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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友 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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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他吃早餐,他迟疑片刻,方过来坐定。 
我便笑道:“你若想好,随时可来,各取所需的生意,不必顾忌什么。”换换口味,或可不错。 
聂雨徐徐饮下牛乳,舌头在唇角一舔,眼睛转来转去,终于开口:“不必想了,我已决定。”他抬眼望来,道:“秦先生再三问询,是想要我理由,那么……第一,秦先生名声甚好,我虽为新秀,也相识娱乐界若干泰斗,由旧情人嘴里说出来的夸奖,必然是真;第二……”他微微一笑:“秦先生俊朗清逸,不谈生意,单为欢情,也是上上之选。” 
他起身过来,同我亲吻一下,方笑道:“第三……”他略作停顿,道:“其实,秦先生,很多事情本无理由,何须强求因果?” 
他侧头望来,衣扣未系,大片金棕色肌肤鲜亮无比,低腰牛仔,更是衬出腰线柔韧,我忍不住心中一动,笑道:“不错,你我协约已定,愿大家都不失望。” 
他低头沿我的目光看来,风光无限好,有些得意,笑道:“我本阳光少年,可公司应时下流行风,非要包装成忧郁天使,我虽恼怒,却不得不听从,可见伯乐难寻。” 
我忍不住笑,同他一起出门。  
聂雨自去赶他的通告,在知名导演手下演一配角,是柳江南为他安排。他若聪明,便知把握时机,聚敛资本,广结人源,可路终须自己走,我不宜提点太多。 
我前去公司,看了几个项目,有两个是荣四手下企业,款项巨大,须亲自过问,生意还要做,人也还要见,我揉了揉眼眶,让助理打电话约荣四中午用餐。 
柳江南果然打来电话,笑道:“听傅篱说你不满意,到底怎样?” 
我因笑道:“只因口味与之前相差太多,一时不惯。现已决定尝试,多谢你的厚礼。” 
柳江南大笑:“那孩子有趣得紧,马马虎虎,粗枝大叶,最适合你现在了无精神,愿他是你的起搏器。”他突然低下声音,道:“若由着你的性子,还找一个程程来,又是一番花开花谢花自在,对你没什么好处。”声调里又渐渐含上笑意:“你慢慢消受他吧,他精神得紧,看他走路,虎虎生威,在床上也必能让你满意。你再这么平平淡淡,没意思下去,我觉得你都老不堪言了。” 
他日日见我,都能察觉出我老来,那么果真老了,我因笑道:“好!好!好!多谢你送我回春丹。”又忍不住挑拨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已安稳了多久,傅篱好手段。” 
柳江南嘻嘻笑道:“他花招百出,我现在还应接不暇,再找这么个宝贝,并不容易,过一日,算一日吧。” 
我轻叹一口气,一日一日,人生捱得起几次回首,无需千回百折,章台柳,早在他人手。 
又闲言几句,挂断电话,看过时间,起身去见荣四。 
他竟然早已等候,我连忙告罪,他只一笑:“是我来得早。”亦是眉目如画,纵行千里风流。 
两相坐定,我便开口:“几桩生意,多谢荣先生照顾。” 
荣四浅笑:“秦先生客气!” 
酒有百种,点的是最烈性,宛如毒药,入口封喉。 
我舍命相陪,容四徐然喝下,如饮白水,不经意,四瓶见底。 
酒由他斟来,我半他满,直至后来,我杯中只得数滴,他杯杯盈满欲流。 
我终于伸手移开他的杯子,缓声道:“足够了!” 
他不置可否,命人端上葡萄汁来。 
我轻咳一声,道:“只知道荣先生善茶,却原来也这般通晓酒中风流。” 
荣四一笑:“只因酒后真言,常作醉语,万一真性情流露,还可推辞失态。”他抬眼望来,眸光如水。 
我顾左右而言他,评点菜色如何,却无心情拿出往日姿态,体贴客人。 
吃到一盅珍珠丸子,滋味异妙,便笑向荣四:“这个不错,容先生试试。”又殷勤奉客,将两枚丸子取到他碟中,意在解两人尴尬。 
荣四突然握住我手腕,汤汁满溅桌布,我不便强挣,只好轻声示弱:“荣先生!” 
他仿佛一震,却不肯松开手,深深望来:“秦欢,你聪明绝顶,我也不虚与委蛇。什么举措,也难恕我往日恶行,负荆请罪,也是笑话,我只求你待我如常人,至于其它,此刻不敢妄求!” 
其它,还有什么其它,以友相待,自不在话下,可是……,封玉堂都被我力辞,何况是他,只好慢慢抽出手,道:“荣先生,相识便可为友,无需挂念少年轻狂,秦欢亦非倨傲之人,愿与荣先生,终生为友!” 
荣四怔然片刻,慢慢笑起来,道:“秦先生果然是风流体贴,铁石心肠。” 
我哑然失笑,倒头来竟是我铁石心肠,他们推辞一句年少轻狂,便可尽得人心,不计前嫌。 
荣四突然起身,道声失陪,匆匆向洗手间而去,果然酒多伤人,他亦未能免俗。 
我本想过去照看,又暗道何必多事,便等他归来,此生照料过的醉酒之人,只有柳江南而已,而他,今后怕是无需我看顾。 
荣四慢慢回来,额发洇湿,眼睛略红,道:“失礼了!” 
我起身问候,问他要不要我送回家,果然自掘陷阱,荣四想也没想,就开口道:“多谢秦先生!” 
我只好香车送英雄,一路上,无人开口,夜色氤氲,平和无比,仿佛多日前的剑拔弩张,只是我一场恶梦。 
荣四身体松松靠在副驾驶座上,一手抚额,即使刘伶再世,也禁不住这般灌酒。 
他脸色有些苍白,仿佛刚才盏盏饮进,都是穿肠毒药,我不想同他计较,只好开口道:“要不要紧?” 
他摇摇头,不知是不想说话,还是说不出话来。 
我暗自忖度,不如趁他醉酒,施行绑架,然后狮子大口,换他荣氏半壁江山。 
终于抵达荣宅,果然又是停在树影里,他略动了动,我便下车过去为他开门,他的助理和保镖业已下车,立于一旁,并不上前。 
他跨腿出来,我侧身相让,竟被他陡然扑来,压靠在车上,骨头被车窗硌得生疼,鼻端是他酒气扑来。 
他竟埋头在我胸前,如同孩子抱一只大公仔,我心中好笑,又想茶香袅袅里的他,阴狠毒辣的他,还有眼前醉酒的他,到底哪张才是他的画皮,或许个个都是他的真性情,容他徐徐换来,易人生百态。 
我示意他的助理过来扶他,他倒自己站起身来,目光炯炯,毫无醉意,我被他一骇,快步走开上车,连再会都不肯说,这荣宅本是地狱十八层入口,我今日胡涂,竟然送上门来。 
调转车头离去,几乎到家,我才平静下来,看来我究竟胆小,经不起大风大浪,一个荣四,就已使我心惊胆战,逃之夭夭。 
停车开门,游戏音乐震耳欲聋,聂雨正坐在地毯上打游戏,陶醉得浑然不知人来。我去冰箱取水,里面摆满可乐,排列整齐,蓄势待发,我几乎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我这是找情人,还是看孩子,柳江南害我不浅。 
这孩子发觉我来,关上音响,几步跑来,笑道:“秦先生!”便扑到我怀里接吻,技法娴熟,也霸道十足,可见女伴丰富,我耐心梳理,抢占主权,他又哪里争得过我,一会儿便松开口,气喘吁吁,唇色格外嫣红,我才发觉他头发已染为深蓝。 
我扶他腰到沙发上坐定,他有些不自在,却没敢把我手搁开,只是眼珠向外溜,不知道腹诽我什么话。 
我没有要求过情人更改生活习惯,于他这般混世魔王,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怕矬了他自尊,又不愿日日归来,仿佛进了游戏厅,百般忖度之际,这孩子已经打开电视,一边拍我腿,笑道:“快看快看,马上到我!” 
果然,一身材英挺的年轻人正抱着一土著族打扮的姑娘亲吻,绞缠如蛇,两人皆身体健美,肌肤金棕,所以并不觉得猥亵,反而觉得画面艳丽,异域风情无限。 
我等他尽了兴,得意过后,才踌躇开口:“我回来有时要工作!” 
他立刻转头过来,摆出一副同情面孔,道:“唉,唉!原来有钱人这么辛苦。”又埋头在我身上嗅嗅,道:“喝酒也是情非得以,怪不得当世吃喝玩乐的二世祖那么多,青年才俊那么少,谁愿意自讨苦吃。” 
我真是被他的性情脾气弄得无话可说,他又道:“柳先生教我,说秦先生人极好,十分体贴周到,只要把自己当作自己人便好。” 
他真是把我当作自己人,柳江南,你安得什么心? 
可情人还有情人的职责,我便拖他的手上楼,轻笑道:“要不要洗澡?” 
聂雨并非不经人事,自然明晓,仍仰头笑道:“我先!” 
我随他去。 
男孩子洗澡总是迅捷无比,十分锺不到,他便一身湿漉漉出来,腰间只有浴巾,右膝一块青肿,想是拍戏摔伤,他已开始享用娱乐圈艰辛。 
我洗完出来时,他正盘腿坐在床上,低头不语,优雅的颈项与脊背,历历可观,头发尚滴着水,蜜色肌肤诱人眼目,我竟有些口干舌燥,伸手抚上他后背,触感滑润,仿佛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柔韧耐人,不由让人艳羡少年体态。 
聂雨慢慢仰头,他并不觉察自己面孔泛红,犹强作镇定。 
我慢慢俯身下去,满脑子都是这肌肤如蜜,已然忘却当年宏愿,必得佳人,肌光胜雪,才可倾顾。原来所有志向企盼,都可被流年尽褪颜色,纵水无痕。而我现下的绵软纵容,亦是对当年刁钻叛世的彻底更改。 
身下风光绝佳,已不容我却步。  
一夜绵缠,旖旎无限,这孩子终究年轻,没多久便丢盔弃甲,恣意索欢,最后趴在我胸前,沉沉睡去。 
我慢慢抱开他,他起先有些不愿,片刻便抱着枕头被子做起春秋长梦,还摊手摊脚,大模大样占据地盘,害我无处容身。 
我便到楼下客厅里吸烟,并不开灯,火影明灭,烟灰点点,这是男人最随意的玩物,我可放弃酒,却不能摒弃烟,柳江南则不同,他嗜酒如命,所以常常诽谤我的喜好:“香烟虽好,美酒更佳,我只见美人于酒后落衣,并不见一支烟后,哪个美人陡发兴致,肯同你一夜缠绵。” 
那时候,我但笑不语,他正裸身踞我床上,肌光胜雪,嚷着要我开酒助兴,可惜那酒他也未能享用多少,半数倾在他身上,尽付我口唇间。 
沙发过于舒适,无意有意,仿佛入眠,有霓虹光影变迁,归于黑暗。一梦醒来,但觉手麻腿酸,睁开眼,聂雨不知何时连人带一张毯子压到我腿上,入梦深深,一脸孩童颜气。 
我看过时锺,已然六点,便把他摇醒,他翻身躲避,差点儿跌到地上。 
我连忙揽住他,笑道:“快醒了吧!” 
聂雨勉力睁眼,喃喃道:“我只想睡觉!”仿佛我是日日唤孩儿起床的家长,恶行恶状,令人生厌。 
我便问他:“你怎么到楼下来?” 
聂雨晃晃脑袋,四下一望,惊道:“我怎在这儿?”又望向我,眼神无辜:“我只记得去洗手间!”又道:“难道我染上梦游毛病。”拉着我的手臂道:“以后秦先生费心,免得我睡梦中游过大西洋。”他倒愿意挑战吉尼斯。 
我连声答应,暗道只要你没有梦中杀人习惯,我皆可容忍。 
他便欢天喜地抱我,笑道:“我是孤儿,以前死在角落里也无人问津,现在好了,不过胡乱梦游,秦先生便四处找我。” 
我竟然心中一动,扶起他结实小巧的下巴,细细亲吻,他挣了两下,手臂便缠上来,微张着眼,睫绒细密,两泓清亮的眸。 
用完早餐,聂雨自去拍他的连续剧,我驱车去公司,年月相复,幸好最近保镖尽撤,独得一人轻松。 
处理完几件公事,竟觉心跳眼花,无端惴惴。 
突然电话接入,秘书小姐道:“傅篱先生!” 
电话里,他声音有些模糊,道:“秦欢,你现在有空么?我有话同你单独讲!” 
我便问地址,他道:“欣荣路,玉峰花园。”那是一个咖啡厅,去的人不多。 
我穿上风衣,驱车前去,暗自思忖,却是脑中空空。 
进了门,有人过来,轻声问道:“秦先生?” 
我点点头,他便带路,走廊深暗,鬼影幢幢,我心下有所警示,傅篱要同我玩什么把戏,他本妖仙,同我这凡人有何纠缠不清。 
行至一房门口,那服务生退去,我起手敲门,但闻傅篱声音细细:“请进!” 
我略一沈吟,推开门,但觉脑后生风,急忙侧避,转过身,一手枪抵住面门,已无可避。那持枪者我也认识,便是那夜行凶之人,至今腹部伤痕历历。 
我苦笑一声,叫道:“荣六公子!”可怜他为弄我到手,竟费这多工夫。 
荣六果然从一侧走出,周匝几人,衣黑持枪,面如木石。荣六仍是面容苍白,更显他眸光邪惑,只可惜他这一身骨骼清奇,本可恃宠在家,安安稳稳做个怡红公子,大家心静。 
傅篱坐在角落的沙发里,被人持枪相对,面前尚摆着一支行动电话,他眼里闪过一丝羞愧,顷刻淡无表情。 
荣六笑道:“我抓你可是费了好些功夫,哥哥几乎把我身边人都弄走,害得我孤家寡人一个。”口吻仿佛孩子抱怨,又一指傅篱,笑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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