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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酒狂任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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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赌的身世有线索,三宝和四平却比小赌还要激动。 
  而小赌,早就认定果报修罗是自己爷爷了,此时不过是更加确定而已。 
  一旁的杨威,却是一脸地凝重道:“恐怕果报修罗任老前辈,不是小赌他爷爷!” 
  众人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是小赌的曾爷爷!” 
  说完,杨威人已闪开,兔得小赌被戏弄后,想要偷袭。 
  可惜,杨威可忘记了小赌如今一身的功力,比起他大哥地狱门主,也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砰!” 
  小赌飞起一脚,结结实实蹄向杨威屁股。 
  这一踹,力道不轻,将杨威踹得飞向老远的床上去。 
  “哇塞塞!” 
  小飞雪、三宝和四平,同时瞪眼惊呼。 
  因为他们三个人,只看见小赌一晃,杨威便飞上床去,根本没看清小赌是如何出脚的。 
  甚至,寒老爸也只看见小赌离座、抬脚,至于怎么踢人,也是雾沙沙一片,不明究竟。 
  小赌偷袭成功,得意地呵呵贼笑不已。 
  杨威自床上坐起,摸摸屁股,莫可奈何道:“估计错误,下次我会记得逃远一点。” 
  众人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 
  小飞雪这才问:“小赌,你曾爷爷留给你的鬼眼魔刃是什么样的兵器?” 
  杨威顺手拿起小赌放在床头的木盒,将它带到桌前。 
  小赌慎重小心地慢慢打开木盒。 
  扁长的木盒中,有一卷羊皮,一本黄绢小册,和一副牛皮制的弦月形的皮套,皮套正面只露出半截银光闪烁的弦月形兵刃,而正反两面的皮套上,都刻有精致的腾龙图案,云涌龙腾,图形细腻非常,另外皮套之上,还连有一环亦是牛皮制的腰带,可从悬挂腰际之用。 
  小赌取出皮套,放在桌上,又从皮套内抽出一柄银亮耀眼,状似弯月的弧形薄刃来。 
  众人仔细地观看这柄鬼眼,它除了形式像弯月外,约有尺余长,人掌宽,背厚刃薄,背脊上刻着十八地狱图和一排整齐的眼睛。 
  也不知道,这鬼眼魔刃是用什么质料铸的,它没有精钢的重,却有钢的韧与利,最特别的是,它的银光闪亮,好象发自刃的深处,而不是表面的光彩。 
  小飞雪用手指轻轻掠着背脊上的图案,呵呵笑道:“小赌,你是地狱门主的弟弟,而你曾爷爷送你的兵器上,刻着十八地狱图,这不是很巧吗?” 
  小赌也有趣道:“唉!我不想和地狱扯上关系,都还办不到!” 
  “因为你是名符其实的地狱常客。” 
  “呸呸呸!什么地狱常客,我还想上天堂呢!” 
  “我看……难喽!” 
  “哈哈哈……” 
  屋外的风雪正大。 
  屋内的人,却连心都是暖呼呼的。 
  杨威突然问道:“小赌,你怎么会想到,通知要命郎中莫大夫,将我师父送来北京呢?” 
  小赌得意道:“我自海中上岸,一间人家,才知道自己在长白山上耽误捧半个月,算算时间,要赶回天水村未兔太痛苦,干脆拜托地狱门,替我将血参送去给要命郎中,我也学学至尊教,故做神秘地失踪一下,如此一来,至尊教没见到乖,自然不会知道地狱门送血参的事,要救你师父就不会耽误时间。” 
  杨威听得直点头。 
  三宝却反驳道:“可是,那万年血参那么大,要送也是很抢眼的事,至尊教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赌瞪眼道:“你真的是很三头牛,那么大的血参,你不会把它切成一片一片的,分开带着,非得整支扛在肩上才高兴。” 
  三宝讪讪笑道:“呵呵,我没想到啦!” 
  小飞雪呵呵接口道:“你要地狱门将血参送去天水村就好,为什么又故意要我师叔来北京一趟,你是不是故意要他们出糗?” 
  小赌想到要命郎中光溜溜的模样,忍不住哧哧笑起来。 
  “独乐乐,不如与众乐乐,我一个人快乐多没趣儿,你们看到他那样子,跟我一起快乐,不是很好玩吗?” 
  其它人想起,乍见要命郎中那情形,也忍不住一起放声大笑。 
  寒老爸对小赌这招,直摇头笑道:“缺德!” 
  四平想起小赌失踪了将近二个月,不禁好奇地问道:“小赌,你这两个月中,都失踪到哪里去了?” 
  大伙儿静下来,想听小赌再来一段奇遇记。 
  小赌却神秘地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任是众人好言相求,恶言相逼,小赌就是不为所动,抬眼望天,来个不理不睬。 
  最后,杨威只好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你这两个月来做些什么事?” 
  “不可以!” 
  斩钉截铁,无可转圜。 
  看来,大伙儿得死心啦! 
         ※        ※         ※ 
  终南山。 
  山势称不上雄伟,但是却有着另一股清雅的灵秀和俊奇的味道。 
  小赌和寒老爸、杨威等一大伙人,浩浩荡荡踏着豌蜒的石阶上山,一路上,不时地指指这里有直耸云天、那里横斜挑县,道道这儿是千孔百洞、那儿又丛结累聚。 
  偶而在奇石嶙峋当中,有一丛修篁,或一株古虮老松,被白雪压弯头,却仍不服气似地冒出一点儿绿,表现出倔傲不屈的格调。 
  一切的搭配,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妙,巧夺天工,不正是终南山的写照。 
  一行人来到一块突立如妇人抱子的山岩前。 
  突然,自岩后转出一排六名身着道装,背负长剑的年轻道士,他们剑柄上金黄的坠子,兀自一摇一晃着,正是终南派门下负责守山的弟子。 
  六名道士齐齐单掌问讯,躬身唱诺:“无量寿佛!” 
  右面为首那名道士,客气地问道:“敢问列位施主上山,不知所为何事?” 
  冰雪主人看看小赌,小赌会意道:“在下任小赌,与贵派大师兄,逍遥剑风自儒有约,特地前来拜会!” 
  话声中,三宝和四平各持着二张大红洒金名贴递上。 
  二名道士接过名贴,一看,一张写着〃江南任小赌偕同席三宝、席四平拜上。”而另一张,却以苍劲有力的笔格,龙飞凤舞的写着〃冰雪银城城主寒朗月拜。” 
  前一张名贴,默默无闻倒也罢了,后一张,竟是名动江湖第一神秘之城冰雪银城的主人亲自莅临,惊得两名持贴的道士,略一躬身,就急急飞报上山。 
  不多时,山上道观之中,响起悠扬的当当钟声。 
  逍遥剑风自儒便在钟声中,出现在前方的石阶之上。 
  他一见小赌,神情愉快地招呼道:“小赌,你可来啦!我等你有多一阵子了!” 
  小赌也笑呵呵地迎上前去:“怎么,你不怕我来终南山胡搞一场?” 
  “呵呵!该来的躲不掉,这位是……” 
  小赌拉过风自儒,为他引见道:“这位就是武林中最神秘的神秘城城主,寒城主,也是小飞飞她爹。” 
  风自儒有些担心地注视着寒城主,施礼道:“晚辈风自儒拜见前辈!” 
  寒城主手一摆:“罢了!” 
  此时,原先较年轻的道士巳经退下,而由风自儒带路,领着众人往终南派重心所在清风观行去。 
  当众人来到清风观前,只见观内广场,雁立着两排终南弟子,恭迎着众人。 
  小赌扯扯小飞雪,小声对她耳语道:“哇塞塞!这些场面是排给你爹看的,若是只有咱们来,我看他们一定只开个小门,凑和凑和着算了!” 
  小飞雪也悄声道:“那时,你就有借口可以拆掉终南派啦!” 
  小赌道:“算他们命大。” 
  天下除了任小赌,谁敢夸言没拆终南派,是他们命大,端的是狂妄无比。 
  杨威一旁见两人如此窃窃私语,轻轻干咳一声,提醒两人,这次场面不同,可别失礼。 
  小赌和小飞雪二人,急忙端正身子,一本正经地跟着银城城主,迈着八爷步,进入观中。 
  众人一踏进观内,唰一声,雁立两旁的终南弟子,整齐划一地抽出背后长剑,在众人头上搭起一道拱形剑门,这是表示对来人的尊教之意。 
  往往,只有一门之主,或一派之尊,方有资格受此礼遇,正如小赌所言,他这次可是沾寒城主的光,见识到不少大场面。 
  观内大殿的正门,此时早巳大开。 
  正殿内巳候着三人,正是江湖中有名的终南三子。 
  小赌一瞄眼,已经看见久违多时的无影剑冯达和断魂剑冷云,二人皆恭谨地列身于终南三子身后。 
  风自儒一进大殿,即向立于正殿中,那名白须飘飘手持拂尘的老道,抱拳躬身,径自退下去,站在冷云身旁。 
  老道长单手问讯,稽首道:“无量寿佛!寒城主,久违了。” 
  寒城主回道:“久违了,无为道长。” 
  “自昔日鄱阳一别至今,二十余年,寒施主风采依旧!” 
  小赌自出道至今,从未受人如此冷落,他故意重重一咳。 
  无为道长淡淡一笑,也对小赌稽首道:“任小施主,有请了。” 
  “老道长,咱们今天来,是为我与冯达在长安的那段公案,何须过于客套,假装没事儿一般互相寒喧!早些了断这个过节之后,我还有正事要办!” 
  无为道长毫不动气,轻轻笑道:“小施主快人快语,既是如此,我也不再耽误小施主的时间。” 
  他回头唤过立于身后的冯达道:“小达,你过来,将那日在长安醉香居一事,和这位小施主对证一番。” 
  冯达他可没想到,神秘城城主来终南山是干嘛? 
  于是,一段复习过千百遍的谎话,便朗朗上口:“那日师侄于醉香居吃饭时,听见任小赌他们三人边吃饭边批评终南派,在江湖中打着正义招牌,到处为非作歹,师侄气不过,便上前与他们理论,要他们收回批评终南派的言词。谁知,任小赌不但不收回言词道歉,反而向师侄动手,师侄在以一敌三,不敌之下被任小赌打伤,复又被他以剩菜残羹侮辱。” 
  这一番话,说的可怜兮兮,委屈无比,令终南派的人闻之动容。 
  小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用力鼓掌,口中同时大叫:“表演的棒极!捧极。安可,再来一段如何?” 
  那种戏谑的言行,就像在看戏一样。 
  修养极佳的无为道长,微一皱眉道:“小施主,何出此放纵言行?可是认为我终南派好欺?” 
  “老道长,我是看冯达那小子表演天才好极了,忍不住鼓掌,跟终南派无关,你可别误会。” 
  无为道长沉声道:“这么说,小施主是说冯达他说谎?” 
  小赌瞄眼冯达,逗笑道:“除了他在醉香居吃饭是正确的以外,其它的全走样,也真难为他,如何想出这么精彩的故事,我看他,江湖可以不用再混,改行说书去,一定会赚大钱!” 
  冯达气结道:“任小赌,你……” 
  小赌一瞪眼:“我在和你家掌门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分。” 
  此时,终南三子中,唯一的俗家弟子,冯达的父亲终南一剑冯英飞,阻止自己儿子。 
  “达儿,退下。掌门师伯说话,是没你插嘴的分。” 
  冯达恨恨地退下,瞪着小赌,巴不得将他生撕活裂。 
  冯英飞和蔼地问小赌道:“小兄弟,如果达儿说的是谎言,那么实情又如何?你能不能说来听听?” 
  小赌看看冯英飞,若有所思地一笑,使将那日在长安醉香居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 
  当然,他如何整人那一段,自是轻描淡写,不加多提。 
  无为道长面色严肃道:“小达,事情果如小施主所言?” 
  “他胡说!” 
  “可是,有寒姑娘作证,你又如何解释?” 
  “这个小贱人,早与任小赌勾搭上……” 
  寒城主忽然欺身向前。 
  “啪!啪!” 
  两个大耳刮子,打得冯达满口喷血,满地我牙。 
  冯英飞见状,愤怒地右手挥出一掌,斜里袭向寒朗月。 
  寒城主不避不退,也单手挥出,硬接冯英飞一掌。 
  顿时,大殿上劲风四逸,逼的一些功力较差的人连连倒退。 
  寒朗月身躯微微一晃,便自站稳,而冯英飞却斜退半步,稍稍落于下风。 
  “住手!” 
  无为道长急忙大喝一声,阻止二人动武。 
  无为道长道:“寒施主,何以突然出手伤我弟子?” 
  此时,冰雪银城城主,小飞雪他爹,脸上那片寒霜,厚得可以刮下来和户外的积雪相比,再也找不出咋夜和小赌他们谈笑风生那种慈祥、和蔼的样子。 
  他冷冷地开口道:“贵派弟子口中那个小贱人,不巧正是在下爱逾生命,唯一的掌上明珠!” 
  大殿上的空气,随着这几句冷冰冰的话,逐渐凝结起来,大有一触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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