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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庶女-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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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知此次失势之后再难复势,便一心算计着报复。

想着下狠手把心里最恨的人整治个得劲儿,自己就算死了也舒心。

知道是贾谨在针对她,明玫立刻想起卢佩仪来。留峰寺那档子事儿只怕也是这人的手笔。

贾家无论如何是霍辰烨的外家,因为说个闲话就把贾谨怎么了,没准有人觉得她太过狠辣。万一有人说情,或者让贾国公爷和贾谊难作什么的,都不大好。

明玫什么也没作,只让人通知了韩家。

卢佩仪出了事儿,韩家当然暴怒。五城兵马司的人只是骑着马在留封山上下兜了几圈,公事公办的追踪一番,没见到什么疑似匪人,也就做罢了,最后认定要么匪类已经逃离,要么就在周边藏匿,接下来只能慢慢排查。但是韩家也是武将世家,家里的护院也是有些牛掰人物的,他们派出的人把留峰山周围各处细细捋了一遍,只要是个人,都要一一核查当天去处。

只是这么个查法,过于细致,难免费时费力。

所以在明玫让人送去信的时候,韩家尚没有抓住个头绪。

那时韩连城刚刚回京,听说之后自然是怒气暴棚。

得了信儿,韩连城迅速领着手下亲卫兵丁围上了那庄子,也不管那庄子主家是谁,只管把男丁齐齐抓起来一顿暴打逼供,最后便有人承认了那天的事儿。

韩家人还彻搜了庄子,倒真搜出几个大棒子来。

只是没抓到贾谨,这货他娘的,鼻子跟狗一样灵,不过掀个帽子就让他察觉不对,竟然回去后马不停蹄地逃蹿了。

然后韩连城拿了证词证据逼上贾家,让贾家交出贾谨来。

贾谨老爹原本挺老实一人,总算还明白事理,要点面子。现在却是因着贾谨,被各种指脊梁骨骂的,当面骂的,竟也练出来了,变得十分能耍。

他先是不认帐,还反咬韩连城带兵闯人私宅,欺压良善;又说韩连城动用私刑对他的家仆屈打成招什么的;最后被逼不过,又耍赖说贾谨大赦之后就离家,家人并没见过面什么的,是不是他,总得见到人才知道;最后嚷嚷哭诉着要求族长求贾国公爷给他们主持公道,他们好歹是国公府贾家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总之闹腾了一天无果。

明玫很觉遗憾。怎么让他跑了,早知道应该让安新他们先把他揍趴下再说呀。

谁知第二天早上,赶早进城的百姓骇然发现,城墙垛上用绳索倒吊着一个人,披头散发,赤身果体,不辩男女。

在他旁边的城墙上,用钉子钉着几件染血的零碎,还有用血写着的旁白:长舌当割!贱根不留!

才知道这货是被骟干净了,上下失守。

当然人还活着,那清理他的人显然相当善心,切割完了之后,还给他做过止血处理。

很多人认得贾谨,因为当初,他在这京城里,也是以狠厉闻名的。

守城的大兵哥迅速去给贾府报了信儿。

贾谨的老爹和兄弟过来,把贾谨从绳索上解下来。本来是要先拉回家的,可一想人都这样儿了,拉回去还有什么用呢?

爷们儿几个一商量,直接把人拉往城南,横到韩家府门口去了。

无他,因为当初贾谨被切耳断指之后,曾有大肆败坏过卢佩仪的名声。韩连城找上贾谨家门,留下的话就是若他再乱说话,就:上割舌头,下切JJ。

当年的话应验,不是他还能有谁?

韩连城不承认是自己下的手。但对贾谨这遭遇抱以仰天长笑,直说大快人心。

能不爽么,这伙儿人被指派疑似打劫卢佩仪一行,实际也没偷什么东西,只一伙儿人被打晕而已。而卢佩仪衣服凌乱这事儿,不管捂不捂得住,反正当初见到过的人都被吓唬了一番,现在是没有人提。把卢佩仪救下来的那位,当然不会去多嘴这个,免得把恩变成了仇。韩连城会往自己头上抹绿么?

可这事儿吧,若是报官,罪名也是个不好拿捏。座实了贾谨也无非一个纵仆行凶,往轻了说,赔韩家一些医药费,人打几十棍子也就完事儿了。想往重了说,那就得看韩家做些什么功夫了。

并且上公堂,卢佩仪到底是女眷,跟个无赖对峙,就先输三分名声。

现在多解气,这是最好的结局啊。

两家扯白半天,竟然没有人去报官。

贾谨不会说话了,这下连逼供都不能了,但韩家尚有别的凶徒的证词。

而贾家却什么证据没有,仅靠多年前的一句话做的推论,想赖上韩家,底气很虚。

但贾家一来不想负担贾谨这个废人,再者也为了显示一点儿硬气,表示自己还是为贾谨讨过公道的,现在人残了,你就是最大嫌疑,你得给个说法。

最后把贾谨扔韩家门口走人了。你韩家有本事,你让他死在你家门口试试。

韩家人说管你妈的,这样的杂碎快点儿死了才干净,敢扔老子门口添晦气,没人要的货扔乱葬岗去。

可怜贾谨并没有翘啊,他甚至连晕都没晕,早清醒过来了。只是他吃了几年牢饭出来,又被这般摧残,还没缓过来,哪有什么力气去挣扎,就这般真被拖呀拉呀扔到城外乱葬岗去了。

明玫觉得,韩连城象是真不知道贾谨的去处,否则以他当时那气恨的劲儿,不会先到贾府去讨人,只怕自己带着人就追过去了,然后让这货死得悄没声息大概是他的作风。而如果是卢佩仪出手,这货没准会更惨一些,比如说削鼻子挑手筋之类的,而不是象现在这般,只少了点小零碎儿。

并且卢佩仪那货,杀了人都敢承认呢,何况挑了他。就是明里不说,私下里也没有对明玫隐瞒的必要。

那是谁干的呢?明玫很疑惑。

要说贾谨也是可怜,当初若非存了贪念,又遇上的是卢佩仪,现如今可能也就穷酸点儿,但肯定也已娶妻生子平安踏实着。

如今贾门里贾谊袭了世子位,人又立了功谋了官,并且最近还升了职,混得一路向上势头不错,便是不能对其他族人多照顾,象贾谨这种较近的旅兄,至少到时候能对他的子女提携一二是没问题的吧。

结果现在,贾谨落到这般田地了,人家也不置一词。

民不报官不究,作为苦主的贾家不报官,京兆尹便装聋作哑。但是谁也没想到,过了一阵子,竟然是贾谨自己,一纸诉状将韩连城夫妇告上了公堂。

贾谨出了事儿,韩连城觉得出了气,便也没再多管那些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庄子上的帮凶。反正他也不打算再和贾谨对簿公堂了,那些人作为帮凶,也打残了,做为证人,也无用了。

结果贾谨却一口咬定是韩连城祸害了他,并且不承认卢佩仪出事儿是他所为。

于是卢佩仪还是得上公堂。

贾谨还是有脑子的,他已经利用这些天时间,把那些帮凶们处理安排妥当了。——也未必就真妥当了,但他就是发狠要把卢佩仪往臭里搞,把韩家尽力捂的事儿给揭得人尽皆知。

他甚至说,他被削了宝根儿,是因为他跟卢佩仪有私情,当年他们在留峰寺后山,就颠鸾倒凤过。他说卢佩仪当时还给了他刻有名字的玉坠儿做定情信物,他曾放在某某茶社某某掌柜处,可提此人来作证。

只是后来他取回后,被韩连城硬抢了回去,还削了他耳朵手指,害他这些年不能科考入仕。

然后他说,当初他二人后山幽会,是贺家七小姐帮着守望把风……

之前流言的事儿,明玫压根儿没有往贾谨身上想,是因为她一直不觉得自己怎么得罪过他。如今见他把反复把自己和卢佩仪一起扎堆儿报复,便猜想着当初卢佩仪在那留峰寺削他的时候,只怕是把她拉出来挡箭了。

现在他是拼却一死,也要把她们俩抹黑了。

卢佩仪出事儿后也没有往贾谨身上想,是因为当初贾谨也得意过,可便是那时候,贾谨也没有报复过她半分,就象是吃了亏长了记性似的。

没想到却只是因为贾谨那时候想得大。因为那时候卢佩仪远在西南,贾谨自己也没有站稳脚跟,不足以把她捏死的时候,便把她放在一边儿。如今没了办法,便拼死也要拉上垫背的。

京兆尹接了状子,宣布要调查一番,让双方都不得离京,十日后审理。——从来御门都是有人鸣冤就升堂断案,还极少有这押后再审的时候。

贾谨于是住回了贾府。

卢佩仪最是个会下黑手的,提起贾谨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他的肉吃。但她却并不急着整死贾谨,她要削他剩下的九指。

——你丫不能说了还能写是吧,你用脚写去吧。到时你用脚写,老娘再接着削你的脚去,看谁能玩过谁。

结果这次却没玩住。贾谨失踪了,据说卢佩仪暗中请了高手相帮,竟然满京城里没有找到他。

这货就这么消声匿迹了。十日后,原告不到场,这官司还审什么审?再过些日子,贾谨还不出现,于是等于自动撤状,这桩官居就这么消掉了。

少不得又有传言说贾谨被下黑手弄死在哪个无名的角落里了。

这事儿韩家也不明所以。不过想来他既有之前那被切掉零碎儿的事件,被人下黑手灭了也在情理之中。这丫的当初横行京城手段残忍,虽然多是领旨办事儿,让人家不好明面上怎么着他。但这完全不妨碍别人对他下个黑手落井下石啥的。

韩家就算名誉上背上了黑锅,也值了。反正他们这梁子结得这么明显,本就想下黑手来着的。

从贾谨出现在墙头开始,京城一阵热议之后,又很快奇怪地平静着。民众不时在心里掂量着那八个字:长舌当割,贱根不留。最初少不得要打探一下这人怎么长舌了,怎么作贱了。

后来有个茶社掌柜便透露说,曾有人来查问过这人在茶社说过的闲话。于是这人说过什么闲话,说过谁的闲话,便也有人细细追问。

安新他们追查时,虽没有表露身份,也并没有怎么刻意隐瞒,被这般仔细打探,难免会有人知道。所以不只贾谨被挂墙头,便是现在贾谨失踪,没准也有人觉得是霍家下的黑手吧。

于是明玫想,她的恶名声现在是不是又加上一个狠毒呢?

——她跟卢佩仪有一点相似之处,就是遭遇名声扫地这样的事情,没人觉得羞愤欲死,都在想着收拾对方。也该贾谨倒霉,一次遇到了两个这样的女子。于是报复起来,才会发现收效甚微,却反噬巨大。伤不起啊伤不起。

不过狠毒好啊,有这狠毒开路,便没人敢多罗索她什么了,她有时真想狠毒来着,只是狠毒不出来罢了。如今这般,她就当是意外之喜了。明玫这般安慰自己。

不过她若知道是谁把贾谨收拾了,她就不会觉得有丁点儿冤枉了吧?——不是你就是你家男人,有什么差!

192第191章

霍府里忽有客至;秦氏遣了贴身大丫头细娟来请明玫去见客。明玫略觉奇怪;她身体虽然好转了些;到底也还虚着;并且除了与她有私交的那几位和娘家人外;她早已淡出家政的舞台了。而霍府这几年,关门过日子;也较少有不请自来的生疏客人上门了。

再说,这几年府里大小事儿都是秦氏在张罗,客情门户;秦氏办得越来越顺手;汇报的越来越不殷勤;明玫不觉得她会真喜欢自己多出面去应酬。

“来的什么人啊?”明玫问。

细娟抿着嘴笑;“是金塘钱家的亲家太太,领着那钱少爷过来请安,我们奶奶说,请少奶奶过去瞧瞧人也好。”

“亲家,太太?”明玫询问地看着细娟。

细娟笑着点头:“是啊,就是那个亲家太太,亲家钱老爷新娶的继室夫人。”

那家人啊。

金塘钱家是当初霍侯夫人看中的人家,说是钱家家道殷实,少年有才有貌,钱太太性子和善什么的,总之很适合嫁女就对了。

在她的倾情推荐下,经由二少霍辰烁细细查访那钱家少爷的人品,报由霍侯爷批准,然后由明玫委托秦氏具体操办的,给大小姐霍辰灵定下了亲事。

可惜没多久后,那钱家老太爷就过世了,客居京城的钱家家眷回金塘奔丧,之后过了一年多,那钱太太自己也染病一命呜呼了。于是苦逼的钱公子要守孝接着守孝,这么四五年了,婚事就这么耽搁在这儿。

那钱家少爷的父亲和叔父也都在外任职,脱孝后先后有过两次回京叙职,那时也有到霍府来问候,还送了土仪什么的,倒也十分热情。只是那钱少爷再没来过京城。

不过除了这两位当官儿的进京,顺道问的那个好之外,这好几年了,霍家有事儿也好,逢年过节也好,钱家人连差个管事儿请个安都没有过。

但当初钱家老太爷下世,霍家是差了管事儿送了礼的。后来中间夹着小六一的满月礼和周岁礼,钱家都没人到场,所以再后来钱家太太的丧事,霍府便也有些怠慢,连管事儿也没有派去一个,只让钱家京城的亲戚捎了随礼祭品过去。

然后等到明玫第二窝包子蒸出来,便连信儿都没给钱家报,自然没见过那准姑爷的半份礼来。

如今显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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