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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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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嘛,三深殿下……今天无聊出去晃,却没想到您来了,刚刚进门急,才会和小狂拌在一块了……」京乐笑灿了一张讨喜的脸孔,凑到花演身旁时,一看到他手上的那杯花茶,便晶亮了双眸子:「哦!演殿下,你真好,我正好口渴了……」

              招呼也不打一声,京乐伸出手就要拿走花演手上的茶,却给三深用扇子打了歪了。

              「真是无礼──京乐──汝需要再教育──」

              被打了,京乐脸上的笑容还是没有褪去,他呼了呼被打疼的手背,笑道:「都这麽久没来了,三深殿下还真是一点改变也没有。」

              「的确是一点变也没有。」花演冷哼了声,拂了拂袖子起身。

              「演殿下?」

              「京乐,好好招待宾客,我就先不打扰了。」拍拍京乐的头,花演似笑非笑的扬扬嘴角便转身离开。

              歪歪头,京乐望著花演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点闷。

              ──怎麽大家最近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呢?

              「京乐──」

              「是、是!」

              怪腔怪调的声音将京乐的注意力拉回,他无奈地笑了笑,赶紧凑到三深的身边。

              「唉,我说三深殿下,那张面具就快拿下吧,我比较喜欢底下那张漂亮的脸、也比较喜欢三深殿原本的声音喔……」

              「京乐──吾不是告诉过汝──语气里别带著轻挑──」

              「咦!我有吗?」

            ***

              满庆晃著尾巴,在长案旁找到烟管,正准备给花演送下楼,却正巧碰见花演回到阁里。

              「演殿下,怎回来啦?三深殿下呢?」

              「京乐去陪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二话不说的走向满庆,花演也没等满庆反应,张手便一把将他拥住。

              「演殿下!您抱咱抱太、太紧哩!」

              「庆儿……」

              原本还难受地小幅度挣扎的满庆一听见花演那柔柔的语调,便放软了身子。

              「怎啦,演殿下?」

              「我心情不好……」

              花演用唇齿轻轻啮咬著满庆的圆虎耳,而正当满庆著急地想著怎麽花演心情不好、想问他为什麽的同时,放在他腰上的手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所以庆儿……你现在可要要想办法讨我开心喔,这是命令。」花演抬起头,连同瞅著满庆的那双星眸内,都点缀著些许戏谑。

              「啥、啥?」

            15

              俯趴在男人白皙精实的双腿间,满庆握著那高高耸立的柱身,猫咪般地伸著舌头舔拭,用嘴唇轻含。

              「很乖,庆儿……」

              花演用手指拈著满庆薄薄的圆虎耳,不时轻抚他的头发。

              一听见称赞,满庆摆晃著弧度的尾巴立刻又活了几分,努力地撸动手指、模仿著平时花演对他做的动作,满庆将那柱身又含深了几分、用尖锐的犬齿小心厮磨。

              唾沫沾染了粉红的柱身,淌流在满庆的唇边和指尖,他那张麦色的俊脸早已潮红一片,心里其实很不好意思,但只要能让花演开心,他什麽都无所谓了。

              眯著演舒服地享受著满庆的服务,花演将手指插入满庆的发间,柔柔地抚弄著。

              自己原先是个情欲很淡的人,甚至连他的育子──之秀,出现时,他都没有感受到任何情动,没有与其诞下神子的欲望。

              然而他却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对原先他当作亲人般对待的满庆产生欲念,甚至愈来愈强烈。

              花演没让满庆知道,其实神只间流言蜚语、恶毒地在说著他可笑、说他大逆不道,没和自己命定所该相爱之育子共结连理,反而还爱上自己的育子和自己双生兄弟的育子违背伦常所生下的半妖,神只们因此视他为异类……

              即使被如此中伤,但花演认为爱上满庆既非错误、也非禁忌,而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事实就是事实,他不在乎那些神只们说他什麽、也不在乎在他们面前明白地表达自己心中对满庆的情感。

              然而花演知道,虽然自己不在意,但要是让满庆知道自己因为他而被视为异端,满庆一定会自责,所以他一直刻意地瞒著他这些事。

              「庆儿……」眉心微颦,花演抚著满庆的耳朵,气息轻喘:「快出来了喔。」

              闻言,满庆将那尖端含住,用力吸吮,奶白的液体便在花演的一声低喃下溅射在他的口中。
              

              芬芳的香甜气味溢满口中,满庆咕噜地将那浓浓的爱液吞下肚,舔著齿尖,意犹未尽的又将花演柱身上残留的白液舔拭乾净。

              花演看著满庆坐起身子,猫似地舔著唇和手指上的沾染的白液,不觉莞尔,同时体内才刚平复的情欲也冉冉上升。

              「庆儿,来……」

              花演对满庆勾勾手指,满庆才呆著张脸一靠近,便被花演用手勾住後颈,向前一带,唇瓣便贴在一起了。

              满庆心里很开心,最近能和花演亲亲的次数变得很多,他几乎天天都能嚐到那种蜜似的滋味。

              不自觉地张手拥抱住花演优美修长的身子,满庆蹭著花演,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主子了,喜欢到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他身边──虽然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只要花演还愿意让他待著,就让他厚颜无耻一点吧……。

              亲吻、用齿贝啮咬著满庆的唇,花演的手指在满庆背後来回轻抚,不时的被满庆习惯性地用尾巴卷住手腕。

              花演心里想著,要能这样一辈子有满庆陪著,那麽永生也不是件难熬的事情了。

              将和自己吻的难分难舍的满庆抓开,花演舔过湿润的唇,美豔地笑著,在满庆还傻楞楞、巴巴地望著他红嫩的水唇的同时,反身将他压住,曲线优美的窄腰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拿过一旁的磁白的细瓶子,才一倒开在手上,芦荟的清香便四逸而开。

              手指沾著透明的稠液,沿著满庆的臀线向下,抵住尾巴根处下方的紧密|穴口,亲了亲满庆的脸颊,花演将手指顶入。

              「咪……」

              尾巴又缠绕上了花演的手腕。

              「庆儿,你的尾巴又不乖了……」

              「对、对不起,演殿下……」

              一双虎眸湿润地满载水气,满庆将尾巴松开,尾巴却还是不安分地在一旁扰著花演的动作。
              
              ──他不是故意的,那真的是习惯。

              「真是的,这是你自找的喔……」轻叹一声,花演脸上旋即露出的是带些不怀好意的笑容。

              将手指撤出,花演抓住了那条一直很不安分的尾巴。

              「喵!」满庆瞪大了虎眸。

              「庆儿,尾巴也可以这样用的喔……」

              花演握著那尾巴的前端,抵住已经被他扩张的湿热的|穴口,将尖端插了进去。

              「演、演、演……。演演殿下!」

              脸颊一瞬间胀得紫红,水光聚集眼角,满庆说不出话来、窘迫地瞅瞅下身、又瞅瞅花演、又瞅瞅下身、再瞅瞅花演。

              「呵,看看你的样子……」轻笑,花演含住满庆的虎耳,手指连同尾巴前端一同送入了那软|穴几分,炽热地摩擦著。

              「演殿下,不要这样弄啦,那、那是咱的尾巴耶!很奇怪……呜!」

              「自己的尾巴也会和害羞?」

              刻意地逗弄满庆,花演此刻的心情极佳。

              「演殿下……」满庆委屈地巴巴望著花演。

              「知道了,不要紧张──」扬著美丽的笑靥,花演将尾巴拔出,好心地放了满庆一马,但随之而来的……

              将满庆的腰抬起,花演将那重新勃发性器抵上湿答答的|穴口,开始进行更深一波的掠夺。

              「喵啊……呜咪!」

              「庆儿……」激烈地抽插著,花演亲吻著满庆的眉角,用那饱含欲望的低沉嗓音问道:「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咪……很喜欢……演殿下。」

              狂乱中,满庆点著头,紧紧捱著花演。

              花演微笑,更深地挺入……

              ──谁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16

              深蓝素雅的屋檐上,月轮散著清透的银光,在砖瓦上镀著一层亮丽的白。凉风一吹,将屋檐下满树的离香花吹成花雨,由回豔阁廊延洒下的花瓣就这麽旋转飘落,最後轻轻慢慢地落到院子里。

              花满楼的大厅和正殿全都热闹的忙著,宾客和姑娘及小倌们在长廊间穿梭著,和鲜少人去的小院子里形成强烈的对比。

              院子内只有月光清照,寂静的连点风声也听不到,楼内的人们忙著招呼娱乐,根本没人去注意那小院子里的动静,所以没有人看到,那站在庭院中央的人。

              和花演一样一头如瀑布般的柔顺黑发流泄著,那人穿著和花演相反的白色华服,上头一样是绣著离香花的图案,妖豔地绽放著。

              月晕轻薄地洒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孔极美,眉宇间,就和花神花演──一模一样,但那绝美的星眸内却有著不同於花演般的邪气。

              在月光和红花的洒落中,那人轻轻举起手,露出白皙近乎透明的掌,用修长漂亮的指甲往指腹上一划,那白嫩的肌肤上便出现一道红痕,鲜豔的血珠冒出。

              「呵呵……」他轻笑著,将血珠滴落在土壤里。

              白月下,那落在土壤里的血由鲜红转黑,忽然间活了似地,变成类似撕裂的小布条的形象、一抽一抽的,如同水里的于似地游著,往土壤内钻近又钻出。

              明天──这些幻化成如生物般的血水,就会被那因其香味而被吸引来的半妖吃下肚。

              一声一声的透著冷冽的笑意,白色的身影在黑夜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了那院子的角落里,不停钻著土壤的黑色血液。

            ***

              「唉……」花演抽著烟管,今天已经不晓得是他第几次的叹息了。

              一脸烦躁的翻著帐册,也不晓得有没有把上面的数字看进去,那美丽的脸庞上透著无奈。

              ──最近太忙了、又有一堆麻烦事……

              再过几天,京乐便要成年了,也代表他已经成为成熟的育子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三深有了要迎娶的打算,原本几年一次来看京乐的惯例变成了每天的拜访。

              ──三深现在几乎每日都来,严格地教导京乐身为他的育子所该有的礼仪。

              而不仅京乐无奈,每当几年一次的迎接变成每日一次的迎接,相对地对花演来说,每天都必须听到三深对满庆的不满、以及那对自己唠叨个不停的说教……

              要不是京乐很能安抚三深的情绪,昨天他甚至一度要和三深吵起来了。

              面对三深这种古板派的固执神只,让花演几乎是疲於应对……

              除此之外,花演最近也有点担心狂道的状况。

              狂道最近郁郁寡欢的,往常那嚣张的个性自从萝蔓出嫁後便颓靡到现在了,若是京乐出嫁,全花满楼得育子便只剩下他一个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更消沉下去。

              在这一波育子里,就属狂道最为特别,这几十年里,所有的育子在幼童几乎都会见到自己的神只一次,每个神只在育子懂事之际,都会前来拜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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