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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茜想了一会，疑惑开口：“可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你还管jessica欧尼……不是，jessica前辈叫努那来着。难道也分人吗？”
文晸佑无奈开口：“那是开玩笑叫的，她不叫我oppa就不错了，我还叫她努那！？美得她。”
宋茜语气一滞。表情怪异看着他：“你和少女时代的前辈很熟吗？感觉态度很随意似的。”
文晸佑耸耸肩，眯起笑眼：“时间长你就知道了，我跟谁都很随意。不止她们。”
宋茜突然拍手笑着：“我看了综艺，你说话真的很过分。专挑对方的软肋攻击。都管你这种叫……叫什么……”
文晸佑接口：“毒舌。”
宋茜咯咯笑着：“对，就是毒舌。我都不知道你是这样的性格，还以为帮陌生人收拾行李又送上飞机，会是个很随和的人呢。”
文晸佑失笑：“我对你还不够随和吗？”
宋茜赶忙点头：“随和。我不是那个意思。”
摇头看了她一眼。宋茜笑得很甜。文晸佑也没理她，继续吃菜。反正都有个熟悉的过程，渐渐和她的不多的碰面。好像宋茜虽然有些矜持和懂事，但是也挺爽朗的。这样的相处也不错，文晸佑其实也不是很喜欢韩国的各种礼仪，只不过习惯了而已。
停顿一下，文晸佑看着宋茜开口：“s。m已经说过可以帮你解决什么演出证明的问题？不用像韩庚xi那样了？”
宋茜点头：“是说过，应该没问题吧。”
文晸佑喝了口饮料，不动声色地询问：“那这么说，他的待遇应该提高不少吧？”
宋茜叹口气：“好像也一般。十三个人去分赚来的钱，而且很多都是公司拿大比例。每天忙得睡觉时间都没有，想想都可怕。”
文晸佑笑着摇头：“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不怕我告诉你们公司的课长部长的，让他们干脆给你赶回去？”
宋茜一愣，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他：“你……你是开玩笑吧？”
文晸佑表情惊讶指着她：“你以为我真会说出去？是不是开玩笑你分不出来吗？”
宋茜这才松口气，拍拍胸口看着他：“刚刚吓了我一跳，你不说我都没意识到，这些不能随便说的。”
文晸佑点点头，吃了口菜，轻声开口：“这说明你把我当做比较信任的人了，是我的荣幸。”
停顿一下，文晸佑皱眉看着她：“不过坦白说，韩国现状就是这样。演员或者综艺节目的搞笑艺人，或许还能好一些。但是主要推出idol的娱乐公司，给idol的待遇就是如此。抽成多，合同订的也苛刻。动辄五年十年以上，青春几乎都要献给公司了。想违约，赔偿金是你负担不起的。赚得少，还累得要死。地位也得不到内外的尊重，其实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你不说也存在。”
宋茜疑惑：“那为什么大家都只是承受呢？”
文晸佑耸耸肩：“这话你算问对了。有两点原因。”
竖起食指，文晸佑看着她：“简单的说，第一点，竞争激烈。努力的话，还有机会可以变得更红，那时候待遇自然要好很多。如果放弃，连机会都没有，更别谈待遇如何了。”
宋茜想了想，这个道理是很容易明白的。不一会探身询问：“那第二点呢？”
文晸佑眯着眼睛看着她，表情怪异：“第二点……因为我们是韩国人。”
宋茜表情疑惑，有些不明所以。
文晸佑轻笑：“除非你不做这一行，做了这行，如果也不能做到最红，不管多苛刻的条件，你都只能承受，否则还能怎样？”
停顿一下，文晸佑笑着看着宋茜：“所以说，你是幸运女神。刚刚你说你还有个英文名，叫victoria。名字取得也好。至少对于你来说，就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
宋茜失笑：“这有什么关系吗？你是说我出道的时候，合同会宽松一些？”
文晸佑摆手：“恰恰相反。也许会限制更多，但是对你来说，不是问题。”
没等宋茜询问，文晸佑干脆道：“因为你不是韩国人。而且我也大致了解过，复杂程度是差不多的，都有各种明暗现象。但是待遇方面，你的国家要比这边宽松很多。而且市场也大，从idol跳到演艺界简直和没有界限一样。只要人红，唱歌演戏演电影都随意。不像这边，idol不管多红，要踏入演艺圈都未必成功如愿。国民妖精李孝利不就是例子吗？她的地位，放在你们国家也该是顶级了吧。”
宋茜摇头笑着：“你好像还是没说为什么我不是韩国人，就可以不用在意这些。”
文晸佑无奈开口：“话说太明白就不好了。”
宋茜咬着嘴唇，忍着笑看着文晸佑：“你的意思是……我如果在这边发展不如意，大可以回自己国家发展？”
文晸佑眯起笑眼指着她：“你看你，就是这么聪明。怪不得s。m力捧你。”
宋茜神色异样看着他，文晸佑喝了口饮料，摆手开口：“别用看待间谍似的眼神看着我。私底下说说而已，s。m也不傻，肯定会在合同中限制。不过就算合同到期，其实对你来说也没什么。你的年龄，在韩国娱乐圈尤其是idol来说，不算小了。但是对于你们国家的情况，却根本算是新生代，你用担心什么？也许在这边的结束，回去也仅仅是开始也说不定，这就是韩国和其他国家不一样的地方。”
宋茜若有所思地低头，拿着筷子拨弄着碗里的菜。文晸佑眼底闪现别样的意味，却也没有说更多。只是让她自己考虑。至于效果如何，反正也只是埋个种子而已。还有时间生根发芽，到时候或许还可以推波助澜……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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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这样的决定
别说文晸佑别有用心，其实不至于。谁也都不傻，道理摆在这了，真到了那种程度，文晸佑不讲可能对方也要这种选择。其实文晸佑早就知道韩庚的一些事。不是特别关注的，但毕竟第一个外国人以韩国偶像组合出道，这多少还是有些话题性。
只是文晸佑没想到待遇会差到这种地步。或许这里面也有一些s。m的无心之失，不过很多现状是改变不了的。比如赚得少，行程却忙得要死，睡觉都不够这类情况。其实韩国idol大致情况都相同，没有谁能强多少。至少出道初期基本都是如此过来的。
或许以后不红，慢慢沉寂了。想忙想睡觉时间都不够基本也不可能。就好比现在的少女时代一样。想公司投资做张专辑都是苦等着。沉寂了半年多了。她们睡觉时间大把的，可是她们宁可忙得要死，也不想这样。
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不过文晸佑相信对于韩庚来说，自己埋下的种子会起点作用。因为如果是本土idol，竞争就是这么激烈，现状就是这么残酷，咬牙也要承受，不行也要行。可是对他来说，出道到现在也快四年了。
有了名气，有了话题，有了第一个在外国偶像团体出道的名头，明明自己国家可以轻松很多而且赚得也会更多更有前景，却要在这里受罪，尤其还是现在频频回国发展，这种落差一对比，文晸佑都没见过韩庚几面，其实也已经估算了个大概。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关注他，那也是再明显不过的事了。于私，他要针对sj，谁让当初妖精如此对待少时来着？fans给idol的荣誉，idol可以享受。那么fans给idol带来的仇恨。自然也要承担。这很公平不是吗？
于公方面，还是那句话。一个公司的资源有限，顶梁柱有一个就够了。反正纸币都是一样的，谁圈的钱不是钱？sj和东神不让位，少时怎么能在公司出头？又怎么能在韩国出头？所以没办法，抢了《sorry，sorry》是第一步，但这不是结束，仅仅是开始而已。
宋茜还要回去练习，文晸佑自然也没有狗血地劝说她注意身体别太累等等类似的话。练习生不累还做idol干吗？她已经够幸运的了。或者不能说幸运，要说s。m对她的看重。资源真是投入的不少，都没出道已经接下那么多大case。看来s。m借由她打入中。国市场，野心一直没有消失。
看她进入s。m，文晸佑也只是挥挥手，启动汽车就要离开。只是突然之间看到倒车镜里的一个人影，眼神紧紧盯着他，文晸佑如此胆大的人，也不禁吓了一跳。
揉揉眼睛确定那个人影。也确定了大致是谁，文晸佑不由“哎西”嘀咕一声，下车把她揪过来丢到车上。
开到一个隐蔽地点，文晸佑皱眉停车转身瞪着她：“想吓死人啊？大半夜不睡觉在那站着干吗？”
“装鬼”的不是别人。却是krystal。
皱眉瞪着文晸佑，krystal摇头开口：“你口味真的很广泛，连国外年上女都不放过。”
文晸佑失笑瞪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呢？我给你个机会重说一次！”
krystal轻哼一声：“本来就是。这么晚了和victoria欧尼去吃饭，说说笑笑再送回来。你敢说你们之间没什么？”
文晸佑哭笑不得：“我和她有没有什么和你有关系吗？你贵姓？用你管？！”
krystal神色一变，突然气愤叫着：“我就是要管！你劈腿我姐不算，居然还要劈腿别人！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个玩家！大混蛋！！”
文晸佑一愣，眯着眼睛：“你如果再敢乱说一句，我可就不客气了。”
krystal仰头倔强看着他：“不客气就不客气，难道我怕你吗？自己做错事不承认不知道悔改，我对你很失望。”
文晸佑看着krystal，就这么看着。半响回身坐回驾驶位置，对着身后轻声开口：“下车。”
krystal一愣，皱眉看着他：“你说什么？”
文晸佑看着后视镜，和krystal对视：“我让你下车。”
krystal咬着嘴唇，逞强摇头：“不下！你不说清楚我就坐在这。我打电话告诉泰妍姐，我……”
文晸佑一顿，轻笑转头。krystal下意识后退一些，有些怯懦的样子，想说下去的话也没说出口。
骤然之间，文晸佑刚刚的微笑，和一年半以前初次见他的时候，那种笑容重合在一起。但是那次的微笑，却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干吗？还想威胁我一次？”
就只是一句话，让krystal有些不寒而栗。尤其是他的目光，哪怕还是带着微笑，但是眼神却是让krystal内心深处每个细胞都记起了那次可怕的经历。来自于同一个人。
“我……我没……”
krystal讷讷开口，牙齿打冷颤似的咯咯响，身子不停颤抖。而文晸佑看着她的目光依然没有挪开，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半响，krystal终于承受不住这份恐惧，用尽浑身力气推开车门，哭叫着跑回s。m，跌跌撞撞头也不回。
文晸佑一直看着她进入那栋四层小楼，沉默半响，启动汽车开走。不出意料的，刚刚回到住处，jessica的电话已经打过来。而且也没有多意外，接通就是一通质问叫骂，询问文晸佑对krystal做了什么。文晸佑一直沉默以对。
多么熟悉的情景，在曾经还未出道前的经历。
文晸佑莫名地觉得很烦，烦透了。他随手将电话挂断，直接关机。洗澡上床睡觉，直接到天亮。为什么我就一定要承受这些？只因为做错事，就会有这么多连锁反应？连悔过挽回的机会都没有。每天，每时，每刻，承受着这样那样的刺激和折磨。
文晸佑有点受够了。平静地刷牙洗脸，穿戴整齐，却拒绝了李克穆准时开着保姆车过来接他去剧组拍戏，而是自己开车离开了。给金泰妍发了一个短信，约她在s。m附近的银杏公园见面。或许会伤害她吧，真相总是很残忍的。
但是总比隐瞒好，总比越来越乱好。她是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心爱的人。不是自己的女儿。如果一定有什么需要承担的，文晸佑没有办法无能为力的时候，希望她能和自己一起。文晸佑都相信，自己可以为她付出许多。而她哪怕不能原谅自己犯下的错误，但一定不会都回避推给自己去承受。
至少这一次，希望她能帮帮自己。
“你短信发错人了。”
来到那个长椅，文晸佑看到一个女生的背影，瞬间就知道那不是金泰妍。而果然，当那个身影回头的时候，是jessica面容平静的站在那，出神看着文晸佑。
文晸佑一顿，随意走过去坐下：“过来干吗？是找我算账还是有什么话说？像以前我欺负krystal一样，做姐姐的替她讨公道。”
jessica咬着嘴唇，转头看着他：“我不知道秀晶已经发现我和你的事，昨晚上对你的态度，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