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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女王陛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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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克斯特他们要怎么样与卡顿其实没多大的关系。 
可如果让卓玛就这么逃了,那他就得提脑袋回去面圣了。 
卡顿一挥手,“走,绝对不能让卓玛他们给逃了!” 
“是!”一列禁卫军整齐划一的迈出旅店的大门。 

“喂,先生,大人!”整个事件中另一位无辜的受累者——旅店老板,呆呆望着走出门区的卡顿。 
桌上还摊着那本登记到一半的住宿资料,清风吹过,翻了两页。 
克莱蒙德走到柜台边,“老板,我们不住了。” 
奉送一个伤人无算的微笑,他跟着走出了门。 
在临出门前,他回头道,“老板,记得以后别在池塘边盖旅店,至少也记得别在里面养青蛙。” 

呱呱,窗外一片蛙鸣。 
真是的,我们招谁惹谁了? 

克莱蒙德走到门外,不意外地发现卡顿中尉他们已经失去了目标。 
正在四处搜寻中。 
“来,跟我走。他们会去的只有一个地方。” 

明月楼 

一进门果然就看到那四个人坐在一个靠窗的位子,享受佳肴。 
看到他们出现,兰克斯特招了招手,“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克莱蒙德毫不客气的走过去坐了下来,“伙计,再来副碗筷。” 
卡顿中尉本来想坚持自己的立场,可惜偏偏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一阵叫声。 
看看身后的禁卫军们也都一脸向往的望着桌上丰盛的菜肴。 
他狠了狠心,也坐了过去。 

等到大家都坐好后,兰克斯特先发制人,“不管你们怎么说,我是绝对不会会那家客栈去的。” 
“我也是。” 
“在下也是。” 
“我也一样。” 
萨克雷,卓玛,蒙斯顿紧跟着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至于嘛,”克莱蒙德摇了摇头,“不过是一只青蛙罢了。” 
“本大爷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绿,那么丑,那么恶心的动物,而且居然还会跳!”兰克斯特一脸嫌恶。 
“看上去就是有毒的样子,让人想吐。”卓玛的脸色极不冷静。 
“它简直比布其利斯的食人藤蔓还要恐怖。”萨克雷作了总结陈词。 

“那你们现在是打算?”克莱蒙德问道。 
“我们要住在这里。” 
卡顿中尉一脸黑线。“预算不够。” 
“我们自己出钱。” 
卡顿努力抑制想要掐死他们的冲动,“不行!” 
他的眼对上卓玛的,一时间,电闪雷鸣。 

“好了好了,这样吧。”克莱蒙德为了避免桌子上的菜被过分碳化,忙出来打圆场。 
“萨克雷,你们还欠我房子的修理费,以及内部物品的赔偿对吧。” 
“是我欠你的,我已经把这笔债务接收过来了。”兰克斯特咽下口中的鸭子,说道。 
“OK,那么这一路上由你提供我和所有禁卫军的开支,作为补偿,如何?” 
“没有问题啊!” 
克莱蒙德转过头对卡顿说,“这样就算是我的个人支出,到了皇都,我会负责向陛下请款的。” 
卡顿想了想,点了点头。 
问题……还算是顺利地解决了。 

是夜 

一群人都太过兴奋,无法入眠,于是跑到大厅里来打牌。 
七七八八凑了五桌。 
正打到兴酣处,门外突然传来连绵的爆炸声,还有漫天的火光。 
那个方向……是兵营。 

23 

卡顿中尉丢下手中的牌,站了起来。 
只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喊着,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不知道说的是炸营了还是袭营了。 
楼上睡着的没睡着的,一个人的两个人的,孤枕难眠的好事做到一半的统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一个个倚在栏杆上,面色苍白,向下张望。 
所有禁卫军的成员都放下了手中的牌,跟着站起来,准备随时行动。 

这时,伙计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唇色青紫,一脸惶恐,看得出手脚都在发抖。 
卡顿向前走了两步,拦住他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伙计抬头看了看卡顿严肃的脸,颤巍巍的说道,“好像是兵变,外面已经戒严了!” 
“兵变?”卡顿一惊。 

加林是座小城,总共的驻军也不过两千左右。 
主要的士兵来源是西蕃的几个城镇。 
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兵变的理由。 
他回过头,兰克斯特他们四个还在优哉游哉的打牌,没有任何反应。 
克莱蒙德还坐在那里,可惜跟他打牌的另外三个士兵都已经站起来了,他也只有放下手中的牌,靠在椅子上望着卡顿。 
很显然,不用指望他做什么决定了。 

卡顿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要插手这件事情。 
他没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向外走去。 
后面跟着一列同样沉默的禁卫军。 
“我说卡顿,你们到底拿了陛下多少的薪水,你们的任务难道不是把卓玛他们押回去就可以了吗?” 
克莱蒙德抱臂问道。 

卡顿继续向前走,没有回头。 
一直走出明月楼的门口,“这是我们的国家!” 

克莱蒙德呆呆地坐在位子上。 
不可否认,这一路走来,他对卡顿中尉的确没什么好感。 
为人死板,不知变通,还有些木木的,经常被兰克斯特他们嘲笑。 
而且在他看来,不免有些愚忠的嫌疑。 
可是再仔细想想,卡顿其实也并没有多么的不可接受。 
即使被卓玛嘲到面红耳赤,他也没有利用职权报复他什么的。 
或许她会产生不满和第一次见面时卡顿执意要把卓玛铐起来有关吧。 
但那也的确是他的职责所在,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 

这么看来,他们这一路的存心的不合作态度就显得有那么些不够大度了。 

门外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兵器交击声。 
刚才的活计已经说了,现在外面在进行戒严,卡顿他们这么冒冒失失地跑出去恐怕是非惹麻烦不可的。 
想到这里,克莱蒙德再也坐不住了。 
他望了兰克斯特他们一眼,没有人抬头。 
克莱蒙德推开椅子,追出门去。 

看到他出门,桌子上的几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放下了手中的牌。 
“哎,终于想通了。”兰克斯特伸了个懒腰。 
“看他这一路闷闷的样子,我都替他烦。”萨克雷抓抓脑袋。 
“感觉跟个闹别扭的小孩似的。”卓玛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莱蒙和普鲁士的皇帝不和吗?”蒙斯顿问到。 
“嗯,怎么说呢,”兰克斯特沉吟了一下,“其实你们应该看得出来,莱蒙是相当于被流放的,只不过是由于他的姓氏,所以表面上还是相当风光的。” 
“听起来有点可怜。” 
“其实也不适合皇帝不和,就是和他父亲有点麻烦。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他在西柏林的时候,日子过的不怎么样。” 
“所以现在想帮忙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确是想个闹别扭的小孩呵。”卓玛喝了口茶。 
“对了,兰克斯特,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我?”兰克斯特摊了摊手,“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等他们回来问问不就好了。” 

24 
克莱蒙德步出明月楼外,一滴液体溅落在他的脸颊。 
他抬起头,不见云,也不见月。 
没有雨。 
是血。 
腥风血雨。 
猩红的温腻的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淌下,然后滴落。 

地面上已经有了大大小小数滩血迹,不知道曾经在谁的体内流动过。 
前方是陷于重围之中的近卫军。 
他们身边已经凌乱的倒下了不少士兵,作为代价,他们自己也挂了彩。 
近卫军本来就是军人中的精英,他们的身手自然是远远胜过一般的士兵。 
但当面对数十倍于己方的士兵时,他们也会累。 
累就会有破绽。 
有破绽就意味着死亡。 

在这里,无论是杀人的还是被杀的,都是属于这个国家的士兵。 
普鲁士的枪对着普鲁士的枪。 
普鲁士的剑对着普鲁士的剑。 
普鲁士的人民让普鲁士的人民流血。 

克莱蒙德一步步走进混战的人群当中。 
挡在他前方的人被一股无法抵挡的气势向左右分开。 
他一直走,一直走。 
直到所有缠斗的士兵都被他身上的凛冽杀气驱逐到一边。 
直到他面前只剩下卡顿中尉和另一个比较高阶的军官还在打斗。 

艳阳。 
烈日。 
深夜。 
在这个连月亮都不见的夜晚,暴闪的太阳让明月楼前的那条街有如白昼。 
卡顿手中的刀于那位军官手中的剑都融成了泥。 
两个人跌倒在地,看着那个能够把太阳握在手里的男人。 

克莱蒙德收起剑,从卡顿身上拿出一块令牌。 
“他是中央近卫军的队长,战时特别军法官。” 
“我们要见你们的长官。” 


“不错不错!”卓玛拍了拍手,“在这种时候,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的。只有胜者才有讲道理的权利。” 
“切,这小子入戏了。”兰克斯特说。 
“可是,我觉得莱蒙很适合当军法官的样子。”蒙斯顿发表自己的意见。 
“是啊,他向来就有那种演什么像什么的天赋。” 
“你的意思是说他现在在演戏?”萨克雷问道。 
“当然!” 
“那些士兵真可怜。”萨克雷实事求是的评价。 

“不过我还真看不出来莱蒙有多喜欢普鲁士呢!”蒙斯顿说到。 
“也不是不喜欢普鲁士啦,总之,这家伙别扭的要死。” 
“哎,对了,兰克斯特,你是哪个国家的阿?”卓玛问道。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我?我从我的国家来啊。” 
“我知道,我是说哪个国家?” 
“本大爷就是国家。” 

在座三人反应不同。 
蒙斯顿显然是吃了一惊。 
卓玛冷笑,“我倒还真没听说过一个叫兰克斯特的国家,孤陋寡闻了。” 
萨克雷两眼发光,“噢~~~我的女王陛下,你好帅!” 
“两个人都疯了!” 

不管怎么说,大家都知道看起来不可能从兰克斯特那里知道他的出生了。 

天色已经有些泛白,大多数的客人都聚集到大厅里来等消息。 
凌晨五点左右,克莱蒙德一脸疲惫的跨进门,身后跟着同样疲惫的卡顿中尉和近卫军。 

“嗨,莱蒙。” 
“嗨,兰克斯特。”他有气无力的打了声招呼。 
便和近卫军们找了张桌子坐下,摊开一张地图,讨论起来。 
兰克斯特喃喃自语,克莱蒙德他们四周树起一道无形的墙壁,隔绝了声音。 
“音障?”卡顿有些惊讶,“没想到他还挺懂得体贴的。” 
“什么嘛,摆明就是想置身事外。”克莱蒙德挥了挥手,“不管他了。” 

音障内的数人越讨论脸色越坏,卡顿和克莱蒙德好像争执着些什么。 
旅客们都围到音障旁边,他们敏锐的察觉到,正在讨论的事情与他们的切身利益密切相关。 
可惜什么都听不清楚。 
可音障里的人可以把外面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萨克雷,你放水!”蒙斯顿叫到。 
“我哪有。”他摊了摊手。 
“你故意出错牌让兰克斯特赢得。” 
“没有啊,我以为我大的嘛。” 
“别跟他们吵了,人家明明就是夫妻连档,出来骗钱的。”卓玛的尖酸刻薄功力不减。 
“谢谢夸奖。”萨克雷点了点头。 
“谁要他放水啦。”兰克斯特一扭头,“还有哦,我警告你,卓玛,花布可以乱说的。” 
“我说什么了?”卓玛一脸无辜,“夫妻搭档嘛?” 
兰克斯特的脸涨得通红,“谁跟他是夫妻!这家伙不过是我用一万两千布林换来的东西罢了,我的东西。” 
“那我用一万两千布林跟你换,你换不换?”卓玛笑问。 
“我才不换,本大爷的东西就是本大爷的!” 

话题的中心人物在一旁偷笑,结果惨遭池鱼之殃。 
兰克斯特一拐子打在他头上,顺便附送一道风刃。 
萨克雷扁了扁嘴,却出奇地没有抱怨。 
兰克斯特有点意外,又补了一根冰凌,“没感觉吗,皮越来越厚了。” 
“不是,”萨克雷拉开凳子,退厚两步,“是我知道,打在我身,痛在你心。” 
说完就跑。 
兰克斯特非常冷静地念起咒语,“烽火流星!” 
经过改良的烽火流星集中力出奇的好,保持威力不变的基础上像装了导航系统似得直追着萨克雷跑。 

“你们给我安静一点!”音障被劈开了。 
克莱蒙德一脸黑线地看着他们。 
“有什么好烦的?”兰克斯特挥了挥手。“你就直说好了。” 
“这座城市没有任何价值。” 

25 

在围观的人群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道扭曲边沿的音障把兰克斯特他们全部关在里面。 
“我不想呆会儿走不出门。”卓玛摊了摊手。“现在你们可以慢慢讨论了。” 
“没有什么值得讨论的啊。”兰克斯特把地图拿在手中,“我们现在只有事实而已。” 
从地图上看,他们其实离普鲁士的首都西柏林已经很近了。 
以西柏林为中心,普鲁士的三大都市莱比锡,魏玛,海德堡成等边三角形排列。 
这三座城市分别是普鲁士的经济,宗教和军事中心。 
而这三座城市的有各自被三座比较小的城市所包围。 
西柏林就在这个大的等边三角形的正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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