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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玉狸长虹-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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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衣女急忙说道:“看你这人,怎么如此慌急?要走也不那样快呀!”

  徐玉麟复将举起的脚步停住,惑然不解的问道:“不知姑娘尚有何指教?”

  彩衣女“噗嗤”一笑,道:“你可知道这‘饿狼谷’中,错纵复杂,岔径甚多,一走错了,便休想出得伏牛山去,唉!常言说得好,做人做到底。反正我和凤妹妹,也要到那边去,就带你一同走吧,看你小小年纪,一个人行路,寂寂寞寞的,万一走错了路,遇上那凶狠群,岂不要由送小命一条!”


  他这番话说得既带有几分玩笑意味,便又含含糊糊,徐玉麟一时也弄不清楚。

  不过,他想:和你们两个女儿家一道走,还怕你们能吃了我不成。

  想到这里,于是答道:“既是如此,那就快走吧,在下还有要紧的事情哩!”言毕,竟自往前走去。

  两个彩衣女子,也没再说什么,便也故步跟来。

  徐玉麟轻功已臻大乘化境,行动起来,自是轻灵快捷至极。

  走不多远,只听身后娇滴滴的喊道:“小弟,你放慢些,这样走法,我姊妹两个,怎能跟上呢?”

  徐玉麟似是忽然想起这两位夜行女子,似是不会武功之人,既然答应与她们同行,总不好意思半途把人家丢下,何况人家还是一番好意。

  随停下脚步,回头一望,但见两个彩衣女,鸠鸠娜娜,姗姗而行,已拉下了两三丈远,看样子确是不懂武功。

  他既然确定了这两个女子,不懂武功,戒慎之心,便也随之消失。

  待到她们姗姗行近,乃歉然问道:“两位姑娘高姓芳名,怎么称呼?可是不会武功吗?”

  当先一名彩衣女笑道:“小姓金,金银的金,我叫金鸾,我妹妹叫金凤,就住在这‘饿狼谷’的出口上,我家快要到啦!你想山野民女,那里还会什么武功呢!”

  “唔——原来是金姑娘。”徐玉麟又问道:“这座‘饿狼谷’里,据说有成千上万的饿狼,两位姑娘黑夜到谷里来,不怕被狼群所伤吗?”

  金鸾“格格”笑道:“‘饿狼谷’里的人,怎的会怕饿狼呢?”

  那个名叫金凤的彩衣女,忽然搭腔道:“我鸾姊姊不但不怕饿狼,还特别的喜欢它们哪!”

  金鸾揪了金凤一眼,不依道:“凤丫头,你多嘴饶舌,看我不拧你才怪!哼!姐姐喜欢饿狼,难道说你不喜欢吗?”

  “喜欢饿狼?”徐玉麟惊疑的道:“两位姑娘之言,在下实在不懂?”

  金鸾笑道:“你不要听那儿丫头胡扯,谁喜欢什么饿狼,我们只是不怕它们就是的。”

  徐玉麟更加不解的道:“不怕狼,难道说狼不敢咬你们吗?”

  “是的,我们不怕狼。”金鸾说著,从身边掏出了一块药饼,递给徐玉麟道:“因为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这个。”

  徐玉麟接过一看,见是块圆形的药饼,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金鸾道:“这就叫做‘狼饼’,饿狼闻到这饼的香味,就乖乖的俯首听命于我们。”

  “啊!这药饼竟有这等效用,我倒不太相信?”

  徐玉麟说著,竟将药饵凑近鼻端,嗅了几嗅。

  但觉一股芬芳香味,钻进鼻孔,直达丹田之中。

  金凤忽的一把夺过药饵,“格格”笑道:“你也不是狼,怎么可以嗅呢?万一这药发生了效力,你能俯首听命姐姐使唤吗?”

  徐玉麟爽朗一笑,答道:“这药饵倘如果在你说的那般效力,我………”

  金凤忽的凑近徐玉麟的身边,玉腕搭上他的脖子,忖耳亲匿的笑道:“你就听姐姐的,是吗?”

  徐玉麟在这刹那间,顿觉丹田之内,升起一股熟流,冲激著浑身血脉,急剧循环,心脏跳动得几乎清晰可闻,口发干,脸发燥………

  一种强烈的冲动的欲火,几将他仅有的一线灵明淹没,蓦然一惊,正待推开金凤偎依的一条软绵绵,香馥馥的娇躯,金凤的一只玉腕,又搀上了他的腰际。

  他想抗拒,但也不想抗拒。

  他想挣脱,但又无力,甚至不忍,或者说是不舍更好!

  总之,倘脑海中的一线灵明,正和著某种企求,作著强烈的斗争……

  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倘被两个妖冶的彩衣女子,搀撬扶扶,不知走到了一个什么处所?

  真的,这时徐玉麟已成了只“饿狼”;而此“饿狼”却正落于两个妖冶而“慈悲”的女猎人手里,其命运自不难以想像!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他只觉得一条身子不由自主的,如驾云行舟,飘飘荡荡,悠悠忽忽,像是脚不著地的跑了好远。

  忽的,眼前一亮,他凭著那若断若续的一丝理智,观察到已进入一座幽长的山洞。

  洞内火烛辉煌,照耀得他的两只模糊的眼睛几于难睁!

  不久,他仿佛像是被架进一所绿光黯淡,兰麝扑鼻,软玉温香的石室,一条身子被抬上了软绵舒适的绣榻!

  猛的,胸前似是触著了两个软软的圆物,而在同一时间,胸口上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么最好还是不喘也罢,因为接著就有一只吐气若兰的樱唇,壁上了他的嘴巴……

  突的,一阵冶荡的笑声响起,徐玉麟如释重负,耳际仿佛听到:“鬼丫头,怎么这般心急,姊姊还没有尝鲜,你倒先下手为强啦,看我不打你才怪!”

  紧接著就是两个女子“吃吃”“格格”的浪笑,盈于满室。

  “凤丫头,来,快帮我的忙,把他………”话音戛然而上。

  但是徐玉麟的衣服,却在一阵悉索声音之下,被剥得精光!

  他,已是由“饿狼”而变成了条“死狼”,任由“猎人”的摆布与宰割了!

  他已四肢软绵无力,一股曾经有过这般经验的强烈欲火,熊熊的燃烧著;燃烧得他血脉贲张,口干舌焦!

  脑海中仅存的一丝理性的灵明,已渐渐的被那孽海怒浪,淹没,淹没……

  终于——

  他所企求,而也畏惧的事情来了!

  像两条溜滑的鳗鱼,也像两只久未得食的“饿狼”,迅疾的缠上了他净光的身躯……他犹自听到“吃吃”“格格”的浪笑,还夹杂著逅促的气喘,以及:“凤………凤丫头,让姐姐先………下次由你………”

  “噢!我不,姊姊应该让………让妹妹呀!”

  “不,姐姐不来啦………”

  “哎呀!凤丫头,你………你怎么这样的死心眼?”

  “啊呀!姐姐你快摸摸,他………他怎么一点都没用………”

  “唉!都是你这个鬼丫头心急,才把他弄得缩………缩成这样子!”

  “姊姊,你不是有药吗,待我去拿来给他吃下看看吧。”

  一条鳗鱼溜下绣榻,徐玉麟的半边身子,减轻了负担。

  然而,另一边的一条鱼,却乘机猛的爬上了他的身去,犹如只疯狂的野兽;受伤的豹狼,浑身发著无比的颤抖,死蛇般的缠绕………

  可是,这野兽仿佛无能为力!

  “呀!妈妈,你也想尝尝‘人上人’的味儿吗?吃吃………”

  这条鱼失望了,吐出了口长气,软弱无力的滑向一旁!

  “唉!妹妹,你快把那药给他吃下去吧。”声音中带有祈求,又有无比的失望后的幽怨!

  徐玉麟紧咬著的牙关,被撬开了,一颗浓香药力,送下他的口中。

  于是,另一条“饿狼”,又偎进他的身傍,在等待著那即将来临的一刻。

  “啊哟!姐姐他怎么像死去了呢?药也无用!”

  “奇怪!师父这药,曾没有无效,今天………真倒霉!”

  “姐姐,我看把他去出去吧,这人怎的浑身逐渐发凉,可不要叫他死在我们榻上呀?”

  “傻丫头,冷静些吧,听姐姐的话,保管有你的好处。”

  “哼!他死了,还有什么好处?”

  “他死不了的,你没看见他身上还带著柄剑,走起路来,轻易又是那么般的好,这会恐怕他是在故意装死,不相信你等著瞧瞧吧,反正他是跑不掉的。”

  这条鱼,说罢之后,似是眼下已无可作为,竟自渐渐的,暂时的消失了那股欲念,翻身睡去。

  可是另一条小鱼,却意兴复炽,大睁著两只凤眼,在打著鬼主意。

  良久,她以是想起了一件事来,看了看中间躺著的像是死去一般的猎物,做了个会心的微笑,竟自翻身溜下榻去。

  不一会,她拿来了一只小巧的红葫芦,摇了几摇,拔掉堵塞,嗅了嗅,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唉!味道好香!他那里弄来这种香酒?”

  酒能乱性,亦可提神,这是人人都有的常识。

  只见她凝思片时,又姗姗走近榻前,把那猎物的嘴巴撬开,竟将葫芦里的液汁,往他口里倒了许多。

  然后,她自己也喝了一口,惊诧的自语道:“唉!原来这不是酒,怎的这般甜美芬芳?………”

  就在此时,她忽然看见那个赤条条的猎物,四肢微微抽动了一下,心中不由大喜,迭将葫芦堵好,放到原处,像头急食的“饿狠”,张开玉臂,就向猎物朴上!

  她只觉得这怀中的猎物,在浑身一阵微微颠抖之后,已由凉转热,呼吸也逐渐沉浊起来。

  惟一的,使她不能忍受的,就是那物事儿依然没有用处!

  她的一只玉手,不住地在摸索,揉搓………

  芳心狂跳,粉脸发燥!浑身发痒难熬………

  虽然在她来说,这种事见太也平常,可是那究竟是令人锁魂的一刹啊,怎不使仗便她血管暴涨?

  呀!有希望啦!

  渐渐的他那纤手中的物事,已由小而大,由软而硬………

  就在这刹那间,她疯狂了!

  她要做只道地的“饿狼”,兴致勃勃的直向眇帅称戈!

  然而——

  也就在这天崩地裂之前的同时,她那条颤栗的,像曳满了弓弦的娇躯,猛地往一傍翻滚下去。

  一只玉腕,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扣住。

  “啪啪!”两记清脆的耳光响起!

  “哎呀!你这人好没良心!”

  沉睡中的另一只“饿狼”,猛的翻起,惺松的睡眼,闪过一阵贪婪的神光,玉臂伸张,竟向猎物搂楼抱上去!

  “无耻的贱人,给我滚!”

  随此宏亮的喝声,“叭”的一响,这只“饿狼”又被摔下榻去。

  “啊呀!好狠心的乖乖,跌死我了!”

  紧接著翻身跃起,又往榻上扑来。

  她这一次进扑,已是不比同前,竟自掌指并用,迅捷无伦!

  徐玉麟呼地拍出一掌,迫退开金鸾进击之势,沉声喝道:“你再敢向前纠缠,我就把她扣断经脉!”

  金鸾被徐玉麟轻描淡写的挥出一掌,震退开去,凛然大惊之下,果已停住不动,两只妖冶媚荡的凤目,闪动著惊异之光。

  “啊呀!你这没良心的人,快放开我吧,我的手臂快要断掉啦!”

  徐玉麟撮口轻啸一声,只见一条快捷的白影,跃入石室,正是白猿狒狒。

  白猿狒狒在徐玉麟被二女以药物迷昏,架进石室之后,始终守候在门外,它虽是个千年灵兽,颇通人性,但因二女对主人似是并无恶意,故而未加干涉。

  此际,它被召入室,两只闪闪金睛,在淡绿的灯光之下,注射著惑然不解的神情,直盯著两个赤条条,惊惶惶的女子。

  徐玉麟瞧瞧灵猿,说道:“狒狒,给我把她们两个看住。”

  狒狒点点头,聚精会神的盯住二女。

  徐玉麟把扣住金凤的手掌松开,向二女喝道:“我先警告你们两个无耻贱人,它是只千年灵兽,即是武林一流高手,也非其敌,你们要命的话,可休想妄动一动。”

  他因此刻已经发觉两个妖冶女子,身怀武功,故有此言,此举。

  徐玉麟见二女果然听命不动,迭忙跃下床去,找著衣著,迅速结束停当,又把那只被金凤拿过的红葫芦寻到,系在身边。

  然后,又把二女的罗里,去了过去,喝道:“无耻的贱人,穿上吧,这次少爷饶过你们,下次遇到,休想活命!”

  言毕,就要放步向室外走去。

  只见金鸾腰间系上了一条罗纱,轻捷的跃到门口,堵住了去路。

  那年纪较轻的金凤,也在同时披上件彩衣,一跃而起。

  徐玉麟后退半步,沉声喝道:“你们两个贱人,要打算怎样?”

  只见金鸾一双凤目,泛射击怨毒的神光,怒道:“不识好歹的东西,想走吗,哼!可没有这么容易!”

  徐玉麟微微一怔,不屑的笑道:“少爷姑念你们是些女流之辈,不然,早就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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