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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酒狂任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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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梅馆,仍是一片梅海。 
  唯一不同的,是这片海,巳经由叶海变成花海。 
  缤纷的瑞雪,让这一大片花海更活泼、更茂盛、更现生机,唯有在雪中的梅花,才能表现出真正的梅味来。 
  这一次,寒朗月领头,浩浩荡荡一行九人,来到栖梅馆。 
  东家御驾亲征,馆内迎接的排场更是热闹。 
  全馆上下,一共二百七十八人,全部二列排开,单膝跪地,垂手恭迎东家大驾。 
  此时,正值栖梅馆,一年中最热闹的旺季,这种超级盛大的迎驾场面,吸引许多许来渡假赏梅的客人。 
  每个人都惊疑不定地议论纷纷。 
  “那是谁来啊!这么个恭谨法?” 
  “听说是某王府的王爷吶!” 
  “真的?我就说嘛!除了王爷,谁能有这等尊贵法?” 
  “嗳!是什么人来啦?” 
  “听说是亲王呢!” 
  “哎哟!我说嘛,也只有栖梅馆,才招待得起这种皇亲国戚!” 
  栖梅馆东侧的听雪阁,整个空出来,招待这位不得了的人物。 
  整个东侧园区,都拉上特制的典雅围栏,使得东区独立出来,也隔开那些人云亦云的闲言闲语。 
  小赌热烈地和云长风馆主、海无烟总管打着招呼。 
  大家都已是老相好,没啥好客套。 
  小赌道:“云馆主、海总管,这位有酒槽鼻子的是壶底仙崔一桂,穿青色衣服的是风自儒,穿黑衣服的是冷云。” 
  崔一桂耸耸他的酒槽鼻子,伸出蒲扇大的手掌,热烈地和二人握手。 
  风自儒和冷云,则是微笑领首致意。 
  寒朗月问道:“长风,栖梅馆中目前共有多少藏酒?” 
  云长风恭谨地答道:“回城主,栖梅馆中现今之藏酒达一甲.子以上的有四十二坛,三十年以上的有一百二十坛,三十年至二十年之间的有一百零五坛,二十年至十年间的有一百二十五坛,十年以下的有八十四坛,今年新酿的有二百零一坛,所以共计是六百七十七坛。” 
  寒朗月问小赌:“如何?够你们喝了吧?” 
  小赌道:“够,够.不够时再想办法啦!” 
  海无烟不禁暗暗咋舌付道:“乖乖隆的咚,六百多坛的酒,居然还怕不够,这……不太可能吧!” 
  寒朗月又道:“小赌,你们打算怎么个喝法?” 
  小赌轻笑道:“今天咱们先床段小酌,一边赏雪,一边咏梅,大家都可以参加。” 
  寒朗月点头默许,又道:“然后呢?” 
  小赌眼珠子一转:“然后,明天再来豪饮,有本事的才可以参加。” 
  寒朗月拂掌道:“好,就这么决定,长风,马上去准备。” 
  小赌忙道:“小酌是品酒,云馆主,麻烦你多拿点正宗梅花酿,最好是那种一甲子以上的。” 
  云长风哈哈笑道:“任公子,没问题!” 
  崔一桂道:“小赌呀:你倒是说说,这酒要如何品?雪要如何赏?梅要如何咏?” 
  小赌道:“这品酒,要说出酒的年份;至于赏梅、咏梅,其实是一回事,就是以诗下酒,先说出酒的年份,再来段有关雪景或梅花的诗词,这样如何?” 
  众人都纷纷赞成。 
  不一刻,馆中伙计抬出十坛大小相同的酒坛子来,而海无烟则取出十件,大小形状各异的酒壶,分别将十坛不同的酒,倾人十个酒壶之中。 
  此时,雪长风亲自捧着一组白玉雕就,晶莹剔透的酒杯来。 
  酒杯杯口大小,仅有荔枝大,杯体弧线优美地收向杯度,小巧可爱,入手微温,竟是难得的温玉所雕成。 
  寒朗月介绍道:“这组酒杯,是昔年家父专为在此品酒、赏梅,而托请当代名玉匠公孙鲁先生,'以千年温玉雕成,便称它为赏梅温玉杯,品酒时,温玉会自动温酒,最宜在此下雪季节使用。” 
  众人无不赞叹这组酒杯的名贵。 
  小赌道:“喝好酒,衬以适当的酒杯,更能增添三分酒兴,看来老城主,也是酒中同好。” 
  众人俱是哈哈一笑。 
  寒朗月招呼道:“长风、无烟,你们也一起来。” 
  于是,十一个人成半圆形,围坐听雪阁楼下的花厅中,对着正飘雪的梅林,静静欣赏着。 
  各人身后的伙计,轻手轻脚地为他们酌上酒,又轻手轻脚地退下,确实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伙计。 
  众人座位由左而右,依序是海无烟、云长风、四平、三宝、小飞雪、寒朗月、小赌、崔一桂、杨威、风自儒、冷云。 
  许久,居中的寒朗月开口道:“无烟,就由你先来,不过,你和长风都别说出各酒的酒龄,好好考考在座的列位高手。” 
  海无烟啜着酒道:“月地雪阶漫一尊,玉奴终不负东昏。” 
  云长风也道:“雪花飞暖融香颊,颊香融暖飞花雪。欺雪任单衣,衣单任雪欺。别时梅子结,结子梅时别。归不得恨开迟,迟开恨不归。” 
  两人所选,一为苏轼的诗,一为苏轼的词,倒也相映成趣。 
  四平浅啜一口酒,只觉得香醇有劲,入口时圆润,下腹后暖意陡升。 
  他皱眉道:“这酒不到六十年,又比三十年多些,我分不出确实的酒龄,到底是多少!” 
  崔一桂道:“分不清没关系,吟诗、吟诗。” 
  四平摇首晃脑吟道:“萼似寒山雪,枝如烈士弓。幽枝千万状,并入画图中。” 
  吟完,他得意地瞟他哥哥。 
  三宝呷口酒,也是只分出酒龄在二、三十年间,无法说出确切酒龄。 
  接着他豪爽地吟道:“风流东阁题诗客,潇洒西湖处士家。雪冷云深无梦到,自锄明月种梅花。” 
  吟完也回瞪一眼四平。 
  小飞雪轻沾佳酿道:“我不常喝酒,所以分不出酒龄来。” 
  小赌叹道:“差,真差,一路差差差到底!” 
  引来小飞雪薄嗔微怒的白眼。 
  小飞雪不理他,径自吟哦:“疏疏淡淡,问阿谁堪比,太真颜色。笑杀东君虚占断,多少朱朱白白。雪里温柔,水边明秀,不惜春工力。骨清香嫩,回然天与奇绝。 
  常记宝御寒轻,琐窗睡起,玉纤纤轻摘。漂泊天涯空瘦损,犹有当年标格。万里风烟,一溪霜月,未怕他欺得。不如归去,阆风有个人惜。” 
  一阙念奴娇,吟哦的抑扬顿挫,高低有序,加上小飞雪甜润清脆的嗓音,赢得同席热烈的掌声。 
  小飞雪总算赢得点颜色,给小赌瞧瞧。 
  寒朗月对〃小两口〃这种明讽暗斗的眉来眼去,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打心眼里泛出一个〃爸爸式期待〃的微笑,心想:“冬天很快会过去,然后便是春天接着来。” 
  想到得意处,忘形地呵呵而笑。 
  众人皆奇怪地看着他,他连忙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掩饰地笑笑,付道:“嘿嘿,小赌呀小赌,任你如何贼头贼脑,这次你是逃不出老天爷的算计!” 
  于是,他便意气风发,语声铿锵地吟道:“寒雀满疏篱,争抱寒枝看玉蕤。忽见客来花下坐,惊飞,踏散芳英洛酒邑。痛饮不能诗,坐客无毡醉不知。花谢酒阑春到也,离离,一点微酸已着枝。” 
  朗朗的吟颂声,居然震得听雪阁外,梅树上的积雪纷纷坠落,无意中,也露出一手深厚的功力来。 
  小赌道:“酒龄呢?寒老爸,你可别想打混。” 
  寒朗月微笑道:“这酒该是三十六年前,我第一次到栖梅馆时,亲自监酿、封泥的那一批酒吧!” 
  云长风赞道:“城主好功力,正是那批酒中的一坛。” 
  小飞雪催道:“小赌,轮到你这位酒赌双全的大混混啦!你倒是表演呀!” 
  小赌端起酒杯,故作夸张的闻着酒香,咋舌道:“好香!” 
  接着,酒杯就唇,将酒一饮而尽,闭目品味道:“嗯!好酒,酒醇而不腻,入口圆而不涩,淡淡甘味,隐泛花香,初时若饮薄酒,后劲直催人醉,果然人间难得之仙露也!” 
  然后,小赌睁开他那双大而清澈明亮的眼睛,断言道:“这坛悔花酿最少有六十二年的历史,对不?” 
  海无烟忍不住赞道:“小公子果然是酒中高手,能将梅花酿的特色,如此详尽地用言词形容出来,甚至连酒龄也分毫不差,真是厉害,厉害!” 
  小赌得意道:“雕虫小技,不算什么!” 
  三宝更鼓动道:“酒品够了,快,吟诗。” 
  小赌清清嗓子,拿起晶莹剔透的酒杯,用手指轻弹,温玉酒杯,发出绵延悠扬的震鸣声。 
  小赌便和着鸣声,豪放地唱道:“幽姿不入少年场,无语只凄凉。一个飘零身世,十分冷淡心肠。江头月底,新诗旧梦,孤恨清香。任是春风不管,也曾先识东皇。” 
  响亮豪放的歌声,回荡在梅林之间,伴着密如细雨的白雪,傲梅的挺立心声,不过如此。 
  豪放的感情,激起众人的热情喝彩。 
  小赌更见得意地斜瞄小飞雪一眼,这两人是真个儿对上。 
  崔一桂大笑道:“小赌,小赌,我终于真正明白,为什么自诩为酒国第一狂人的风小子,碰上你,会如此心甘情愿地对你推崇,倍至,你确实是够劲!” 
  小赌道:“呵呵!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风子。” 
  “疯子?” 
  众人都觉得好玩,怎么会知他是疯子? 
  “哎哟,人家姓孔的,姓孟的,姓庄的,都可以叫孔子、孟子、庄子,风自儒自然也可以叫风子。” 
  风自儒闻言,吃吃笑道:“呵呵!没想到我这个酒国狂人,碰上你任小赌,就变成酒国疯子,不简单,不简单。” 
  杨威也凑趣道:“碰上小赌,而能不被改名的,世上只有二入,一个已经死了,一个还没出世吶!” 
  小赌不服道:“二哥,你这么说就不对,像大哥,我不就没改过他的名字?” 
  四平笑笑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的真名为何,而不是不改。” 
  杨威、三宝和小飞雪三人,忍不住大声地嘲笑小赌。 
  小赌揉揉鼻子道:“他奶奶的,说的也是,居然连自个儿的大哥,姓啥名谁都搞不清楚,还有啥好混的。” 
  其余四小,异口同声道:“差,真差,一路差差差到底!” 
  这次,小赌可吃到一只大瘪。 
  挥挥手,小赌不在意道:“品酒品酒,不提那事!” 
  于是,轮到酒中之仙的崔一桂,他徐徐饮下温玉酒杯中的梅花酿,任那佳酿,由口至喉,一路滑下腹中。 
  崔一桂静静地回味梅花酿那股子芳香甘美的余韵。 
  众人都仔细地瞧着他,想看看这个酒国之仙,能尝出什么样的特殊风味来。 
  半晌之后,崔一桂道:“此酿应是以梅花中,极其珍贵的绿萼梅所酿制,酒龄五十九年,所以它芳香而色泽碧绿,清爽之中略带甘腻,能抓住人口,余韵不绝。这是它不如红梅所酿之酒那般圆润之处,却是它独一无二,别种梅花酿所没有的特点。” 
  小赌睁大眼睛道:“哇塞塞!壶底仙,你真不是吹的,连哪种梅花酿出来的酒,都能分辨的出。” 
  崔一桂傲然茨道:“喝酒,若不能喝到此种境界,凭什么称仙,哈哈……” 
  小飞雪也瞪大眼睛好奇地道:“壶底仙,难道你曾喝过这种梅花酿?否则怎么分辨的出呢!” 
  崔一桂笑道:“栖梅馆正宗的梅花酿,我是第一次尝到。但是,过去我有爱梅的朋友,曾用腊梅酿过花酒,味道和栖梅馆的梅花酿差太多,关于对各种梅花所酿制成酒后的特殊风味,也是他教我的。” 
  小赌道:“呵呵!我说壶底仙,哪天给我介绍介绍你这位朋友如何?” 
  崔一桂爽快道:“那有什么问题!” 
  小赌纵情大笑道:“就这么说定,待我老人家红尘俗事俱了时,非得和你这朋友友好好来场论酒大会,来,吟诗'吟诗。” 
  崔一桂轻笑吟道:“冷香疑到骨,琼艳几堪餐半醉临风折,清吟拂晓观。赠春无限意,和雪不知寒。桃李有惭色,枯枝记井栏。” 
  接着,杨威品着酒道:“我的酒技太差,只分得出,这酒有四十年份,看它酒色殷红,就像波斯的葡萄美酒一样,可是劲道却比葡萄酒强过太多。” 
  随即,他以掌拍桌,高声吟着道:“忽惊林下发寒梅,便试花前饮冷杯。白马走迎诗客去,红筵铺待舞人来。歌声怨处微微落,酒气熏时旋旋开。若到岁寒无雨雪,犹应醉得两三回。” 
  轮到风自儒,他却端着酒杯,离座走向厅前,望着屋外飞雪,闻着屋内花香。 
  他心情好顺畅,人生能得酒伴知己,在此种寒雪飘飞,万梅盛开的时节,品酒吟诗,悠游自得,终此生夫复何求! 
  于是,他潇洒的仰首,饮尽杯中美酒,拋去酒杯,顺势拔剑,就在温玉酒杯轻巧落回桌上的同时,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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