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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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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沙发。”

  她没挽留,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自己的被子、枕头难民似地逃走。

  当夜,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的他,听见卧室里扑棱棱的折腾,想去看又不想去看,踌躇迟疑之际听见撕扯织物的声音……不对劲儿,他跑进卧室去,眼前的景象令他骇然——她像遭到强暴,样子十分可怜、可怕,头发蓬乱,睡衣撕得稀巴烂……

  “璐!”刘长林怦然心动,跪在床上抱住她,说,“你怎么啦璐?”

  她没立刻从他双臂中挣脱出来,嘶哑地喊出:“我俩多不幸啊!”

  不幸,夫妻这个样子是够不幸的,名存实亡的婚姻,用痛苦来维系着,真是天大的不幸啊!

  他忍不住大哭起来,什么都没说。其实他内心要比她苦百倍痛百倍。到药业集团上班不久,夏璐和邢怀良的绯闻,长了翅膀似地飞遍药业大厦。人们用什么样的目光看他啊!他理解目光里的深层含意:用妻子美貌换来的职位。

  “停下来吧!”他有时内心深处发出呐喊,那声音如蚊鸣一样微弱,底气明显不足。得罪老总?一个普通员工,可谓以卵击石。夺妻之恨、占妻之辱,他实在忍受不了。可是,这里有妻子愿意的成分,要恨连同她一起恨。因此,他的反击形式是逃避,逃走!他正酝酿离开长岭,到南方去。

  “我们别再互相折磨下去了,

离婚吧!”夏璐平静地说。

  他早有此思想准备,在湘香鱼馆请客——摊牌前,他就这么想了。自己决不先提出,宁肯受辱也不提。当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有一点儿强迫的意味把她弄到手,一碗纯而又纯的水自己喝了,保护她一生的责任感在那时产生的,一直没改变。不管遇到什么,都不首先抛弃她,除非像她这样自己提出分手,不肯接受他的呵护。他说:“离婚我同意,只是求你给我一点时间……”他恳求她,待他在南方联系好工作,他说,“我动身前,咱们再办手续。如果你同意,从今晚起分居。”

  泪珠顺着她的面颊流淌,她说:“今晚我们就留个念想吧!长林,我去洗洗,等我。”

  ……那夜,最后的那夜,刘长林望着疲惫、满足后睡去的她,朦胧中可见浑浊的眼泪,缓缓流淌,洇湿了枕头。他望着她,回想许多同她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想到那朵花含苞时就属于自己直至绽放……唉!他感羞愧难当的是自己没一点能力保护她,确实没有了。 

第八章 情爱有隙(2)

  刘长林离开泰莱药业集团到海南去坐火车走的,她没去车站送他。后来在一次通话中她说了为什么不送他,原因是打算送他下楼时忽然想起自己少女时代那次郊外他教她游泳。

  夏璐在那个落雪的日子成为离了婚的女人,从中学生成为世俗说的女人,十几年像骑在马上赶路的人。昼夜不停、风雨兼程,太累太累,离开马鞍虽说不上望眼欲穿,多少是她所希望的,这样的日子悠悠忽忽地来临了。刘长林离她而去,她顿时感到自己真正离开了鞍子,可以在平坦的草地躺下来,呼吸一下新鲜而自由的空气,在百灵鸟的歌唱中美美地睡上一觉。

  她的确过上一段梦寐以求的日子,小羽毛裁剪店的积累,足够开一家中档规模的酒店,邢怀良主动资助她一部分资金,她开起了帅府酒店。

  “我们应该建立起一个自己的家。”一次,在帅府酒店她的卧室里,邢怀良说,“没你在身边,我心里觉得空虚。”

  “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想了,我们就在一起。”她说,“只要我们心心相印,爱着……”

  “我有很多事情不想让‘核桃’知道,”邢怀良称妻子王淑荣为核桃,是指脸上的皱纹,还是感情方面?核桃总是褶皱太多又硬梆梆,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暴露出卑鄙和贪婪:我退休前目标是200万!

  “200万?”夏璐惊讶,一个泰莱药业集团总经理,怎能弄那么多的钱?如今一些大贪们纷纷落网,可大都是手握重权的人物,邢怀良有恁大权力?

  “璐,才子佳人,文人红袖,我邢怀良缺的是红颜知己。”他哀凄地叹口气,为自己所谓没有爱情的婚姻遗憾,后悔不迭,有点可怜兮兮道:“啥罪都让我们那代人遭了,吃过糠、下过乡,恢复高考,家里没钱供我上学……好歹通过自学,弄个文凭,唉,我有什么文化?充其量,九年一贯制学历。”

  她见到一个极坦率,把自己毫无遮掩地摆在别人面前的人,心灵的窗户完全敞开。你看吧,这就是我,邢怀良。这样做令她感动,说:“你很不容易,怀良。”

  不言而喻,他们的关系正朝两个人都希望的方向发展,而且发展很快。一个月后,邢怀良再次提出他们组成个家。她问:“她怎么办?”

  “没人能阻挡我们,她……”邢怀良口很黑,乌鸦嘴般地诅咒结发妻子王淑荣,恨不得她立即死去才好!

  “我们还有时间慢慢等吧。”她听他诅咒妻子,身子发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真担心他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来,实在不希望他那样。

  “不能再拖啦。”邢怀良下定决心,并说出自己的计划……

  “不,不行!”她不同意他的计划,觉得那样太不道德,她说,“我们良心要受到谴责的。”

  说服不了她,他的计划暂时搁浅。等啊等啊,恰当的机会迟迟没有来临。然而,恶毒已在邢怀良心里萌生,不久将会生出毒芽、毒苗、毒枝、毒花、毒果。

  一次次的幽会,一次次的欢娱,她真的离不开他。等待之夜太漫长。遥遥无期的等待她受不了。

  “我一定要嫁给你,马上!”夏璐中了毒似的,欲望火苗似的猛蹿!她发誓成为邢夫人。采取怎样手段,哪怕是十分卑鄙、残忍。“你说咋做吧?”

  “这样……”邢怀良说出他的恶毒计划。

  等得不耐烦的她这次毫不犹豫,说:“我干!”

  2

  黄承剑租下红房子独腿人的东厢房,次日便搬进来。生活用品很少,只一个皮箱和一套被褥。他对房东说:“白天在公司,晚间住宿。”

  “做饭吗?”独腿房东对房客关心比较周到,间或也是经济利益的使然。院内共有四套房子出租,东西厢房外,还有四间正房,独腿人住处向隅——只占院子的一个角落,空间利用得很好,出租房相当紧凑。租房人要吃饭,炉灶安在哪里?独腿人便在西厢房和正房之间的空地搭了露天简易炉灶,水泥灶台放着双眼燃气灶,红胶管连着个液化气罐,灶上用大片石棉瓦遮风挡雨。黄承剑只要向西北方向搭眼,便可看见那个所谓“公共厨房”,一个他没想到的人过会儿就在那里出现。此时“公用厨房”里空荡荡的。独腿人说,“你要是用灶,液化气你们三人二一添作五分摊。” 

第八章 情爱有隙(3)

  “我不用灶。”黄承剑觉得房东有点没完没了,粘粘乎乎的,他说,“需用什么我找你。”说完进屋,将独腿人撇在院子里。

  独腿人还留在原地呆立不动,朝东厢房张望了好几次。直到厚布窗帘挡严窗户,他才离开,狐疑道:“大白天的,撂窗帘做嘛?”

  黄承剑开始安装接收器,针孔摄像机的使用对他来说轻车熟路,很快便安装完,接着调式。3号别墅室内景象出现:洗澡间,咦?那黄的是什么东西?胸罩,一定是胸罩。喔,这边是卧室,床很大,此屋光线暗了些,但比洗澡间要明亮,可以断定洗澡间门开着,借用客厅的光。穿衣镜子特别耀眼,墙上的一盏桃形灯反映在里边……3号别墅室内对黄承剑已没有秘密可言,第三只眼看清了那里的一切,倘使有只虫子爬过床沿,他也能清楚看到并拍摄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他关掉接收器,用布帘苫好,防备的人主要是独腿房东,那家伙有无限的好奇心。给他归归类,当属既愚蠢又好奇,此类人易坏事。大白天捂着窗帘,他觉得不舒服,伸手撩开,夕阳迫不及待地涌进来,似水。

  小院里铺满玫瑰色,那棵清瘦的柳树,摇曳着稀疏胡须般的枝条,一只猫蹲在西厢房的窗台上,一副病态,无精打采。它是房东的猫,还是租屋人的?或者是野猫?他的目光离开猫,抬高一下视线,映入眼帘的是红瓦屋顶,一棵榆树在山墙处长出。它又是如何在砖缝中生长出来的呢?他奇怪。

  当啷!金属类落地的声响,他的目光被吸引。“公用厨房”有一个男人的背影,他执马勺炒蒜苔,熟后装进盘子,关掉燃气灶端回正房。黄承剑见到那张脸不由一怔:“是他?!”

  如此看来,真是巧了。在长岭市这么个小角落邂逅他,上次应该在时光服装精品屋,至今清晰记得他试穿衣服的滑稽动作。那天,他做得很顺手,拿到雇主需要的照片。

  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偷拍下他和简月在一起的照片,交给雇主潘光明,领取酬金一万元,完事。他与潘光明在湿润、舒适爽人的夏天文化广场露椅上谈成这桩买卖的。

  “我的未婚妻有点不对劲儿,过去我胃疼,她把我的脚放到她怀里焐,现在……”潘光明说,眼瞅露椅下被昨日细雨滋润而湛绿的地毯草,“还有她、她那块……”他朝胸前比划,形象那两个凸凸的东西,吞吐、羞怯:“她那有片小草似地茸毛,怎么稀了,一定是让哪个男人给啃掉了。”

  黄承剑听他讲话很费力,一句话一个细小的动作和表情都没放过,才弄懂,他说她移情别恋。

  “黄大侦探,请你……”潘光明说,“搞清她经常和谁在一起我出5千元;弄到照片,我出一万元。总之,我的女朋友,不能让别人碰……”

  黄承剑接下这个活儿,开始跟踪一个叫简月的女人。她在顶呱呱按摩室做按摩女,为近距离接触目标,他特意做了一次异性按摩。

  “先生做日式还是泰式?”总台小姐问。

  日式、泰式都做过,他对此并不陌生。今天来的目的是接触简月。他说:“听说简月小姐手法特好,我想……”

  “噢,对不起,她有客人。”总台小姐很客气,说,“阿晶不错,到过香港的。”

  “我慕简月小姐名来的。”黄承剑夸张了脸上遗憾的表情。

  总台小姐相信了客人的话,积极想办法满足客人要求,她翻动记录按摩小姐工作的薄子,提出建议:可以等简月小姐,她的服务时间还有18分钟。

  按摩服务是计时的,顶呱呱规定一个半小时,如果客人有特别要求需延长时间,得加倍收费。

  “好吧,我等。”黄承剑坐在凳子上,随手拿起专为客人备下的报纸。报纸很旧,经多人翻阅,皱巴巴的。打发、消磨等候的时间。他翻看,目光停留在一篇报道上:《长沙“人乳宴”:奶娘从哪里来?》,湖南安化县小淹镇沙湾村的彭某,在长沙某酒店当过奶娘,挤奶水给酒店做菜,待遇每月两千元! 

第八章 情爱有隙(4)

  “‘人乳宴’?”黄承剑觉得是奇闻。

  就在这时,总台小姐叫他:“先生,简小姐在8号。”她笑容可掬地说,“我带你过去吧!”

  按摩间布置得如同宾馆的房间,所不同的是床不是靠墙摆放,而是像乒乓球台案似的安在房间中间,也比普通睡床高一些。

  “先生,您好!”简月关上房间门,手向床上指了指:“请!”

  昏暗灯光中,简月黑皮裙、黑胸罩、白胳膊、白大腿、白腹部,黑白形式强烈反差,泾渭分明。

  “先生喜欢日式?还是泰式?”简月问客人,“推油很舒服的,推油吗?”

  “泰式,不推油。”他已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平铺在黑夜般的地方,纤细柔软的小手,开始从他额头做起,动作像抚平一张纸。他身体正像一本书逐渐打开。做到胸前时,她的头很低,湿热的气息正从鼻孔喷出,她不想沉默到底。寻找话题:“先生体格好健壮。”

  “哦,不仅仅是体格。”他把话题朝某件事上引了引。

  “是嘛!”她用她的方式,不温不火地说。不能偏离客人兴趣的话题,于是说,“那才是男人!”

  泰式按摩的程序,需他翻过身,她骑在他的背上,抻起他的双臂,那个动作像面点师摔打一块面。进程到舒缓阶段,他产生奇妙的思绪:他小声说:“我喜欢你……”

  “是嘛,”她觉出他的手正越过障碍,向“禁区”进军,倘使不阻挡,恐怕会长驱直入……她含蓄道:“纵深发展,融为一体我不做的。”

  “我很想……”

  “你可以到三楼去,她们做的。”简月把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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