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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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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将整封信件写完,装进了信封之中,按了个蜡印,递给了凌冰,方才道:“华毓秀到底还是记恨上了邱府小姐,敌人落难,前去冷嘲热讽几句也正是许多女子所为,你且将这封信让人交给流风,让他不要日日浏览花丛,务必清除一些他方势力暗藏在千流宫路上的暗桩,三日之后,即刻启程出发。”

华毓秀自探望了邱含笑以来,便不曾出过梨木院,安心养伤,没事到院子梨树下乘乘凉,赏赏花草,亦或是和两个丫鬟在那里说说笑笑,有时则让老大夫把把脉,日子过得甚是悠闲惬意,凌冰见她安安分分,不曾有任何异常,只当她看开了,认命了这一切,由他们送往千流,好跟云绯墨团聚。

期间那两个丫鬟终究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弱弱的问出了当初去柴房之时,华毓秀到底跟那一向不苟言笑心坚意决的邱嬷嬷说了什么她一下子面色大变让开了道路,华毓秀只是微笑着说道:“我不过是哀求了下邱嬷嬷罢了,邱嬷嬷到底心善,不愿自家小姐捱饿这才放了我进入,至于那么惊讶,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替你家小姐求情吧。”

两个丫鬟唏嘘不已,竟然也信以为真,只有华毓秀知道,她不过是威胁了邱嬷嬷一句,身为邱老爷掌上明珠的邱小姐惹上我的下场是被关进了柴房饿三天,你猜你一个无关紧要的奴婢的下场会是什么?邱嬷嬷身为府中的老人,年过半百,只求安稳,权衡利弊之下,自然不会因为有人给自家小姐送个饭这等小事给自己惹上一个不好都可能挨板子的甚至更严重的麻烦。

这日,禁闭了三日柴房的邱含笑终于被放了出来,小丫得到消息慌里慌张的一路跑进了梨木院,对着正躺在树下贵妃椅上吃果子的华毓秀气喘吁吁说道:“姑娘,不好了,小姐出来了,听说她出来之后回到银杏苑扬言要来给你好看呢,姑娘,你看,你是不是要避一下。”

一旁坐在石凳上的小翠闻言一惊,站起身道:“姑娘,你还是进里屋避一下吧,依小姐的性格吃了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身子不便,还是不要和小姐发生冲突好。”

那话语中的维护之意,仿佛华毓秀才是她们真正的小姐一般,华毓秀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你们家小姐又不是洪水猛兽,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在说,她若存心要找我麻烦,难不成我还得日日躲着她不成。”

两个丫鬟见她笑如春风,一派轻松淡然,没由来的一颗略带焦躁的心也沉淀了下来,退居在她身后,等待着麻烦上门。

果不其然,褪去了一脸颓败又打扮得光鲜亮丽的邱含笑,带着七八个丫鬟一进到梨木院中,对着华毓秀就是冷嘲热讽一番,只是却也不敢动手,见华毓秀淡定自若任她口水都快说干了也没有半点动怒,依旧恬淡如菊,许是无趣,又带着一帮丫鬟离开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夜色描黑了天际,月华朦胧了大地。

晚膳过后,华毓秀坐在窗边观看着月色,桌沿上的双手,十指交叉,两个拇指指腹分分合合,月亮的光辉撒进窗来,照耀在她朴实无华的脸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银色。

凌冰就在屋顶,她感受得到,这两天来,她算是摸透了他的值班时间,会一直在她身边范围内呆到亥时,直到第二班的人来接手,她在等,等邱含笑那边的人传来的消息。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桌上壶里的茶水越来越少,两个丫鬟知道华毓秀有时候不喜打扰,就坐在了一旁磕着瓜子吃着点心。

华毓秀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每次梨木院外面出现了一些声响,她就会透过窗外望向外边处于黑暗与昏黄的光交加的地带,然而每次,均无一人进入过梨木院。

她耐心等了这几日,就为今夜事出之时脱离此地,而成败的关键就在于邱含笑能否成功,说实话,她非常不喜将自己的命运交与别人的手中,还是一个曾经差点杀死她的人的手中,可在邱府到处都有侍卫家丁,只要她一走出梨木院,到处都有盯梢的人,她身边亦无可用之人的情况下,孤军奋战中她只能找出一个有不同目标但是依然能达成一致的人,而最好的人选便是邱含笑。

现在,她把希望都压在了邱含笑身上,不成功便成仁,她华毓秀的命运最终会揪在东景云手上任他揉搓还是再次把掌控权回到自己的手中重回自由,便看今夜了。

屋内中的沙漏越漏越多,华毓秀也变得焦躁了起来,夜的清风由窗而进拂在她的脸庞,也无法平息她心中的烦躁,就在她站起身,准备放弃这次行动之时,寂静的梨木院外终于响起了一阵躁动,华毓秀故作平静吩咐:“小翠,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小翠应了声,快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又飞快的飞奔回屋,大声道:“姑娘,不好了,那位大人玷污了小姐被抓个正着,如今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暗夜诡动

什么?

“那位大人是谁?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华毓秀故作唏嘘道,说的这话自然是说给屋顶的凌冰听的。

同时,一颗心,终于略微安定了下来。

小丫一脸不可置信,插话道:“姑娘,就是那东景的王爷,只是,他怎么可能会玷污小姐呢,他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

屋顶的凌冰霍地站起身,华毓秀哼笑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东景云血气方刚的,见到美人总会有冲动的时候,真是畜生。”

凌冰气得面色铁青,这华毓秀居然敢骂王爷畜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是现在明显不是教训她的时候,王爷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其中必定有诈,不行,他要回去看看,凌冰不作他想,立即从屋顶下飞下,一路凌波踏步直奔楠木园,至于华毓秀,邱府每个出口都有侍卫,他不信她就能生出翅膀飞出去。

确定凌冰走后,华毓秀几不可察勾唇一笑,似乎不愿讨论这等话题,便吩咐:“小翠小丫,我肚子饿了,许是里面的小家伙闹腾了,你们去厨房替我煮碗碎肉粥吧,要清淡一点,记得要放葱花。”

前两日,华毓秀晚上均会叫两人前往厨房煮粥,如今倒也不奇怪,两个丫鬟心中好奇楠木院那边的事情,自然欢快应声,不一会,屋内就只剩下了华毓秀一人。

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华毓秀快步走进了内间,将收拾好藏在床底下的包裹往背上一背,披上一件黑色斗篷,随手打翻了一盏油灯。

楠木院,正屋内。

雕刻着鲤鱼戏水六尺宽楠木阔床上,幔帐前的流苏飘飘荡荡,繁复华美的云罗绸被褥一片凌乱,邱含笑披着一床草芽绿底色落梅暗纹的薄被单,白皙的脖颈锁骨处,红梅点点,娇媚可人的容颜上添上了哀戚,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眼眶发红,无声的落泪,梨花带雨,惹人心怜。

屋内的椅子被打翻了两张,放着纸墨笔砚的案几一角落入了台阶之下,几上的物品全部往那个方向倾斜,一座笔帘掉落了白云石之上,一篮子糕点凌乱的打翻在地,一件一件的女子里衣和衣衫被随意扔在地上,屋内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混杂着一种浑浊的气味,满室旖旎。

东景云穿好了衣衫,满脸铁青,坐与桌前,面对突然冲进来个个目瞪口呆的一屋子人,也仿若未见,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慌张。

邱夫人心中震惊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头昏眼花的,立马冲上去将邱含笑抱在怀中,拍着她的背,作无声的安慰。

邱含笑终于哭出了声:“娘亲……呜呜。”

邱老爷见状,当机立断将闲杂人等赶了出去,关上了房门,全部下人被赶出了门外,也是站着不走,个个屏息静气听着屋内的声响。

邱老爷神色复杂,上前问道:“王爷,这……。”后面的话,竟是如鲠在喉怎么问都问不下去。

因为,若不是他亲眼所言,他绝对不会相信,他的主子会对他女儿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下她女儿的清白全毁,若是主子不愿将她带走接入府中,他女儿这辈子就完了,而他一个下属自然不能做出指责主子的行为,只能有苦不能言打落牙齿混血吞,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东景云一言不发,屋内除了邱含笑抽抽搭搭的哭泣声,谁也没有开口,直到凌冰从窗外飞进来,看到了此情此景,不动声色走到东景云身边,拱手道:“王爷,属下来迟。”

东景云目光不动,语气冷冽得如同寒风冰霜:“给本王查。”

凌冰遵命:“是,属下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话语中坚决又愤怒,言罢,便从窗外飞身而出,半个时辰之后,带着一脸惊恐的两个妈妈和一个老大夫走进了门来,关上。

凌冰禀告道:“王爷,这两个妈妈是负责王爷膳食之人,今晚的膳食也是她们亲手操办的,若要从中下药,这两个妈妈的嫌疑最大。”

两个妈妈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磕头求饶:“王爷饶命啊,王爷奴婢是冤枉的啊,奴婢虽然是负责王爷的膳食,可是却从未在王爷饭菜中下过药,就算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啊。”

“是啊,王爷,奴婢冤枉啊,奴婢无缘无故何必给王爷下药,这对于我们没有一点好处,若是王爷出了什么差错,奴婢们给王爷负责膳食,还不是首当其冲将罪责怪到奴婢身上,怒奴婢何苦自讨苦吃,还请王爷明察。”

不得不说,这个妈妈说得非常言之有理,而能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下,想出了其中的关键,道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已是不易。

东景云冷冷的看着她们,道:“你们不敢,总有人敢。”这意思是指,她们是受人指使了。

邱含笑心中惊了一下,抱着邱夫人的手更紧了,邱夫人眼中满是心疼,只当她是小小年纪收到了打击,一时之间承受不住,而还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个妈妈惊恐道:“王爷,奴婢们万万不会在王爷膳食中下药,更何况奴婢一个下午都在厨房准备,绝对没人指使,厨房中很多下人都可以作证,再者,奴婢们手里也没有那等腌臜的东西。”

妈妈们都已年过四十,也曾见过不少这等事情,一看屋中的情形便猜出了几分。邱老爷此时也明白了过来,对着两个妈妈厉声道:“贱婢,还不将下午进过厨房的嫌疑人等说出来。”若是此时下的药是剧毒,那么暗中的人恐怕都已经得逞了,光想想,邱老爷都觉得背脊发凉,他不知道的是,东景云的膳食在用膳之前均会用宫中太医专用的银针试过,确定无疑,再由凌冰自告奋勇试吃之后,方才食用。

凌冰之所以没有发作,只当是用量太少,没有在体内激发出来。

一提到嫌疑人等,两个妈妈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楠木床上抽泣的邱含笑,一对上她们的眼神,邱夫人抑制不住愤怒出声:“我们家含笑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情,王爷,含笑虽然仰慕于你,但是却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不知廉耻自甘作践的事情,含笑,你且把今夜之事细细说来,王爷定然不会冤枉好人还你一个清白。”

妈妈们连忙解释道:“夫人,奴婢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下午在厨房内,除了平常的人,就只有小姐进过厨房。”

邱含笑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含泪道:“妈妈们说得没错,下午我的确去过大厨房,但是我只是请教了妈妈亲手做了些糕点,娘亲说得没错,我是仰慕王爷,这才不顾男女有别,只想在王爷明日离开之际,给王爷一点小小心意饯别,谁知……”说着,她眼泪跟着掉下来,“谁知,好不容易征求王爷进了屋内,王爷就一直盯着我,没一会,就,就……”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俯首在邱夫人肩膀处哭得伤心欲绝。

众人一瞧,果见大理石上从篮子里散落了一些糕点,第二个妈妈道:“王爷,小姐的确是进了厨房做糕点,并无其他异常,王爷,奴婢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

“说。”东景云依旧脸色冷得吓人。

那妈妈脸上露出了几分忐忑道:“王爷,您用过的膳食,留下的,都送回了厨房,由奴婢一干下人瓜分了,所以,那膳食,奴婢等人都曾食用过,很多人可以作证。”

东景云俊眉一皱,只有站在他身边的凌冰知道,王爷有严重的洁癖,特别是在吃食上,一旦别人碰过的,他绝对不动,同样,他动过的,别人吃了,他同样觉得恶心,所以王爷几乎都是一个人在吃饭,就算与别人同桌,他只会夹别人夹过的那盘菜的位置的相反位置,所以,在华毓秀落水之后,他亲自给华毓秀唇与唇吐入真气,才会让会他自己觉得他对华毓秀动了什么心思。

话说到这里,众人心思都被填入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东景云身上被人下的药并不是从膳食中来的,邱含笑心中窃喜,暗想:华毓秀果然没有骗她,那情药无色无味,平常人吃了身体照样无异,前体是中药者没有接触到此药的药引,她来见东景云之前,身上涂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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