,神算听得恍然大悟:“我记得,我们国家的古籍《周礼》中就有‘以五声听狱讼,求民情’之说,‘一曰辞听,观其出言,不直则烦;二曰色听,观其颜色,不直则赧;三曰气听,观其气息,不直则喘;四曰耳听,观其所聆,不直则惑;五曰目听,观其顾视,不直则眊。’莫非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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