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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专门陪二位,咱们就在这里休闲一下吧。”下了车,江一鸣说。
“师兄爱不爱钓鱼啊?”
“不熟此道,这里可以游泳吗?”
“没问题,湖里没水草。”
宾馆有一辆快艇,江一鸣让人带我们到湖里兜了一圈,在湖的南端修建了水坝,灌溉着大片的良田,也看了那条长年注入湖中的溪流,水量不小。
“在上游还有一片原始森林保持得很好,所以这溪水常年不断,就算到了栽种季节,湖的水位下降也不是很大。”江一鸣说。
在湖上游了半小时我们回到了岸边,“这里真的不错,这么大的湖居然是活水。”我夸赞到,这湖确实漂亮,就是水温有点低。
“这里是不合适发展养鱼,水温低,鱼长得慢吧?”我问江一鸣。
“所以县里综合考虑,推翻了有人提出来的大搞养殖的方案,怕就是把湖废了还捞不到什么好。不过这湖里的野生鱼类味道可是不错的,县里有硬规定,只许钓不许撒网,每年还要封湖三个月让鱼繁殖。现在正好是封湖期。”
“其实要搞养殖可以在坝的下游挖一些鱼塘之类的,不必破坏这个湖。”我说。
“已经搞了一些,养殖种类也多,这是本县的财政来源之一。”
坐在湖边的太阳伞下聊了一会,时间快到十二点了,可肚子还不饿,看着湖水我身上痒痒,“我得下去游一回,不然白来了。”
“有问题吗?”江一鸣问秋秋。
“不会有问题。”
“那我去让餐厅给准备一下。”
从车上拿了泳裤去换上,我出门总是带着全套游泳的东西,更衣室里也是好久没人光顾的样子。活动了一下,小心的从湖堤上下到湖里,水很凉,适应了一会挥臂游向远处。浪不大,不会让人产生恐惧感,游了几十米依然可以看到湖底,约有四五米的样子,让人心里比较塌实。
回头看到秋秋站在堤上看着我,我跟她挥了挥手,又向前游了一百米左右,看不见湖底了,回头吧。
到了岸边,江一鸣也换好了泳裤,“我来陪师兄游一回。不过我是野路子,师兄可别笑话我啊!”
“下来吧,这水凉得舒服。”
江一鸣可能常到这湖里来游泳,一个鱼跃扎入了水中,以那种民间贯用的自由手和蛙腿的混合式飞快的游走了。
我上到岸上休息一会,看江一鸣游出了几十米,“看我的!”我对秋秋说。我向后退了几步冲过去也扎进湖里去追江一鸣。
我们一起游出了几百米,“回吧!”江一鸣说。
回到岸边,服务员给我们送来了两条毛巾。
“这是谁投资的啊?”我问江一鸣。
“县政府和本县的一个小老板,县里出的土地老板搞的建设,不过现在的经营刚刚能持平,除了周未县城里的人会来一些,平时基本没人来。县里什么活动,也会照顾一下。老板的投资回收期可以说是遥遥无期啊。严格的说是小老板的哥哥出的钱,曲靖的一个煤碳老板。也是从本县出去的。本县好些外出打工的人,都是去了曲靖挖煤。”
“外出发了财的人也不想想回报一下家乡?”
“哪那么多人发财啊,有实力的也不多,愿意回来投资更不多,大方一点的修公路时拉几百吨水泥回来。还得派人上门去找。”
“可惜了这块好地方啊!”我感叹。
“是啊。穿衣服吃饭吧。”
老板一起陪我们吃的饭,这老小子不地道,老是偷偷的看秋秋。
“这全部投资了多少?”我问老板。
“这个数。”老板伸出两跟手指头。
“这不算太大啊。”
“血本无归。开了工钱交了税,基本等于白干。什么时候,国家能给咱修条高速路通进来啊?”
“想不想出手啊?”
“谁要啊?我亏二十万出手。”
“我回去就去买彩票,如果真的中了头奖,我就到这里来隐居啦?”
“那商界不就因为五百万而失去了一个难得的人才了吗?”江一鸣的马屁又来了。
“一个打工仔哪是什么人才,我师弟言过啦。”
“师兄谦虚了。来来,喝酒!”
四人随便小喝了一瓶低度酒,也没什么好玩的啦,回城吧。老板死活不收钱,江一鸣坚持要给,说不收下次就不来了。老板稍一松驰,我把江一鸣挡在了身后把钱给了老板。这老板也不笨啊,县长的钱不敢收,我的钱可是敢收的。
回了县城,江一鸣让我把车停在一边,下车带我们领略一下这个小县城的风土民情。县城地处平坝区的中部,地界是宽阔的,几条中心街道都是八车道,除了西陆宾馆盖到了十二层,电信大楼盖到了十一层,别的地方的房子很少有超过五层的。最热闹的当然是农贸市场,我们也进去了,东西便宜,有一些从外面到西陆来拉生猪和活禽的车辆。
做店铺类形生意的外来商贩不是很多,都以本地人为主。
在市场里买了点土特产,黄豆。花生。豆腐干一类的东西送到车上去,这的辣椒不错,给老妈买了几斤晒干的。
“师兄很会买东西啊!”江一鸣说。
“穷人家长大的孩子,衣食住行的事都懂。”我笑着说。
转到下午三点多,累了,把江一鸣送回了县政府,到江一鸣的办公室看了一下,一张桌子一台电脑一一个书架,很简单。
“下午我请个客,做师兄的也不能不给师弟挣面子吧?”我说。
“我们都安排好了要给你们践行呢,还是在宾馆,我到了就叫你们,把你手机号给我。”江一鸣说。
回到宾馆睡了一会,电话响了把我和秋秋吵醒了,江一鸣叫吃饭。看看表都快六点了。
今天的规模不大,县长。书记和县委办公室的人来了几位刚好一桌人。饭前汪书记给送了个锦旗,上面写着“兴办教育,功在千秋”八个大字。
“本来想搞个仪式的,但江副县长说杨经理为人很低调也很谦逊所以就免了,但旗子做好了,您就收下吧。”汪书记说。
“谢谢!”
“是我们要谢谢你们啊!”众人包括一边的服务员在内都开始鼓掌。没什么相机,我认为这样很好。
饭桌上无非都是些客气话,但气氛比刚来的那天活跃了不少。我也喝了少许的白酒。
吃完饭,县里的人都一一和我们告别离开,“有机会,一定要再到西陆来。”李县长说。
江一鸣一直没走,他要走了就奇怪了。他把两份建校的预案拿给了我,我随意翻了一下,几项开支做了些调整,基本做到了相互兼顾,没问题了。
“师兄,今晚我想打扰一下,能不能和师兄聊聊天?”李县长一行人上车走了之后江一鸣说。
“没问题,这才刚八点,离睡觉还早呢。”终于要知道这江师弟存着什么心了。
第一卷 69
“二楼有个小会议室装修得不错,我们上去边喝茶边谈吧。”江一鸣表情诚恳。
“好吧,叫上叶主任一起。”
“可以我们单独谈吗?”
“没必要,公司大小事都不瞒叶主任的。”
“那行。”
服务员打开了小会议室的门,给我们送来了一壶茶,“再给我们打一壶开水来,我们自己加水就行了。”江一鸣对服务员说。
“江副县长应该有孩子了吧?”秋秋问他。
“有个女孩,六岁大。她妈也忙,我也忙,全靠姥姥照管着。”
“我家里也是我妈帮着看孩子。”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江一鸣说。“不过我父母死得早,我差不多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就连上学也是乡亲们和生产队帮着才念出来的。本来一腔热血想着回报父老乡亲,但现在仍然十分的惭愧啊!”
“理想与现实必竟相差了很多很多。”我说。
服务员打开心水打来,关上门出去了。江一鸣给我们加了些水。“师兄,叶主任,今天一鸣想推心置腹的和二位说说话,也不带什么隐瞒的,全是我憋了好些年的话,如果说得不对,二位只当是听个笑话了。”
“江师弟当年可是全校有名的大才子啊。我想我们今晚应该会受益匪浅。”
“师兄您可别这么说,一鸣从毕业到现在可以说是毫无建树。怎敢跟师兄比啊?”
“我和叶主任说到底就是两打工仔,哪能跟你这个副县长比啊,我敢说不到四十你就会是县长。”
“不当这个官还好,你们也看到了县里的实际情况,但凡有点良心的官,都会抬不起头的。”
“人是有良知的,不过个人总是渺小的。”我如此回答江一鸣。
“师兄,如果你是一个投资商你会在西陆投资吗?”江一鸣沉默了一会突然说。
“我这几天正在考滤这个问题,投资的目的是回报。”我准备跟他绕点弯,顺便提醒一下这个聪明人,让县里的通迅员写写报道,写写高普公司的善举在省报上发发什么的,不然高普花这么些钱图什么啊。
“你的回答不出乎我的意料。”江一鸣笑着说。
“我要说会你肯定坐不住了。”
“完全正确。所以我认为师兄是个实在人啊。”
“彼此彼此。”我嘴里如此说着心里想,你王一鸣要是个实在人那我就是门前的那只石狮子。
我点了根烟,江一鸣喝了口茶。大家都又不说话了。
“西陆这地方穷得有名,除了农业也没什么优势产业,这些年来过好些批次的做投资考察的商人,最后都没有什么举动,这在进入信息化时代好些年的今天,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特例啊。师兄你相信物极必反吗?”江一鸣问。
“这我相信,我相信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
“说到信息化,我是本县第一个使用互联网的人,不瞒师兄说,我从高普公司在昆明建立分公司的第一天起就开始关注了,也在报纸上看到了师兄成为昆明高普当家人的消息,不过那时候我不知道咱俩还是师兄弟,虽然一个文一个理。也不瞒师兄,上你们公司去找你的记者就是我的同学,我让他去找你的。”
江一鸣的话让我有点吃惊,“你认为高普公司会到西陆投资?”
“也不是这个意思。可口可乐这四个字值多少钱?我猜师兄不一定能说出个实在数来,但师兄一定知道是个天文数字。”江一鸣突然把话扯了这么远,我的目光和秋秋相遇,她的眼神平静。明澈而清亮,但和我一样都有疑惑,江一鸣还有话说。
“江师弟请明言。”我知道,在许多的时候,做一个倾听者比当一个诉说者要好很多。
“师兄,你不觉得光在西陆投两所小学太浪费你的才华了吗?”
“师弟不要绕弯子,有什么话直说。”
“好,那我就直说了。师兄能从一个国企小职员的身份跳到一家蜚声世界的外企并且在五年不到的时间内就当上了公司经理,其中的缘由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在外企想要套用中国的升迁模式是不可能的。自从师兄执掌公司以来,做的一笔投资不得不让人佩服。名利双收!”
“你说的是《红土地映象》吧?那是运气罢了。”
“据我所知,搞这么一个节目直接的花费不会低于一千万或者更多。当然我是在事后分析的,必竟成功的东西才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但收益就远远不止这个数了,《红土地映象》无论公演到哪里,高普公司做为唯一的投资者大名总是伴随着,一家外企能有这样的眼光和胆略,不得不让所有的中国投资者羞愧啊。我在网上看到过八卦新闻说召小燕为了办这件事把自己的房子都买了,可见当时她的处境有多难,作为一个名人认识的商人不会少,可为什么偏偏就是高普,偏偏就是你杨笑天敢冒这个险呢?我认这不是运气。师兄给我根烟。”
我递了一根给他又帮他打着了火,手心都有点出汉,这家伙躲在这个穷乡僻壤里,有点诸葛亮的意思。
“多少年不抽了,今天突然想抽。”
秋秋再次看了看我,她也被眼前的这个其貌不扬的副县长吓了一跳。
“我的同学还跟我说过,说高普公司可能是全省有挂外交牌照的轿车的公司。师兄,外交牌照意味着什么?”
“接着说接着说。”我对他的话越来越感兴趣。
……
“师兄,帮西陆百姓一把,也可以帮兄弟一把,同时也是帮自己一把!”
那天的谈话从八点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