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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魔狼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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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中的月亮是如此的美丽,高洁的悬挂在空中,晶莹的白玉般的表面上有一丝阴影,就像是蓝天中的浮云,海洋中的波涛。它在圆圆的明月上浮动着,袅娜娉婷,有如一个美丽的女子在翩翩起舞。也许那就是一个女子,那是在镜前舞动的女子,在这世间仅有的月光宝镜的前面。那是月宫的仙子么?还是夜的主宰,月之女神安达丽亚? 
  牙痴痴的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即便是烧红了天空的火焰也无法遮挡那皎洁的光辉。那温柔的光带着浓浓的情意,好像情人般的爱恋又想是母子般的关怀。那光芒中带着的是家的温馨,一股牙所从来不曾有过的暖意。 
  身体在月光中渐渐冰冷了起来,如果以人类的标准此时的牙应该算是一具尸体了。因为没有人的身体可以在牙此时的体温下保持正常的生理机能。不过可惜,牙并不是一个人类,或者说一个普通的人类。 
  胸前的黑色石块闪烁起了光芒,隐隐泛红的表面外竟然还裹着一层金色。那曾金色看起来是那样的轻薄,轻薄到好像几乎不存在一样。可是即便是如此的轻薄却无论里面的红光如何强盛始终也无法冲破那层金箔的笼罩。 
  牙的额头渐渐渗出了汗珠,然后汗珠凝结成霜,渐渐的覆盖在牙的脸上。 
  牙盘膝而坐,精神境界跟着天空中的明月飞向高空,追随着月中的身影漂浮不定。风沙再起,渐渐的遮盖了坐在沙地中的少年。 
  月光更加强盛了,好像灯塔一样拢成一束,也如同灯塔一般指引着一个幼小少年的心灵航线。 
  “吾爱,我儿。你何时才能苏醒!” 
  “好大的烟花啊?我说天野,你们天鹫城是不是总这么热闹啊?”一个娇嫩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在通向天鹫城的便道上,一辆四匹马车疾驰着前行。在马车里面做着三个人,一个就是天鹫城最大的奴隶商天野。而在天野的对面是一个面沉似水,虎目狮眉的中年男子。在那个男子旁边是一个身材袅娜的少女。少女轻纱遮面,一身锦缎宫装,虽然不知道样貌,但是仅从那身段,声音,气质,甚至是身上时刻散发出来的天然幽香就可知道一定是一个绝世美人。 
  “这个……”天野把头探出马车,看着西边天空那火红的一片心中一阵不安。距离这么远都可以看到火光可见一定是出大事情了。毕竟自己的窝也在那里,要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他只希望不是自己的老窝被人端掉了就好。 
  “小姐,前面就有暗哨了,我们怎么办?”坐在少女身边的中年男子抖动了一下仿佛神殿中伏魔雕像一般的面孔,露出一个不能让人相信的温柔表情低声问道。 
  “嗯,我讨厌麻烦。”少女轻轻摆了摆手。 
  男子微微点了点头,用手在车顶上敲了几下。 
  前面的车夫领命,一抖缰绳,四匹彪健的骏马“特勒”了几声一转头钻入了旁边的树林中。 
 
 
 
  
 第一部 血月燎原 第二十三章 怒不可抑
 
  埃摩的豪宅中,一个身穿半裸睡衣的美丽女人惊恐的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冲天的火焰。她的眉头随着那火蛇的每一次跳耀挑动着,仿佛那炙烈的气息正不断的扑向她那娇俏的脸庞。 
  在那女子的身后门口处站立着两个侍女,她们左右而立,面无表情,仿佛是两个士兵,又像是两樽雕像。 
  美女拉着被子遮在身上,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她做了埃摩的女人八个年头了,虽然知道像埃摩这样的人别看是一个大老板,平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也同样是刀口上添血的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可是像今天这样的场面,诺大个角斗场已经被凶凶的大火给包围了,这叫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 
  在这八年时间里她没有一天是安稳的,可是只要在梦醒的时候看到躺在身边的男人她就会稍稍的安心一些。那个男人脸上总是挂着令人害怕的表情,在她的记忆中只有一个时候是例外的。 
  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埃摩都会睡的很沉。好像那天他完全不用去担心有人趁机取了他的小命。以往严酷的脸上也增添了一丝温情,不单单是对自己温柔了很多,在那闪烁着杀机的眼睛中还可以寻找到一丝哀伤。 
  那是什么样的哀伤呢?那是为谁而哀伤呢?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要找寻到答案,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始终无法找到。埃摩并不是一个可以让人在面前随便说话的人,她也不是一个不知深浅的女人。 
  八年前她还只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奴隶。一个十六岁的女奴将面临着什么样的命运她已经见得多了。她年轻,美丽又清白。她走运,在被那些粗鲁的男人买回去糟蹋之前被埃摩看中了。埃摩娶了她,给了她名分。一个女奴,摇身一变成了高贵的夫人、太太开始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埃摩带她很好,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也从来没有动手打过,甚至骂上她一句。可是那又怎么样?在这个平原上,她永远也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女人的幸福是什么?人们看法不一。不过在她的眼中,能够陪伴在相爱的人身边死去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八年的时间不算短了,这段时间足以培养出一段感情,即便是这段感情开始于强权之中。 
  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深深爱上了她的丈夫,只可惜她的丈夫并不爱她。是的,她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丈夫心中有着另一个女人,一个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的女人。一个她永远取代不了的女人。 
  埃摩对什么东西看得都很轻,金钱、地位、女人、甚至于对狂血角斗场这个他亲自打下的基业也是一样。在他心中唯一关心的就是这所豪宅,因为在这所豪宅中有一间牵挂着他心灵的房间。 
  “果然是你!”看清楚房间中那人的样子,埃摩微微舒了一口气道。 
  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坐着两个人。在那两个人的面前分别放着一块长两米,宽、高各一米的冰棺。在每个冰棺中都睡着一个美人。 
  “外面太热了,冰开始溶化了,所以我必须让封印封住门口减缓温度升高。”天人没有抬头看一眼埃摩,口中毫无感情的说道。如果不是他的双眼还是那样深情款款的看着冰棺中睡着的人儿,很难将他和雕像区分开来。 
  果然,听了天人的话,埃摩才注意到整个房间已经充满了浓浓的雾气。 
  伸手入怀,埃摩掏出一块琥珀色的小东西。那东西细长得好像一个梭子,晶莹剔透,流光似彩,光滑的表面下好像有东西在流动着。 
  “那是什么?”天人感觉到房间中的温度开始下降,有些奇怪的回头看去,正看到埃摩手中拿出来的小东西。 
  “这是你为她们母女挣来的。可以用来保她们的命。”埃摩说着,同样没有感情,同样只是盯着冰棺中的人却不看向天人一眼。 
  “我?”天人皱了皱眉头。 
  “还记得那只狮鹫么?那是菲利普公爵的。我们打了一个赌,如果你可以战胜狮鹫,钱自然是不用说了,我还需要这颗雪玉冰珀。”埃摩一只手拿着雪玉冰珀,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小刷子在地面的这种样刷着尘土。 
  “这个就是雪玉冰珀?”天人也是识货之人,自然知道这件宝贝的价值。 
  这小小的一块东西不知道要损耗多少价值连城的千年寒冰的精华凝集,再消耗千年时间萃取才能获得。 
  “有了它就算这房子被融了也没事了。”埃摩将千年寒冰放到弹净尘土的魔法阵当中,房间中的气温急剧下降,不一会那些雾气就没了。“还好提前准备了这个魔法阵,不然临时凝结这些魔法元素会很费事的。” 
  “谢谢。”看到冰棺不再融化,天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 
  “谢我什么?这东西本来就是你赚来的。在说这里一个是我妻子,一个是我女儿。我救她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向我道谢。”埃摩冷冷的说道,一转身又回到冰棺前面发呆的看着里面美丽绝伦的女子。 
  也许是冰棺中的寒气更加衬托了那女子高洁孤芳的气质。她很美,美得比起爱丽思也毫不相让。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好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显得那么的清雅脱俗。白净的脸上还挂着一个微笑,好像睡美人做着被王子唤醒的甜美的梦。 
  另一个冰棺中的女子要稍稍年轻一些,相貌与前者有九分相似。如果不是熟人,恐怕二女穿上同样的衣服会被人误以为是双胞胎姐妹。 
  两个男人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冰棺中的两个女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仿佛也被冰封了一般。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冲天的火柱也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天上一个烧红的窟窿和地面上一层灰蒙蒙的青烟。原本那个雄伟的狂血角斗场已经不复存在,现在那里只有一片荒芜的废墟而已。 
  狂血的可移动财产都已经运到了仓库,其中自然包括数不清的奴隶和角斗士们。 
  这一整个晚上可把斯昂等人累坏了。他们不单要帮忙看管货物,还要治理那些趁机闹事的奴隶们。 
  书生等一些高级角斗士们靠坐在一起。他们也都是帮忙才回来而已。对于突如其来的爆炸身在其中的他们也是摸不着头脑。 
  小孩子们都聚在一起。他们都被吓坏了。爆炸的时候他们虽然已经撤了出来,可是依然处在爆炸范围的边缘,现在还有几个轻伤的孩子没有被包扎呢。 
  麦莎抱着腿坐在中间,没有沙奎在的时候她就是这些孩子们的大姐。可是此时她明显没有精神。一双眼睛空洞的看着地面,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着。眼前的火光还在闪现,还有火光中的惨叫声和声音中传出来的使她有种切身感受的痛楚。那是那些被遗弃的野兽们的最后嘶嚎,里面充满了野兽才有的愤恨、恐惧和无法忍受的痛楚。 
  沙奎被彭麦带在身边,以他现在的伤势情况还不足以让他行动自如。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彭麦身边,碗口大小的血红伤口还在渗着鲜血,隐隐作痛。他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了,可是他什么也不能说。他的师傅,狂血中强大的角斗士彭麦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弟子表现出丝毫的懦弱的。 
  “为什么我们能够提前知道爆炸?这个消息是谁传出来的?既然预先知道了又为什么不制止爆炸?”罪人仰着脑袋看着天空,双手抱着头喃喃自语的说。声音大得很,好像怕别人听不到一样。 
  “这的确值得思考。那么,有智慧的人,你是不是已经得出了什么答案?”书生语含讥讽的说道。 
  “其实……你看,虽然我很智慧,不过我想你也勉强算得上聪明。我在想会不会是什么人故意放弃了我们那个雄伟的,前几天才刚刚修整过的角斗场只为了掩藏些什么。”罪人接着说。最近他自言自语的发牢骚的情况少了很多,也许是因为他开始迷上和书生斗嘴了。 
  “哦,那么你认为是谁的主意,又是为了什么东西呢?”书生语气依旧不善。虽然罪人所说的那个假设他也想过,但是最关键的地方却怎么也想不通。 
  狂血在天鹫不是一年两年了。十年啊,整整十年也没有谁烧过狂血的场子。那么是谁突然间这么大手笔,搞这么大个场面出来? 
  “我怎么知道啊,我才到这里几个月而已。倒是你,在这里也带了几年了,有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目标啊?”罪人还是那幅懒散的模样,可是眼角余光却不停的扫过旁边两个仓库中间黑暗的夹缝处。 
  “我又不是大老板,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角斗士,平日里总是待在囚室里面,哪能知道那么多事情啊。”书生说完一翻身,用手蒙住头。“困了。忙了一晚上,也该睡觉了。” 
  “是啊,睡觉、睡觉。”罪人嘿嘿一笑,也闭上眼睛呼呼大睡了起来。 
  仓库距离狂血角斗场有一段距离,所以众人无法看到埃摩的豪宅现在的情景。 
  满庭院的尸体已经被情理掉了。豪宅里面到处是人。一脸横肉的汉子在那些侥幸生还却受惊过渡的女仆面前张扬跋扈的发泄着,看他们身上的衣服都不是狂血的手下。 
  “找死么?”洛奕面沉似水。他还倚在墙边等待着埃摩出来。虽然他开始时也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他始终坚信埃摩绝对不会出事。世界上总会有些人哪怕天空断裂,大地沦陷,世界焚烧在地狱中也依然不会死掉,而埃摩就是这样的男人。 
  “洛奕先生,您别误会。我们来此没有恶意。我们只不过看到狂血出了事情,担心埃摩老板所以过来看看。”路易斯公爵开口说道。在他身后是各位大老爷们。当然少不了菲索。 
  “是啊,我和埃摩老弟情同手足,这次狂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来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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