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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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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无痕也确觉乏力,只得将左手搭在阿苓肩头,由阿苓搀扶而行。阿苓从未与断无痕相距如此之近,此时听着他沉重的呼吸,感觉到他身上强烈的气息,不由得心下一阵慌乱,双颊更是红若朝阳,心中羞涩,不觉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断无痕。
    阿苓扶断无痕上马,牵着马缰在前缓缓而行。一路之上,情迷意乱,只是漫步而行,全然不知前去何方。断无痕伤后无力,便在马背上暗自运气调养。

    二人向前行了小半个时辰,见前方有一村舍,便入内投宿。阿苓先扶断无痕休息,便去准备饭食,一切都打点得极为周到。断无痕在旁歇息,心中也不禁十分感激。
    晚饭时分,断无痕虽仍是乏力,精神却已大好,直吃了三大碗饭。阿苓见断无痕恢复得很快,也是代他高兴。
    阿苓待断无痕用完了饭菜,道:“断大哥,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
    断无痕听了道:“什么事?你说罢。”
    阿苓道:“断大哥,我是不明白你今天为什么那么轻易便放了那个赵伯扬?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何不让他先吃些苦头?他今天又如此无礼对你,要是我啊,决不会轻易饶了他们。”
    断无痕叹了口气,闭目片刻,方道:“我现在虽未决定是否要退隐 ,但却不愿多结下梁子,再生仇怨,便是如此。”
    阿苓听了便即恍然,于是恨恨道:“但那赵伯扬真是可恶,你好心饶他,他却出手暗算,当真是气死人了!”
    断无痕又叹了口气,道:“未料到赵正霄在江湖上人人敬仰,却有如此不孝子孙。”说罢沉吟不语。
    阿苓怕他再因赵正霄之死而心生愧疚,便道:“断大哥,你伤势未愈,还是早些歇息吧,莫要太劳累了。”
    断无痕点了点头,道:“时候不早,你也早些休息吧,今日你也不很轻松。”于是便缓缓回房。
    阿苓在外面收拾了一下,见天色已晚,也便自歇了。

    次日一早,断无痕伤势已好了些,二人便一路缓缓向南而行,旅途并不十分劳累,断无痕也已渐渐痊愈。
    数日无事,二人已如苗疆境内。阿苓便换回昔日服色,又将脸上药水染上的焦黄之色洗去,断无痕也除去了身上装扮。数日来二人脸上染上药水,断无痕更粘上了一部大胡子,自是极不舒服。此时不禁大为松快,心中也是一阵清爽。
    阿苓一直便住在当年圣姑隐居之处,此地位于白苗族境内,极少有拜月教徒出现,更无中原武林人士。二人终可放心而行,不由得都自此松了口气。
    这日晌午不到,阿苓与断无痕便已到了阿苓所住的那片树林之中。断无痕见四周巨木高耸入云,难见其顶,心中不禁豪气立长,对眼前景色极为赞叹。阿苓重回故地,更是感慨万千。
    再行片刻,转了个弯,只见前方不远处一片空地中有几座木屋,四周围了一圈木栏,正是阿苓所住之处。阿苓向前奔上几步,叫道:“师父,师祖,我回来啦!你们在吗?”便如久久未归的游子一般,焦急难耐。
    阿苓刚一进入那小院,“呀”的一声,那扇木门便被推开,走出一名年老婆婆,微笑道:“小妮子总算回来了,这一路上没什么事吧?”
    阿苓见了抢上几步,拉着那婆婆的手,笑道:“托您的福,阿苓没事。师祖,师父呢?怎么不见她呀?”
    那婆婆正是圣姑,圣姑听了道:“你师父有事先回族中商议,过一阵子就回来了。阿苓啊,那边的那个年青人是谁啊?”圣姑一瞥之间见到了断无痕,便即发问。
    阿苓此时不觉脸上微微一红,道:“那是……嗯……是断大哥,是人家的朋友啦。师祖,这事说来话长。总之,他要在这里住上一阵子,好不好?”
    圣姑见了心中便已了然,微笑道:“自然可以。反正我们这地方空着也是空着,多一个人也可以热闹热闹。”
    断无痕此时走上前去,行了一礼,道:“多谢前辈,就此打扰了。”
    圣姑道:“这也没有什么,你就在这里住下吧。一切随便,就当是在家里好了。”
    阿苓此时也插口道:“断大哥,我师祖和我师父人最好了。你以后也不必拘束,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便对我们说好了,千万不要客气哟!”
    断无痕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了。”于是便在此处住下。日来四处漫步思索,一时之间心中虽是犹豫难定,却是不觉烦恼,反而过得师父惬意,对这里的生活也不禁有些留恋起来。
    日后,阿苓又对圣姑说了乌鸩之事。圣姑听了先是有些惊异,但对阿苓拜在乌鸩门下也并不在意,仍对阿苓道学艺应以救人为主,不必对门户之别过于拘泥。阿苓见师祖并不见怪,心下也是欢喜。二人此后仍是用昔日称呼,相互之间也未因此而生间隙。

    楚炎风自断无痕与阿苓离去之后,与李忆如一路向北而行,去与冷容清所率领的大队人马会合。天鬼皇对中原无礼此时颇有恶感,便也懒得再去见什么冷容清,更不轻易现身。楚炎风和李忆如原也怕天鬼皇出来闹处乱子,见他不露面,自是最好。
    过了数日,楚炎风与李忆如便见到冷容清一行百余人浩浩荡荡而至。二人于是就纵马迎了上去。冷容清远远见到二人,不由得一惊,以为柳冉所率先队有失,便即勒定大队人马,问道:“前面可是楚少侠和李姑娘?一路安好?”声音向外传出,远处仍是清晰可闻。
    楚炎风和李忆如片刻间便已行近,楚炎风抱拳道:“有劳冷庄主费心了。”便即纵身下马,走了过去。
    冷容清问道:“楚少侠何以至此?大家可有什么不测?我那柳二弟呢?”其余众人见楚炎风突然出现,心下也自疑虑,都望着楚炎风,待他答复。
    楚炎风听了便知是众人误会了,便道:“众位请放心,大家一切都好。我此次前来,只是有事要告知冷庄主和各位江湖朋友。”
    众人听得柳冉一行人无事,都松了一口气,待听得楚炎风有事要说,都是心中好奇。冷容清也道:“楚少侠有什么事,便请说罢,莫要吊大家胃口了。”众人听了都是一阵大笑。
    楚炎风也是微微一笑,随即便将日前在客栈中与断无痕相遇一事说了。众人听得断无痕再现,都一个个咬牙切齿,怒不可遏。断无痕所杀的中原人士实在太多,结下的仇怨更非轻易可解,众人如此更是在情理之中。
    楚炎风于是又将断无痕是因为中了“失心蛊”之故方才为人所利用一事说了,也将自己将断无痕带走去解蛊毒以至和柳冉等人冲突一一讲清。李忆如在旁不由得暗自担忧,她见众人神色愈来愈是严肃,只怕情势对楚炎风极为不利。
    楚炎风虽知难以劝动众人,仍是加了一句,道:“希望各位江湖上的朋友念在断兄也是为人所害,日后莫要再因此事而与断兄心生间隙。便算是我楚炎风恳求各位了。”说着便俯身拜了下去。
    冷容清和赵樊距楚炎风最近,二人见楚炎风如此,忙伸手相扶,道:“楚少侠千万不要如此,此事还容慢慢商量。”
    楚炎风缓缓起身,见众人实在难以轻易既往不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李忆如在旁见了,怕楚炎风心中不快,便伸手与楚炎风相握,轻轻摇了两下。楚炎风也便握住李忆如的小手,侧身微微一笑,心中也不再如先前般郁闷。
    众人听了楚炎风的言语,一时之间都是默然无语。在“冷柳庄”中,若非阿苓等人出手,中原武林早已被拜月教一举歼灭。而若非是断无痕,当日又不会有如此多的人不幸殒命。而如今楚炎风是以楚炎风、李忆如、阿苓三人代断无痕求情,拒绝自是不好,但却又难以答允,众人都只是在下面轻声议论几声,更无一人能站出说上一句。
    冷容清和各大派掌门更是为难,若是因此得罪了楚炎风等人,自是不佳,更会有碍讨伐拜月教的大事。但更不可就此触犯了众怒,届时必定闹得灰头土脸,难以收拾。心下为难,犹豫不决。
    过了片刻,忽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道:“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法无不可渡之人。各位,那位断施主若真如楚少侠所言,从今真心悔改,弃恶从善,我们又何必在相逼于人呢?”语音慈祥,正是少林寺方丈普松大师。
    随即便听得武当无清道长道:“大师所言甚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贫道也以为不必再为过去的事而与那位断施主为难了。”
    楚炎风和李忆如听得普松大师和无清道长出面替断无痕求情,心下不由得大喜。少林武当掌门在江湖上大有地位,众人自是不好反驳二人。
    忽听得木缮道:“普松大师和无清道长慈悲心肠,与人为善。但又有谁能保证那姓断的是真心悔改呢?若是他日后恶性不改,再伤人命,岂不是又多害无辜?”
    众人本不愿就此对断无痕罢手,只是碍于普松大师和无清道长面子,不好直言。此时听木缮如此说,也都在旁附和道:“不错。木帮主所言甚是,决不可放虎归山,定要斩草除根!”
    楚炎风听木缮所言,似乎对自己说的并不全信,此时便道:“木帮主,断兄若真是十恶不赦之徒,我自不会在此替他求情。我方才已说,断兄乃是中了拜月教的奇毒,方才失去神志,以至乱伤无辜。我与断兄相交极熟,在下敢以己身作保,断兄为人光明磊落,决非卑鄙无耻小人。众位若仍不相信,日后若有什么差错,便唯我楚炎风是问好了。一切后果,便由在下一力承担。”语气慷慨激昂,众人听了也不由得为之所动。
    哪知木缮却道:“楚少侠,拜月教诡计多端,这中毒一事或许也是事先出于安排。楚少侠为人良善,莫要为奸人所欺。”言语虽是有礼,但言下之意,仍是对楚炎风所言并未相信。
    楚炎风见木缮执意不信,却也无奈,便道:“那依木帮主之意,该当如何才是?”
    木缮道:“如此恶徒,自当千刀万剐!”随即便有数人在旁附和。
    李忆如见事态渐渐不利,心中忽地一动,说道:“各位且慢。木帮主,想来你是对断大哥中了‘失心蛊’而神志不清一事难信。我说的对吧?”
    木缮不知李忆如此言何意,便道:“不错。那大概是那恶徒故意装给你们看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两位莫要为他所惑。”
    李忆如微微一笑,道:“那容易。木帮主,你若是不信,只要让你试试那‘失心蛊’就行了。阿苓姊姊也知道这蛊毒的下法,我找她在你身上下了一剂,你就知道真假了。”
    楚炎风无奈之间,见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只要众人对“失心蛊”亲眼见识一下,想来便不致再与断无痕为难。见李忆如竟可想出如此古怪的法子,也不禁暗自微笑,又向木缮望去,看他神色如何。

    二十四。意外之约
    木缮听了神色微变,问道:“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听得李忆如要让阿苓在自己身上下蛊,不由得暗自提防,心想你们若在我身上下了毒药,再以此要挟,我岂不是要为你们所制?
    李忆如听他如此一问,心中不解,便道:“我见木帮主对‘失心蛊’一事难以相信,因此便说让你试一试啊,又有什么意思了?”哪里想到木缮心中竟转了这许多念头。
    木缮本欲明言,但转念一想,如此只怕便会与楚炎风和李忆如翻脸动手,此时内讧,极为不妥,更有失自己一帮之主身份。于是便不再言语,转身对冷容清道:“冷庄主,你是盟主,此事应当如何,还请示下。”
    李忆如见他岔过了话题,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待听他让冷容清来作决定,也不由得转过身去,急欲知道冷容清的意思。
    冷容清见众人分持二议,如普松大师、无清道长这样的武林耆宿都主张既往不咎,而那些年轻气壮,脾气较为暴躁的却坚持要与断无痕一战,一时之间不由得难以抉择。思索半晌,方道:“各位,我们此行是以讨伐拜月教为第一要旨,其余均在其次。当务之急,乃是与拜月教一战。我们若是因此事而耽误了行程,不免对拜月教有利。依在下浅见,不如先见此事放在一边,待大事了结之后,再行定夺不迟。”冷容清权衡大局,不愿众人因此事而生了间隙,便采取了个折衷的法子。
    众人见冷容清言之有理,再者他是盟主,下了号令自当遵从,便道:“盟主远虑,正当如此。”
    楚炎风见冷容清如此决定之后,至少暂时不会有人去找断无痕为难,也便赞同。更何况还可借这一段时间再想法子来劝众人,情势倒也比先前更加有利。
    众人于是便按冷容清之言,以剿灭拜月教为先,一路向苗疆行进。不多日,便已与柳冉等人会合。柳冉听了冷容清对断无痕之事所作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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