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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宝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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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得城来,但见红楼画阁,珠帘卷雨,香车驶于天街,骏足驰于御路,茶坊酒肆,歌管弦索,柳析花衢,箫鼓喧天,真个是满目琳琅观不尽,一片繁华在画中。
  尹靖只觉南船北马,燕京繁华,比起金陵,另有一番盛况。
  这时天色尚早,但他无心观赏市面风光,驱车来到一家大旅馆,掀开窗帘,把公主扶下马车。
  店小二笑脸来迎,见公主满脸病容,却出奇的美丽,不由怔了一怔。
  尹靖道:“替我们预备两间清静上房。”
  店小二见他二人衣着高贵,想是豪富人家外出游览,旅途染病,因此急忙把他们引进睡房。
  尹靖把行旅安妥,来到公主房间,说道:“你好好在房中歇息,我去打听贤宾王府第。”
  苑兰公主微微点了点头,道:“你快去快回。”
  尹靖应了一声,出行而去。
  这些日子一直在一起,公主见他离去,突然心灵感到一阵空虚,一人在房中静静地等待着,思潮起伏,想起她妹妹此刻在恒山不知处境如何?
  这次去恒山的无不是机智老练、功力高强的江湖豪客,及各大门派的宗师,玉妹心地纯善,虽然身怀绝技,如何斗得过那些人?
  越想心里越烦躁,她一生中最关心爱护妹妹,而她最关心的人,又处于最使她不能放心的环境。
  她只觉得神昏目眩,异常慵懒,又倒出一粒丹丸服下,调息运功,尽量使心神平静。
  到了傍晚时分,一阵敲门声,把她唤醒,她道:“是尹公子吗?请进。”
  门缝开处,尹靖走入房中,苑兰公主见他一脸失望神色,问道:“怎么,没找到贤宾王?”
  尹靖道:“侯门深如海,贤宾王府在禁宫皇城之内,等闲人物不得其门而入。”
  苑兰公主心想:自己贵为一邦之主、尹靖身为驸马,居然吃了闭门羹,受人奚落,心中好生气忿,冷冷道:“一个贤宾王有什么了不起,不见也罢,咱们上恒山去。”
  尹靖知她脾气,这种求人之事,同她商量不出什么结果。
  当下令店小二准备几样精致佳肴,端进房里,二人对斟。
  尹靖言道:“京城花灯火蕊,繁华如锦,可惜公主身体不适,要不然咱们倒可沿街游览夜境。”
  苑兰公主道:“玉壶国虽不若中原鼎盛,但每年秋末大祭,宾客如云,游人如鲫,盛况亦不下中原。”
  “玉壶国水暖花香,岛屿风光,另有引人入胜之处。”
  苑兰公主听他赞扬,心中好生高兴,曼声道:“但愿你与家妹能长住玉壶国,姊妹早晚相见,免得两地相思,牵肠挂怀。”
  “在下纵然无法长住玉壶国,亦会经常与二公主前往拜晤。”
  苑兰公主突然轻轻一叹,道:“我从不受人恩惠,这几天蒙你照料,是我生平受恩最多的一次,虽然是你是妹婿,我也同样感激你。”
  尹靖觉得苑兰公主突然变得温柔文静多了,与往日不大相同,大概是病久体虚之故,遂道:“公主快别这样说了,危难互济,乃是人之常情,何况咱们谊属姻亲。”
  “假如不是这一层关系,纵然你要帮助,我也不会答应……”说到此叹了一口气,接道:
  “但愿往后日子,你也能这样善视家妹,我就放心了。”
  尹靖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不用挂虑。
  饭毕,尹靖起身告辞道:“公主玉体违和,宜早休息,我想上街溜达一阵,也许会回得晚些,你就先歇息吧。”
  苑兰公主只道他童气未消,想上街看热闹,也不在意。
  尹靖向店小二叮咛,他不在期间,任谁也别去打扰公主清静。
  店小二见他投了店,就神色匆匆进进出出,只道他是去请大夫,遂陪笑道:“相公可是要去请名医,东郊胡同有一位林大夫,医术很高明,何不去请来看看你家妹子。”
  尹靖称谢一声,出门而去。
  北京分里外两层城垣,“紫禁城”是皇室贵胄的御居,尹靖信步来到“天安门”外,只见城门侍卫,盔甲劲装,警戒森严,原来他有意一探禁宫,只怕公主担心,更影响伤势,因此推说上街游玩。
  他向西走了一程,城垣上不时有士兵来回巡视,他悄悄来到城下,耳听卫兵已去远,足尖轻点,宛如白鹤冲宵,落在城垣上。目光四掠,但见层宇叠翠,甲第连云,宫阁相望,不知几落?
  他身形一伏,冲下城垣,只听一人喝道:“什么人?”
  另一人应道:“老陆是我!”
  老陆笑骂道:“好小子,吓了我一跳。”
  原来城垣内还有侍卫巡逻,尹靖身如闪电,隐在一株树后。
  那二人说完话,向东而行。
  “紫禁城”建造宏伟,冠盖云集,也不知贤宾王府坐落何方?他跃上屋脊,施展飞檐走壁的轻功,往里直扑,耳闻燕声巧笑,丝竹清香,想是王侯贵妇正在饮酒作乐。
  他发觉禁宫之内似乎毫无戒备,忽见眼前一片湖海,海中朱楼高耸,丝柳披拂,丽舟画舫,来往如梭,阵阵歌管妙韵,随清风飘入耳际。
  顾盼间,只见东面一座宫殿,巍然矗立,灯光稀落,肃静中自有一股庄严气氛。
  他去过“海天别墅”,也住过玉壶国的宫殿,但觉一切建筑,都不若“紫禁城”豪华壮丽。
  尹靖展开轻功向那宫殿奔去,殿外有两只巨大石狮,一条大理石砌成的御路,直入宫门,殿中玉柱金梁,碧瓦琉璃,正面龙椅高座,气象万千,敢情这里正是日日朝圣的“金銮宝殿”。
  走过丹墀,只见四下阒无人迹,转身奔出午朝门外,直扑内宫。
  行不远,游目宫花禁柳,罗绮飘香,玉树伫伫阶砌,金莲苒苒池塘,好一处如兰如锦的花苑。
  四周楼阁玲珑,灯碧辉煌,他想大概是深宫内院,像这样乱闯,若不找个人问问,怎能找到贤宾王府?
  思念间,突然瞥见花丛中走出一青衣宫女,在树后闪闪躲躲,行踪甚是诡秘。
  那青衣宫女边走边跑走得甚快,尽找无人之处行走,西面濒临湖畔有一处小山岗,怪石峥嵘,那宫女来到一巨石后,身形一闪而没。
  尹靖左顾右盼,不见青衣宫女影踪,正在诧异只见巨石有一缺缝,青衣宫女正躲在缝中向他招手,就像镶嵌石里,因此不易发觉。
  他不明白她为何向自己招手,但他艺高胆大,暗暗留神举步走了过去。
  巨石背光,尹靖目力虽甚精湛,也无法看青衣宫女容貌,只听她急声道:“把这个交给东厂王公公。”
  尹靖见她粉臂雪白如玉,手掌中握着一个纸包,心里微微一迟疑,道:“这个……”
  那青衣宫女未容他说下去,急道:“我无暇同你多说,先走了。”也不管尹靖怎样,把纸包塞进他手中,转出石后,急步而去。
  尹靖只觉纸包中似有一支硬硬的金属,暗想:这当中定有蹊跷,自己岂能这样没头没脑地把它收下?急忙低声叫道:“姑娘留步!”
  那宫女不但不停留,反而去得更快,尹靖只得举步追去。
  一人快出山岗,忽然听得一阵急杂步履声,花树后突然转出三人,奔入山岗。
  尹靖脚步一错,已隐在岩石后,青衣宫女乍见三人吃了一惊,但已无法躲避,只得停下脚步。
  那三人身穿翠绿色宫衣,也是婢仆打扮,只听中间一位鼻梁特别高耸的宫女,冷冷问道:
  “你来干什么?”
  那青衣宫女淡然道:“西宫娘娘叫我来的,你们管不着。”
  右边那位宫女,娇声骂道:“贱丫头,竟敢向‘昭阳宫’的人顶嘴。”
  那青衣宫女想是因人单势薄,果然不敢再顶嘴。
  那鼻梁高高的宫女又道:“你身上带的是什么东西?”
  青衣宫女摇头,道:“没有什么。”
  “哼,搜!”
  左右两个宫女上来擒住她手臂,向身上摸搜,青衣宫女极力挣扎,但双拳难敌四手,被她们制住不能动弹,过了一阵,宫女道:“奇怪,什么也没有?”
  那鼻梁高耸的宫女显然是三人之首,她道:“看看有没有藏在裤裆里?”  。
  另一宫女笑道:“把大腿张开,叫我们看看。”
  那青衣宫女知石后藏着一个大男人,不由羞得满脸通红,骂道:“无耻丫头,你们敢!”
  “有什么不敢,嘻嘻。”
  这次三人齐上来动手。
  尹靖听他们要搜她裤裆,脖子一热,把头转了过去,不敢再看。
  青衣宫女挣动得更厉害,无奈那三个翠绿衣的宫女,力气甚大,又是三制一,因此无法脱困。
  只听那鼻梁高耸的宫女,吃吃笑道:“贱丫头,真的没有什么。”
  青衣宫女咬牙切齿叱道:“下次相逢,看姑娘整你。”
  尹靖转目望去,见四人分站两旁,原来她们搜不出什么东西,只得把她放了。
  青衣宫女只怕再遭侮辱,向巨石瞟了一眼,奔入花园而去。
  那三位绿衣宫女还是站着未走,鼻梁高耸的宫女皱眉道:“菊云告诉我们娘娘,说西宫娘娘悄悄交给这贱丫头一个纸包,怎会没有?”
  另一宫女道:“是呀,没有咱们回去怎么交代?”
  “走吧!回去见了菊云再说。”莲步款摆,三人联袂离去。
  尹靖知他们要找的必是手中这纸包,但不知是些什么东西,想把它打开,后来又觉不妥,那青衣宫女分明是受命把这纸包带到此地来交给某一个人,只因那人未到,就糊里糊涂地把它交给了自己,情急之下又不容他解释清楚。
  他知现在就是想还那青衣宫女,只怕也无法找到她,当下之计,只有在此地等那人来取。
  心念未了,忽听一叶落地之声,有一人一摇一晃,走入山岗,来得奇快。
  尹靖一怔,只见那人奇瘦奇长,正是日前南下迎接弥罗僧的那禁宫总管长竿客彭奇。
  孙总兵说过,长竿客彭奇是东厂宦官王振的亲信,不知与西宫娘娘私通什么阴私,这长竿客身手不凡,今晚若把纸包交给他,来此的目的就要前功尽弃。
  只见彭奇身法如风,霎时把山岗环视一遍,停立在适才青衣宫女藏身的巨石前。
  他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喃喃自语,道:“明明是此地,为何还不见来?”
  他虽然有些烦躁,但还是耐心地等待着。
  尹靖仰肩苍苍暮色,已是三更天侯,深宫灯花如蕊,彻夜不熄,令人不觉时候已晚。
  长竿客突然嘿嘿干笑一声,摇摇晃晃,出了山岗,转弯抹角,尽走花荫幽暗处。
  尹靖展开“浮光掠影”的绝世轻功,尾随疾追。
  长竿客或平地驰行,或飞入屋脊,霎时来到一座高楼前。
  大门外有二个侍卫守护,一见长竿客立时持戟行礼,他略略一招手,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这座楼阁的四周,卫兵来回巡逻。警戒颇严,尹靖正在思索如何混入。
  忽见一个太监,持宫灯,从大门走出沿着廊榭花径,直入内宫。
  那太监口哼小调,信步而行,来到墙角幽暗处,尹靖出其不意地把他点到,拖入花丛把衣服换了,回向向高楼走去。
  大门侍卫持戟行礼,尹靖学着长竿客略一招手,低着头走进殿中,踏上楼阶,遇上二三个太监,彼此均不招呼。
  他边行边留意楼上房间形势,走到窗帘下,突然双足一点,宛如一阵旋风卷上屋顶,轻似飘叶,从东檐窜到西檐,这里正是楼房的背面,一式“倒挂金钩”,足尖钩住屋檐,探首向房中窃视。
  只见房里玉案雕椅,古董奇珍,五光七彩,琳琅满目,极尽侈华之能事。
  有二人对坐促膝彭奇对面那人唇红齿白,玉脸无须,只是两眉低平,看起来为人阴冷。
  只听彭奇道:“下属依王公公指示,在山岗等待甚久,却不见西宫娘娘派人将字谕及信物送来。”
  王公公伸手端起案上浓茶,呷了一口,道:“娘娘字谕,关系非浅,若落入旁人手中,西后与我性命,堪是可虑。”
  听他口气,这事似乎甚为严重,但他神色依旧一片泰然,显见此人胸府极深。
  彭奇却显得颇为焦急道:“西后娘娘或许临时听到什么不利风声,改变主意也未可知。”
  王公公颔首道:“西后娘娘,机智绝伦,善察人意,否则也不会受皇上如此恩宠,也许她临时另有计较,但也万万不可轻率……”说到此突然脸上杀气一闪,冷冷道:“如果事有意外,那就多多仰仗总管大力了。”
  彭奇正色道:“下属身受公公鸿恩,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王公公听了心下直喜,目光一掠正中案上一个玉盒,笑道:“总管这次西行,一路风顺,将仙兰带回京师,功不可没,皇上班师回朝,老夫当奏请加官晋禄。”
  彭奇道:“下属多蒙公公提拔,理应效犬马之效,何敢居功?”
  王公公突然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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