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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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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定然要力挺自家的主人了。

“啊是,小人识得。”

用说谎的方式力挺么……?

尉迟采愣了愣,旋即露出讶异之色:“真是太好了,那么待会就拜托武丑了。”

武丑汗颜:完了,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为什么突然就被拜托了?

“哦,原来昭仪是要去见霜州的左营将军?”赤英尧开口笑道,“说来惭愧,我从前在霜州城住过几年,和那位左营将军也算熟络。若昭仪需要引见,我可以代劳。”

啊也,原来赤英尧……人家压根就是深藏不露嘛。

“既然世子与左营将军相熟,那么让世子代为引见,自然再合适不过了,呵呵呵。”尉迟采赶紧奉上柔软笑脸一枚。

翠眸下波光闪动,赤英尧慢悠悠点头:“能为昭仪效劳,是我的荣幸。”

***

霜州师左营驻地在丰川城西北面,离驿馆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而骑马则会更快,所以这四人用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营寨的大门前。

四名手持长枪的兵士把守在门口处,眉目肃然。营中传来整齐划一的呼喝与重靴声,显然是州师正在操练。

“到底是州师之属,果然好气派。”下了马,尉迟采望着营门两侧的鲜红旗帜,不禁由衷地称赞。

而门前与哨塔上的守卫早已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此时一人走上前来,以枪头直指着尉迟采和赤英尧,瓮声瓮气地喝道:“此乃军事重地,闲杂人等,一概回避!”

赤英尧也不动气,只闲闲抱臂轻笑:“你怎知我们是闲杂人等?不问来处,就这般鲁莽地教训人,谢将军可是这样教你们的?”

听得他报出将军名号,这名守卫登时一愣:“你……你认识我们将军?”

武丑上前一步,拨开守卫顶在尉迟采面前的枪头:“你一个无名小卒,竟敢拿枪指着昭仪和世子,果真是活腻味了!”

尉迟采适时亮出尉迟家的墨玉腰牌:“我乃尉迟家长千金,当今赤帝陛下的昭仪。今日特来此地是有要事求见你们将军,还请这位小哥行个方便。”

当啷啷,长枪倒地,门前四名守卫齐齐跪伏在地:“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昭仪,请昭仪恕罪!”

“何事喧哗?”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加入。

赤英尧抬起头来,与那声音的主人对上眼神,笑了:“谢将军,别来无恙?”

尉迟采循声望去,正见一名两鬓灰白的中年男子负手立在营门内。

那就是霜州师左营将军,谢忠。

“惭愧,真是惭愧。”

谢忠将四人迎进帅帐,又亲自奉茶,倒无尉迟采预期中的倨傲无礼。谢忠将茶盅捧来她面前时眼角带笑,面上满是歉色。“前两日还听相爷提及昭仪,没想到今儿个昭仪就来了,真是让末将万分惶恐啊。”

尉迟采微微一笑,也不罗嗦,即刻从袖笼里取出圣旨。明黄的丝帛背后绣着五爪金龙,谢忠一见之下,立刻要敛裾跪礼,被尉迟采扶住。

“将军不必多礼,这卷圣旨您自行浏览一番便是。”

谢忠接过卷轴,小心翼翼地从头到尾读过一遍,而后释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既是陛下的圣喻,末将岂有不遵之理?昭仪需要末将协助之处,请尽管开口,不必客气。”

“那就先行谢过将军了。”尉迟采扬唇浅笑,将圣旨纳回袖笼内。“关于蛊民作乱之事,想必将军应比本宫更加清楚,所以本宫想请教将军,查察异象,当从何处入手?”

谢忠思忖片刻,道:“按常理,当是从异象发生地开始调查。嗯……不知昭仪是否相信这些异象?”

本是想干脆利落地告诉他“不信”,可转念一想,这种想法还是保留着比较妥当。毕竟在古代人的观念中,谶语乃是十分重要的指示。于是她挑唇一笑,淡淡答道:“难说,若真能亲眼所见,纵是不信也难。”

“ 土偶流泪、泥土渗血,是国之灾祸的征兆。”谢忠严肃道,“其实丰川与禀阳境内的异象还不止这些,末将派去搜捕蛊民的兵士也有不少来回报的,说是在搜查时发现燕子凭空坠地,毒蛇横行于乡间……虽说并非末将亲眼所见,可前来禀报的人不在少数,这其中的虚实分量,昭仪亦可以想见。”

赤英尧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捧起茶盏啜饮一口:“当年九王起兵时,我也不过七八岁。我记得那时父王曾对我说过,举事不成而九王不死,则赤国危矣。呵……如此听来,我父王也算是颇有先见之明了。”

这倒是叫尉迟采有些惊讶了。

难以想象,九王造反时也不过十二岁。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为何有如此可怕的影响力与号召力?

她轻蹙秀眉,又道:“照二位的叙述,此番九王在霜州起事,竟是顺应天意的了?”

“不,自然不是。打仗,受苦的终究是百姓,末将以为,违背民心的战争绝不是顺应天意之举。”谢忠笃定地看着尉迟采,忽然话间一缓:“……不过,这些异象却难以解释了。”

“既然如此,不如前去有异象出现的地方探个究竟。谢将军以为如何?”尉迟采问道。

谢忠起身抱拳,“末将乐意奉陪。”

赤英尧却是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摆手:“你们若是现在就走,那我就不跟去了。”

尉迟采眸底精光烁烁:“哦?为何不去?”你不是打算从我身上挖出什么秘密来么?

“我不信那些个玩意,要看你们自己去看好了。”赤英尧扶着方几,慢腾腾起身。

“哦呀……”尉迟采扫他一眼,转向谢忠:“也好,那就有劳谢将军派人将世子送回驿馆,这霜州不太平,放他一人回去,本宫也不放心。”

赤英尧凤眸横来,似是带了阴冷之色。

走着瞧。

他的嘴唇如是翕动。

尉迟采假装没看见,笑盈盈地对谢忠吩咐道:“一定要将世子安、全地送回驿馆。”

“是!”

***

方才在外间偷听那人,竟是天骄。

奇怪,既然他到了重华宫,她为何不曾听见宫人们的宣唱?

见她素来平静的脸上竟着了焦躁,芙姬又好奇又不安:“祖母,陛下为何要偷听咱们说话呢?他为何不进来呢?”

“若是知晓他在外头,哀家还会说这种话么?”太祖妃暗恨不已,“这下可好了,这话叫他听去,又不知会生出何种变故来……芙姬。”

“是,祖母。”芙姬仰着小脸,等候吩咐。

“待会你去找尉迟家那个男孩,和他一同去见天骄……顺带,探探天骄的口风。那孩子没什么城府,凭你的能力,要套出话来应该不难。”太祖妃摸摸芙姬的头发,“可是你要注意,千万别让尉迟家的孩子瞧出端倪来。”

尉迟骁到底是尉迟尚澜的儿子,自小又在尉迟尚漳的护佑下长大,官场上那一套东西,他远比天骄懂得多。瞒过天骄尚且容易,可要瞒过他,大约得费点心思了。

“是,芙姬明白。”得了任务,芙姬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露出笑来。

太祖妃暗叹一息:“现在就去吧。”若是晚了,只怕天骄就跑去告诉别人了。

小姑娘点点头,“是,芙姬这就去。”

……

“陛下?您怎么来了?”

碧玺殿前,一名黑衣宫人赶紧出来迎接,“景帝陛下正在午休呢,您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见他吗?”

天骄眉目凛然,粉唇轻咬:“朕有要紧事见父皇!”

黑衣宫人想了片刻,道:“请您稍候片刻,容小人前去通报。”

本想蛮横一些,可到底是父皇的宫中,天骄不敢放肆,只得乖乖在原地等着。

不多时,宫人折返回来,满脸俱是歉意的笑:“实在对不住啊陛下,景帝陛下正在同尉迟大人下棋,不见任何人……”

“朕是真的有要紧事!”天骄心里似是有无数只小爪子在挠。

为何皇祖母说昭仪此去霜州,便不会再回来?

为何皇祖母说昭仪是坏人?

昭仪是不是做了什么让皇祖母不开心的事?

“陛下,小人也为难,可这就是景帝陛下的命令,小人也不敢违抗呀。”黑衣宫人亦是哭笑不得,想了想:“您不如晚些时候再来,届时景帝陛下必已下完棋了……”

天骄气鼓鼓地顿脚:“罢了罢了,朕不找他了!”说着扭转身子,向碧玺殿大门外跑走了,金红的身影在肃穆的灰白天光下,显得格外夺目。

黑衣宫人看他远去,口中低低叹息。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朕是来瞎搅和的(3)
'更新时间' 2010…02…04 19:00:00 '字数' 3029

坐在马背上,尉迟采表情僵硬,总觉着这趟出行会招惹点什么麻烦——看样子今日返回驿馆时,又少不得挨楚逢君的一顿数落。不论是私自前往左营,还是擅作决定查察民间异象,楚逢君大概都不会放她离开驿馆才是。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是替天骄办事,为何要看他脸色?奇怪诶。

谢忠骑一头枣红大马,蹄口又圆又宽,落步时很是稳健。他走在尉迟采之前,不时回头瞟上她一眼。

这位昭仪与他想象中娇滴滴的富家千金完全不同。莫说没有女儿家的媚态(这是褒还是贬=_=?),就连往常见惯的、自家丫头的小脾气也无,言辞礼数也极妥帖,最令他惊奇的是,她居然会骑马!

在赤国,女子大多认为骑马是不守妇道的表现,想不到这位名门闺秀还能有如此骑术。

谢忠暗暗叹服:不愧是尉迟家的长千金,日后若有机会,定要向尉迟家的人讨教几招教女的法子。

武丑跟在尉迟采身侧,注意到她突然扯动嘴角,露出狰狞笑意,不由得脖子一缩。

昭仪是不是在想什么恐怖的事?

离开前,三人在左营里换过了衣裳,没带一个侍卫就上路了。

“若是骑着高头大马,前呼后拥,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站在百姓面前,表面上他们或许会很恭顺,可背地里就难说了。”尉迟采这样说,“所以,咱们还是换掉这身招眼的衣服,轻装上阵罢。”

于是霜州师的左营将军摇身一变,做了一名普通的商户老板,赤帝的昭仪变成了老板的女儿,而武丑则扮作了二人随侍的小厮。三人俱是布衣打扮,若只看扮相还真能蒙混过关。

“谢将……呃,父亲大人。”称谓在嘴边打了个转,尉迟采总算是没穿帮,她悻悻然望着谢忠:“不知那些个异象,究竟何处能得见?”

“据营中搜集到的消息,离丰川最近的一处是在驻马村,不过,去那儿也得走上一个多时辰呢。”

一个多时辰啊……算起来,到达驻马村也就该在午时左右了。尉迟采眨眨眼,“土偶流泪之类的异象,无论摆在哪个年代,都是奇之又奇的事。虽说异象出现在驻马村,然住在这附近的居民,不会一点也不知晓吧?”

“这……”谢忠想了半晌,苦笑道:“还是昭……女儿想得周道,这附近必定也有人知晓天降异象之事才对。要不要下去问问?”

尉迟采环顾四周。道路两侧是各色小摊贩的铺子,人流量不大,可也算热闹了。

“这附近有没有茶馆?”尉迟采一边张望一边问,“最好有说书人什么的……”

武丑眼中一亮,知晓她是要找一处人多口杂的地方探听消息。“昭仪,我知道!前面拐角的地方就是!”

话音一落,只见四下众人齐刷刷地朝武丑看来,一片狐疑的眼光。

尉迟采不由得嘴角抽搐,把脑袋垂得更低。

街道拐角处果然有一家茶馆。铺面不算大,收拾得倒还干净。武丑领着尉迟采和谢忠挑了一处靠窗的位子坐下,立时就有小二笑嘻嘻地迎上来:

“三位客观看着面生,是第一次光顾本店吧?嘿嘿,本店的雾珠茶可是一绝,听说啊,就连翡城里的皇帝也爱喝雾珠茶,三位要不要来一壶尝尝?”

“……雾珠?”尉迟采愣了愣,这里也有雾珠?这假冒伪劣的招牌也打得太张扬了吧?

谢忠咳嗽一声,苦笑道:“那就来一壶雾珠茶,还要点心。女儿,你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成。”眼下她比较关注的是哪儿能搜集到关于异象的消息。

“哎呀呀,这位姑娘要不要来一碗本店特制的青瓜百合粥?保管您吃过后神清气爽,一点也不油腻!”小二说得唾沫横飞亢奋不已,“还有南瓜饼和金绣球,您……”

话音未落,只听“磅”的一声巨响,小二登时噤了口。

“有什么好东西都拿来罢,别在爷爷跟前罗嗦!”

武丑的嗓音本就粗犷,这下拍桌子瞪眼睛,小二给吓得变了脸色,两腿还直哆嗦:“是是是,小的这就去……”于是赶紧溜人。

尉迟采二度抚额:“……武丑,你这是故意要告诉别人要盯着你么?”低调啊低调,她在出门前就强调过好几遍了,这人怎么就记不住呢?

嗯,肯定是武丑跟着楚逢君那厮的日子太久,不知不觉中就学起他那套做派来……(相爷:T_T不,你这是污蔑!)

不过武丑认错的速度也快,掉头就向尉迟采道歉:“对不起昭……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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