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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姑+1番外 作者:时久(晋江vip2014-04-15正文完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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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一股凉气蹿上,继而觉得十分荒唐可笑。他的母亲是杨氏三女,宫中有孕妃子是六嫂的妹妹,不久前刚对她诉说十余年的深情,现在又来招惹大哥的女儿。他怎么做得出来?
  心里愤怒难平,面上却还是淡淡的:“这么说来,最近时常出入将军府的生人,就是陛下了?”
  兆言讪讪不语。萱儿道:“表哥……陛下是我带进府中的。陛下还是燕王时就跟咱们家关系亲善,经常来访,我记得小时候见过他很多次,怎么能算生人?”
  颖坤笑了笑:“上一回陛下这么勤快地往将军府跑,似乎还是杜贵妃为了陪伴六嫂住在咱们家的时候。”
  此话一出,不仅兆言面上挂不住,萱儿也变了脸色。
  大娘叩首拜道:“陛下龙体安危等同社稷,微服简从驾临,妾等惶恐之至。陛下也看到了,我们家中都是孤寡妇孺女流之辈,既不便接待男客,也无法保证陛下安全。求陛下怜悯妾等惶遽忐忑之心,速速起驾回宫,陛下安然则妾心安然。”
  兆言只得起来告辞,大娘和颖坤恭送他出门上车。他跨上车时回头看了一眼,颖坤低头躬身,恭恭敬敬地举手额前,完全看不见她的脸。他只好回身坐上车走了。
  送走了皇帝回到厅中,自己家里人说话就没那么拘谨了。萱儿心里正难过,不依不挠道:“娘,皇帝也是人,也是咱们家亲戚,我们去宫里拜见,他不都客客气气的吗?你干嘛那么对他?”
  大娘板着脸道:“你只当他是表哥、是亲戚吗?走亲访友大可堂堂正正地上门,何必一声不响溜进来?男女私会还潜进家里来,他可有考虑过你的名声?”
  萱儿脸上一红:“娘,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那回事……表兄妹一起玩有什么不行?”
  大娘道:“你要是今年才七岁我就相信你们只是表兄妹一起玩不是那回事。”
  萱儿脸色涨红,四娘过来替她圆场:“大嫂,你别对萱儿这么凶,她又不是跟不明不白的人来往。陛下是天子,多少人求他眷顾都求不来。这表兄妹亲上加亲,多好的事。当年贞顺皇后过世,太后不是也想过把萱儿接入宫中,要不是因为她当时年纪太小,现在这贵妃乃至中宫之位,说不定都是她的。眼下萱儿长成了大姑娘,太后怕是又起了这个心思。正好陛下看着也挺喜欢她的,何不成全了一段良缘?”
  大娘道:“别人家或许觉得女儿进宫能光耀门楣,但我就这么一个独女,萱儿是我的心头肉。后宫是个火坑,我不能把自己心尖尖上的女儿往里推。”
  当娘的这么说,四娘自然不好再劝。萱儿却还不服气:“娘,你说得也太严重了,宫里怎么就成了火坑?”
  “佳丽三千粉黛如云,那么多人争一个丈夫,尔虞我诈利害交关,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还不是火坑?萱儿,你是我的女儿,你的脾气性情我最清楚,你根本不适合在那种地方生活。”
  “可是陛下的后宫不是这样的,”萱儿争辩道,“表哥和以前那些皇帝不一样,他对贞顺皇后一片痴情有目共睹,这么多年后宫一直清寡。”
  “那是因为贞顺皇后死了,如果她一直活着试试看呢?再说他不也有杜贵妃了吗?听见你小姑姑说没,当初他对杜贵妃的殷勤比你现在更甚。你如果再进宫,是想成全你表哥的痴情呢,还是去跟你六婶的妹妹斗艳争宠?”
  萱儿被母亲问得语塞:“皇帝有两个妃子还多吗?娘,你是运气好遇到了爹爹,我可不见得也能跟你一样。就算我嫁给一般的贵胄子弟,难保他不会三心二意妻妾成群,到时我还不是要跟别人争?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相信表哥,至少他明明可以坐拥后宫三千却没有这么做。”
  大娘道:“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不会。鲜卑的皇帝宇文敩,年轻时英名远播,与皇后伉俪情深独宠专房,现在呢?荒淫昏聩至极,还不如那些一开始就好色骄奢的,皇后发妻都被他白绫赐死!”
  萱儿强自辩驳道:“你拿宇文敩和表哥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大娘叹了口气,软语劝解道:“萱儿,娘亲三十岁才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不指望你富贵荣华,但求你一生平安如意。你现在还小,你还不懂,婚姻一事并非只有郎情妾意。娘为你挑选的那些良家儿郎,除了家世人品信得过,更重要的是他们对你爹爹敬服,只要有你爹爹、叔叔和姑姑在,他们就算偶尔有一点花花肠子,也不敢怠慢亏待你。娘把你嫁过去,嫁得也有底气。但是皇帝,天子至尊,他如果辜负你不喜欢你了,我们一个字都不敢说,还要低头谢罪没有教好女儿。你把一生都寄托在男人的一句空口承诺上,君王薄幸,娘亲实在无法放心。”
  大娘一人操持偌大家业,里外井井有条,为人处事自有其见解,萱儿对她既亲热又崇敬。听母亲这一番肺腑之言,她心中也无法不感怀,但又舍不得少女情衷:“娘为我选的人,我都没见过他们,也不喜欢……”
  大娘道:“你和陛下素无往来,在宫里住了半个月,他带你玩乐嬉戏,你就觉得喜欢上他、非君不嫁了?”
  萱儿面露困惑,既说不出来非君不嫁的重话,又不甘心就此作罢。
  颖坤忽然开口问道:“陛下承诺过你什么吗?”
  萱儿抬头疑惑地看她,她又问了一遍:“你娘说莫把一生都寄托在男人的空口承诺上,那他对你有过承诺吗?”
  这句话直击要害,终于击溃了小丫头的心防。萱儿沉默片刻,一边摇头一边眼泪就下来了,对母亲娇声泣道:“娘,可是我……”
  大娘搂住她拍抚:“好了好了,乖孩子,娘知道你懂事,娘不逼你了,不管怎么样娘都希望你高兴。你在家好好休整一阵,别胡思乱想,顺其自然。等这股新鲜劲儿过去了,说不定不用娘劝,你自己就想通了。”
  安抚了一阵,大娘让五娘送萱儿回房休息,其他人也相继散去。颖坤被今天这摊事搅得心中更郁,打算去武场练一番刀枪出出闷气。大娘却叫住她道:“末儿,你留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其他人都退出正厅。大娘道:“末儿,明日我打算进宫见驾,你可否陪我同去?”
  颖坤听说要见驾就心头打突,问:“陛下想必不会再来了,只要管束住萱儿不让她和陛下见面,这事也成不了,何必进宫?”
  大娘叹道:“小丫头只能怀柔安抚,不能强迫。本来没多大的事,如果强加干涉阻止,她反而觉得自己是祝英台情比金坚,不肯忘怀。此事还得从太后和陛下那里着手,劝说他们放弃让萱儿入宫才是根上的解决之道。”
  颖坤迟疑道:“一定要……我去吗?”
  大娘道:“太后那里我有把握能劝动,但是陛下……我真不知如何向他开口,更无信心说服他。末儿,你能不能帮我去劝说陛下?”
  颖坤当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大嫂都不能说服陛下,我更无法……”
  大娘握住她的手:“末儿,陛下对你……你们交情匪浅,这事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答应的。”
  颖坤听她言中之意便明白了。兆言以前常来将军府缠她,连七郎都知道了,心细如发的大嫂怎么会看不出来?
  大娘又道:“末儿,我知道我这个不情之请让你为难,但是为了萱儿,当大嫂求你。我没法眼睁睁看着萱儿埋没深宫,她从小被我宠惯了,脾气直率性子好动,和你以前很像,要你们在后宫里等着皇帝垂怜还不如不嫁,你一定也能体会是不是?再说陛下对她哪有真情实意,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为此搭上萱儿的终身,我这个做娘的真是……末儿,你说一句别人十句也顶不来,大嫂从来没求过你,你就帮我这一次行不行?”
  颖坤心知此事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如果因此连累萱儿,她真是无颜见大哥大嫂。虽然极不愿见兆言,但一时难堪哪能与萱儿的终身大事相比,遂点头答应:“大嫂对我有哺育之恩,萱儿更是我唯一的亲侄女,我当然不会坐视不理。明日我便陪大嫂一同进宫,你去见太后,我去见……陛下。”
  言情洗白白到兆言碗里来~或作者有话要说:末儿快其实大娘和查儿才是神助攻啊……


☆、第四章 章 台柳3

  颖坤陪大娘进宫;准备先送她去寿康宫觐见太后;刚进了皇宫西侧门没两步就与皇帝銮驾遇上。
  两人行了叩拜大礼;兆言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朕还以为你不会再进宫来了。”
  大娘看了她一眼,悄悄使个眼色,先行告退。颖坤独自留在原地,被他似冷又热的眼光炙烤着;只觉得如芒在背难以启齿。还是兆言先问她:“有事?”
  颖坤揖首道:“臣有事单独禀奏,陛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兆言想了想:“走吧。”引她往御花园方向去。
  颖坤松了口气。御花园好歹是户外;视野开阔,又有内侍跟在身后;至少她会觉得自在一些。
  一路上他走在前面;内侍紧跟;她也心中七上八下;两人都未开口。走到花园中经过暖阁,兆言忽然吩咐道:“外头风大太冷,去里边避一避。”
  内侍立即上前打开阁门,拂尘四下一掸,摆上香炉锦垫等物。御花园中有两处这样的阁楼,外观如亭,阁内丈余见圆,地方不大,置有榻凳桌几,供皇帝和妃嫔们游园时休憩之用。
  这种地方,当年自然避免不了被他俩蹂躏的命运,每次玩累了就躲进来挤在一张榻上呼呼大睡,有一回睡忘了一觉到天亮,淑妃亲自找过来把他俩从榻上揪起来。
  大概是小孩子个矮身体小,小时候觉得这地方很宽敞,如今走进来却有些狭窄逼仄,几个人一站就活动不开了。屋里还是那张紫檀木榻,以前明明两个人在上面都能睡得四仰八叉,现在看来也不过七尺长、四尺宽,再想睡两个人,就只能一上一下叠起来了。
  颖坤把跑远的思绪收回来,心中微窘。她为什么要想起和兆言同榻而眠的事?
  内侍们布置完毕,兆言道:“都下去吧,门窗关好。”
  颖坤一想到要和他同处一室就莫名紧张:“陛下,何不在花园中……”
  “外面风大,朕怕冷。”他走到榻边坐下,“你不是有事要单独跟我说?”他坐在右半边,手从榻上锦褥的绣纹上慢慢抚过:“站着干什么,过来坐。”
  颖坤道:“臣不敢与陛下同席。”
  他显然也是想起了往事:“从前一张榻上不知睡过多少次,现在却连坐都不能一起坐了。”
  颖坤默不作声。兆言抬头问:“你来找我,是为昨天的事?”
  颖坤道:“臣斗胆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收回成命?我好像还没下什么成命。”
  颖坤低头斟酌着言辞:“那敢问陛下对臣的侄女萱儿,到底是如何看待?”
  兆言有些讪讪:“只当她是表妹,比较投缘罢了。”
  颖坤道:“萱儿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要怎么想,我岂能左右?在我眼里她还是十年前头顶丫髻的小丫头而已。”
  颖坤听他这么撇清不免有些动气:“陛下如果还是十五岁未经人事说这种话也就罢了,十七岁的妙龄少女,怎么看也不能当作七岁孩童。如果你对她毫无情意不与她亲近,她会平白对你生出情愫?”
  “你的意思是,她对我生情,我也难辞其咎?”
  “有没有责任,陛下心知肚明。”
  “按你这话的道理,我对你这么多年的痴心,你的责任一定更大了。”兆言站起身来逼近她,“你打算怎么承担呢?”
  颖坤被他逼得后退,但阁中方圆实在逼仄,她只退了一步就被身后长案抵住。兆言一直走到她面前,不盈半尺的距离,低下头来贴近她:“别说你只是把我当十年前少不更事的玩伴,你也不是未经人事了,二十五岁的青壮男子,怎么看也不能当做十五岁少年。如果你对我毫无情意不与我亲近,我会平白对你如此牵挂难舍?你怎么忍心一句话就把我这么多年的期望全剥夺了?”
  颖坤不想反被他套住话头落入彀中,不由语塞。二十五岁的青壮男子,确实不能再当做十五岁少年了,她竟也有一天手足无措地被他逼在角落里,因为他的靠近而心慌意乱。
  一慌神她就说了句错话:“那你也不该找我的侄女来替代。”
  “替代?”他轻笑了一声,“没错,她确实挺像当年的你,连模样都有几分相似,聊胜于无。”
  颖坤急了:“陛下如果当真喜欢萱儿,也不辜负她一番真情。但是如果只是把她当成……未免轻率薄情,叫萱儿情何以堪?”
  “当真喜欢?什么叫当真喜欢?”他语气轻蔑,“颖坤,我跟你说个故事。朕的生母刘昭仪,原是郑国公府的歌姬。先帝驾幸郑国公府,酒酣耳热时,郑国公命刘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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