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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7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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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你觉得这很有趣吗?”

卢卡斯连忙跪伏在地,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祈求宽恕的姿态,但这很有趣吗?迪亚巴克尔承认,这不但无趣,还悲哀得很!他借着向最高统帅跪拜的机会偷眼打量那位爱笑的姑娘,他喜欢她笑,也喜欢她唱歌,但关键是那位主宰一切的人并不认为这很重要。

离开维德尔德是下午的事情,大英雄王对那些没有遇难的村民法外开恩,“允许”他们再次恢复农奴的身份,归那柯斯德奎利亚伯爵所有。

再晚一些时候……负责清理现场的士兵掘好了一个巨大的坟坑,他们集合了近百具尸首,最后又往尸坑里浇上煤油。

烈火中隐约传来清脆悦耳的歌声……牧羊女挥着小马鞭,赶着羊群,她的大狼狗兴高采烈地追在她身后。

到了更晚的时候……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猛然由睡梦中惊醒,他感到胸口空荡荡的,探手一摸!

“哦啦!我的项链呢?我的神牌呢?”独裁者的吼叫疑似最悲惨的恸哭。

神圣泰坦的军魂不见了。

第三十四集 第九章

打开泰坦摄政王下榻的旅馆房间的落地窗,下面是一座阳台,阳台上方的绳子上挂着近百件衣服——像鲜艳的彩旗一样,蓝的军装、白的裤装、黑的衬衫,挂在这些衣物上的标签上都有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名字。

几天前,摄政王一行人在里拉海省东部山区遭遇了一场历时一天一夜的大暴雨,据山民说这是当地803年春天的第一场雨,来势之猛世所罕见!

暴雨冲毁了山上的道路,还在一些植被稀缺的山区造成大面积的止,体塌方和泥石流,在暴雨中挣扎的车队正好经过一座刚刚遭遇泥石流袭击的山城,帝国摄政王便命令他的亲兵卫队和附近赶来的驻军立即投入救援。

挖掘和寻找生还者的工作持续了一整天,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临现场指挥调度。也许是受了风寒,也许是着凉了……到了这天夜里,帝国摄政王只是感觉有些鼻塞,可第二天一早,他的扁桃体已经肿得像一个巨大的马蜂窝!

帕尔斯医师的诊断报告上写着“重度感冒以及重度扁桃体炎”

事情有些麻烦了!

如果帝国摄政王单单得了重感冒这一种病症,那么治疗起来要简单得多,等他的鼻涕流光之后感冒自然就好了。而不妙的是:重度扁桃体炎往往伴随高烧发热,持续高烧又使重感冒的症候更加顽固,所以呢……按照帕尔斯的说法,如果不能给他的小主人把身体地高热降下来。泰坦帝国的主宰者就要长眠在大山之间。

清新的山风从落地窗涌进来,阳光落在堆满波西斯式靠枕地大床上,奥斯卡仰躺在中间。他盖着厚重的浪皮褥子,头上还敷着一块毛巾。他好像还在睡着。但他地舌头一直嘟嘟囔囔地念叨不停。

“什么?”罗兰娜凑进这个可怜的小男人。

奥斯卡咿咿唔唔地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奥热罗男爵夫人皱着眉头,她把帝国摄政王说过的每一个字全都记在笔记簿上,等到男人说完了她还会检查一下:

“……告诉妈妈……那盆水仙我留下了……给萨沙的干鱼片就在军装上衣左边地口袋……卢卡斯那家伙还是不太让人放心……”这都什么跟什么?罗兰娜把笔记本撇到一边,她拾起毛巾。又给可怜的奥斯卡擦掉一头虚汗。

“怎样了?”面相疲惫至极的帕尔斯医师从卧房的外间走了进来。

“出汗了!可身上还有些低烧!”

“还在烧?”帕尔斯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用手背贴住小主人的额头……可不是吗?尽管奥斯卡满身满脸都是汗水,但他的身体还在微微发烫,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等到退烧药的效力一过……帕尔斯开始使劲儿咬指甲,如果他的药品一直不见效,天可怜见!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奥斯卡突然扯住毒医的手臂,“我的神牌呢?还我!”

帕尔斯甩开老伙计地手臂,他给对方掖好狼皮被单,“罗兰娜。这样下去可不行!”

奥热罗男爵夫人点了点头,她见过活活被持续高烧折磨成白痴的伤寒病人。

“那咱们该怎么办呢?他一直在说胡话……还叫我母亲……这到底要咱们怎么办啊?”

“再用酒精和冰块儿试试吧!”

罗兰娜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她还记得昨天夜里的事:“我看还是算了吧!酒精也就罢了。冰块儿根本是在折磨他!他地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再加上发烧,若是再用冰块儿刺激他……”

“没别的办法了!”帕尔斯打断史记官,他到底是个医师。做事情的时候还是有分寸的,更何况他对奥斯卡地身体状况了如指掌,尤其是对他的伤势复原速度记忆犹新。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症候像几天前的那场暴雨一样来得又急又凶,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的小伙子早就生龙活虎地出门活动去了!

“再试试!再试试!”毒医像给自己打气一样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不管怎么说,奥斯卡已经持续高烧三天三夜,今天要是还不能把他的体温降到正常状态……”

“会怎样?”奥热罗男爵夫人捧着胸口,她害怕极了。

“我……我说不准!”帕尔斯犹豫了一下,他没有说实话,按照帝国摄政王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要是再接着烧下去的话是有生命危险的。

“那就……那就试试吧!”罗兰娜最终还是胆战心惊地拿定了主意,但她仍是不太放心,等到侍者托着冰桶和烧瓶走进门的时候她又开始动摇了:

“要不要再等等?万一……万一他很快就会退烧呢?”

帕尔斯摇了摇头,“你再摸摸看!”

罗兰娜连忙朝着呼吸急促的小男人探出手,不过她的手背刚一接触男人的额头就像受惊一样缩了回来:

“真该死!又烫起来了!”

“让开吧夫人,没事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啦!”帕尔斯尽力安抚心神憔悴的史记官,奥热罗男爵夫人总算不情不愿地让出位置,给医师留出一些空间。

帕尔斯试了试医用纯酒精的温度,又检查了一下冰块,然后他就掀开帝国摄政王的狼皮被子。天可怜见!史记官发出一声悲戚的叹息,她的小奥斯卡被咽喉的剧痛和持续高烧折磨得不成人形,曾经那位不可一世的帝国摄政王眼眶深陷、嘴唇青白、胸口和面孔上的皮肤泛着病态的红晕,连一向微隆的小肚脑都像干蔫的热水袋一样瘪下去了。

毒医用药棉完全蘸湿微温的酒精,然后就用酒精棉反复揉搓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手心和脚心,酒精渗透到皮下的时候已经是正常地温度,帝国摄政王似乎有了一些反应。但也只是无意识地呻吟。

等到酒精棉擦洗了奥斯卡的胸口和四肢,罗兰娜不禁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她知道该轮到冰块儿上场了!

帕尔斯很小心。他用一个轻薄的稠布袋子装满冰块,然后按照擦拭酒精地顺序揉搓病人的手脚。奥斯卡在刚开始地时候还很平静,但当冰块贴紧他的胸口……

“哦不……”罗兰娜干脆掉过头,她不忍心看着可怜的爱人像癫痈病人一样疯狂地颤抖。

奥斯卡浑身发抖,特别是四肢,帕尔斯只得叫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卫士使劲压住摄政王的躯体。然后才好进一步地操作。

等到一袋冰块儿变成半袋地时候,医师终于抹了一把遍布汗珠的额头,帝国摄政王已经平静下来,胸口也出现平稳的起伏。帕尔斯望了一眼泪流满面的罗兰娜:

“听天由命吧!能为他做的我们都做了!”

床上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突然一机灵!他惶惑地睁开眼睛:

“冷……”

“哦光明神啊!他醒了!”奥热罗男爵夫人破涕为笑,她一个箭步扑到男人身边。

“冷……”奥斯卡望着冲到跟前的人影,他只是勉力睁开眼睛、挣扎着吐出一个字。

“冷?他冷了!侍从官、帕尔斯!大家快做点什么!”男爵夫人急得团团乱转,她指挥侍者加厚了被子,又从毒医手里接过一瓶蒙着一层灰土的陈年威士忌。

——………………—………………—………………………………——………—………—………—………—………—………—

“这是什么?你在这个时候还给他喝酒?你疯了吗?”罗兰娜难以置信地拧起两条好看的眉毛,如果不是毒医还有些用处,相信她一定会把手里的酒瓶敲在对方脑袋上!

帕尔斯连连摆手。“这是没办法地事!冰块儿太寒,高烧之后体温骤降一样会要他的命!烈酒产生的热量能保证他地内腹不受寒气入侵!你就相信我吧,我要是让奥斯卡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猜外面那些披着水仙花斗篷的家伙会怎样对付我?”

罗兰娜撇了撇嘴,她将信将疑地把瓶口移近小男人干裂的嘴唇。奥斯卡已经被退烧药物逼出了体内大量的水份,又经过刚刚那番折腾,已经快要燃烧起来地口腔一接触液体就猛烈地吸食起来。可喝得太急,烈酒冲入食道之后自然让他结结实实地呛了一口。

这一呛可不要紧,泰坦摄政王感到一阵难以遏制的恶心,他猛烈的咳嗽,在向外喷溅吐沫的同时还吐出了好几块粘稠腥臭的血糊糊!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干什么?我都干了什么?”奥热罗男爵夫人完全被落在绵褥上的血块儿吓呆了!她的男人竟然被呛得吐血,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等等!等等!”帕尔斯一把退开邪乎的女人,他把奥斯卡吐出血块儿拣到手里,贴近鼻子闻了闻,又贴近眼睛看了看,毒医突然向确定什么事一样开心地笑了起来:

“好啦!这下可好了!”

“好在哪?他在吐血!”罗兰娜已经发誓再也不会相信声名狼籍的毒药大师。

“这不是一般的血,是扁桃体发炎化脓之后沉积在咽喉和气管里的腐肉!一些腐肉已经从奥斯卡的后嗓壁上脱落,留在体内只能是新的病毒源,现在奥斯卡把病原吐出来了,你说这是不是好兆头?”

男爵夫人急得直搓手,她也不知病毒性重感冒和恶性扁桃体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把酒给我!一定得让奥斯卡把嗓子里的烂肉吐干净!”帕尔斯一边说一边抢过女人手里的威士忌,这次他可没客气,捏着帝国摄政王的鼻子又灌了一大口!

奥斯卡又一次被呛住了,他像垂死挣扎一样疯狂地咳嗽起来,不过就像毒医说得一样,他又在干呕的时候吐出了几口血肉模糊的浓痰,帕尔斯一一检查这些秽物,结果自然令他十分满意,散发着恶臭的血痰的确包裹着扁桃体发炎化脓之后由嗓壁上脱落的腐肉!

“盐水!盐水!”毒医喜出望外地大声吩咐。

战战兢兢的侍者立刻为医师捧来温热的盐水,在这位大人物生病地时候他们可一点也不敢怠慢,更不敢偷懒——如果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和帝国摄政王生前使用过的一切东西都得入土陪葬!

“不要咽下去!不要咽下去……漱口……漱口……吐出来……把盐水吐出来……”帕尔斯并不知道奥斯卡是否已经清醒,他只能不厌其烦地叮嘱他地小主人。

泰坦摄政王似乎能够听见声音了,他用盐水漱了口。有依照医师的吩咐把漱口水吐了出来,不过事情很明显。他地嘴巴还是不太听使唤,他把盐水吐了一枕头。

罗兰娜连忙凑了上来,她扶住男人的后颈,在给他擦拭了一遍嘴角之后又给他换了一个崭新的靠枕。

帕尔斯似乎还想对史记官说点什么,可门外已经走进来一个套着水仙花披风的家伙。

缪拉·贝德贝亚将军看了看病床上的大家长。又看了看一脸愁容地奥热罗男爵夫人:“怎样了?还是没有起色吗?”

罗兰娜向毒医征求意见,可帕尔斯什么都没说,她只得朝缪拉将军点了点头,“恩!与上午稍稍好一点,已经退烧了!”

缪拉脱下军帽,他走到床边,双手捧起大家长的手背极亲昵地吻了吻。就在红虎的总指挥要放开手的时候,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突然紧紧反握缪拉·贝德贝亚,他睁开眼睛……眼神清明、目光如炬:

“卢卡斯呢?我的神牌呢?卢卡斯找到我的神牌了吗?”

摄政王醒过来了,毒医和罗兰娜都开心地笑了起来。只有缪拉将军仍然苦着脸:

“殿下!卢卡斯已经尽力……”

“我的神牌呢?你们找到我的神牌了吗?”奥斯卡倔强地盯着红虎总司令,他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对方到底是在说什么。

缪拉只得拍了拍大家长的手:“您放心吧!马上就会有消息,您得休息……”

奥斯卡虚弱地点了点头。缓缓阖上眼睛,可就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帝国摄政王又猛地睁开眼睛:

“我地神牌……都得死!你们都得死!”

主宰者的恐吓没有得到响应,他只得继续昏睡。帕尔斯嘱咐了罗兰娜一些需要留意的事情。然后他就拖着缪拉走到寝室外头:

“老朋友!不是我催你……”毒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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