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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陈楚卫by烟狗(受为保护攻疏远攻 给攻一刀he)-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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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风很想说老子今天就不要脸到底了,没敢,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还有好多该做的事情没做呢。
  楚卫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的纸和笔来,低头给他画了个地图──这个人叫路三,别人都叫他‘三儿’。喏,就是这儿,东苇路小天小区一带,挨著城郊化工厂铁路专用线这一片儿的城中村,这家夥老在这一片转悠,骑个三轮车收废品,好像跟路口那个副食店的老板娘有点瓜葛──那老板娘长得挺招人,今年40多了,老公在外地打工,常年不回家……
  陈风已经听呆了,楚卫这资料详细得让人发懵,就是最好打听家长里短的长舌妇怕也没这麽消息灵通吧?
  楚卫不在意地说我盯他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这会儿,还有人在那一片埋伏著呢,要不是没证据,早就抄了他的窝了!
  怪不得!怪不得楚卫就看了那麽一眼,怪不得楚卫敢不干正事跟自己瞎混一晚上,怪不得……老子又被摆了一道!
  这TMD就是那个信誓旦旦‘再不瞒你’的楚卫!
  陈风没有生气,真的,一点没有。相反的,他很欣慰,他想起了牛群冯巩的相声里这样说:一个人,说一句假话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说假话,不说实话。几十年如一日地编瞎话,这才是最难最难的啊!
  他也说过假话,他跟梁老说,他从来不听相声。
  他很欣慰,像楚卫这种一辈子没实话的混帐玩意儿,也就自己还能容忍得了,也就注定只能和自己混一辈子了。
  
  35
  楚卫把路三的资料给了陈风,你拿去查查看吧,我今天就得把人撤回来,还有别的事儿。
  楚卫没说还有别的什麽‘事儿’,陈风很有自觉性地没问。他开始明白楚卫其实并不是有心要瞒他什麽,楚卫就是个习惯,习惯性地不肯多说──不管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
  就这麽著吧,习惯了就好。
  陈风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可是有什麽办法呢?这就是命。
  命里注定──切糕是被捂起来蒸的,白糖是被称起来卖的,冯陈是被楚卫拿起来糊弄的。
  好在楚卫也有不糊弄的时候,在交待完路三的事情後,他很郑重地提醒冯陈:多小心,本市的官员里,有问题的很多。
  比如说那个郭胜?陈风挑了挑眉毛。
  楚卫却愣了一下,什麽郭胜?哦,你是说碰了你脑袋的那个人吧?一个小角色罢了,由他蹦躂去吧。
  陈风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楚卫所看不起的这个‘小角色’,也就勉强比他低上个半级……
  楚卫也明显想到了什麽,神色尴尬地干咳了一声,你别多心,我就是叫你小心点……
  楚卫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简直就坐实了陈风‘小角色’的身份,叫人不郁闷都不行。
  陈风苦笑一声,行了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麽?
  有,我上次提醒过你,有必要在全市警察范围内开展整风运动,你跟你们领导汇报过了麽?
  我打了报告了,熊局长没搭理我。陈风更加郁闷,闷闷不乐地回答。
  楚卫点点头,没再问下去。
  包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轻轻的,很有节奏的三下,停了一会儿,又是三下。显然,这是个暗号。
  楚卫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你先走,从後门出去,巷子那头是火车站的通勤口,二十分锺以後有一趟去省城的快车,你上车以後到6号车厢10号靠窗的座位上找一个看报纸的人,把这封信交给他。然後,在下一站下车,站台上会有人接你。
  一个东西塞过来,居然是个铁路工作证,外加一张通勤票──真是夸张,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接我去哪儿?呃……算了,当我没问。”陈风接过工作证看了看,揣进了裤兜。
  楚卫笑了一下,“开个会,有一些工作安排,指定要你参加。”
  陈风心里格楞一下,虽然楚卫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他能直觉到这个会的重要性,尤其是楚卫刚刚才提醒过他本市官员的问题,这个会议搞得如此神秘,其意义不言而喻。
  楚卫催促一声,动作快点,火车就要进站了!
  陈风点头要出门,楚卫在身後又嘱咐了一声,别忘了,6号车厢10号座!
  忘不了!陈风没回头,没看见楚卫下意识地挽留又缩回去的手。
  ……
  午夜的深巷,漆黑幽长,路灯像混浊的睡眼,无精打采地站在巷子的这一头,把路人的影子拉得支离破碎,模糊地在一个又一个凌乱的门牌间跳跃。
  风吹著头发,很冷。
  陈风束紧了外衣,匆匆穿过小巷,果然,巷口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铁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小小的牌子──通勤口。
  陈风敲开了值班室的窗子,工作人员打著哈欠走出来,瞟了一眼陈风手里的通勤证,问也没问就开了锁。
  时间刚刚好,站台上广播响起来:列车即将进站,工作人员请注意接车……
  走上高高的天桥,回头还可以看到不远处KTV的霓虹灯,鹅黄色的招牌,叫人心底一阵温暖。
  天桥上的风大极了,呼啸著从耳际刮过,陈风搓搓耳朵,快速地奔跑,脚步声在深夜的天桥上显得格外地响亮。
  列车拉著长笛,开过来了。
  6号车厢正好就停在天桥楼梯口,已近终点站,车上空荡荡的没什麽人,10号窗口趴著一个吊儿郎当的列车员,手臂下压著一份当天的晚报。
  陈风走过去很礼貌地问了一声,请问,报纸能借我看看麽?
  陈风B》景滫漪O把报纸借过来,然後夹著信一起还回去。列车员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不能。
  陈风差点吐了血。
  好在周围没有人,陈风只得做贼一样扔下了那封信,匆匆走开。
  过了一会儿不放心,转回去看看,列车员和信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倒是那份晚报还摆在桌子上,社会版新闻大大的粗体字:《我市公安局开展全面整风学习的大运动》。
  陈风把报纸拿起来抖了抖,没发现什麽问题,於是津津有味地看下去。
  一份报纸看完,正好到站,陈风冲下车,一个人迎上来,“跟我走!”
  看看不认识,陈风也没问,顺从地跟著走,带路的人走得飞快,陈风居然跟得有点吃力。
  两个人很快地从通勤口出了站,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长安小车,带路人坐上了司机的位置,二话不说,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小长安显得有些破旧,车窗是全封闭的茶色玻璃,把车身封得棺材似的死气沈沈。
  车上没有其他人,开得快而稳,很快地上了高速路,陈风的方向感一向很准,车子是在往省城方向行驶,不会错。
  开车的人长得很平凡,基本属於扔人群里找不出来的那种,眼睛很小,却很聚光,在夜色中显得贼亮贼亮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紧紧的,撬都撬不开。陈风打消了搭讪的念头,打了个呵欠,往靠背上一倒,闭目养神。
  车子一直向前开,窗外渐渐地亮了起来,早晨的阳光倾洒过来,柔和却不由分说地穿透了茶色玻璃,照在了陈风的脸上。
  陈风皱了皱眉毛,睁开了眼睛,到了?
  到了。司机点点头,简单地回答,下车,二楼第二个房间,不用敲门,直接进去。
  车子停在了一座青灰色的二层小楼前,楼前一棵不知名的树,开满了硕大的白色花朵,在阳光下散发出阵阵清香。
  陈风走上了楼梯。
  一边走一边还数了数,这楼梯特别地长,二层楼居然足足39级,叫人不由得想起希区柯克那部著名的悬疑片《39级台阶》,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男主角。




《冯陈楚卫》全新出书修改版(36──40)

  36
  门果然一推就开,陈风大踏步进去,二话没说,狠狠一巴掌拍在了坐在沙发上那个人的背上。
  老雷疼得梗著脖子抽了一口凉气,别闹!领导都在里边坐著呢!
  陈风罢了手,悻悻地坐下来,你就是来这儿出差顺道看我的是吧?不早说!
  老雷说你这孩子咋教不会呢?保密条例白背了!
  陈风碰了个钉子,没好气地接著问,哪个领导来了?又是那个梁老头?
  老雷一巴掌拍回来,怎麽说话呢!那是我师父你师爷,没大没小,知道的说你没规矩,不知道的说我不会带徒弟,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陈风往前凑了凑,甜甜地叫了声‘师父’,到底啥事情啊,开个会还搞得这麽神秘兮兮的?
  老雷被‘雷’得浑身一激灵,连连地摆手,我不知道……少来,我真不知道,我也才刚到!
  哦,这样啊……陈风往後一靠,不再打听,好坏由他去吧,估计也不会是坏事。
  老雷反倒来了兴趣,捅捅陈风,我说,你那个案子,进展得怎麽样了?
  来之前路上都安排好了,刘平带著人守著呢,一有证据就抓人抄家。陈风其实也很在意这个案子,可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眼下的事情显然是更重要一点。
  墙上的对讲机忽然响了起来,陈风进来!
  老雷赶紧推推陈风,进去吧,嗯,为什麽是你先进去?明明我先到的。
  陈风低头整整服装,行,我进去给你问问。
  就这麽推开里间的门,走了进去。
  老雷在身後点了一根烟,笑了。
  里边坐了三个人,排成一排像在面试,虽然穿著便服看不出级别,可人家那眼神、那气势、那姿态,那官准小不了。
  出乎陈风意料的是梁老并没有在其中,这让陈风安心了一点,说实在的,他有点烦那个老头。
  其实也不是烦,怎麽说呢……唉,好吧,是怕,他有点怕见到那个老头,怕那双刀子一样的眼睛。
  不知道楚卫会不会也怕?陈风没有细琢磨。
  楚卫那个人,就是怕,也不会露出来一点点。
  左边的人拿了个册子点名,陈风?
  到!陈风敬了个礼,精神抖擞,大嗓门震得领导同志们直皱眉。
  正中间的那位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陈风坐了下来,不知道怎麽的就想起了一出戏的名字:《三堂会审》,他就是那个被审的。
  其实陈风不看戏,他只是凑巧从老雷那里听说过这麽个名字,觉得很有意思於是就记住了。不过他若是知道那出戏里被审的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妓女的话,估计打死他也不会觉得有意思了。
  虽然房间里的气氛的确有点像‘三堂会审’,陈风倒也一点没紧张,端端正正地坐好了,一本正经地问,“外面那位雷波同志叫我帮忙问一下,什麽时候轮到他过堂?”
  领导同志们又皱了下眉,似乎什麽也没听见,陈风也就很识相地不再说话了。
  正中间的清了清嗓子,咱们开始吧,陈风同志,档案上说你参与了817大案的工作,能谈谈具体情况麽?
  陈风很想说‘不能’,他对那段回忆有一种本能的抵触情绪,可是不说也得说──人家是领导。
  然而,陈风还是摇了摇头,漠然地看著眼前的三个人,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不能。
  不能,在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前,我不能透露任何情况;在得到上级领导的明确指示前,我什麽都不能说。陈风把‘保密条例’背得很熟。
  三个人看一眼陈风,又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好吧,雷波,进来!
  看著老雷走进来,陈风一耸肩膀,那我就更不用说了,他对那个案子比我了解得多得多。
  坐著的三个人全都站了起来,微笑著跟老雷打招呼,口气熟络态度亲热,看起来是关系匪浅。老雷反倒有些拘束的样子,毕恭毕敬地报了到,转过身跟陈风介绍,这几位是上面派下来的工作组成员,来C市调研考察一些干部人事安排的,需要你协助配合一下……
  陈风一听就明白怎麽回事了,所谓‘干部人事安排’,其实就是楚卫所说的‘有问题的官员’吧。居然搞得这麽煞有介事的,看来上面这回是动了真格的,这动静怎麽也小不了。
  陈风赶紧又立正,保证完成任务!
  这回嗓门小了点,没让领导们皱眉头,带头的那位还转头跟老雷夸了一句‘你这徒弟带得不错,保密意识挺强!’,皮笑肉不笑的,也不知道是夸呢是损呢。老雷说哪儿啊,我刚才还骂了他一顿,净给我捅娄子!
  那个人笑笑,也没再问817的事儿。陈风看出来了,人家就是考验考验他,亏得自己刚被老雷念叨一句‘保密条例白背了’,这才没进了套。
  说实在的,有老雷这麽个师父,算是他的福气。
  陈风心里也知道,老雷是打心眼里欣赏他,换一个人,不说别的,就冲817那案子自己那蹩脚的表现也够他喝一壶的。所以陈风平时虽然总跟老雷没大没小的瞎胡闹,关键时候也是绷紧了一根弦不敢掉链子。陈风暗暗想,这次一定得给师父挣个脸。
  正想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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