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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药师 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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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地说:「就……你也知道我是药人啊……药人连放个屁寻常人闻了都会精神百倍……血又为精气之源……对你而言是最补的……」云倾突然想起那日遇袭之后小春换下的血衣,他本来要往马车外丢的,谁知却让小春抢了回去。云倾又看了看小春脚下那坨又黑又脏,脏得根本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布衣裳,一张雪白的脸顿时青了青,声音提高不少,都抖了起来:「你居然敢让我吃这种脏东西!」「呃……我有小心挑没很脏的剪下去熬了的……其实煮一煮味道根本没有差别……你闻不出来的……」小春陪笑道,「更何况药人的血真的很补,浪费了不好啊!」云倾额上青筋明显,看来都快爆了,他气得把勺子扔回锅里,一双眼冷冷的往小春瞟,却在这时,发现噗噗冒着浓稠泡泡的药汁滚了滚,浮出了一只四脚朝天、舌头吐出、翻了白肚的大蛤蟆。云倾的眼睛瞬间「噔」地瞪得比铜铃还大。浮出一只之后,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跟着浮了起来,只只是死状凄惨样貌骇人,看得云倾差点没吐出来。「你让我吃这种东西?!」云倾振袖一挥,顿时一阵劲气发出,整个烧得炙热的陶锅应声碎裂,药全数洒了出来。「唉呀!」小春被喷出的药汁烫到,疼得不停地上下猛跳。云倾哼了声,转身离去:「与其吃这种丑陋无比的东西解毒,我不如毒发身亡得好!」「唉、云倾、云倾你别走啊!」小春一边跳一边朝云倾迅速离去的背影喊着,「这是我好不容易叫人找来的千年蛤蟆王啊,怎么说也是百年难得一见,十分珍贵的啊,你别发脾气了!更何况死都死了,药也熬了,你怎么狠心叫他们死的不明咧,好歹也先尝个一口试试啊!」「你再敢在我药里乱放那些东西,下一次我就真叫你死的不明不白!」云倾气得回头向小春大吼。「唉……」小春叹了口气,「可就只有这些剧毒无比的毒物才能克得师兄那些雪蜘蛛、五彩蜈蚣和乱七八糟凶猛得不得了的毒啊……以毒攻毒……而且越丑的才越毒你不知道吗?别这么挑了行不……」之前在乌衣教被大师兄强喂月半弯时,那颗药小春好不容易吐了,也小心翼翼地藏起来。经过这些日子反复钻研思索后,发觉只有兵行险招以毒制毒,才有可能完全化解云倾体内的毒性。但云倾这好洁之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要他把虾蟆王吞下肚,简直和要他十年不许沐浴浑身脏兮兮的一样困难。看来以后用来熬药的药材得先拿菜刀剁到面目全非才行下锅了。小春转头看了眼后头那些放在药柜里头,更不能拿出来让云倾看到的斑斓蛇鼠和丑不啦叽的毒虫,无奈地想着。美人有令,出了这寝宫再回来,没洗个干干净净不许近他身。小春乖乖的沐浴净身完后,服侍云倾吃药,这才滚上床去准备就寝。「你今天上哪儿去了?」小春正往床铺里头爬时,云倾突然发声问道。「噢……嗯……去了那个……湮波楼……」小春躺下盖好被子,翻过身去面对墙壁,嗫嚅地道。「转过来!」云倾说。「噢……」小春乖乖转过身去。一躺好,咫尺之距便是云倾天仙似的脸蛋,小春迷懵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又露出傻笑来。「你去妓院干什么?」云倾一对亮澄澄的眸子盯着小春看,里头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似乎就能直接看入云倾的心底,小春望啊望地,真是喜欢煞这对冰清玉眸了。「发什么愣,快回答我的问题。」云倾一巴掌呼上小春的脸蛋,但却只是轻轻落下。只是清脆的巴掌声不响也不亮,甩起来小小声的,说是轻抚还差不多。「唉,「小春回过神来,叹了口气道:「说到湮波楼我倒还没问你,你派人跟着我是什么意思?」「我……」云倾没料小春会理直气壮地反问,一时语塞堵住了,竟答不出话来。「我得先问问清楚,我来你这里,是作客还是当犯人的?你把我放在哪个位置上、置我于何地?我是不是每回出门都得让你的人跟着,去哪儿回来了都得让你知道?」小春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堆。「……」云倾垂眸,淡淡地道,「京城不比其他地方。」「所以一定得几个穿白衣的整日跟着?」小春又道,「那你说是他们武功高还是我武功高,要真和什么厉害的角色打起来我死一次他们得死几次?再者,我如果不想让人跟,你派多少也是会像今日那俩人一样,昏在湮波楼口让人抬回来。」「……」云倾不语。「不说话了?」小春偏头问。「随你。」云倾哼了声。「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放心我的,我可真的不懂了。」小春疑惑地说,「不就是出个门透透气,有什么好派人跟的?我既然答应替你做解药就不会食言,每回出门也都在你服药之前回来,你到底还不放心些什么?」小春这么问,云倾也无法回答。或许他心里从始至终就无法相信小春会为他留下来。从来没信任过人,突然一个人生生冒出来叫自己要相信他,云倾就算再努力,也无法说服自己真真切切去相信。「云倾……」小春叹了口气,有时也是摸不透云倾在想些什么,他跟着说,「我又不会跑,你何必这样防着我?」「你不懂。」云倾闭起了眼,「睡吧!」「可是你还没回答我,我究竟是端王府的客人,还是犯人?」小春戳了戳云倾细滑的脸蛋。「你什么都不是。」云倾这么说,害小春的心突然窒了一下。「你是我的人。」云倾神色平静地说,「与端王府无关。」小春忽而笑了。吓死他了,真是!他还真以为云倾说自己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幸好后头还有一句话。'胸口小心肝砰砰地直跳,方才那一惊实在忒大,害他气息都有些不稳了。是说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了,美人不过是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轻描淡写,却便能叫他心绪大乱无法自己。这下……这下真的是糟糕了…… 自己怎么竟如此在乎起眼前这个人来了呢!「云倾……云倾……」小春低低叹息着,「……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云倾无声。小春见对方没了反应,便也跟着闭上眼睛,但在床上翻了几翻,却始终无法入睡。小春又睁开了眼,往云倾那里挪了挪。「云倾,你还醒着吗?」他问。「别吵了,快睡。」云倾回道。「你身上还疼吗?我替你渡渡气好不好?」小春声音轻轻软软的。「不必。」云倾仍是简单答道。「云倾,其实我突然好想亲亲你,你让我亲亲你好不好?」小春又往云倾那里挪了挪,直到几乎要贴上云倾的身躯,感受到他的呼吸吹拂在自己脸上为止。云倾的气息骤然一乱,没回小春的话。小春笑了笑,嘴便这么贴了上去,落在云倾唇上。「云倾,你唇好甜,亲几次都是这样,又香又甜的,叫人好想咬下去。」小春喃喃说着,齿列轻轻地含着云倾的唇,咬了一下又一下。云倾只觉得骚痒难耐,忍不住松开了紧合的嘴,让小春的舌尖缓缓探了进来。。「嗯……」难耐的鼻息,也不知是谁发的声。小春感觉云倾将他搂了过去,卷住他的舌不断摩擦吸吮,不带着急躁,而是充满浓浓眷恋,舔舐着他嘴里每一细处每一角落,像是要将所有地方都仔细游遍一般。原本单纯的亲吻,随着彼此不断的深入与身躯的贴近厮磨,慢慢的被燃起欲念,鼓噪难耐起来。感觉云倾下身灼热之物抵着自己,没料到事情演变得这么快的小春睁开朦胧的眼,而这时,云倾也正看着他。俩人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褪得不着片缕,云倾的双眸也不似方才清澈,氤氲缭绕而起的,全是被小春撩拨起的深切欲望。「我只是想亲亲你而已。」小春笑得尴尬。没想到会成了这样。「我喜欢你亲我。」云倾这么说,而后裸身下床,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玉制的小罐子出来。「是什么?」小春问。云倾将罐子打开,修长细白的手指挖了些许膏状物,稍微分开小春的腿,便将手指送了进去。小春轻轻皱眉,低哼了声。「这是你制的伤药,上回我见他遇水便成滑胶状,就弄了一些。」云倾抬高小春的臀,缓缓的将自己埋入小春体内。小春自个儿都不知道他的伤药能这么用。上回纯粹是给云倾弄伤了,才要他拿来擦擦的,但云倾还真是会举一反三,立刻便想出了这药的活用之法。进入的过程缓慢得令人难捱,云倾突然狠狠一推,将自己完全送入小春紧窒的幽径之内。「呜……」小春弓起腰,太过强烈的不适感令他一颤,前端溢出了些许汁液来。云倾同时开始移动,重重撞击小春的臀,轻轻退出、笔直进入,规律而持续不断的在小春后穴内不停抽插深入。云倾的手握住小春高高昂起的分身,小春立刻叫了一声,似呻吟也似哀号。「别碰那里!」云倾感觉小春紧紧裹覆着他的内壁开始细细痉挛,微微地颤动却带来滔天的剧烈感觉,他不停摩擦着小春的分身,小春越是呻吟,便将他绞弄得越紧。小春被摆弄得有些失神,一双眼像快要溢出水来似地,蜜色的肌肤漾起淡淡的红泽,如同粉雕玉琢般,让云倾无法停止需索的动作,掏弄着他,想将他的全部都占为己有,侵犯着他,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难以自持地低喘呻吟。「云倾……云倾……可以了……」小春喘息着,双眼凝着泪,「……不要了……行了……可以了……」小春语无伦次地说着。云倾稍稍松开了握住小春分身的手,桎梏除去,小春仰头微张着双唇,身体激起阵阵战栗,泄出液体沾满了云倾的右手掌心。体内余韵还未过去,云倾轻轻抽出,听得小春细细哼了一声,随即将小春翻过去,从后头又猛地贯入。「嗯……」借着膏药的润泽,小春感觉不到疼,身体里兴起的是一波波吞噬人的理智、令人几乎要疯狂呐喊的奇特感觉。小春双手紧抓着丝绸被褥,不停承受着来自云倾的激烈情潮,他几乎无法控制地在云倾身下叫出声来,那种从鼻腔发出的黏腻声音,夹带着轻轻的哭腔与喘息,听得连他自己都脸红不已。一次又一次被反复贯穿侵犯,小春浑身激颤不已,气力几乎都让云倾所夺走,只能任云倾在自己的秘处不停抽插,接受难以忍耐的快感。「不行了……不要了……」云倾第四次将浊流射在自己体内时,小春无力地摇着头求饶。云倾低头看着双眸盈出了水、媚得让自己无法把持的小春,满满的尽是怜爱之心。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小春的嘴,跟着压低身子,慢慢地将自己送了进去,轻轻摇晃起来。「呜……」小春被折磨得眼泪简直快掉出来了。「我会死……会死……会死……」嘴上虽然这么说,然而他却悲惨地发现,自己现下的哀号听起来,竟也和呻吟差不了多少。「呜……」他在云倾的摆弄下,细细颤抖着。被云倾这么一折腾,小春全身气力耗尽、弹尽粮绝,一倒床便睡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自己再醒来都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虚弱地坐在床沿等人端饭喂食。。用过了膳,云倾还没回来,小春想这人铁定又是去忙朝里的事了。老皇帝现在性命垂危,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下任皇位的继承人就在这些皇子之中。他没忘记云倾也是诸子一员,这皇位不管在不在意,攸关未来之事,云倾也是该安排一番下了床,侍女就立刻拿来袄子让他穿上。不知云倾是不是见之前他穿的那件红棉短袄觉得好,接下来吩咐人替他准备的,都是这类样式的衣裳。只不过长袄短袄不管是什么袄,一律就都只是白色,云倾自己只穿白的,又说他是他的人,于是连他也都只能穿白的了。换上狐毛滚边热呼呼的小短袄,小春对那侍女笑着说声:「谢谢姐姐,麻烦你了姐姐!」见人家一下子整张俏脸羞红起来,他才乐得哼着小曲往外走去。端王府关犯人的地方小春早摸透了,他没多久时间便溜进那个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小春蹑手蹑脚一间一间地找,最终还是让他找着了关着四皇子东方齐雨的犯人房。「……」小春在牢房铁栏外蹲了下来。「……」齐雨盘膝坐在草堆上,无言以对。俩人就这么互看了好一会儿,小春才开口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近来茶来张口饭来伸手的,被养得实在太好,脑袋瓜子全给钝了去,居然忘记四皇子你还在这里。」「你来干什么,看戏吗?」齐雨冷冷地说。「我来放你。」小春抓着栏杆将脸往里头贴去,露齿朝齐雨笑着。齐雨冷哼了声,别过头去。小春也不以为意,他径自抽出腰间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龙吟剑往锁上一砍,那些锁链立刻应声而断。这龙吟剑是他当初在绿柳山庄逞英雄爬上擂台与大师兄对招时,白胡子老人家韩斋借给他的。后来他给大师兄带回乌衣教,本以为掉在地上的龙吟剑韩斋应该拿回去了,谁知道后来却让云倾一起拿了来。小春斩完锁后拿起剑身十分仔细地检查一番,很好,完美如初没缺一个口,跟着又把龙吟剑别回腰间。今日这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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