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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染指冷情少主 作者:野地寻梅(潇湘2013.8.30完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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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柔咬住了唇,娇艳的妆容遮不住凄然:“难道,你连一个字的真心话也没有?难道,那一番话,真的仅仅就只是为了躲过那一针?”
  “是。”安聿鸿毫不犹豫。
  温初柔的表情像是要哭,却又流不出眼泪来:“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我?!”
  “这是唯一的办法,对不起!”他道歉,带着几分诚挚。
  “对不起?”温初柔凄楚地重复,随即嘶声质问,“就算是伤害我,就算是感到抱歉,你也一定是要这样的做对不对?”
  安聿鸿默然望着她。
  温初柔忽然放声大笑,笑得眼泪一滴滴地滚下来。她指着江辰:“江辰!江辰!其实我和你一样傻!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心!他的心早就让那个女人糟践成一滩烂泥了!”
  江辰缓缓抬头,默默看了她片刻,淡漠地移开目光。
  温初柔还在笑,像是已经快要疯掉。
  “阿柔!别这样!”温明朝身上麻醉药的药性没过,仍然无法多动弹,却忍不住开口安抚。
  安聿鸿却在看窗外,窗外有越来越明显的枪声,在无垠的海面上回响。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再没有一丝波动,淡淡地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只能说抱歉。这是唯一的办法。”他又一次重复,然后,抬了抬手。
  有人走近温明朝,掏枪,抵住他额头。“砰”的一声,屋子里弥漫起一阵刺鼻的血腥气。
  瞬间,一片死寂。众人皆是一震,没有想到安聿鸿行事如此决绝。只有江辰,无动于衷。
  蓦然间,温初柔爆发出一声震碎心腑的哭喊:“爸!”起身要扑过去,却被人狠狠推回地上。
  很快的,尚带着余温的枪口,指住了林义初。
  “安聿鸿!”他惨白着脸,嘶声道,“杀了我你也得不到青龙会!”
  “青龙会?”安聿鸿眸中荧光冷湛,“我要青龙会来做什么?只要青龙会散了,不能再给我找麻烦,就足够了。”
  “不要!安聿鸿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温初柔不顾一切地挣扎,想要匍匐在他脚下,苦苦哀求,“不要杀他!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不要杀他!”
  安聿鸿冷漠以对,毫不动容。林义初不死,只会有两种结果。一是青龙会并吞暗焰,继续为非作歹,二是将暗焰赶尽杀绝。他可以让暗焰解散,但他不能让昔日的手下任人宰割。这一场行动,他谋划日久,怎么可能仅因为温初柔几滴眼泪就动摇初衷?
  眼看扳机就要扣响,突然之间响起一声沉闷的巨响。所有人同时立足不稳,滚倒在地。
  从船的内部,不知何处,传来一阵极可怕的声音,像是有一只巨大的利爪,撕碎了这庞然大物的肺腑。船身向一侧倾斜了几十度角,然后又荡回原位。先是缓慢,接着越来越快,重新落回水面的一刻,发出令人心惊的响声。耳畔,纵然隔着房间,也能听到从宴会厅传来喧哗的哭喊、尖叫……
  安聿鸿扶着墙壁,从依然摇晃的地板上站起来。房间里的东西已经乱做一团,不成样子。抬眼,温初柔正拼尽全力扶着林义初往门外逃去。麻醉气体对她和安聿鸿都没有影响。安聿鸿自然是因为早有准备,她却因为是婚礼主角,所以江辰一早就在酒里下过解毒剂。
  这时,安聿鸿想也没想,夺过地上一把手枪,抬手射出一串子弹。林义初的身体剧烈地一震,后背瞬间绽开大朵的血花,但是,眨眼间,两人的背影却在门边一闪不见。安聿鸿正要追去,忽然眼前一阵晕眩,胸中像有一把火热辣辣地在烧灼,只得竭力站稳,强行把冲上喉头的一口血咽下去。
  他可以暗中策划一切,破坏江辰的行动,一举击垮青龙会,但他无法抵抗病痛的侵袭。以他的身体状况,能够一直撑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
  “去追!格杀勿论!”他咬牙吐出几个字,几名刚爬起来的手下立刻追出去。
  往屋里扫了一眼,程啸正挣扎着从一张桌子底下爬出来。这时候麻醉药效渐渐退去,他已勉强能动了。
  江辰倒是活动自如,但只是倚墙而坐,一动不动,眼神空洞而茫然。额头上不知何时撞破了,他也毫不在意。一缕殷红正缓缓地流下来,淌过漆黑秀气的眉,映得脸色越发苍白刺眼。
  安聿鸿看了一眼,漠然转头,深吸口气,握紧了枪,大步走出。
  **
  安聿鸿知道,傅沛文绝不会眼睁睁任由这场象征着两方势力合并的婚礼顺利进行,所以一定会有所行动。
  江辰的布置他也早就一清二楚。船在海上,方圆数百里的海域都一览无遗,若要以快速的法子登船袭击,只有两条途径,一是空中,二是水下。无论是哪一条路,都已严防死守。
  傅沛文的确是从水下发动攻击的,结果,一上船就遭到激烈反击。是以,当程啸被放倒在宴会厅里时,于琛等人竟没有能及时攻进去。
  然而,有一点却是江辰和安聿鸿完全没有料到的,那就是,对方竟开来了一艘军用潜艇!
  宴会厅里,众人察觉到的第一次震荡,就是潜艇与游轮的碰撞所致。之后,傅沛文眼见久攻不下,终于下令发动了致命一击。
  不错,他就是要击沉整艘船!
  今天来参加婚宴的上百人,其中不乏政要名流、商业钜子。傅沛文并不是要滥杀无辜,游轮上有足够的救生艇,安聿鸿和林义初也不可能对请来的客人的生命孰视无睹。只要船上一乱,遇到的阻力就会减小,更遑论这场注定泡汤的婚礼了。
  轮船底部被撞开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海水涌入,船身缓缓下沉,水已经快涨到第二层。
  安聿鸿冲上甲板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像是在上演灾难片。海面上已经散落了几艘救生艇,数十人得以逃生。剩下的数十人正在争抢着另几艘。子弹在空中呼啸,但双方都很有默契,并不对宾客发动攻击。
  他嘴角泛出一丝冷笑,什么政要名流商业钜子!生死关头,风度气概统统都不见了,明明有足够的机会可以逃生,却依然你争我夺,只顾自己。
  无暇再去理会这场毫无意义的混乱,当务之急,是找到温初柔与林义初,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去!
  然而,一转身,眼前已多了一人。长身玉立,眉目清远,一双眸子如冷星,如寒芒,正牢牢锁定了他。
  --傅沛文!
  安聿鸿深吸气,缓缓开口:“我可以解释。”
  “可我不会相信。”傅沛文也一字一句地道。
  这两个男人不过一面之缘,但彼此却像熟悉得已认识了一辈子。
  安聿鸿垂下眼:“你是她唯一的哥哥,我不想和你动手。”
  “我也不想,”傅沛文笑得没有温度,他把枪收起来,双手成拳,相互一握,指关节噼啪作响,“但你害她伤身伤心,不帮她讨回公道,我又怎么做人家哥哥?”
  话音未落,拳风已至。
  安聿鸿口中逸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抬手挡住。
  暮色已至,天色昏暝,绵绵的雨势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冰冷的雨滴像一粒粒雪凝的珠子,砸在脸上生疼,沁入肌肤的,更是令人颤抖的寒意。
  雨势渐大,枪战声与逃生人群的喧嚣声,似乎渐渐变得模糊。两人在凌乱的大雨中你来我往地过招,拳脚相向,激烈搏斗。
  傅沛文的拳头十分狠辣,下手毫不容情。他可不管安聿鸿是不是连伤带病,他也不管这一场情伤到底谁对谁错。他只知道,妹妹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几次历经生死,伤心痛苦!
  安聿鸿一开始还处处留情。他知道傅沛文还不清楚他的计划,更不会相信他的良苦用心。他不惜以健康为代价,任由江辰操控这场婚礼,实则暗中谋划了对青龙会的打击,这一切无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傅景鹤!
  他可以不要安氏,不要暗焰,甚至不要安家的出身,不顾一切跟她走,但他无法让时间停下向前的脚步。他恨不能立即抛下所有,但他不能不为将来考虑。青龙会不除,林义初不死,他与傅景鹤将永无宁日。
  两个的身手不相上下,但傅沛文步步紧逼,安聿鸿节节退让,到了后来已经避无可避。再这样纠缠下去,林义初只怕已经逃出生天了!
  想到这一点,安聿鸿再也不能退让。渐渐地,出手也狠辣起来。
  傅沛文被一个重拳击中,踉跄退了两步,一抬手,将雨水与血渍一齐狠狠抹掉,哼了一声:“好!”眼神一寒,猱身又上。
  安聿鸿身上冰冷,胸中却如烈焰烧灼般作痛,竭力想沉着冷静,却终归渐渐气息紊乱。他原就是勉强支持,何况遇到傅沛文这样的高手,若是开始就猛攻,或许尚有两分胜算,如今持只能渐落下风。
  眼见傅沛文一拳击来,正要抵挡,却觉胸前旧伤处猛然一阵刀割般的剧痛,忍不住呼吸一滞,动作顿时慢了。只这一慢,傅沛文一拳结结实实落在他嘴角。这时两人已经来到船舷,安聿鸿被大力击得连连后退,幸得踉跄中撞上扶手,这才没有落下船去。然而,身子在栏杆上一撞,便不受控制地跌倒。随即便见他单膝跪地,勉力撑住身子,一手抚胸,剧烈地咳起来。咳了两声,蓦然吐出一口鲜血。
  与其说他是被傅沛文一拳击倒,倒不如说,他精力体力都已是强弩之末,无法再支持下去。
  艳丽的血在湿漉漉的甲板上洇成一朵淡色的红花,被雨水一冲,转瞬便枯败了。
  傅沛文反倒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安聿鸿的苍白虚弱竟不是装的。他是想要复仇,但他没有想过要他的命。因为他清楚,安聿鸿若死,傅景鹤必然生不如死。
  大雨中,安聿鸿剧烈地喘息,浓眉深锁,乌黑的发凌乱紧贴在额际,嘴边的鲜血在苍白中触目惊心。
  “你……”傅沛文犹豫地说了一个字,上前一步。
  忽然之间,冷雨中数道劲风扑面而至。他心中一凛,不及细想,一个后仰,险险避开,随即听到“夺夺夺”三声连响。
  回过神来,眼前已不见了安聿鸿身影,转头,适才落脚的地面,三柄锋利的飞刀深深钉入木板中。
  傅沛文愣了愣,无奈地摇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小鹤啊小鹤,你终究还是放不下!
  ** 
  安聿鸿正觉眼前阵阵发黑,忽然一双柔软而坚定的手不轻不重地将他扶起,随即有人亲昵而有力地环住他腰身,一股熟悉的幽香渗透冷冷的大雨,若有若无地萦绕鼻端。
  天色沉暗,雨幕之中,水雾模糊,那人皎好的侧脸朦胧似梦。心脏蓦然一阵狂跳,脚下一软,险些一头栽倒。环在腰上的手顿时一紧,那人低声道:“小心!”
  安聿鸿动了动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胸中一阵气血翻涌,倒是又咯出一口血来。
  那人身子一颤,脚下步子越发加快。不多一会儿,身上寒意渐轻,他被带到一个遮住风雨的地方,随即被轻轻放下。
  睁眼,她的脸庞终于慢慢变得清晰而真实。安聿鸿一眼不眨地凝视许久,唇边浮起一丝极欢愉的微笑。
  “小鹤……”他轻轻念出这个名字,像轻抚一件稀世珍宝。这两个字如此平凡,却又如此珍贵,只是在舌尖打一个转,便仿佛能回味出无穷的芬芳。
  傅景鹤同样深深地凝视着他。这熟悉的眉眼,温柔如昔的眼神,多少次梦里见到,以为是真实,流着泪醒来时,才想起一切只是过眼云烟,而真正的现实是风霜雪雨,一切美好的梦想与希望俱已摧毁。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可是,又能有什么方法,能够不再想念,不再回忆,不再……刻骨铭心!
  不知不觉地眼眶发热,她极力忍住,故作镇定地道:“你还好么?怎么……怎么弄成这样子……”不由自主地抚上他毫无血色的脸颊,那嘴角的一缕腥红烫疼了她的指尖。
  安聿鸿猛地握住她纤细的手:“小鹤,不要再离开!”他的手比冰块还冷,却紧紧地握着她,似乎仍想着拼尽全力去温暖她的手。
  傅景鹤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立刻难掩慌乱地把目光移向别处,深吸口气,缓声道:“船要沉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不!”她伸手扶他,他却再一次抓紧她的手,“答应我!”
  “安聿鸿!你想死在这里吗?”她一怔,随即又急又怒。
  “若没有你,生与死又有什么分别!唯一支持我走过这段日子的,就是能够再见到你!你若不肯答应,就让我死在这里吧!”他目光发直,黑得不见底的眸子像两个引力巨大的漩涡,简直要把她的灵魂也吸进去。
  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她硬着声音骂道:“混蛋!都什么时候了……”
  “答应我!”安聿鸿无视她的挣扎,继续坚定重复。
  傅景鹤终于崩溃,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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