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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番外 作者:西风白马(晋江2014-06-29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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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清冽一边点头一边挣扎落地:“嗯,他……他的眼睛不太方便,我放心不下。”
  许洹儿却盈盈回身将靳清冽摇摆的身躯重新按回了锦榻:“你的身子也不方便,背上的刀伤没能完好愈合,又才刚刚解了毒,现下身上仍在发热,还是不要在此时冒然离去为好。你若是信得过我,我或许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靳清冽惊奇发现许洹儿的话语极具说服之力,她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驳,可不安的神思却断然难以缓解:“许姐姐有什么办法?”
  “靳姑娘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许洹儿替她盖上了锦被。
  “今日是……”一路经历的困难险阻竟已令靳清冽无暇关注时间的推移。
  “今日是中秋。”许洹儿一语道破玄机。
  今日已是中秋,由当今圣上主持的御龙大会就在今晚举行。靳清冽这才恍然回神忆起路途之中遇到的形形□□的江湖人,还有海南剑神与长白山老怪曾经对自己寻人之事的好意点拨。
  明媚的秋阳自窗棂洒下,直映得许洹儿肤如凝脂似玉雕琢,她为置于窗台上的盆栽细心浇灌,而后对靳清冽道:“数十年难得一遇的天下大事,人人都欲前往一睹盛况。听你说起的那个江公子,似乎也是爱凑热闹的心性,我想他自然不会甘心错过。”
  靳清冽连连点头:“他确实去过很多地方,也对江湖轶闻了如指掌,只是时常没个正经。”
  许洹儿坐回靳清冽的身侧,眼中噙着浅浅的笑意续道:“我在金陵城内也算知交不少,现在便可请人帮你打探他的行踪。如若仍旧一无所获,那晚些时候你休息得足够也可与我一同前去观战,你觉得此法是否可行?”
  靳清冽也觉许洹儿言之有理,可眼波流转间却难以掩饰脸颊的失落彷徨,只得悻然垂首:“许姐姐于我有恩,我已不知如何报答。又要你费尽心力帮我寻人,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好好休息,别想太多。”许洹儿轻轻掩上了靳清冽的房门。
  ……
  出了靳清冽所在的房间,许洹儿翩然一转,便又闪身进入了走廊尽头的另一扇雕花木门。
  “霜红从来不说谎?”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冷静得令人心神不宁。
  “霜红,不说谎。”蜷缩在角落里的娇小身影摇摇头,圆圆的眼眸耀着纯真的光芒。她仍顶着星星的面容,只是行为举止与星星本人迥然相异。
  许洹儿依然冷眼睨着霜红,眸中似有无形的魔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言,不尽。”霜红长睫扑扇,“知道呀,知道就该说。”
  许洹儿挽起微微笑意:“你看守的是个姑娘?”
  “姑娘,不如姐姐美。”霜红突然噗噗咧嘴,好似想到了趣味盎然的奇遇。
  “姑娘什么样子?”许洹儿更进一步。
  “黑黑发,红红衣,腰间有把剑。”霜红乐呵呵望着许洹儿,无辜又兴奋,“姑娘不听话,霜红迷倒她。”
  青丝红衫,软剑嵌于腰间,确是靳清冽无疑。
  许洹儿带上房门,行至小筑至高之处的秘密鸽室,将一枚以小刀刻字的竹签缚在信鸽爪踝,举臂抬眸放飞了那玲珑的小鸟。
  信鸽振翅咕鸣,瞬间消失于茫茫天际。
  待许洹儿再次回到靳清冽的房间之时,已看到身心俱疲的少女于锦榻之上昏昏睡去。
  少女舒展的眉眼与挺直的鼻梁细致如画,不施脂粉的面庞清丽素雅,却也是个极美的姑娘。只是这美却掩藏得过于深沉,教人若非仔细研读便绝不能轻易发现。
  ……
  幽静偏僻的小巷深处,小酒馆前一如既往清冷破败人声零落。
  堂里的掌柜与伙计不知何时都已不知去向,唯有两道相同的身影吃着相同的粗饭劣肴,饮着相同的旧瓶杂酒,无时无刻不在做着同步的动作。
  “她来了?”一人食完了盘中餐。
  “她来了。”一人饮尽了杯中酒。
  双人四目如剑般寒光直射向小酒馆斑驳落漆的门栏。
  踏足酒馆之内的是个女人。一身艳色的裙裾,两片艳色的薄唇,女人艳色的面容气急败坏。
  “你们没能打败流鸢。”罂鸺从牙缝中挤出混杂着万分不屑与激奋的咝语,“不止没能打败流鸢,甚至让霜鸿与那丫头一并不知所踪。”
  江陵就是流鸢。
  霜鸿本没有参与这次行动,可她总是跟在澜鸥与沧鹭身后,秦门之中,她惊惧玄衣,厌恶罂鸺,却仰慕这似乎战无不胜的兄弟二人。于是受罂鸺挑拨的澜鸥与沧鹭擅自离开了困住靳清冽的凌波画舫去寻江陵决斗,将原本属于自己的看守任务推给了霜鸿。因为他们笃信,他们的存在绝非是只为看守一个弱小的女子。
  澜鸥与沧鹭的剑若出鞘,便一定是无血不归。二人对望一眼,四足同启,双臂同时伸向了背缚的长剑。
  “她与流鸢有仇?”澜鸥问。
  “她与流鸢有仇。”沧鹭答。
  二人随后于一霎亮出了掌中剑。
  秦门之中,弱肉强食。为了生存,秦门中人不乏自相残杀。玄衣身边留下的人,都是那些踩在同门尸骨之上微笑的人,这些人,也全部成为了玄衣器重的人。
  不巧的是,罂鸺、雅乌、澜鸥、沧鹭,他们都是这种人。
  然而雅乌“已死”,自败于江陵手下之后,澜鸥与沧鹭也再不是这种人。剑尖指向兄弟的那一刻,二人皆以为此生休矣,可他们却又奇迹般转醒,再度看到兄弟的脸与天边的光,他们方悟流鸢手下留情。从此以后,他们不再听命于玄衣,却甘心效命于他们曾经讥笑嘲讽的一个盲了双眼的可怜的少年。
  “玩忽职守,竟然还敢倒戈相向?”罂鸺的眼神中充斥着杀戮的欲/望。
  她觊觎那盲眼少年的身体,可多年求而不得。得不到的,不如毁灭。于是她一心想要在暗中除去那不识时务的小瞎子,但玄衣却不断对江陵下达各种指令,她断然不敢坏了玄衣大事,只能长久如鲠在喉。直到这一次江湖峰会,她才终于找到了时机向江陵下手。
  “打败他,可别杀了他。”那夜于画舫舱头,罂鸺对奉命守船的澜鸥与沧鹭大行蛊惑之术。
  她不要江陵死,她还想看他在自己脚下垂死挣扎,她要慢慢折磨他。可罂鸺忽略了一点,“打败他”三字对兄弟二人而言与“杀了他”并无异义,澜鸥与沧鹭的剑,本为嗜血而生。
  所以当他们死而复生,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瞎子的对手的时候,他们发现这世上似乎有另一种人生,不为没有缘由的杀人而活的人生。
  可不为杀人而活的人生,不是罂鸺的人生,她在眨眼之间便向澜鸥与沧鹭出手。
  剑光寒骨,银索啸啸。罂鸺想要杀了澜鸥与沧鹭,澜鸥与沧鹭同样想要杀了罂鸺,为了流鸢杀了罂鸺。
  可小酒馆内的腾腾杀气却被一个悄悄到来的人的现身而彻底搅散。
  “我刚刚听到有人提起我的名字。”指尖摩挲着酒馆的外墙缓缓行来的少年,手倚栏框出现在三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清清和姐姐见面了~下面浆糊人士要开会了

☆、42 趋之若鹜

  
  辰时一刻,武当派松鹤道人首徒天行剑樊天纵请洹儿姑娘同往御龙大会观战。
  一柱香时间后,洹儿姑娘差人一字回绝:“否。”
  午时二刻,唐门刑堂堂主千里猿啼唐不羁请洹儿姑娘同庆佳节一赏武林盛事。
  一盏茶时间后,洹儿姑娘再度差人回绝一字,内容仍旧是“否”。
  靳清冽只知道这一日里暗香阁前送走了乘风的游艇便又迎来了破浪的画舫,前来盛情相邀许洹儿共度良宵的每一个人都顶着一个响当当的名头。
  当然这些络绎不绝的响当当的名头,靳清冽大多没有听说过。
  不知许洹儿叫她服下的药剂中是否添了安心宁神使人嗜睡的偏方,靳清冽白日无梦,醒来时已是日渐西斜,精神却也在静卧中好转甚多,睁开眼睛便看见传话的小厮跑进跑出满头大汗,而许洹儿却神色闲然不置一词。
  江湖名流的风雅与洹儿姑娘的淡泊自然也不会是靳清冽关注的焦点,在醒来的那一刻她便又想到了江陵。
  “许姐姐,你可打探到了他的消息?”这是靳清冽醒转后向许洹儿道出的第一句话。
  “嗯。”许洹儿笑颜相望,略有思索正欲开口,却又见那传话的小厮呼哧带喘推门而入。
  这一次,江北长空帮帮主花待撷诚邀洹儿姑娘泛舟赏月同赴盛典。
  许洹儿闻言眉间微凝,随即低首浅笑,对他人拒绝得干脆,却也对花帮主应允得爽快。
  “靳姑娘,咱们也该动身了。”许洹儿云袖轻扬,“不过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不要以本来面目示人为好。”
  靳清冽一心只想找到江陵,对其余诸事却不曾顾忌,此时方觉许洹儿所言不无道理,匆忙点头和衣:“听姐姐的。”
  于是名动江湖的暗香阁洹儿姑娘款款出行时,不要侍女伺候,身后却多了三个其貌不扬的男性随从,其中一人相较于另外二人身材颇显瘦小羸弱。
  第一次女扮男装的靳清冽就是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可她却从未见过与她并肩而立的另外两个魁梧雄壮的身躯,尽管看起来这两个大汉的背影都有似曾相识之感,只是他们一言不发跟在许洹儿身后,许洹儿绝口不提两个陌生汉子的身份,靳清冽却也不便多问。
  但她此时嘴上虽不问,心中却又充满了疑问,昨日夜里仗义相助于自己的两位义士自今早分离之后,自己便再没听许洹儿提起他们的踪迹,而她尚未能寻到时机向二人致谢救命之恩,遗憾之至难免懊悔不已。
  懊悔与遗憾却也于事无补,靳清冽依旧一心一意挂怀江陵,对眼前两名汉子的身份便也无从细思,只是似乎隐隐感觉,那两个顶天立地的侠士仍旧在自己身边,不过是以一种自己难以察觉的姿态而已。
  ……
  风华无限的绝代佳人轻罗小扇步出暗香阁时,仍然静候于秦淮水畔游艇画舫之上的千百拥趸者再次为洹儿姑娘的光芒万丈竞相惊叹。
  然后人们张大了嘴巴,瞪圆了双目,眼瞧洹儿姑娘举手、投足、欠身、巧笑,倩影没入了一艘富丽堂皇的恢宏游船——长空帮现任帮主花待撷的游船。
  于是人们大都不胜唏嘘,叹息对洹儿姑娘的求之不得,也慨喟长空帮易主之时的惨烈境况。“愁杀看花人”如今在江湖上的名声着实不太好。
  花待撷却对江湖谣传的蜚短流长嗤之以鼻,因为那些口耳相传的蜚短流长基本也是毋庸置疑的既成事实。
  白面微须容貌朗逸的俊雅文士衣着光鲜举止不俗,花待撷折扇轻摇将许洹儿恭恭敬敬迎上了游船。对许洹儿躬身行礼的同时,他也注意到了佳人身后的三名侍从。
  这三人有着截然不同的身材,两高一矮两壮一瘦,只有面容之上都是如出一辙的僵硬无情瞧不出喜怒哀乐。
  须臾之前望着镜中的自己脱胎换骨,靳清冽才发现许洹儿的易容之术早已高明到令她叹为观止,她也于瞬间明白许洹儿绝非普通烟花女子这般简单。
  “洹儿一介弱质女流,偶尔出行难免有所顾虑,此三人皆为我的护卫,还请花帮主不要介意。”秋夜的晚风玩弄着佳人的秀发,许洹儿眸中浅藏笑意。
  “洹儿姑娘哪里话,是花某三生有幸方能得姑娘青睐。”花待撷风度翩翩倒是颇有君子气量,即刻请人为靳清冽与两名汉子在远处一一置座。
  游船一路追随着遨游碧空的一轮皓月凌波而行,花待撷与许洹儿不谈江湖轶事,只论音律辞赋,靳清冽却将纵酒狂歌的秦淮夜色尽览眼底。
  船行期间靳清冽曾有数次想与两名汉子有所交流,只是另外两人仍旧紧绷双唇正襟危坐瞧不出心中所想。见二人左右不开尊口,靳清冽便也再不愿自讨没趣,一个人抬眼望着圆月出神,异乡异客佳节思亲,她竟对两岸笙歌也失去了兴趣。
  游船于长河支流一处开阔的高地暂缓行进,河岸四周早已人声鼎沸喧嚣不止,唯有那片宽广的高地两侧灯火辉煌庄重肃穆,尽显威严雄风的高杆大旗巍峨屹立,四方军士浩浩荡荡列队一旁,皇家仪仗更加是气吞山河非同凡响。
  许洹儿美目流转罗衫漫舞,于甲板之上临风而立,月影之下的婀娜身姿犹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广寒仙子悄然下界,欲同神州子民共度今宵。
  花待撷的华贵船只背后,有越来越多的游艇画舫小舟篷船聚集至支流之上,一场于月圆之夜进行的巅峰盛宴即将拉开帷幕。
  秦淮波澜之中,游舫舟艇之上,峨嵋、武当、昆仑、青城等诸多武林泰斗的旌旗迎风飘扬。
  靳清冽举目四望,却发现那林林总总的各式船舶之上竟不乏自己熟悉的身影。靠近河岸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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