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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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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个富裕村了,所以他这个村官儿,也显得特别的牛气。还有个人就是张婉茹了。

    此时的张婉茹已经看不出半天当初的风尘模样了,就是个高级白领,无论是打扮还是气质。此时的张婉茹已经是腾龙公司的中层干部,此次正好下来做质量评估验收,也就一起过来了。

    虽说已经过去了几年,但蒙一见到张婉茹时,费柴心里还是一痛。不过两人毕竟都是成年人,见面已经笑脸相迎,以礼相待,表面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虽说做一桌人有点挤,,但毕竟很多人多时未见,也就没分出第二桌来,席间杯盘交错的甚是热闹,酒过三巡,万涛在桌子下面踢费柴,让他开口问话。

    费柴瞪了万涛一眼,心说:什么事儿都把我顶在前面。但还是委婉的问了。不过这对中野良太来说也不是什么秘密,双方只是在语言交流上不是很通畅而已。不过在酒桌上说话更加随便些,于是中野良太半通不通的中国话,加上赵梅半通不通的日本话,凑到一起总算是把事情弄明白了。

    原来中野良太的祖父当年作为侵华日军的一名一等兵曾驻扎在斗桥村。中野良太的祖父为人还算善良,不过进了那种野蛮的军队,再善良的人也会变成野兽,他虽说没在战场以外的地方杀过中国人,但打人骂人的事是在平常不过。有一回他随队奉命征粮,来到志坤的家,抢走了志坤家仅有的317斤粮食,志坤抱着粮袋不肯松手,被他一刺刀捅伤了大腿。

    可仅仅半个月后,日本就宣布投降了,中野一等兵在离开斗桥村前往战俘营之前又遇到了志坤,志坤正瘸着腿在村口等着和一个穿军装的人交谈,原来那人是志坤的一个远房亲戚,腰里挂着盒子枪和短剑。见中野一等兵走过时,朝他打招呼。

    中野以为自己过去必死,但还是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毕竟他深知‘出来混是要还的道理’

    谁知志坤并没有告他的状,只说上次他抢走的粮食里有一部分是留的种子,能不能还给他。

    还怎么还啊,早就吃进肚子里去了。于是中野就说他现在还不了,要还也得等他回到日本以后了,并说他家乡的麦子还是不错的。这时那个穿军装的人插嘴说:“你一点都不还,你让人家一家今年冬天怎么过啊。”

    中野也是农民出身,知道没有存粮的农家青黄不接时的苦处,再加上现在大家身份不同了,于是就把身上的钱还摸了出来,恭恭敬敬地递给志坤说:“我就这些了,其余的只能回国之后还你。”

    志坤没接那钱,反而看着他说:“你给了我,你可就什么都没了。”

    中野说:“我的,没有关系,我就要去战俘营等待遣送回国了。”

    志坤沉默了一会儿,对中野说:“算了吧,你还是回国再想办法还我吧,千山万水的,穷家富路哦。”说完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打败了也有好处,这样你们就可以回家了啊。不用四处作孽了哦。”就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中野看着志坤的背影,忽然想起了在家乡辛勤一生却不得温饱的父亲,眼眶一热,对着志坤的背影喊道:“老先生,我一定会还你的,我三倍还给你。”说着,对着志坤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叙旧

    ?  听完了中野良太的讲述,大家都颇多感慨,连小愤青包应力也有了几分感动,于是范一燕提出大家为中日友好干一杯,愿战争永不再来。于是大家纷纷举杯畅饮,兴尽方散。

    宴毕,中野良太要赶回省城去,费柴等人也要跟着会南泉,可万涛哪里肯放,一把拉着不松手。费柴推说要护送中野良太,万涛笑道:“你当我们云山县没有人了吗?当即安排了一辆警车和两个警察一路护送把中野良太送走了,费柴没办法,只得打了个电话给尤倩,告知今晚是回不来了。

    尽管曹龙几番想留,赵梅却走了,万涛打趣地问:“老费啊,往日里这丫头听说你来了,是赶也赶不走的,今天咋了?你可得老实交待,你把人家咋了?不然可走不出云山。

    费柴长叹一声说:“这个啊,一言难尽,总之她现在是鄙视我了,我躲远点也罢。”

    大家听了都笑了,于是万涛安排房间让费柴等人休息一下,其余的人下午还各有事情要做,于是就在门口散了,万涛又派人把费柴、包应力和黄蕊送到酒店。

    在回房间前,包应力对费柴说:“费主任你真有面子。”

    费柴笑道:“你老爹来更有面子,他们可都是司法口儿的。”

    包应力又说:“我不是这意思,我也跟我老爹出去过几个,招待的确实好,但是一看上去都是假的,不像跟你,那就是朋友聚会嘛,感觉很亲切。”

    费柴说:“都是些老朋友了,很久没见,见面自然亲切。”

    说着各自回了房间,费柴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小歇,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直到万涛的大嗓门儿,把他吼醒。

    费柴一看时间才下午六点多一点,睁眼伸着懒腰说:“午饭吃的晚,这又要去吃啊。”

    万涛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老朋友见面可不就是吃吃喝喝嘛。”

    费柴看了万涛一眼,忽然一个激灵坐起来说:“哎呦,你怎么进来的?我锁好门了啊。”

    万涛呵呵笑着说:“瞧你说的,云山县还有我进不去的门?”

    费柴挠着脑袋笑道:“瞧我,忘了你老本行了,还好我没干什么坏事,不然就被你抓现行了。”

    万涛说:“你要真带个妞在屋里,我还不敢来打扰,别的不说,君子以成人之美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们在南泉的办事处,你最近怎么不去玩了啊。”

    费柴叹了口气说:“最近出了点事,不顺呐,光处理那些垃圾事了。”

    万涛也颇有感触地说:“是啊,我们这儿其实也听说了点儿,其实咱们混在官场上,他就不能不讨好人,可是讨好了这个,难免就得罪了那个,就说我吧,别看现在这么风光,可一来出了云山,我就啥也不是,就算守在这儿,谁要是看我不顺眼了,一句话,我就得完蛋,像咱们方县长……”

    万涛不提,费柴还没想起,这次来一直还没看见方县长,忙问:“方县长咋了?就是我说这次怎么没看见啊。”

    万涛说:“别提啦,都快退休的人了,前天来了两个人,自称是省纪委的,给带走了。所以范县长现在当了家,才接手,忙呢。”

    “多好的老头儿啊。”费柴说。

    万涛也叹道:“是啊,要我说,老方也算廉洁了,就是千不该万不该,一辈子没伸过手,为了孙子,在省城买了套便宜房,就把自己给折进去了。纪委下了钩,怕是挣不脱了。”

    费柴边听边起了床,去洗手间洗漱,可走到玄关那儿却赶紧窜过去把门关上了,回头埋怨道:“老万你咋回事,怎么进来了不关门啊。”

    万涛哈哈笑着说:“男人家怕什么啊,再说还是穿了内裤的嘛。”

    费柴笑着说:“你这就叫老夫聊发少年狂。”

    万涛说:“想发发狂?好说啊,你晚上就等我安排吧,不精尽人亡你是走不脱的。”

    费柴忙一口漱口水吐进水槽里说:“算了吧,我戒了。”

    万涛先是一愣,然后笑道:“你戒了?你得了吧你,原本就不好研究,这玩意儿再戒了,这人还活着什么劲儿了。你少来了,听我的没错。”

    费柴正色道:“真戒了。”

    万涛说:“你要是自己有主儿呢,我就不掺合了。其实吧,以前大家都觉得范县长喜欢你,所以在这方面也就有点慢待你。后来范县长自己说的,该怎么给你安排就给你怎么安排,不然我也不敢说这话啊。倒不是谁官大官小,都是朋友,彼此得照顾着感受不是?”

    费柴说:“对啊,那你今天就照顾我感受得了,喝酒吃肉咱们怎么都行,就这个,免了吧。”

    万涛笑道:“行啊,就依你,谁让咱们是朋友呢。”

    梳洗完,又喊上包应力和黄蕊,才一起出了酒店,开车直奔酒楼,那里早定好了坐席,曹龙已经恭候多时,一见面就满怀歉意地说:“哎呀,赵梅那丫头,我怎么劝都不来,一点也没有尊师重道的意思。”

    万涛笑道:“她身体不好,来了也又不能喝酒,不来算啦。”坐定了一看,偌大个桌子就他们五个人,觉得有点不够热闹,于是掏出手机给张刚拨了个电话说:“我说刚子,你小子不地道啊,人家费主任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你们村儿,那都是恩人,怎么?到饭点儿就看不见人啦,赶紧给我过来!”

    说完挂了电话说:“多个人热闹些,这些年刚子进步不小,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呐,说是有回在城里打架被进局子还是你给保出来的?”

    费柴也想起这件往事,就笑着说:“可不是嘛,保释金到现在还没还我呢。”

    曹龙笑道:“那还不容易?他现在可是鸟枪换炮不得了了,今晚这桌啊,就让他请!”

    说完大家都笑。

    不到二十分钟,张刚就一推门进来了,一进门就点头哈腰地连声道歉,费柴笑着说:“刚子,先别道歉,这才几分钟啊,你就到了,开的是汽车还是飞机啊,这么不注意安全。”

    张刚笑着说:“就算豁出命去,也一分钟不能耽误啊,几位领导都在这儿,我也是为了工作嘛。”

    费柴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就不舒服了,原本是个多直爽的小伙子啊,怎么才当上村主任一下变得这么油滑市侩了?

    万涛斥道:“瞎说什么啊,自己掌嘴!大家朋友见面,又没比官衔,怎么就和工作扯上关系了啊。”

    曹龙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小张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该罚该罚。”

    张刚立刻找了空杯子给自己倒上说:“那我自罚三杯总可以了吧。”

    万涛说:“你别问我,问费主任,他是今天的主宾。”

    张刚又立刻问费柴:“咋样费主任,我自罚三杯如何?”

    费柴原本并不喜欢这种扯酒劲的游戏,但是确实有点看不惯张刚的变化,就说:“三杯怎么够,起码也得六杯一口干。”

    万涛一拍桌子说:“你听见了,六杯!就六杯!让你长长记性。”

    “好好好,六杯。”张刚陪着笑,又让服务员拿了个玻璃杯来,用分酒器一小杯一小杯的量了六杯白酒,然后倒进玻璃杯里,端上说:“大家可看好啦啊,我可喝了。”

    万涛说:“不是喝,是罚。”

    “对,是罚。”张刚说着,正要说,忽然门一开,又进来一人,正是张婉茹,笑着说:“哟,干嘛,欺负我们香樟的人啊。”

    曹龙说:“不是欺负,是他自罚三杯,迟到了又不会说话。”

    张婉茹说:“那我也迟到了,是不是也得罚我啊。”

    万涛一看来了硬的,就把皮球往外踢说:“又不是我们说要罚的,费主任是主宾他说的。”

    张婉茹就挨着费柴的一把椅子坐下来,倾斜着身子问:“你说的要罚啊。”

    费柴点头说:“是我说的,可前头……”

    没等他说完,张婉茹就打断他说:“那我也来晚了,罚还是不罚啊。”她说着,由于头部微微的倾斜,一绺乌黑的长发飘洒下来,被空调的冷风一吹,从费柴的手臂上擦过,痒痒的。

    费柴有些拿她没辙,只得说:“革命靠自觉,我要是说了罚你,你不心服口服,也没意思。”

    张婉茹一笑说:“看你,弄的我是那种不自觉的人似的。”她说着,站起来一把把张刚手里的玻璃杯夺了说:“你自己再倒去!”

    然后又坐下,把被子在费柴面前一晃说:“六杯哦。”说完一仰脖子,好家伙,那哪里是嗓子眼儿啊,简直就是漏斗,一下子六杯白酒就这么下去了,费柴想拦都没拦住。

    “好!爽快!”万涛带头鼓起掌来。

    张婉茹美目流转,对着万涛一笑说:“瞧你,还笑,上回还说要认我做干妹妹来着,现在连句话都不帮我说……”

    “干妹妹?”费柴听了心里有点难受,但依旧带着笑,看着万涛。

    万涛嘿嘿干笑两声说:“这喝酒是好事,又不是受刑,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啊。”

    “哦?”张婉茹随即又倒了酒,端在手上说:“既然是好事,那么万哥哥,妹妹我也给你送点好事过来哦。”

    万涛连连摆手,称是‘不可以’‘胃病还没有好’‘身上还带着药’云云。不管怎么说,酒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就起来了。

    费柴看着她,心道: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的人变化都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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