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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其实野了,虽然和老婆做爱也会很尽性,但是激情缺乏,似乎成了义务或习惯,原来,做爱也可以成为一种习惯。
一个周未周芹打电话来约我吃饭,约好在餐厅见面。几个月下来我和她很熟了,但我们之间没有过什么情深意重时,有一次和躺在床上问她我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炮友!”她回答。她给我讲过她的故事,她前夫是一个警察,在她去上海学习的过程中和一个女同事搞上了,被她发现了,于是她净身出户,她的讲述就是如此的简单,她有个女儿,送进了“贵族”学校。她父母都是她们医院里的专家级人物,每月薪水高不可测,现在都退休了,每星期跑五家大小医院坐诊。我到她工作的那家医院,就门诊大楼里的情况来看,比晴朗的日子翠湖边上的游人数量有过之而无不及,并且天天如此,全省范围内别的医院治不了的病都得住那家医院送,收银处同时开十五个窗口。
“你摆个造型在床上等着我!”吃过饭后到了她家里她说,这女人在床下狂得不象样子。
“天欲人亡,必令其先狂!”
“谁先亡还不知道呢!”他伸手捏我的脸,我挡住了她。她进卫生间去了。
我刚打开电脑五分钟她就出来了。“该你了!”她换了件T恤没穿内衣,丰满的胸部曲线朦胧可见,下身只着内裤。
这个习惯我和她都具有,不洗澡上床觉得很不舒服。“这么点时间都要开脑,害得我还要去洗手!”她坐在电脑前抱怨。我不搭理她,自顾上床去,她从卫生间出来跳上了床,挤在我身边,我顺手把她揽过来。“怎么我没有刚才那种激动啊?我走进餐厅刚看到你时,特别想要你。”她突然说。
“现在显得一切都顺理成章?”
“嗯!”
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的后背上摩挲着,继而把她揽得更紧,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脑后的发际上抚弄起来,喜欢剪短发的女人,似乎更喜欢这个动作,容易让自己产生被爱着的联想。女人嘛,总是喜欢这种感觉的,哪怕只是虚假的或是暂时的,都常常记他们欲罢不能。她果然变安静了,在我怀里静静地躺着、鼻息均匀。我不想说话,这种时候我喜欢用动作表达一切。
她吻了一下我,嘴里有淡淡的酒味,我们刚才喝了一瓶红酒。“如果是从前,我可能就爱上你了。”她说。
“那就爱吧,爱情只是瞬间的艺术。”
她用牙咬我的胸脯,我疼得一哆嗦她吃吃的笑。喜欢在床上用牙齿的女人,都是占有欲极强的女人。我熟悉她的身体,熟悉她在床上的每一个声音、动作和表情。男人和女人上床,不仅仅是性欲望的需要,同时也会带上别样的思维。有句话叫“没有玩过明星,就象没有穿过名牌。”风之彩不是什么明星,但她医生的身份让我产生了一种征服的快感,自己的男人价值在她身上得到了另一种体现,在我从小的认识里,医生都是高高在上的,对人有生杀予夺大权的人,而马上,她就会乖乖的蜷缩在我的身体下,任我摧残任我折磨而后快,如果不是她十分的反感,我一定会让她跪在我面前吮吸着我骄傲的勃起。我为我的这种欲望感到害怕,但我已无法控制住我的欲望。
我脱光了自己,她的手随即伸了过来,很快我们就如两条蛇一样的交缠在一起。
。。。。。。
“热。。。。。。”她说,她的身上已经被汉水潮湿了,她的激情来得如此之快。只几分钟而已。在床上她的身体是如此的乖巧,一种女人等待着被爱抚、被侵犯、被送入云端的乖巧,一种隐藏着急迫需要的乖巧。她的配合让我享受着征服的快慰。她的喘息声、呻吟声、吞咽声和緾绕着我的双臂无一不给我十分的快乐。
。。。。。。
躺在床上的我在欲望被满足之后出现了空虚,欲望将是男人一生无法割舍而必将承受的痛。她奢侈的往香薰灯里都加入法国香水,让房里充满了暧昧和轻佻。
“我的房子快装修好了,我很快就会把老婆、孩子接来。”她听了后却不作声。
“我可以半年才需要一次。”过了良久她说。
“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未婚的我都没这样想,对于你我更不会。”她虽这样说,但我不信任她,这个月她就约了我三次。
“睡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一阵困意袭来,我想睡了。
第一卷 36
新闻路的房子装修结束了,但是错过了学校的开学,只有等下学期才能为儿子转学,这家暂时搬不了。新房子里的一切都和我想要的效果差不多,但我也为此付出了近二十万。我开着车拉着汪小萌转了两个周未,让她帮我去选灯具和窗帘。
“这是你老婆的事,怎么也让我插手啊?”汪小萌说。
“老婆不在,你就帮帮我的忙吧!”
“我的眼光不知你老婆喜不喜欢啊。”
“她水准一般。你家的风格我很欣赏,所以才请你来做参谋嘛。”
“当你老婆可真够幸福的,什么都不用操心新房子就可以住进去了。”
“也未必,我抛家弃子的来昆明,家里的一切都交给老婆了。”
“说话还有点良心!”
“那是那是!”
“现在的男人啊,也就能考察良心问题了。别的,提都不能提。”汪小萌感叹到。“对了大侠,你现在是不比从前了,如果你要骗你老婆就骗她一辈子吧,这是老同学给你的忠告。”
“嗨,还不跟从前一样工作挣钱过日子。唉,你怎么也不考虑再找一个啊,你条件这么好。”
“我估计我不会再结婚了。”
“别这么悲观嘛。”
“爱情是零食,生活是主食,你见过多少男人喜欢吃零食的?可这结婚过日子成了一个家,家里不搁点零食那象一个家吗?”
汪小萌的话让我哈哈大笑,“对对对,女人是喜欢吃零食。可科学家研究发现,爱情这种零食保质期顶多三年!”
“对,我让过期的零食把肚子给吃坏了,怕了。前面路口转弯!”汪小萌说。
我自己上家俱市场转悠了几圈,选了一些家俱,我已经没有多少现钱了,本想找赵湘借点,但那几天她母亲身体不好,我放了他的假,离发工资还有十多天,财务有规定不向员工提供借款,只好去找方维尚。
“方总,我那房子可是装修好了,手头也紧了,借两钱买点家俱吧?”
“你想借多少?”
“五万吧,三个月就还你。”我本想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方维尚面露难色。
“你等等!”方维尚考滤了一下,说着拿起电话打给了方晴,让方晴到他办公室来一下。
方晴来了,他居然让方晴借我钱,说他做担保人,我心里郁闷非常,方维尚不是拿不出五万块钱的人,凭我的收入也不存在还不出这点钱的风险,以我对方维尚的判断,他也不属于不敢借这点钱给我那一类人,没想到平生第一次开口跟人借钱就有如此一折。
方晴说没问题,明天就可以拿钱给我。
我接过方晴的钱把借条递给她,她随手就撕了。“我敢赖我的帐我就告诉你老婆你和我有一腿!”这个开朗的女人说笑着走了。一个女人也敢如此的大度,方维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确实有点想不通。
家里一切准备停当,正好国庆节老婆和儿子都放假。事前我让老婆准备了三套床上用品,然后开车回家把老妈、老婆、儿子接到了昆明,新家要开张了。
老妈从家里就带了火盆木碳以及象征性的带了一些柴米油盐,恭敬不如从命,只要她高兴,由着她吧。
“不要进去,拿打火机来!”我打开门时老妈说。
一盆烧得火红的木碳被放到了房子门口,我们一一从上面跨过,然后老妈让我抬着火盆在每个房间里转悠了一圈,这房子算是有了烟火气息,成了一个家了。
儿子兴奋得在每一个房里里跑来跑去,“爸,我住哪一间?”他是故意的,他想引起我们的注意,他那间我给他弄的是一整套的儿童家俱,粉蓝和白色相间的色调。
“你就住那一间。”我指出贮藏室对他说。
“哈哈!”儿子知道我在跟他开玩笑。这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考试成绩不错。等家搬上来我准备好好的补偿一下这近二年来的对他的亏欠,这二年他被老贯出了不少的丑毛病,自私、任性等等。
“妈,你就住这间!”
“我就跟着上来看看,我小地方住惯了,这城市大了分不清东西南北啊。人生地不熟的,想找个说话的人都难啊。”老妈说。
“有我陪你啊,妈。”老婆这话也还算懂事。
“我不用你们陪,你们过得好我就开心了,我只是舍不得我这孙子。”
“笑天,这房子装修花了多少啊?”老婆问我。
“全部二十五万。”
老婆听了变了脸色。“怎么花这么多啊?”
“是啊,怎么这么乱花钱呢?”老妈也说话了。当年装修我们原来的房子就花了三万不到还连油漆都是自己的刷的。
“花得起,才敢花,有钱不花留着贬值。”
“那你也要给我孙子读书留点啊?”老妈考虑得够长远的。
“您就别操心啦,儿孙自有儿孙福。”
“笑天这窗帘的颜色怎么这么旧啊?”老婆问。
“特意选的利大意风格和装修浑然一体!”
“欣赏不来。”
他要知道这客厅的窗帘全意大利进口面料,五百多一米就更欣赏不来了。
“走,儿子,跟爸爸下去拿东西。”老妈也要跟着去,我阻止了,老妈老了,上楼梯都有点吃力了。这次拿的东西不多,三张床的用品和一些生活必须品。老妈还没退休时也曾到昆明出差过许多次,那几天我们一家人在昆明转了几圈,老妈对昆明的变化膛目结舌。
“我就喜欢那几家大超市,别的都不如我们那里。”这是老妈对昆明的评价和对比。她对在马路街边跳健身舞的同龄人表示了极大的同情。
假期要结束了,她们一律反对我开车送她们回去,但我坚持。费点油钱是小事,寻找机会苦练驾驶技术才是真。
等过了春节,学校开学了就把儿子转学上来,老婆让他办内退,我是这的打算。我得好好收收心,过回原来的日子了,女人咱见得多了,钱咱有了,就剩下好好过日子好好管教孩子了。
我开始逐渐的疏远周芹,她每打三次电话来我有两次都说工作忙,或是有应酬,每次被我拒绝都能从她的话语里感爱到淡淡的失望,“那行,再见!”如此而已,她把再见两个字表达出一种不在乎的冷漠只是缘于她的习惯,在她冷漠的外表后面隐藏着什么我很清楚了,但能有这样的隐藏能力也是一种境界。
对于我这种从小循规蹈矩惯了的男人来说,周芹平时的冷漠、骄傲、聪明以及床上的放荡、温顺、乖巧汇聚到一起产生的激情无疑是很能诱惑我的,但今天的高家庄不是从前了,从刘芸开始我一步步的懂得了什么是性,我和太多的女人的身体纠缠过,我对女人已经不好奇了。我没有因为我睡了如此多的女人而看不起女人是因为我的个性所致,我认为我始终是善良的男人,有素质的男人,已经超脱了的男人,我很愿意和女人做朋友。一夜情的成本会比嫖娼高,但和嫖娼有着本质的区别,至少不是商业的。一夜情也罢一夜性也罢,我的目的是一致的,满足自己的性欲望。从水滴开始到现在,手指头是不够数了,有时候想想觉得很可怕,和我发生过一夜情过的女人形形色色,学历低到大专高到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