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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管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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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毒盅,苗寨男子们就更加不堪一击,节节败退。

猎人王也不是专门过来杀生的,所以对于苗寨的人也没有痛下杀手,只是略微教训下,便飞奔进去。

“就是这里了!”走到苗寨最里面的一栋古楼前,猎人王欣喜道。

“哼哼,不识好歹,苗寨岂是你说闯就能闯的?”一道阴寤的冷喝声传来,阴风习习,让正要冲进去的猎人王连忙驻足。

“小心!”

“噗嗤!噗嗤!”

紧跟其后的楚阳眼神一凝,大手一挥,两抹银芒闪现,精准无比的扎在了两条毒盅上面。

猎人王惊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楚阳出手及时,他恐怕又要吃暗亏了。

巫婆年过古稀,佝偻着身躯,银白色的头发稀疏,仿佛一阵风都能把她吹倒般。

她穿着一套打着补丁的旧长衫,长满皱纹的脸上,那双阴寤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楚阳,声音沙哑道:“你小子是何门何派,竟然知道毒盅的克星,赶走我培育的毒盅,还把我的两条金毛虫刺死!”

“看来你就是巫婆了。”楚阳微微一笑,拱手道,“我无门无派,只是一介草民。”

“一介草民?”巫婆冷笑不已,转眼看着猎人王道,“连他都要在我手上吃亏,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却敢硬伤我的毒盅?”

“老巫婆,老子上次是中了你的计谋,有种你别来阴的!”猎人王怒喝道。

想他堂堂猎人王,在江湖上威风八面,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呵呵,输了就是输了,何必狡辩?”巫婆不屑道,“你擅长蛮力,而我擅长毒盅,你有什么理由不服?”

“我……”猎人王一时语塞。

“休要多言,事不过三,我念在你们无知的份上,这次放过你们。”巫婆说完,转身就要走。

猎人王哪里会答应,大吼道:“老巫婆,少在这装大肚,就你这年纪,也生不出崽子。我这次过来,就是要把彩儿带走的!”

巫婆脸色阴寒:“我说过,彩儿是我苗寨的圣女,岂能由你一个外人带走?”

“人王!”

彩衣飘袂,银饰叮当,美如天仙。

气息如脱尘,不食人间烟火的身影从古楼中跑出来。

任何人看到,都会惊艳。

“彩儿,你终于出来了!”相思是病,猎人王久违佳人,此刻见到,恨不得冲上去将她狠狠抱入怀里。

却被巫婆硬生生的拦在中间。

她呵斥道:“彩儿,你出来做什么?还不赶快进去?作为我苗寨圣女,和外族人私通,你还有何脸面面对盅祖?”

“巫婆,求求你,让我和人王说几句吧。”苗彩儿声音带着祈求,以她傲然和不拘的性格,就算是面对巫婆也完全不会给半个好脸色,但此刻见到猎人王,却没有任何迟疑的祈求。

“哼,为了一个男人,你都愿意求我了?”巫婆脸色语法阴冷道,“如果你再不回去,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他杀死!”

“我倒想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猎人王拳头紧握,剑拔弩张。

“不要,巫婆不要!”苗彩儿脸色痛苦,眼眸神情的注视着猎人王道,“人王,你快走,你不是巫婆的对手。即便这辈子我不能做你的妻子,下辈子,我们再续前缘!”

“既然是大好姻缘,何必要等下辈子?”轻笑声传来,楚阳负手而立道,“不如就趁现在,巫婆你做个主婚人,把两人的婚事给操办了?”

此话一出,三个人都是愣了愣。

巫婆阴沉着脸道:“年轻人,老婆子我让你几分,你不要得寸进尺。有些话,你最好不要乱说,这里是苗寨,开玩笑也要思量三分。”

“楚弟,是你?”苗彩儿之前一心想着见猎人王,这时候才注意到了楚阳,脸色又惊又喜道,“你怎么会来?”

“嫂子,一年不见,你可真是越活越年轻呐。”楚阳笑道,“怪不得人王他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换我我也这样。”

“你这人,嘴巴子还是不正经。”

“够了!”巫婆拉起苗彩儿的手臂,往古楼里面走道,“人也见了,话也说了,可以走了吧?”

“人还在你手里,怎么能走?”楚阳反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们今天过来,就是专门上巫婆面前来讨个说法的。”

“哦?”巫婆站住身子,转过身,嗤笑道,“我倒想知道,你们想要讨什么说法?”

“中华上下五千年,从最初的爬行到双足行走,从野蛮人到现代人,文化理念和科技信息都在不断的进步和发展,而你们苗寨,却依旧固步自封,停留在千年前的时代里。”楚阳冷笑道,“我不知道是你们深受所谓信奉的侵害还是自以为是,不愿与外界交流,更不肯接受新的信息,依旧用着最古老的办法生存,我能不能说,这算是一种族人的落后?”

第95章斗巫婆

“照你所说,中华上下五年所孕育的文化,都要在历史的长河中所埋没?”巫婆反驳道,“任何地方,任何种族,都有他保持延续的传统和信仰,如果连信仰都没有了,那又何必活在这个世界?况且,能够被保留下来的,便说明是真理。或许不适应你们,但却适用于我们苗寨。否则,我们又何以生存?”

“哈哈,在现代社会,生存难道就要靠你们的固步自封,还有所谓的圣女之说吗?”楚阳大笑道,“我质问的不是你们的传统和信仰,苗疆毒盅,大名鼎鼎,其中的诡异和精髓,连我们外面的人都感觉惊叹。不可否认,毒盅的确有它存在的理由。但我今天要质问的,是你们苗寨的思想和理念。你们看看,到现在为止,你们不管是穿的用的,都好像改革开放前,包括自我防卫的武器,都是自己磨砺出来的钝器,这难道不是落后。我想,如果有人要灭了你们苗寨,光靠你们的毒盅和人力,随便几架飞机大炮都足以瞬间将你们夷平。我们的确不是一个民族,却是同一个种族。如果不跟着现代的步伐前进,终有一天要被埋没。什么苗寨女不得外嫁,都只是你们自己幻想出来的所谓传统。试问,如果每个民族都像你们这种理念,自家民族通婚,甚至是终身不婚,这个种族,还能依靠什么延续下去?”

“我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东西!”巫婆被楚阳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当下硬气道,“我不知道什么种族传统,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样?我只知道,我苗寨的女人就是不与外人通婚。只要有我在,你们休想带走苗彩儿!”

“是么?”楚阳嗤笑道,“如果巫婆你又这个自信的话,刚才就不会那么轻易让我离开,你可没那么大肚,你是忌惮我们才对吧?”

“是又如何?”巫婆冷笑道,“我承认,你有几分本事,但想要让老婆子我臣服,恐怕还嫩了点!”

“我可不这么认为。”楚阳摇头道,“在我看来,你们苗寨的毒盅,和平常的虫子没什么区别,不过是种下了毒性而已,根本不堪一击。如果不服,巫婆你可敢和我赌上一赌?”

巫婆死死的盯着楚阳,半天才发话道:“年轻人,虽然你的激将法很粗浅,但老婆子就上你这个当,和你赌上一赌。既然你有手段能够制服我的毒盅,那就来比比看,是你的技法厉害,还是我的毒盅厉害?”

“巫婆要如何个赌法?”楚阳问道。

“一头牛,我给它种盅,一炷香时间,如果它在你手上还不死的话,就算我输。”巫婆单手负在背后,伸出苍老的手指道,“你看如何?”

“好。”楚阳点头道,“赌局设好了,那我们来说说赌注的事吧。如果我赢了,你不得再限制苗彩儿的自由,她愿意嫁就嫁,你不得出手阻扰。”

“要是你输了呢?”巫婆反问道。

“悉听尊便。”

“好,很好。”巫婆咬牙道,“要是你输了,你们两个,从此以后,都给我留在苗寨做牛做马,不得踏出半步!来人,牵一头老黄牛上来!”

“楚阳!”

“楚弟!”

猎人王和苗彩儿都是面色不安的喊道。

楚阳示意放心,他们便不再说话,目光紧张的盯着他和巫婆。

一头老黄牛被苗寨男子牵来,放在古楼前的祭台上面。与此同时,一根焚香被插在香炉之中。

“小子,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巫婆阴测测的说道。

“我也想说这句。”楚阳对视道。

“好,我倒想看看你有几分本事,开始吧!”巫婆冷喝一声,手中轻点,一只金黄色的虫子,便飞快的扑到了老黄牛的身上,顺着鼻孔钻了进去。

焚香点燃,计时开始。

金黄色的虫子一钻进去,老黄牛立即变得焦躁不安,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蹄子在地面踏出一道道脚印。

楚阳轻笑一声,手捏银针,飞快的扎在了老黄牛的身上。

片刻之后,原本钻进老黄牛体内的虫子嘶鸣着钻了出来,老黄牛恢复了安定。

但这仅仅是开始而已,虫子飞出以后,巫婆再次动手,又是三只虫子钻了进去。

而楚阳也没有丝毫大意,银针飞舞,不断的施救。

一个种毒,另一个解毒。

若是楚阳能够在巫婆的强势攻击下,一炷香之内保住老黄牛的性命,那就是他赢了。

两个人的动作都是飞快,好似斗法一般,让旁边的猎人王和苗彩儿以及苗寨族人都是看得眼花缭乱。

而老黄牛也在两人不断的种毒和解毒中,变得憔悴苍白,哪里还有先前的生机。早已站立不住,瘫软的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鸣,嘴唇和鼻孔见,流出污浊的液体,粗糙的牛毛湿漉漉的一片,浑身颤抖,似乎虚弱到了极点。

眼看着一炷香已经见底。

一两分钟之内必定会熄灭。

猎人王和苗彩儿黏在一起,一边盯着焚香,一边看着奄奄一息的老黄牛,低声呢喃道:“老黄牛啊,你可得坚持住啊,我们的幸福就把握在你身上了。”

此时,两个人也是汗流浃背,明显在一番争斗中消耗巨大。

巫婆撇眼看着焚香道:“年轻人,能够在我手底下坚持到现在,的确有狂妄的底气。但你终究还是输了一筹。”

说话间,一种特殊的鸣叫声传来。

一抹金色的光泽闪动。

挥动着翅膀的金色虫子,慢悠悠的钻进了老黄牛的身体里,让它的眼睛几乎要闭上。

“不好,是巫婆的金蝉子!”苗彩儿大惊失色,眼神暗淡。

楚阳也是暗骂暗骂一声,银针齐出,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扎在了老黄牛的身上。

焚香灭!

巫婆浑身一震,脸色变的煞白,金蝉子痛苦的嘶鸣着钻了出来,飞回了她的袖子里面。

但老黄牛也是在这一刻彻底闭上眼睛,失去了气息。

楚阳也是身体轻颤,脸色发白,眉头微微皱起。

周围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看着死去的老黄牛,说不出话来。

猎人王开口道:“老巫婆,这该怎么算?香灭牛死,到底算谁赢?”

“巫婆,这一局,是平局吧。”楚阳问道。

巫婆皱着眉头,脸色苍白,气息萎萎,比先前要更恐怖,似乎随时都会咽气。

她阴晴不定,看着楚阳道:“可否告诉我,你这手针法,出自何处?”

“出处不详,但只知其名曰太乙神针。”

“原来是太乙神针!”巫婆脸色变了变,终究叹了口气道,“这个赌局,算我输了。”

“巫婆,这可不是我强求的。”楚阳心中窃喜,如果老巫婆不肯开口认输,这事就要僵持不下,到后来肯定愈演愈激烈。他在和巫婆的斗法中都消耗巨大,要是硬拼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搞不好来个两败俱伤。

既然她愿意认输,楚阳索性就占这个便宜,何乐而不为呢?

“哼,你也不要得意,我佩服的是太乙神针的神奇,而非你这毛头小子。”巫婆冷哼道,“以你的资历能够和我打成平手,也算我老婆子输了。”

“多谢巫婆承让。”楚阳拱手笑道,“那……之前的赌注……”

巫婆瞥眼看着满怀期待的猎人王和苗彩儿,没给好脸色道:“哼,我老婆子虽然思想僵化,固步自封,但说话还是算数的。苗彩儿,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苗寨之女,与我苗寨再无任瓜葛。以后无论你做什么,与谁通婚,我都无权干涉,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多谢巫婆!”猎人王和苗彩儿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道。

“那就后会有期了,若有机会,小子我愿再上门向巫婆讨教。”楚阳拱手道。

“讨教就不必了。”巫婆挥了挥手,“你们可以走,但苗彩儿现在不能走。”

“为什么?”

“靠,你个老巫婆,怎么又说话不算数了!”猎人王急的骂道,“你自己都承认输了,现在又不肯放人,什么意思?”

“我有说我不放人么?”巫婆阴测测的瞪着猎人王,恼怒不已。

苗彩儿连忙开口道:“不是这样的,我是苗寨选中的圣女,体内种有圣盅,现在我已经不是苗寨之人,需要巫婆出手,将圣盅拔出之后才能离开。”

“原来如此。”楚阳恍然大悟。

猎人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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