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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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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讨好陈嫔和如瑾的道理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更加不敢沾惹静妃。

小灵堂里人来了又走,没有一个停留超过半刻的。

静妃对周遭一切视若无睹,别人象征性地哭两声,她也没有反应。有细心的命妇发现,平日里容光焕发满头青丝的静妃,竟然多了许多白发,一根根夹杂在黑发之中,越细看越多。

丧子之痛,让这个年轻的宫妃一夜白头,形同痴傻。

几个内侍带了满身馊臭的云美人进了灵堂,将之按倒在灵前跪着,让她赎罪。云美人哪里肯跪,疯疯癫癫地不断挣扎,口里嚷着“死不足惜”“再来一次我还要杀他”之类的话,将进来行礼的命妇们惊得不轻。

直到此时静妃呆愣的眼睛才微微转动半圈,目光从棺醇上移开,落到云美人身上。

她踉跄着朝前走了一步。

久站僵硬的腿不听使唤,跌倒在地,她就一步步爬了过去,爬到云美人跟前,阴恻恻地喊了一声“贱婢”。

“呸!”云美人又啐了她一口。

静妃不闪不避,竟然不顾云美人身上脏污,扑上去一口咬住了她的胳膊,双手也死命往云美人脖子上掐。

“啊……”云美人半声痛呼被堵在喉咙里,顿时被掐得双眼翻白。

押着她的内侍赶紧去拉静妃,“娘娘息怒!息怒啊!”但嘴上嚷得厉害,手上却不使力,直让静妃把云美人掐得死死的。

云美人双腿乱蹬,好几次重重踹在静妃的胸口,她只是闷哼两声,不松口也不松手。

场面很混乱,前来行礼的命妇们全都呆住了。

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内侍才把静妃拉开,连扶带劝地把她“请”进了后堂。而云美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被放开之后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气息微弱。内侍们把她抬了下去,将灵堂重新清理过,请命妇们继续行礼。

闹了这么一出,命妇们更加不敢多待,匆匆磕完头就跑回皇帝灵前那边去。于是没一会,静妃和云美人闹腾的消息就在官员命妇堆里传开了。

陈嫔闻讯静了一会,最终点了点头,“张德做事心里有谱,知道将咱们几人撇清。”

皇帝灵前哭声一片。

如瑾身怀有孕,只行过礼就去后堂休息了,陈嫔领着内外命妇们在灵前哭,阁臣和老勋贵率百官行礼,场面肃穆哀恸至极。

守灵需要三日,每日这些人都要进宫来点卯,如瑾听着外面传来的哀哀之音,心里明白大半都是假的。

嫔妃们兴许有几分哀痛后半辈的伤心,外命妇们,为一个非亲非故又不亲和的帝王痛哭失声,那都是作态。

“告诉底下继续盯着众人吧,最近是关键时刻,不要出了岔子。”

自从长平王带兵离京,宫里以祈福为名轮番召命妇们进宫做礼,持续的监视已经进行了许久,其中稍有不寻常的风吹草动都会被报到唐允那里去,由他着手派人细查。看似生硬的方法收效不错,永安王联络淮南反叛一案中,就有好几个官吏的马脚是从家眷身上露出来的。所以到了这时候,如瑾知道这种监视更加不能懈怠。

于是守灵三天最忙碌的不是宫人,也不是哭灵的人,而是长平王府安插在各处的大小眼线。

勒令追击几千残余叛军的调兵令发了下去,那位迷路指挥使不情不愿被迫带兵上路,结果尚未知晓,但如瑾已经安排了王府的暗卫悄悄跟随,若有异动,当即格杀此指挥使和其亲信将官。

“如果追剿叛军成功,待他清理完叛军,你们也将他清理了罢,做成叛军暗箭袭杀的样子。”

敢在皇权更替时刻故意拖延不听令的军将,不能留。留下就是后患。

连升三级的许诺从一开始,如瑾就没打算兑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最近敏感时局中必须保证京畿附近都是肯效忠听命的人。

站在素白一片哭声震天的灵堂前,看着冷风里瑟瑟飘动的白幔,如瑾摘掉,自己离前世越来越远了。

离三年前自己也越来越远了。

她再不是只肯埋头吟诗读书的呆人,也不是含恨而终只想保护家人的谨慎女子,站在巍巍宫廷之中,站在死去皇帝的棺材跟前,她是新帝的女人,是要能狠得下心、下得去手的所谓“妖妇”。

但凡有一点心慈手软,就很可能会满盘皆输,迎来灭顶之灾。

为了腹中的孩子,为了深入魏地涉险的夫君,为了全家大小,为了长平王府多年来辛苦经营的基业,她此刻只能冷了心向前,步步为营,没有其他选择。

停灵三日,举国服丧。

如瑾没有在宫中久居,而是在第一日哭灵后就带人回了王府。

陈嫔劝她留下:“宫中有禁军,有密道,可进可退可攻可守,要比王府安全得多。”

“多谢娘娘,但王爷有句话说,越乱,定得越快。敢进宫兴风作浪的人大概很少,我回府去,正好看一看有无宵小跳梁,跟我们做对。”

熙和闻言颔首,“正是此理。本宫也回府!”她现在是完全站到了长平王府这一边。

于是如瑾回到长平王府,除了在白天进宫哭灵,回来后一切如常。

……

……

朔风呼啸,阴云低垂。

位于大燕北境之外的卧尔骨部落辖地广阔,但终年苦寒,每年草长时节不过三个月,境内戈壁与草滩各半,能耕种的田地却是极其稀少,只适合游牧居住。

十月,大燕京城尚未迎来第一场雪。

可是这里已经下过几场大雪了。

之前连日的晴好天气将积雪化去不少,但这一日乌云再次密布,又是要下雪的征兆。

卧尔骨腹地的一片丘陵地带,北风卷地,荒草残朽,细沙被朔风席卷起来到处飘洒,扑打在人脸上,稍不注意就是一条血痕。

几座小山丘围出一片谷地。

山丘上站着人,山下谷底也站着人。山上的人皮袄矮马,层层叠叠,刀剑全都出鞘,大半人脸上都充满狞笑,轻蔑地俯视被围在谷底的那队军马。

兽皮所做的大旗插在各处山顶,狼头鲜血和骨架的图案,那是卧尔骨主部才有资格选用的图腾旗帜。有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壮年大汉居高发声,顺着朔风,将喊话送到谷底去。

“南边来的蝼蚁,快快缴械投降吧!多反抗一刻,我们大王就在你们身上多砍一刀,来日占了你们的城池,也要多杀掉一个崽子,多抢一个女人!”

周围壮汉全部大笑,震耳欲聋。

“那个领头的军将,大王看中你了!看在你能征善战的份上,只要肯投降,我们大王绝对不杀你,还会封你为阵前大将军,和我们卧尔骨好男儿一起并肩作战!”

“快投降!”

“你们逃不掉了!”

四面八方的壮汉全都呼喝起来,嚣张地挥舞手中长刀。

谷底,被围困在其中的是一队衣着杂乱的兵马。有骑兵,也有步兵,有拿刀的,也有持枪的,有的身穿燕地军甲,有的却披着魏地人才穿的兽皮袍子,一眼望去参差不齐,不伦不类。

可是面对四面围堵的敌人,这队兵马却安安静静待在原地,没有一个人乱动,就连骑兵脚下的马匹都四蹄静力,绝不烦躁。

仿佛周围一切敌人都不存在似的。

为首一个全身银甲的将官扫视周围山丘,然后偏头询问:“这些杂碎在喊什么?”

副将回道:“不明白。随军的译官刚才没跟上队,现在没人听得懂他们的话了。”

随军一共十个译官,先后死在战场上九个,最后一个也在不久前的奔袭中掉了队,生死不明。

银甲将官摸了摸腰间长剑,头盔里露出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听不懂,就不要听了。若喊的是遗愿,难道咱们还要替他们完成?”

副将道:“当然不会!杀过去,一了百了!”

两个人讲谈之间竟然完全不把四周敌人放在眼里,仿佛对方已经注定是死人。

银甲将官向后平伸手臂,所有兵马立刻全神贯注,握紧武器。

“杀!”

长剑出鞘,一声令下,千余铁骑动作如一,风一般卷上了山丘!

后面千余步军毫不落后,整个铺成锥子一般的形状,以惊人的速度朝山上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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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天降杀神

山上围击的卧尔骨主部登时大乱。

有头领高声呼喊:“放箭!快放箭!射死这些南边来的软脚蛮子!”

中军却有令旗狂舞,是不让放箭的命令。

满脸络腮胡子、头戴兽皮帽、身披貂裘的卧尔骨大王高声吩咐:“不许放箭!给我活捉那个军将,我要亲自听他磕头求饶!”

身边有随从小声发问:“大王……这南蛮子看起来不像要投降的样子,要是他宁死不肯降怎么办?”

卧尔骨大王哈哈大笑:“现在南蛮子都是软脚兔子,还有宁死不降的家伙吗?之前不过是一时疏忽被他偷袭得手,现在我们上万人,他只两千残兵败将能顶什么事?活捉!必须给我活捉了他!”

“大王,咱们兵力已经折损了一半……”随从硬着头皮提醒,“不如尽快把他们杀了吧,不然最后他不肯投降的话,我们又要白白浪费好多兵力。”

“不肯投降?那就杀了他祭旗!”卧尔骨大王满不在乎,“好些年没看见这么能打仗的南蛮子了,我要剖开他的筋骨,看看他是怎么长的!”

底下头领们直皱眉,但大王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要是被反驳烦了,可能还会发怒杀人,于是大家只好催动旗下兵力围剿冲上来的敌人。

谷底千余骑兵如同箭阵里射出来的强力箭簇,眨眼间就袭上了山头。

山顶的骑兵迎上去,借着坡度顺势朝下,竟然比不上他们的迅疾和凌厉。卧尔骨大王的禁止射箭命令下去没片刻,中军左近就连接响起一声声惨叫。

谷底骑兵的长枪如同一条条毒蛇,弹在哪里,哪里就是一蓬血花爆出。

卧尔骨部落的骑兵眨眼间损失上百人。

两边很快绞杀在一起,上面的往下冲,下面的往上疾奔,没过一会已经难分彼此,像是两盘红绿豆子泼洒在一块,骨碌碌的再也挑拣不出。

银甲将官率领的小队尤其勇猛,左冲右突,奔到哪里都是卧尔骨兵马的灾难。他们一路杀上来,后面丢下了许许多多卧尔骨大汉的尸体。

山上都是骑兵。

但山下却有步兵。

当两面的骑兵绞杀在一起,短时间内都不能再疾奔刺杀的时候,战况胶着,赶上来的步兵却在此时发挥了惊人奇效。

控马技能再好,哪比得上掌控自己身体?

这群步兵非常迅疾地分散开来,见缝插针跟在自家骑兵后面,看见敌人过来就捡漏捅一枪,将敌方骑兵挑下战马。或者有自家骑兵挑落的敌人,他们就上去补刀,将对方杀得死透。

两千余人的步骑组合如同利剑,霍然劈开敌人防线。

原本是别人围堵他们,现而今却变成了他们追杀别人。

卧尔骨大王不让放箭的命令没坚持一会,他自己就沉不住气了,又让传令兵疯狂挥动令旗,吩咐弓箭手准备。

但是此时哪里还能放箭?

双方都绞杀在一起,根本难分彼此,放箭出去,难道连自己的人也一起射杀了吗?

银甲将官在混战里高呼,“儿郎们,随爷取了猪王狗头!”

谷底军队顿时振奋。

“杀猪王摘狗头!”

“两万余人咱们都击溃了,还怕这点子窝囊废?”

“冲啊冲啊!击杀猪王有厚赏!”

两千余人根本不考虑猪王身上哪里来的狗头,只跟着首领舍命突击,叫嚷声比围攻的万余人还要高。

对面的卧尔骨大王是听得懂南音的,平日也忌讳别人说他胖,听见喊声,登时气得大骂:“放箭!放箭!给我射死那个军将!”

卧尔骨弓箭手不敢漫天放箭,纷纷将箭头对准阵中银甲。

但银甲小队速度非常快,一忽左一忽右,一时很难瞄准。而且仿佛有所察觉的时候,每当有人锁定他们几个,小队就会迅速分散,淹没在层层大军之中,让人眼花缭乱找不着。然而没过一会,他们又会神奇地在某个地方聚集到一起,继续左冲右突收割敌人性命。

战况出人意料的一边倒。

被围困的两千余人竟然成了袭杀者,将中军山头的卧尔骨兵马杀得溃不成军。

没过多久他们已经杀出了重围,将整个包围圈撕开大大的缺口。

但他们却没跑,反而返身杀了回来,朝着另一个山头的敌人冲过去。

卧尔骨大王被人护着侥幸逃得性命,连头上兽皮帽子都掉在不知哪里了,露出光秃秃的脑瓜顶在冷风里受冻。

“收队继续围堵啊!蠢货!”

他对另外几个山头的队伍行动缓慢表示不满。

原本是万余人围攻两千人,这么一来,倒成了他中军三千人单独面对两千人,对方将士个个骁勇,竟然凶狠过他们常年骑马游牧的汉子,顷刻间将中军冲得溃散奔逃,这巨大反差实在让他恼火不已。

其他三面围攻的卧尔骨军马终于逐渐汇聚在一起,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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