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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宝录-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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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他狂笑道;“这是毁容毒水。”笑声中,抢门而出。
  香玉公主全身一震,举袖掩面哭泣,量是伤心过度,忘了把他截住。
  宇文雷抢出门外,拉着任年娇狂奔而去。
  才奔出竹篱外,只听任年娇叫道;“拉拉扯扯,干什么。”手一用力,反把宇文雷拦住。
  他大急道:“娘子咱们已得手,还不赶快逃走?”
  任年娇嗔道:“谁是你娘子,我是丑贱人,串通奸夫来害你。”
  宇文雷顿脚道:“我不这样说,公主怎会相信我?”
  任年娇一怔,道:“你不是真心骂我?”
  宇文雷道:“咳,你真是多心,咱们还是快走吧。”
  任年娇笑道;“别急,我要看看香玉公主变成怎个样丑法,看她伤心断肠,才大快人心呀。”
  宇文雷不安道;“公主武功奇高,发起狠来,咱们只怕要没命。”
  任年娇哼了一声道:“怕什么,现在毒水蚀腐睑上肌肉,她痛苦还来不及,哪有能力来伤我们?”
  宇文雷道:“变成丑怪物,有什么好看?”说着用力把她拉走。
  任年娇嗔道:“你走你的,我自己去。”袖子一拂,挣脱手臂,回身向竹篱内奔去。
  自从云雨一度后,宇文雷功力增进不少,不过距理想境界尚早,今后若想称雄武林,唯寄托在夫妇合籍双修之上,当下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走回。
  来到屋外,只见房里悄没声息,既不闻哭泣声,也不见公主出现。
  她心中甚感惊奇,想当年自己被毁容之时,在房中连哭数日夜,虽然事隔多年,有时想起来,也忍不住感叹命薄而流泪。
  她真不相信香玉公主那么坚强,高声叫道:“香玉公主,出来亮亮相呀,我们在外面等你。”
  门扉风声响动,只见香玉公主已伫立在门外,脸上蒙住一条罗巾,看不出劫后残缺的丑容。
  宇文雷心中打鼓,暗暗蓄势备战。
  任年娇见她静立无声,神态甚是安洋,心中颇感失望,奇道:“我任年娇当年虽被毁容,却有勇气面对现实,公主看来也顶硬朗,何以用罗巾蒙面?”
  香玉公主并没有立即回话,隔了一会,反问道:“你容貌怎么变得这样老丑?”
  任年娇道:“我急于恢复容貌,服错解药,现在正要去找那位大夫算帐。”
  香玉公主“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任年娇奇道:“我只道你被毁容后,会哭得死去活来,想不到这样镇静,实出我意料之外。”
  香玉公主微微叹息一声,道:“一个人的美丑,并不在于浮表外貌,真正内在的‘美善’才足珍贵,一个外貌不扬的人,包住一颗纯洁颖慧的心,谓之深藏不露,一个外貌姣好的人,裹住一颗恶秽愚笨的心,谓之虚有其表。圣人如阳货之丑,而德育名垂千古,妲已有倾国之貌,因祸殃遗臭万年,是故为人贵心正意诚,致于容貌外表,都是次焉副要。”
  任年娇格格笑道:“我不懂这些道理,也讨厌听人说教,我只问你一事,我丈夫毁了你容貌,你不生气吗?”
  香玉公主奇道:“他是你丈夫?”
  宇文雷道:“区区适才与‘桃花仙子’交拜天地,结为夫妇。”
  香玉公主冷然道:“念在你们新婚燕尔,特赐你丈夫自绝。”
  宇文雷听她说话的口气,与苑兰公主极相似,不觉冷冷打个寒战。
  任年娇吃了一惊,道:“你要我丈夫自绝?”
  香玉公主微微点了点头。
  原来东夷习俗,甚重主仆之道,为人奴仆谋害主人,是大逆不道之事,应受五马分尸,凌迟极刑,何况这是一件谋害皇室公主案,更是罪大恶极,因此赐他自绝,算是格外开恩。
  任年娇啐了一口,道:“我们是来看你容貌的,不是来自杀,只要看过你脸孔,立刻就走路。”
  香玉公主道:“你们看了我容貌一定会吃惊,还是不要看为上……”突然厉声叱道:
  “宇文雷你还不快自杀!”
  宇文雷心灵微微一悚,却硬着嘴巴说道:“困兽尚且狠斗,我宇文雷堂堂七尺丈夫,岂能毫无骨气地自杀。”
  任年娇道:“郎君说的是,咱们二人全力对付她。”
  香玉公主冷叱道:“既然如此,我就亲手来收拾你们。”
  话声中白衣飘拂,挟着一股香风,疾扑而到。
  夫妇二人,齐声呼喝,左右夹攻,合力来敌。
  只见香玉公主掌如飞花飘絮,身如行云流水,数招之间,巳把他们夫妇困在一片香风掌幕之中。
  激战一阵,她突然微感惊讶,只觉“桃花仙子”的掌力似乎陡然之间,增进几分,就是宇文雷也越战越勇,不像刚才那样稀松脆弱。
  她原来想象中,要击倒他二人只不过举手投足事,但事实却不如她想的那么容易,此刻非出奇招,显然巳难克敌致胜。
  这时只见任年娇长指甲疾伸,向公主粉臂划落。她指尖喂有奇毒,若换常人自是避如蛇蝎,但公主为出奇致胜,居然不闪不避。
  但见乌光一闪,接着“嘶”的一声,把公主连袖带肉,划破一道血痕。
  突闻公主一声清叱,玉臂趁势向前一探,攫住对方肩骨,叱道:“滚开!”震臂一扬。
  任年娇顿时如断线纸鸢,翻开寻丈以外。
  宇文雷见状大惊,飞起一腿,踢向公主下阴要害。
  这一招甚是阴毒下流,宇文雷救妻心切,故而狠下毒手。
  香玉公主旨在收拾他,扔开任年娇的当儿,身形如闪电,奇妙一旋,宇文雷一脚立时踢空。
  只觉后领一紧,人已被公主提将起来,只听公主厉声叱道:“你这人叛主无义,今日容不得你了。”玉掌一挥,向他后颈砍落。
  宇文雷双眼一闭,暗叫:“我命休矣!”
  忽闻任年娇发出一声断肠凄叫道:“公主,勿杀我丈夫!”
  香玉公主听她呼叫情切,心灵一震,忖道:“如果有人欲杀尹靖,我何尝不是如此心疼,杀了他徒逞一时之快,于事无补。”她是心肠慈软之人,这时如何下得了手,叹惜一声,震臂把他向任年娇倒地处抛去。
  “桃花仙子”见丈夫身子凌空飞来,只道已遭了毒手,惨叫一声:“雷郎!”抱着痛哭。
  宇文雷道:“娘子我好好的,你哭什么?”
  任年娇破涕为笑,道:“郎君你没有死?那太好了。”
  香玉公主自觉做了一件好事,心想:人无论好坏,父子夫妇之情,总是真诚相照的,当下曼声道:“你们走罢,我饶你丈夫不死。”
  宇文雷心头如除重负,舒了一口气,任年娇扶着丈夫,叹道:“像公主这样好人,我任年娇第一次见过,我们也不是真正无情无义之徒,你刚才被我指甲划伤,毒气攻入体内,这里有解药,你拿去医治吧。”从怀里掏出一条唇膏,递送过去。
  宇文雷一怔,道:“娘子这唇膏是解药?怪不得我在你身上找了半天,没有着落。”
  香玉公主摇摇头,伸出玉臂,说道:“把解药留着救别人吧,你看我的手,不是好好的吗?”
  果见她粉臂上原先那条血痕,此刻已然弥合,丝毫看不出痕迹。
  夫妇二人不禁一愕,香玉公主冷冷道:“你们留着不走吗?那我可要……”
  任年娇只怕反脸,未等她说完,拉着宇文雷,道:“郎君,咱们到‘幽兰谷’去。”二人联袂,奔跑而去。
  香玉公主眼望她们背影已消失,莲步款款,走到马车旁,伸手掀开脸上罗巾。
  解开马缆,车厢里有许多干粮,她选了几样带在身边,飞身上马。
  此刻晨曦微露,踏着朝阳,催骑入太行山,往西北而进,暂且表过不提。
  宇文雷夫妇离开“桃花居”,晓行夜宿,不一日来到长安,看看艳阳西偏,眼前显出一片黝黝的森林。
  任年娇笑道:“郎君,前面就是‘千树林’,幽兰谷主经常外出采药,但不知今日在谷中否?”
  宇文雷道:“不在咱们就先把他窝居捣毁,出口鸟气……”
  突然任年娇惊“噫”一声,伸手遥指西方,道:“雷郎,你看那边。”
  宇文雷循着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一缕烟影,在西方林外,一闪即没,他道:“那是什么东西?”
  任年娇道:“好快呀!是一个男人抱住一个女人,从东面出现,等你转过头来,已没入西面林中。”
  宇文雷不信道:“娘子,你准是看花了眼,东西相隔十数丈,一个男人抱住一个女人,哪会跑得那么快?”
  任年娇道:“我要不是亲眼看见,也不会相信,他们已入‘千树林’,咱们去瞧便知。”
  足下加劲,飞奔而去。
  “千树林”名符其实,森林如云,遮天蔽日,处在长安北三里外。
  这时在森林入口深处,突然显出一位丰神如玉的少年,怀中抱着一绝色美女,星眸微合,肤色略嫌苍白,与人冷漠之感。
  那少年顾盼神飞,举步向茅庐奔去,他虽然怀中抱住一人,但起落无声无息,灰尘不扬,来到屋前,朗声叫道:“玄谷主何在?”
  屋中传出一声朗笑,一宏亮嗓音道:“何方贵宾,莅临‘千树林幽兰谷’恕兄弟慢出迎接。”
  话声中,一身材瘦长,着灰衣色长袍,口角留着八字山羊胡的汉子,当门而立。
  他目光一掠突然脸呈惊喜之色,叫道:“尹小侠,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请进,请进。”
  肃容让路。
  那少年正是尹靖,淡淡一笑,道:“玄谷主好说了,在下不速来访,叨扰清修,心甚不安。”举步踏进茅舍。
  二人坐定,幽兰谷主笑道:“小侠英名远播,当日在敝谷,高抬义手,技镇群雄,那等雄风豪气,云天高谊,兄弟永铭于衷,今见小侠来临,弥甚雀跃。”
  尹靖叹道:“在下今日登门,是有求而来。”
  幽兰谷主慨然道:“小侠有何差遣,但凭一言吩咐,无不倾力以赴。”
  尹靖忙起身谢道:“不敢,不敢,只因苑兰公主身受重伤,玄谷主岐黄医道,天下无双,敢请高施妙手,替公主疗治,在下感激不尽。”
  幽兰谷主微微一叹,道:“兄弟生平耽于黄岐医道,遍视名家之学,时逢机运,在江湖上博得一点薄名,说来惭愧,前在‘九嶷绝壑’,误断小侠身罹绝症,无药可医,后来闻知小侠起死回生,自是深庆天厚英才,但也自感庸医误人,决定从此闭门重研医理。公主干金之躯,兄弟虽极愿一展末道为公主诊治,只怕像前次那样庸误,则不但愧对小侠,也担当不起重责。”
  原来他知尹靖与苑兰公主功力奇高,所患的病症,甚是奇特,有时看似无恙,实已病入膏肩,当你断他绝症无治之时,又会突然起死回生,前在“九嶷绝壑”,他当着天下英雄之面,断定尹靖无救,后来尹靖依然活生生出现在江湖,致使他神医之名,在武林中一落千丈,他有前车之鉴,只怕再闹出笑话,贻笑大方。
  尹靖脸色一红,道:“玄谷主神医妙术,在下无比钦佩,前在‘九嶷绝壑’,我因运起‘点灵遁阴’的功夫诈死,错不在你,玄谷主何必耿耿于怀?”
  幽兰谷主“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我回谷后,翻遍经典,苦思不得其解,请把公主放在木榻上现在就来诊治。”
  尹靖心中大喜,忙把公主放在床榻之上,圣手公羊扶切六脉,细心诊断,脸上神色数变,隔了一阵,缓声道:“此病有救,但甚难治。”
  尹靖色然而喜道:“万望玄谷主,高施妙手。”
  “敝谷目下无可治愈公主的药物。”
  尹靖剑眉一皱,道:“但不知需何贵重药品?”
  圣手公羊道:“前敝谷被窃那‘六瓣仙兰’,可治愈公主之伤。”
  尹靖道:“此外尚有何药可治?”
  圣手公羊沉吟道:“‘北天山岭隐仙峰’的‘绿丝绛珠仙草’亦具奇效,只是此草甚难取得……”
  突闻屋外一女子嗓音叱道:“圣手公羊,给我滚出来。”语音蛮横,显然是来生事。
  二人同时一怔,幽兰谷主脸色一沉,道:“千树林与世无争,居然有人欺上门来,想必是‘天震教’下的恶徒,尹小侠你护住公主,待我出去会一会他们。”
  尹靖道:“在下也去助谷主一臂之力。”
  圣手公羊笑道:“杀鸡焉用牛刀,真有辣手对头来犯,兄弟自会招呼小侠相助。”急步走出屋外。
  圣手公羊目光一转,不禁怔了一下,只见门外一华服少年,玉面朱唇,眉目如画,嘴角之间流露出一抹骄傲冷酷的气质。
  他手挽一位脸皮皱纹叠叠的女人,那女人看来虽甚老丑,但身段婀娜,曲线玲珑,妖艳迷人之极,与她脸上皱纹,极不相称。
  他看这二人神态亲昵,不是夫妻,亦必是情人,当下眉头一皱,道:“二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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