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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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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枯枝丛林,是一大片桔树。果实已然下完,只剩下一棵棵树孤单而立等着寒冬来临。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子风又调了目光。绿叶中透着一团艳红,很小却异常醒目,触动了他敏感的视觉神经。
  他轻轻走过去,果然,枝头上立着一只罕见的鸟。
  阳光斜斜得照射着这片桔林,还是感觉不到温度,但是照在小鸟和桔枝上——光和影让一切鲜活起来。小鸟火红的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身体在墨绿的枝叶上投下淡淡的影子,与艳丽的红色形成鲜明对比。它张着尖嘴,伸缩着脖子,一下下啄着什么。更奇特的是,站在子风的角度,它啄的恰巧是自己的影子。
  一路走来,这个山坡上寂寞萧条。这个意外发现让子风有些许欣喜,他喜欢捕追这样自然又生动的瞬间。
  子风退后几步,就在他取出相机调焦聚的时候,传来扑哧几声,显然小鸟飞走了。他看到的是月已经在桔子树旁,并把枝头拉了下来。
  张口欲数落月的时候。她正轻合眼睛,轻轻嗅着枝头上的一个桔子,那神情,就好像桔子散发着沁脾的清香。
  子风才发现原来树上还有一个桔子,自然熟透的橙色泛着诱人的光泽。小鸟啄食的可能就是它,只是因为太隐蔽,自己和果农都没看到。
  月一身白色休闲装,浅红色披肩随意搭着,阳光打在她侧脸上,柔和唯美。
  子风就像再次看到月在相馆前那一幕,有些征住。
  这些情景在他心里留下底片,在往后很长一段时光里一遍又一遍的冲洗出清晰的照片。
  月松开手,枝叶就又弹了上去,打着另一个枝头,碰得一声响,桔子脱落,擦着枝叶掉落下来。月跟着滚落的桔子,拾起捧在手心,无比惋惜地看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子风把桔子拿了过来,确实有啄过的痕迹。据说动物都很聪明,会挑选味道最好的。于是剥开,塞一瓣入嘴,月轻咬舌尖昂头看着。
  或许是因为刚才那唯美的一幕,他大发慈悲地分给月一半。
  桔子很甜,月却只吃了一瓣,她蹲下来把桔子放到了一个小坑里,细细拨拢旁边的枯叶将其盖了起来,轻轻拍严实,在旁边找了一根树枝插在上面,想了想又把手腕上的蓝色橡皮筋扎在树枝上面,才站起来拍掉手上的碎泥。
  子风看她差不多完工了,才问“在做什么?”
  月合着双手“种子,发芽,开花,又有了桔子。”
  “这呢?”子风指着插着的树枝。
  月笑呵呵地说“记号。”
  子风低头轻笑,他想月可能在书上看到过,或是铃铛和她说过,但是个半调子工程,没讲透彻。而他现在也不想解释什么,似乎一切很美好。
  更多的是怕他的纠正会引来更多问题,育苗、移植、嫁接……解释起来很麻烦。
  种桔子!怕是比铃铛还幼稚!
   

作者有话要说:  




24

24、她有天赋 。。。 
 
 
  返回教学楼已接近中午,子风走得很快,月左看右看,走走停停,隔远了才追上来。路上运动装、休闲装的男男女女越来越多。
  但,即便在帅哥如林的艺术天地,子风仍然引来了不少女生的侧光。
  才到楼梯口,子风就大叫了一声“端木。”
  他的朋友系着围裙、端着调色板迎了出来:“嚷什么,要全校师生出来迎接你呀!”
  言语带剌,可满心欢喜!
  一路口舌之辩,端木把他领到办公室。
  窗下一个宝蓝色短裙、黑丝袜包裹着的长腿的女人正修着指甲。
  端木上前耳语两句,丝袜女起身提包,送上一个香吻,踩着S步离开。经过子风身边时顺带抛了一个风情无限的媚眼。
  真是工作泡妞两不误。子风望着端木啧啧道“教师,曾经可是太阳下最光辉的职业。”
  端木点头赞成“现在也是。”马上又意识到子风在痞自己“我哪儿给这个职业抹黑了?”
  “幸好大学不开家长会,如果女生家长看到你,立马得把孩子带回家。”
  换端木笑了,“咱俩顶多五十步笑百步,不同点就是我招摇过市,你干地下工作。否则就算你肯,你身上的荷尔蒙也不答应。”末了小声加一句“除非你那方面……”
  子风点头“禽兽受荷尔蒙影响时会到处发泄……”
  端木并不生气,“一件多么高尚美好的事,怎么被你一说就这么恶心。没有上一代的那什么,能有你吗?”
  端木从来都要在嘴上得便宜。
  见子风无语。端木转身去了画室。现在还是上课时间,交待了几句,把自己收拾干净才出来。
  一个跳跃,手架住子风的肩膀,顺带在他衣服上涂了涂,一边问:“刚才只顾说我了,最近怎么样?”
  子风拿开他湿露露的抓子“就那样吧。”
  端木嘻笑着作了一个请坐的动作“还打球吗?”
  “最近焦头烂额。”
  “天马行空的人,什么事能烦到你,难不成还是被一群美美跟着?”
  “说起来不太可思义。”子风轻点着头,坦露心迹。事实上,确实不断发生着让他始料未及又无可奈何的事。这时,才想起一个人。回头寻找,人呢?
  月在他们说话间,已经站在了画室的中央,而学生们已经停下笔,只顾望着她。
  端木跟着子风进教室,跟学生们说了一声:“大家继续。”然后径直走到月的跟前,也不顾课堂不课堂,带着玩味的笑容,上身贴近月,像探照灯一样从上到下搜寻一遍。
  这个行为哪像老师,根本就是流氓。不过,他一向风流倜傥、玩世不恭!
  关于作风问题,端木曾经说过,古代,哪个朝代的皇帝不是佳丽三千,哪个王爷贵族不是三妻四妾;现代,当今有几个有钱人不是左拥右抱,几个帅哥不是夜夜笙箫。还大言不惭的说提高美女性福指数就是男人的责任和义务。特别是帅哥不珍惜美女,不疼爱美女,那是浪费资源,暴殄天物,必遭五雷轰顶。
  把歪理说得激昂奋慨,振振有词,让人无从反驳,唯有端木!
  显而易见的是,两年留学深造,并没有改变他见到美女就忘乎所以的习性。
  月是美女吗?最多只能说是白皙干净。那么,只能说是端木的审美标准降低了。
  不知道是找了什么关系,学校才会留下这样不入主流的老师!
  学们生的目光再次聚集,但他们奇怪的似乎不是端木的行为,而是不避不躲不怕不羞,愉悦地笑着迎着端木的目光,并毫不客气将对方也从上到下扫视一遍的月。
  端木夸张的行为是习惯,更多的是为了后面说话做铺垫。而月完全是出于好奇。
  头向月偏了一下,点点头“不错,优雅脱俗。”端木评价完又低声问“现代版古墓小龙女,哪弄来的?”
  哪弄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古玩!子风十分不屑的反问:“古墓小龙女?”
  不过,望过去,清澈的眼神,懵懂的表情,浅浅的笑容,长发过肩,白色着装,比起千千说的山顶洞人,这个,似乎更贴切。
  嘴上却反驳“别看到一身白就以为是白娘子,看到红盖头就认定是新娘子!”并望了望他的学生,提醒:“注意为人师表。” 
  此时的月两只大眼睛扫视着画室,目光在一个个画架上流连,漆黑的眸子里灼灼闪光。而后拿起笔在空白的纸上描了起来。旁边的一个学生探过头,发生啧啧声。其他学生像蜜蜂一样,一窝聚拢过去,躬着背,伸着脖子,仔细的看着。
  子风心里琢磨着相馆的人虽然都挺喜欢月,也待月很好,但时不时闯祸,多少影响大家的工作。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也是一直都在脑海里盘旋的念头——让月离自己远一点。于是试探着问:“这里是否能收见习画画的校外人员?”
  端木林却没有理会他,将月重新审视了一遍,提出自己的问题“以前学过画画吗?”月没有抬头,没有说话。
  子风替她回答“没有。”又马上摇头“不清楚。”
  端木林立直了身体,食指在月和子风身上点了点,回到前一个问题:“什么关系?”
  子风为了自己心想事成,勉强回答:“亲戚的孩子。”
  端木林爽快答应。
  子风疑惑,这么顺利?但由衷高兴,在端木肩头送上一拳“够朋友!”
  端木却摇摇头,“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她入迷的表情。”
  望着月随手画的图案——芝麻宝贝的城堡,只有简单的轮廓,但构图完整、层次分明、运笔分轻重、线条有粗细。“凭直觉,她有天赋。”
  大学期间,子风每学期都有美术课,承认月画得很好,但他不关心这个,也不想深究是什么理由,只要收下月,让月能留在这里,离他远一点,就OK了。
  当天,子风教月坐公交车、地铁和认时间。第二天又把月送到画室,告诉她必须自己坐车回来。同时,叮嘱除了端木,不要和其他人说话。月问为什么,子风俯身看着她的眼睛:“想学画画吗?”待月认真地点完头,抱歉一笑,转而严肃道:“那就别问为什么。”
  不是担心她,只是不希望有更多的不必要的麻烦。月搭下眼皮,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但只一下下,眼睛又豁亮起来,为可以去学画画而高兴。
  子风下班时,月还没有回来。他犹疑了一下,还是给端木打了电话。端木告诉他,月上完课了还不肯走,自己会送她回来。末了发出邀请:“哪天有空过来打一场。”
  子风知道是说打篮球。
  接下来,月每天都画到很晚,或许是因为子风的关系,或许是顾忌晚上一个年轻女孩搭车不太安全,反正端木每天都送月回相馆。子风不去想太多,享受自己的工作和闲逸的生活。
  虽然还是冷峻漠然,但一切真的又美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25

25、我喜欢你 。。。 
 
 
  第一天晨晨下班时见月还没回来,有些担心,弱弱地问子风,他低声回答:“不用管,有人看着。”
  连续几天没看到月,大家都有些奇怪,子风还是一样回答。铃铛十分失落,千千低咕:“不会是又送到哪里去了吧!”再发挥想象:“新疆?西藏?还是国外?”铃铛嘟起小嘴:“乱讲。”
  直到周末,千千一大早发现没有出门的月,赶紧盘问:“这些天到哪里去了?”月高兴地说:“画画?”
  千千再细问“在哪里画画,和谁呀,画什么?和谁去的?”月一下子答不出来,顿了顿,理顺了才回答:“学校,端木老师,学素描,自己去。”
  大家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千千再细问,月没头没脑得说不清楚。
  子风应邀去学校打篮球,离下课时间还有十分钟。
  月究竟在学些什么?像月这样大字不识几字,理解能力和铃铛相差无几的月,端木是怎么教的?好奇心驱使他上楼。
  月就站在窗角,专注地描着。
  端木在旁边说了什么,月认真的听着,微扬唇角,若有所悟般点头。老师眼里满是欣赏和赞叹,超过伯乐有缘捡到千里马该有的欣喜!
  周围的学生也围了过来,有异样的眼光,也有人议论。月却完全不理会。
  端木一抬头看到了窗外的子风,朝他眨了一下眼。拍拍手,宣布下课。
  子风看一下,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子风自己从来没有认真完整地听完一节课,但是他对那些孜孜不倦教学的老师和专心致志听课的学生是衷心崇敬的。显然端木算不上传统意义的好老师。
  有学生还在继续画,有学生收拾东西赶别的课。还有几个学生围在了月的旁边。一个卷发女生一脸惊羡盯着月的画板,说着什么——好似月画得比她好。
  三男生,一个递了两张票给月,另外两个在旁边敲边鼓。一看就是不学无术,专追女生的校草。
  卷发女生拨开男生,站在月身旁,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三校草说着什么,像是警告或教训。一看就是个热心肠,母老虎一只。自告奋勇保护月的架势着实夸张。
  月朝她微微笑了一下,继续画着。
  这样的白痴女,在学校竟然还蛮有市场和人缘!
  端木收拾了一下,并没有急着出来。走到月的旁边问一句什么,月轻扬双唇,回以笑容,表示没有答案。端木林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笑容满面地一字一顿地说了几个字。看嘴形看表情貌是“我——你”。
  那三个男生识趣得离开。卷发女生眯起眼睛,一副质疑的表情。
  一个学生带头哦哦的叫起来,教室里的学生及走到门口、门外又转身的学生跟着起哄。
  不知道又是什么惊人之举。
  月细细品味了那几个字,笑容更加璀璨,端木拉长微闭的嘴唇,拉着月满意的走出教室。
  月看到子风,置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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