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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宫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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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淮身子一僵,眼底深了几分,就连嘴角柔和的笑意也变得极不自然。

仅余的理智告诉燕淮,为今之计只有乖乖回答她的问题才会阻止事情进一步发展。于是咬牙道,“若说情蛊,夫人不是早就种下了么?她那东西,可比不得你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此事?”宫奕对上燕淮的深眸,眼中含着怒意,却透着媚丝,丝丝扣在燕淮的心尖上,苏苏麻麻。声音更是勾人的妩媚,燕淮呼吸陡然紧促,牙根紧咬,猛然低头埋进宫奕的颈窝,半晌才缓缓说道,“是。”

一句话带着喑哑,迷糊不清。这一刻佳人小身子娇软地趴在他大腿上,坠在他怀里,颈窝处的馨香袭来,反而令燕淮愈加难耐。

“你知道还不——”宫奕猛地顿住,似是回味过什么事情来,看着燕淮反常的样子,在加上大腿某处炙热的触感,一波接一波传来,她耳根一红,心就扑通扑通跳起来,管都管不住。

如今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她几乎是紧贴在燕淮身上,不留一丝缝隙。强忍着颈窝处的麻痒,宫奕一句话不敢说,一动也不敢动,两手紧紧揪着燕淮后背的衣衫,手心出了汗。

燕淮压抑许久,渐渐平复下心中的悸动,抬头时看见宫奕通红的耳根子,那咬唇的娇俏摸样又是让他喉咙一滚,眼中烈焰如花再次燃起,烧去了仅剩的清明。

------题外话------

说好的今日发车……明日继续。

☆、040 夫人才知道害怕么?

“现在才知道害怕,夫人的反应是不是迟钝了些?”燕淮体内邪火大盛,再看着她闷头不语的样子,一时间对她又爱又恨!

这魅惑的嗓音听得宫奕一阵心惊肉跳,灼热的气息喷在耳侧,宫奕早已软了腰肢,半瘫在他怀里。

“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我……我来帮你……”宫奕见他难受,紧咬贝齿怯怯看了他一眼,小手松开紧抓的衣袖,犹疑半晌终是慢慢向他那挪腾。

燕淮心中简直气炸,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这女人难道是傻子么,如此情形之下竟然还敢这样不安分。

“你别以为爷不敢欺负你?再敢胡作非为爷今夜就让你好好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那咬牙切齿地声音令宫奕恍然惊觉,察觉到燕淮愈加炽热的目光,宫奕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赶忙紧紧低下脑袋,如今这种情况,还是不说为妙。

过了许久,室内不见他说话,“你……好了没有?”宫奕坐在他大腿上早已两腿发麻,这才壮着胆子出声问道。

“这东西是说好就能好的?”燕淮没好气地回道,语调优雅,可说出的话却露骨的很。

“可……可我腿麻了……”宫奕小声嘟哝着,带着委屈。

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榻是她自己要跪的,本意是想质问燕淮,谁知竟搞成了如今这副羞人的状况。没等她多想,一阵天旋地转,转眼间燕淮已将她压入身下,佳人墨发如瀑布般陡然滑落,与男子的青丝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松垮的中衣经这么一折腾,早已衣带半解,香肩裸露,春色若隐若现。燕淮炙热的大手轻轻抚上光滑的小腿,仔细揉捏着,嘴里却不放过她,“爷今夜突然不想走了,春宵一刻,难得与夫人共度,不如好好将你疼爱一番。”

宫奕眼眸圆睁,倘若她没理解错,燕淮是要……是要……

气血上头,宫奕的脸红的滴血,身子滚烫,两只紧攥男子衣衫的小手也微微颤抖,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知燕淮人前君子,未曾料想那温润男子有一日闺房之内也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来,说得她羞臊不已。

伦理纲常与天性本心交锋,打的火花四射,心中叫嚣,宫奕终是认命地闭上了眼,轻喃“来罢……”那视死如归的模样,那任君采撷的模样,说不出的勾人又魅惑,说不出的春情又夺魄。

若是他,又有何妨。情之所深,即便无名无份,她亦信他不会辜负,那么早与晚又有何区别……

轻笑声徐徐从头顶传来,带着些许得意,宫奕睁眼,才发现燕淮戏谑的看着她,一双眼睛了漾满笑意,原来他在逗她!

她气的小脸微红,刚要开口,就见燕淮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耳畔道,“夫人这样说,爷便知足了。可爷不是禽兽,若真要让夫人品尝那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也只能等到十里红妆那日,爷亲自把你抱紧洞房去。到时候三日三夜,定要你尝得刻骨,尝得难忘。”

宫奕双手狠命推开燕淮,退到床榻一角,最后一句话在脑子里轰轰作响,什么鱼水之欢……什么刻骨难忘……纵使她已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也抵不住这些撩人至深的情话,一下就将她弄得羞愤不已,就差将脸皮贴到地缝里去了。

燕淮看着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没有嘲笑她,反而指着桌上那叠整齐的衣服首饰,问道“你明日可是穿这身去?”

宫奕见他终于转了话题,才回过神来,压下躁动的心绪,点点头。

“爷的聘礼你给弄哪去了?”

“收起来了。”宫奕如实回答,见燕淮挑眉望着他,又道“母妃的东西,犯不着为了一个百花宴而糟蹋了。”

“那你要爷如何堂堂正正的请旨赐婚?”

宫奕噗嗤一笑,“难不成有了那一袭红衣,皇帝的圣旨就能下来?”涉及他的皇位,燕竭怎么可能会因为当年先帝许惠贵妃的一句话而轻易退让。

燕淮显然也知道,只见他悠然靠过来,坐在榻外侧,“爷这不是想让夫人在百花宴上出出风头么。爷要让天下人知道,夫人是这当世最美的女子!”

“贫嘴。”宫奕嗔了他一眼,终是凑过去,“你若是想看,大婚那一日,我便穿给你看,也只穿给你看。”

“真的?”燕淮眼神透亮,带着几分惊喜,“那可说定了,你若哪一日在穿着一身红衣裳坐在别人的喜堂里,爷就将你绑回来,今生今世你别想离开一步。”

别人在燕淮面前忌红,是因为他不允,宫奕在别人面前忌红,也是因为他不允。

前者着红,犹如触他逆鳞,只有被砍头的份;后者着红,则是破他私心,结果便是被吃干抹净,寸骨不留。这二者差别,算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宫奕此时想不到,待将来某一日也会猛然发现,原来这个男人说过的一字一句,都是真的……

——

直到燕淮走了许久,宫奕才恍然记起他似乎还未回答一开始的问题,倘若昌河真是铁了心给他下蛊,他要如何?倘若哪一日他真的满眼都是昌河一人,她又如何近得了他身,替他除蛊?

不过转念一想,昌河既然炼了替生蛊来让她代替供主,就说明离双生蛊的成型还有好一段路要走,而她所需的精血肯定不止一次,最晚明年今日,若是找不出昌河手里的那个双生蛊,她就亲手将子蛊从体内除去,之所以现在还留着,就是因为宫奕能通过子蛊感受到昌河体内的气血变化,而且不知为何,这感觉似曾相识,极为熟悉。

胡乱想着,宫奕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快到破晓,鸡啼第一声她便醒了。一想到今日还有一个百花宴,宫奕不禁皱眉,摸黑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好歹眼皮子不那么沉重了,这才穿衣下床。外间嬴姗听见了动静,下一刻打帘走进来。

“小姐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么?”

宫奕走到漱盆前挽着袖子,“睡不着,身子都躺僵了。”

嬴姗上前来帮着挽好袖子,又打好温水伺候宫奕洗漱,待天色差不多,水云榭的下人们也起了,该做早膳的做早膳,该扫院子的扫院子。嬴芷回来第一天显然及其兴奋,屋里屋外忙个不停。嬴姗和沁水给宫奕穿戴好衣物,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正好衬着那素色衣裳,纯粹典雅,清贵绝伦。

巳时,嬴臻见屋内没外人,偷偷推门进来,“小姐,南婧宸今早起了疹子,不过没把她挡住,宫里来人一早带着她进宫去了。”

“可查清楚是谁的人?”

“太后。”

宫奕嘴唇紧抿,心道若不是留有后招,今日这局就满盘皆输了!

嬴姗面露焦急之色,“咱们药都是下了足量的,这下要是拦不住,皇帝不是铁了心要跟南家扯上关系了!”

宫奕抬头,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意味,“他心再铁,只要婧宸不愿意,我看谁敢动她!”

☆、041 是嫁妆

早在半月前,皇宫乾坤台便被装点一新,处处锦绣,百花簇拥。内城四壁,皆是流光华帐,奢靡至极。大燕初建时,先太祖下旨休养生息,并不曾这样铺张过,只是后来几代帝王励精图治,国力昌盛,这才逐渐隆重起来,由此,大燕百花宴之名才在天下彻底打响,引得无数才子佳人趋之若鹜。

到了燕竭这一辈,国势低微,天下已成纵横捭阖之势,然而皇族贵胄却不思节俭,处处歌舞笙箫,这点从当年百花盛宴的隆重程度便可见一斑。

一路走来,嬴姗趴在车窗外啧啧赞叹,“以前奴婢只是当做老百姓远远地看过一回,如今跟着小姐进来才知道,原来这皇宫内城竟奢华至此,当真是一株万钱,可怜了大燕的老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宫奕安然坐在另一侧,仿佛见惯了一般,“当权者哪知民间疾苦,若是他有这点觉悟,我们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嬴姗收回看向外侧的目光,将车帘放下。只因此时的马车渐渐多起来,有些初入京城的少女们头一次进了皇宫,难掩心中的悸动向往,纷纷打帘瞧着一路走来的繁华荣贵,听着丫头们讲往昔雀升枝头的奇女子们母仪天下的风光往事,一时间都觉得自己就是下一个好命的人……

官民有别,内城道路宽广,两侧划出的区域留给这些如坠梦中的外乡小姐,一辆辆挂的叮当作响珠宝满身的马车们排在两侧,徐徐前进。而大道中间,留给了官家女儿,皇室宗亲。

“看!那是将军府的车架!”略微有点见识的小姐探出头来惊呼。

这一声引得四周纷纷转头,目视着一辆紫檀宫车从中央大道上缓缓驶来,那车架通体黝黑,泛着华光,透着阵阵紫檀香气,车前头挂着烫金红底的宫牌,迎着朝阳,明亮耀眼,气势磅礴地书“将军府”三个大字!马铃作响,在内城宽广的大道上格外清亮!

宫车宫牌,是皇家最高仪制,同时彰显着将军府在大燕的崇高地位。

在大燕,谁人不知正是杜将军戎马一生,硬生生用自己肩膀挑起了大燕的半壁江山,老百姓不会居安思危,也不管这金玉之内的,是败絮还是其他,只要能让他们过上安定的日子,那便是他们的恩人,是大燕的恩人。

如此,宫奕的车架一出现,立即引来了周围女子热切的围观,人们都想知道,这坐于马车中的尊贵女子,到底是何模样。纵使她们三千媚姿,在面对这样强大的身份落差,也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嫉妒之心。

“像将军府小姐这样尊贵的人,定然是入宫为妃了!”一个小姐羡慕地看着那架马车。

“何止是为妃,贵妃皇贵妃,在往上便是皇后!这皇家的事,谁也说不准……”这句话不敢说的太明确,可人人听出了这位小姐话里的意思,杜家的女儿,就算是当一国皇后,也戳戳有余!

车中的宫奕自然听到了,这些年杜文宣为大燕所做的一切,她不是不知道,功高震主在所难免,若是放在往代,年老兵权一交,当个无权的异姓王也就罢了,偏生燕竭不争气,自己镇不住东南的进犯,杜文宣想在有生之年从将军位置上退下来安享晚年大约是不可能了……也真因为此,她才要谋!不光为了杜文宣,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燕淮!

天下太平,需要明主!她既然能推一把,便不会吝惜自己的力气。

内城尽头,便是乾坤台。那台子高达几十丈,下设千级台阶,两侧搁置案席,官家女子坐于台上,外乡女子坐于台下,于是自如乾坤台起,马车车流就分成了两路,一路向下,穿过桥洞入底处;一路向上,穿过门堂入高台。身份阶级,在此刻体现的分分明明。

因将军府位置靠前,宫奕便被排在了乾坤台宴席的第一排,桌案呈环形排列,她在此一坐,便能将全场看的真真切切,同样,全场也能将她瞧得清清楚楚。

男子自然不需要女子们入宴那般磨叽,直接跨马前来,不似乘车坐架那般麻烦,于是待宫奕坐定时,燕淮早已坐在对侧。他今日穿着清一色的翠竹广袖锦袍,银冠束发,虽然庄重了许多,与一旁服侍华丽的陶谙相比,还是清冷素雅了几分,也更加的卓然清贵,仿若轻云蔽月,流峰回雪,那淡青的装束和宫奕的一身鸭卵清竟是出奇的登对!

“你们两口,真是一个德行。”陶谙凑过来轻声道,“都爱素净,都爱简洁,郎才女貌,难得难得……”

燕淮越过陶谙的脸,目光直直望向不远处的宫奕,眼眸了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她穿什么,爷自然也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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