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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庶女-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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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有人心情不会大好,明玫并不敢做出扬着眉吐着气硬着腰板那样的举动惹人眼,却仍觉得霍侯夫人偶尔扫过她的眼光越发冰冷了。

问霍辰烨可有同感,世子大人冷笑:“她眼神有我厉害?她就捡软的捏罢了。”然后还支招,“没人看见的时候,你只管瞪回去,反正府里茶盏多,任她摔去!”

这家伙。

明玫倒没个霍侯夫人玩这种眉来眼去,她视而不见不加理会便是了。可霍侯夫人对六一六九两个小孩儿也这样冷脸冷眼的,让两个小家伙每次去盛昌堂请安都十分不安。这长此以往,不把人吓出心理毛病来?

于是某天明玫便当众问道:“婆婆刚才是在瞪我么?媳妇儿这段时间做错了什么吗?感觉被婆婆瞪了好多次了,媳妇儿惶恐。”

霍侯夫人这段时间脸上的不善明显,人都显出几份戾气来,对大房更是不假辞色,个中原由大家自然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明玫就这般当面问起来,霍侯夫人脸僵了半天,被噎得心兄焙蕖

这贺氏虽然态度恭谨语气惶惑的样子,但这般带着质问的意思问她,不是不敬么,不是不孝么?可霍侯爷看着,一屋子人看着,却没有人替她出个声。

霍侯夫人最后只好自我圆场,说可能是自己这段时间心火旺,笑的少了,才让明玫有这错觉吧。但胸中的燥火却暗暗又添一昧。

实际上霍侯夫人这段时间的焦燥不只是因为侯府爵位眼看要尘埃落定,还有一个原因,是皇后有话传来,关于春闱之事的。

钱逸清在春闱前去叩了毛阁老的大门,这原也不是什么希奇的事儿。但毛阁老做为出题官之一,中间说道就多了。

皇后传过来的话是说,某日毛阁老偶得一题,记于书房纸上,后来和几位出题官几经斟酌还真用了那题。而如今毛阁老回想当初,依稀记得那时候钱逸清似乎正好去拜会,在书房逗留甚久。有没有偷看到此题呢?十分引人联想。

清高士子,这种事儿,哪怕传出一点儿风声来,最后也会刮成大旋风。有多少寒窗苦读多年而不得志的文人骚客苦闷无比无处发泄呢,这种时候找到哪怕一点儿缝隙,大作文章是肯定的,何况再有人推波助澜的话。

钱逸清若落实了偷窥试题的罪名,只怕抹去功名永不录用都是最轻的责罚了,而最重的,无限可能不敢想象。

霍侯夫人心中那惴惴然的感觉终于落到了实处。其实她自个儿心里也明白,人家送礼岂是白送的?拿好处不办事儿这种事儿,真心不适合对上层人物。

不日,别府老爷娶继室摆酒,霍侯夫人独自前往。在宴上找了机会密会同去致贺的毛阁老夫人,退还人家的礼并深诉自己的诸多无奈以及深刻赔罪以求谅解。

——宫庭里东西出入,自然有几重门上查验。皇后赏云锦蜀缎自然就只是云锦蜀缎,只是出得宫来,外面有人添进去些什么却便宜得很。霍侯夫人自是知道那是皇后娘家毛家的手笔,所以才将那貔貅送还给毛阁老夫人。

阁老夫人收了东西,言语间少不得狠狠鄙视了霍侯夫人一回。说她没本事能耐,养大了别人的儿子不把她当回事儿,并且人家子嗣昌盛,夫妻和睦,她自己儿子却什么都不是……

言辞刻薄嘲讽,撩拨得霍侯夫人羞恼莫名,只欲无地自容。不过她也有收获——竟无意中听到一桩宫中的陈年辛秘……正可助她。

过于巧的事情往往都有些玄机,霍侯夫人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自然知道这是皇后娘娘特意为她预备下的。

——这的确是皇后娘娘的安排,她着恼霍辰烨不识抬举,准备给他一点儿教训。

伴读事件中,六一六九虽然没有入选,皇上却随口说过一句,说霍卿膝下稚子年幼,等年长些,可以跟着四皇子一块淘气去。

没多久,圣上又说四皇子也到了可以学骑马的时候了,竟令霍辰烨亲自骑马带着逛了西山大营,见识那里的铁血男儿和军营威风,之后更由霍辰烨亲自教他骑马。三个大皇子都是武师教的,也从没这么堂皇地接触过各大军将呢,这和未来的军权是否有关系,太让人浮想联篇了。

凡此种种,最近圣上对四皇子宠爱太过,让人深感不安。各皇子的护卫随从,宫中自有定例。但四皇子身周的随从防卫,却是霍辰烨领命亲自安排下的,护卫严密警谨,让人无从下手,也让人嫉恨忌讳。——要知道,这可是外间立太子风声正盛的非常时期啊。

几番拉笼不成,又不坚持中立,如今越发往别处贴去了,皇后娘娘能不气怒不成。

既然左右用不上,这杆枪也没必要留给别人用,毁去也好。反正借刀嘛,又不费她什么事儿。而霍侯夫人从此有把柄在她手里,霍辰烁将来袭了侯爵就得为她所用。

若霍侯夫人失手,也不关她的事儿。她这边只是被偷听去了一些私房话罢了。

而霍侯夫人呢,斩草除根这样的事儿,不知道她都想了多少年了,可是她到底还是看重生前脸面和名声,看重死后入不入地狱的,加上娘家不给力,整个要靠人吃饭的团伙,儿女又没成气候,她实在也没那腰劲玩个孤注一掷什么的。

而如今,终于有了一个痛下决心的理由。——家里父兄指望不上了,而要靠上皇后这样的大树,她需要一次实际行动来投诚。

名声脸面,百年身后都不必顾念,拼着一身剐,若把霍辰烨这房除干净了,霍侯爷再震怒也好,只余一子,能不倚重,能不帮着遮掩么?霍辰烁得了势,对自己亲娘能不回护么?

她如今是理由手段俱备,只欠时机啊。——所以霍侯夫人不摔茶碗了,她忍,忍着等机会,忍着看他们哭都哭不出来的那一天。

。。

至五月初,天气越发热起来了。有老伙计相约,霍侯爷要去城外的影山别院小住颐养。山里春到晚,此时山里才刚草木扶苏,繁花似锦。去钓鱼打猎,观景赏花正是时候。

这天霍辰烨休沐,便亲自带了人送霍侯爷前往。

送了两父子走后,女人们闲话,霍侯夫人就说起那玉脂鱼来。这鱼说是雪山冰湖凿出来的稀罕物,很是难得和矜贵,只能生存于低温中,到了常温水中便活不过一整天去,因此一直养在冰小

据说此鱼味道虽一般,却药效极佳,对虚弱之症最是大补。是前阵子侯爷病时,有人孝敬来的。只是侯爷试了一次后不爱食用,剩下的几条都暂时养着。

霍侯夫人说天气热了,冰块化得极快,府里备下的冰块还要等天大热的时候解暑呢,鱼白养着既费事也浪费,干脆分而食之。便分了怡心苑小厨房两条,让明玫也不要浪费冰块再养着了,即刻把鱼做了了,大人小孩儿都好生补补。

夏季进补,明玫觉得没听说过。还有那玉脂鱼,在寒冰中本是体白如脂,据说养到常温水中就会慢慢变色成嫣红如胭脂了,倒也是一奇。不过明玫却觉得这似乎像是观赏鱼类的作风,大补什么的,她觉得有些扯吧。

因此她并不上心,只随口吩咐厨房做了就是了,不能浪费大人物一片心呀。

明玫怎么也没想到,千防万防,仍是防不胜防。有人竟然这般急不可耐,这般明目张胆,这般心狠手辣。

当天小厨房就一鱼两吃,一条烩了,一条做了鱼丸。

然后不等晚饭上桌,怡心苑小厨房的帮厨丫头翠儿,就第一个倒下了。据说先是肤色通红浑身骚痒难受,然后满脸满身红包崛起并且迅速起泡化脓最后翠儿窒息在了小厨房的灶间。

明玫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丫头是对什么过敏呢还是出痘了。万一是出痘,传染开来就不妙了。明玫一边着人请大夫一边就戒严了怡心苑,所有最近与翠儿接触过的人都一律禁止走动,原地观察。

翠儿是丫头,只能请京城里的坐馆大夫。结果这边大夫还没上门,那边秦氏院里也开始翻天大喧起来。说是宝哥儿忽然发烧,出了满面红包。秦氏本以为孩子供痘娘娘了。结果急急请来太医一诊治,很肯定曰:非痘,乃毒。

不用说,怡心苑小厨房所作玉脂鱼中,被人投毒。

本来没有宝哥儿什么事儿的,也是他倒霉,偏这天正逢先生休沐,他跑来怡心苑玩耍。结果小哥儿几个在院子里撒欢儿,听说了有鱼丸出锅了,宝哥儿便中途蹿去小厨房要了些来吃——据说,味道很不好,想来但凡是药是毒,大多总没有什么美味。

所以他吃了一颗后,怀疑是自己蘸错了调料,便重新挑了一颗再尝。

就是那么两颗,放倒了这个胖墩儿小少爷。

而翠儿,她不过是不服气这鱼好看不好吃,天生味道怪异,所以反复放不同调料进去,试图调出一锅美味的鱼汤来,因此对鱼汤多试吃了几回。

那一夜,秦氏守在宝哥儿床前寸步不离,手帕捂嘴默默哭泣。霍辰烁紧跟着太医转,不时在扎针间隙问焦急地问一声“如何了”,霍侯夫人更是在宝哥儿床前心肝肉的哭叫不休。

明玫安排护卫守了府门,寻常不得出入。认内各院也把守起来,各院下人原地待着不许走动。令谭劲带人彻查。

谭劲动作迅速,手段简单粗暴,从玉脂鱼入府开始,所有接触过玉脂鱼的人,都必须对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以及所见所闻其他人事全方位阐述,如有半点儿不实,要死的不要活的。

所以至早间,已有两位可疑分子被拿下:大厨上的曾婆子,和待嫁中的扇儿姨娘。

先查的怡心苑这边。因为玉脂鱼被说得相当神奇,勾引得怡心苑的丫头们多抽空去瞧上一眼,多人亲自见证了水盆里冰融冰化,见证了白脂鱼慢慢变色成嫣红。连这一向不大在怡心苑停留的扇儿也过来围观了一回,还跟丫头们闲话许久。

上年年尾的时候,明玫就明确说让扇儿自己择婿来着。可是扇儿一直不吐不咽的,表示既不愿意离开,也没有理想人选,打着别扭的样子。

真把她随手配个什么喂马挑担的,明玫还是觉得太过作贱这一朵娇花。细想想这女子除了生六一时有重大嫌疑外,这些年倒也老实。当初那事儿吧,死了一个丫头小红,最后也没有继续追查,存疑至今不了了之。这些年她谨守本分,竟也再没露出其他尾巴来。明玫告诉自己,就这样算了。

说起来这女人也伴她这么些年了,可明玫就是跟她亲近不起来有什么办法。

想想要把霍辰烨的女人送人,让明玫莫名想起那什么美妾换马的故事来,心里多少有些怪怪的。想着到底服侍男人一场,要打发就远远地打发,既眼不见心不烦,也让人余生有个安稳日子过。便托了远在江南的大嫂帮忙物色合适人家远嫁了去。

大哥贺明琛在江南这么些年,就算将来调任返京了,地方上的旧日关系也不少,既能照看一下不让她受欺负,也能威慑着免得她做出什么狐假虎威的事来牵扯到咱家。

前些天大嫂选中的那江南商人来京,在进福楼设宴,让扇儿在隔间里亲自看了,还算满意的样子。于是那商人下个月回江南,就会带她走了。这时候正备嫁呢,竟然不肯回去找她娘去,还在府里住着,说是府里相熟的丫头姐妹们可以帮着手绣绣嫁妆什么的,也不嫌大家相见尴尬别扭。

明玫想她可能觉得住在府里这近水楼台的可以多得些赏吧,便由她,倒也真的想起些什么来便赏她一些。

如果她想靠这临行前的二十来天让男人多多愧疚怜惜甚至后悔变卦,那也让她试试好了,这点儿信心明玫还是有的。反正这都别扭没趣好些年了,也不在这会儿再别扭一阵子。

按理说这将奔向新生活的节骨眼儿上,不至于再生事儿才来。

但明玫却认定扇儿可疑。因为她忽然会在怡心院里走动许久,忽然变得多嘴。

那时小哥儿几个在院子里疯跑,玩得一头一脸的梗该擦洗补充能量的时候。扇褪悄鞘焙虼涨纱蛹溉松肀呗饭婵诙陨肀哐就诽崞鹦〕磕怯愣嗝炊嗝吹谋鹬拢龀隼吹挠阃瓒际且笠筇一ㄉ兀恢肟诟檬呛蔚让牢丁

结果宝哥儿被勾引起馋虫,招呼两个弟弟涌去厨房……

明玫不信什么巧合。也许下意识里,明玫就没有相信过她了。她觉得定是扇儿作为内应关注着小厨房,知道翠儿反复尝过,担心事情过早败露,才引着几个小子早些去吃。

扇儿被拿,大呼冤枉,抵死不认与此事有关,她泣血哀告,诉尽委屈可怜,各种折腾不休。甚至觉得质疑她是对她莫大的侮辱,一个没看住,一头撞到墙上,血花四溅,痛快地晕过去了。她以这样的方式强硬地表示:要我命,你拿去,要我认罪,不能够。

明玫十分厌烦,今时今日这般状况,还由得她寻死觅活作态不成。她最好没沾上半点儿,否则这次休想轻省饶过。

大厨房那边,锁定曾婆子是因为一个小细节:有人看见这老婆子曾将某条玉脂鱼抓在手中玩弄,在玉脂鱼们暂居大厨房的大盆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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