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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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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是为了让怀谦消化这些内容,向队每说一段,都沉默很久。
  月木木地笔直地贴墙而立,竖着耳朵听着每一个字。这些话像往灶膛里添加的一把把干柴,将她身上的血液烧得滚烫,巨大的辛酸夹着被炙烫的疼痛涌遍全身,热泪翻滚而下。
  极度悲痛,极度震惊,月变成一块打进地里的桩,没有思想,没有意识,再后来说了什么,她没再听进一个字。
  或许过了一个小时,或许三个小时,月脑袋荒芜一片。她掀开窗帘,双脚已经麻到毫无知觉,全身没有一丝气力,唤了一声“子风”,就直直地倒下去了。
  月醒来。向队就在床边。月不哭不闹,轻声问:子风呢?死了吗?他在哪里?爷爷奶奶知道吗?
  看到月坐起,怀谦小心翼翼扶住,好似月站在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会跌落深渊。
  向队沉默了很久,月目无感情地望着,等着答案。她只想知道子风现在在哪?
  向队吸了下鼻子,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月从这三个字里听出的是向队对子风、对秦家两老深深的的愧疚和歉意。
  可这不是向队的错。
  子风为什么要与她约定一个人也要好好生活,因为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月那时认定,只要她不放弃,就真的没有什么能将她和子风分开,可忘了还有一个,他们无论如何无法与之争夺——死神!
  心那么痛,痛到眼睛里干涩。
  月艰难地问“子风离开的时候说了什么?”
  这个话题很沉重,但怀谦还是回忆了当时的情景:“子风的爷爷奶奶、闵姨、我赶到医院时,子风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他拉住奶奶的手说‘老太太,不要伤心,以后怀谦是你孙子,月是你孙女。闵姨,他们也是你的儿女’。秦爷爷当时要打他‘说什么呢,怀谦有爷爷,为什么要当我的孙子’,奶奶也抹着眼泪‘你敢离开?你离开试试,你们这对父子……’”
  怀谦眼眶里噙着泪水,说不下去,停了很久才接着说:“子风对我说‘我一直想我是大海上的风,就把我扔那吧。’闵姨几乎是跪着求主治医生,但医生摇头。奶奶晕厥了,爷爷也站不住。后来向队来了,子风说了最后一句话‘血,月儿。’我和闵姨分别照顾秦爷爷、秦奶奶,然后子风不见了。医院说他们有规定,不能透露。”
  月为没能最后守在子风身边而遗憾,怀谦好像明白这一点,所以将过程描述得尽量详尽。
  向队没有补充。
  手机响了,是夏至,极其夸张又兴奋的声音,月甚至能想象她迫不及待的表情“你知道吗,端木说子风是喜欢你的,你们明明就是互相喜欢,啊啊,我好像看到你们在一起……”
  月心里又是一阵痛,说不出一个字来。
  电话里换端木的声音,还是一样调侃的腔调“如果你们真的修成正果,我也算是媒人啦,虽然,是间接的。”
  “什么”月深呼吸,语气尽量平静。
  “子风死撑,你又不明白自己心意,我看着关键,就加了一把火,告诉子风你在法国时描的人物全是他。”
  生日那天她独自在海边画的素描,原来端木看过。
  她喜欢子风的实事,原来端木早告诉了他。
  握着电话的手颤抖起来,眼皮止不住跳动,鼻子一酸,泪终于又流了出来,再也说不出话。
  怀谦拿过电话走到屋外去了。
  月轻声问:“为什么我没有记忆?”
  向队合上门,声音极小“你们的脑细胞里有某种自我保护的神经,离开自己的星球就会全部清空,像个婴儿。”
  “你们不做研究吗,或许……如果真的能延长寿命或开辟更好的生存空间,我愿意牺牲让更多人生活更久。”
  虽然不是圣徒,但相信很多人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现在还不能,在各方面都不确定的情况下,可能会发生星球冲突,那会是灾难性的毁灭。即便真的延长寿命,目前来说,地球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人口迅速增加那也会是灾难,饥饿和战争将无法避免。国际安全联合会的命令是,必须保护好你,并送你回去。我们期待的结果是几百年,几千年,或上万年后,我们能找到更好的生存空间,以解决将来生活空间和生活质量等问题。但不是现在。”
  “所以,你们将我送上飞船。”
  “是的,当时情况下,你身上的毒我们无能为力,送你返回太空是最好的办法。即使是现在,你的后续治疗和用药还是要持续一到两年,身体机能才能完全稳定。”
  “这一切,子风都知道吗?”
  “知道,他正式入队的那天,都告诉了他。”
  “子风撞人事件与我有关吗?”
  “子风在你身边,他们下不了手,所以才想要除掉他。”子风说她会给怀谦带来危险,可因为她出事的却是他自己。
  月翻阅报纸,看到一则新闻,大致内容是,某某时间某大楼发生枪击事件,一位年轻摄影师为救人质不幸中弹身亡。
  追悼会上,熟悉的,不认识的,满满的都是人。陌生人中的大多数是为子风见义勇为而来的。
  月站在子风家人对面,心还是痛着,她告诉自己必须坚强,这两天,不能落泪。特别是在子风的爷爷奶奶面前,因为奶奶已经住院,不能再让爷爷再添伤心。
  卿姐的泪静静淌下,铃铛呜呜的哭着,相馆的小女孩们无不伤感。
  怀凌来了,盯着相框里冷峻如山的子风,眼睛闪着泪光,“原本以为你是一阵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可是你却停得那么无奈和悲壮。可以不在乎名利,不在乎物质,可是感情的事终不能洒脱。”
  她似乎总是能看透一切,子风为月停了下来,永远停了下来。
  “子风!你怎么能这样离开我?”月望着相框,心里一遍遍问。
  晨晨来了,掩面而泣“哥,你不是说要照顾我?不是说要看到我做新娘,为我拍最美的婚纱照……”最终泣不成声,泪水汩汩流出,在明延肩上湿成一片。
  夏至抱着月哭成泪人,月拼命忍着,可眼角的泪还是无声淌下“我宁愿他没遇见我,没有爱上我,至少他不会离开……”
  泪眼相望,夏至更加伤心。哭罢了,擦着月的泪,勉强笑起来“别哭了,你笑的样子最好看,子风肯定也希望你是快快乐乐的……”
  怀谦过来扶起月,端木捋着夏至的头发“我曾问他,你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子风说不能让月有希望,不能让朋友失望,所以只能让自己绝望。”
  怀谦望着子风的灵位“我会守着月,为你,也为自己。”
  或许不是每个人都明白这几个人过去的纠葛纷杂,但此情此景!在场的人无不红了眼圈。
   

作者有话要说:  




115

115、风回大海 。。。 
 
 
  月、怀谦和卿姐一起去了子风奶奶家。闵姨却说老人先走了,在子风父亲离开的那片海湾等着。
  一路风尘,长途换短途。这时候,老人身体怎经得住这翻苦旅。
  赶至海边,月看到两个落寞的背影,心脏一缩,泪又要掉落,被她硬逼回去。
  爷爷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月,“子风说自己是风,在广阔的大海上才能自由来去。”
  骨灰盒?
  只能是向队给的。
  月看到盒子上写着“秦枫?”
  怀谦解释:“说是原来的名字笔划太多,其实是不愿意受家庭束缚和继承家业,所以将名字也改了。”
  他还说了很多子风读书时的事情:“他从来不好好上课,中学的时候,老师经常罚他蛙跳,他又特别倔,跳得腿发颤不得不扶楼梯了,也不肯写检查。后来老师再罚,他就跑掉了,校长说他是以自我为中心,自由主义为半径画圆的人,希望他转学或是退学,他奶奶没办法,捐资给学校盖了一栋教学楼,事情才算过去。结果他考进了重点高中。从来都是我行我束,上课来去自由,到处旅行拍照,没事就呆在图书馆和跆拳道馆,成绩不好不坏。高一到大学里听美术和摄影课;高二的时候,租了房子,把自己关起来学了一年的英语口语,后来才知道是为了方便去国外拍照。高三,大家都忙着升学,他毫不在乎,仍然到处跑。毕业的时候却进了最好的艺术学校。真是奇迹。除了怀凌和我,他没什么朋友。升了大学,就很少见面……”
  月一直听着,面带微笑。子风的过去,她了解不多,子风的未来,已经没有。但好在,她还活着,有足够的时间来想念和回忆。
  爷爷却听得老泪纵横。
  月双膝跪在老人跟前,“对不起……”
  闵姨扶起月,奶奶拉起她的手:“孩子不怪你,子风和他爸一样固执,认定的事非得做到。一切都是命!他爸爸喜欢科幻类太空类的书,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进了大学当了老师,也一直研究。我一直反对,觉得凡事过了总会出问题,坚持要他帮我做事。每次回家都找他谈,每次都闹得很不愉快。后来他就很少回家了,最后也没能再回来。他们说他爸是救学生死的,其实我从来都不相信。所以……”
  奶奶哽咽起来,月给她擦试眼泪,老人停顿了下,继续说:“我和老头子从来不管子风,只要不碰科幻类的书,由他做任何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子风母亲离开后,他的心就凉了,锁上了,可他因为你变了。子风喜欢你,我们也喜欢你。闵姨打电话说子风要娶你,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没有想到……他会去救人……!”
  月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却滴不下来。奶奶不知道,子风以命相救的那个人就是她,而她始终没有说出子风母亲的事。
  在天使之家时,月曾对子风说,坚信有一天,他会和母亲重聚。
  现在,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可月看不见。
  卿姐揽住月,细声说:“妹子,或许说什么都是多余,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的事,你知道。它们都会过去的,时间将治愈一切……”
  月转过脸趴在卿姐的肩膀上,咬住嘴唇,可泪还是滑出,流到嘴角,又咸又苦。说不出话,只能轻轻点头。
  卿姐喃喃道:“你知道吗?我和小米最后一次见面,他只说了一句话。人生、爱情都是一段一段的单行程,前段走完了,就好好走下一程。当时我以为他说的是他和他的新女友,可子风告诉我小米离开的真正原因,我才知道,他是想告诉我,忘了他,好好过以后的生活。”
  听着卿姐的故事,月又呜咽起来:“姐,我好痛,我好想他,好想,好想……”满脑都是泪水,全身都是酸楚,整个人如烈日下的奶酪即将一点点化掉。
  卿姐轻抚着月的背,望着大海深处,哽咽着:“没有过不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夕阳西下,月一直不肯离开。
  怀谦也留了下来。为什么一直有人绑架月,为什么子风让他离开月……所有的疑惑都解开,可子风已不在。
  向队说的,月觉得那么不真实,她想怀谦定然也需要时间才能理清这几年来所发生的事情。所以大部分时间沉默着。
  “我想一个人静静。”月望着大海,幽幽说了一句。
  “你可以吗?”自子风出事后,怀谦一直特别担心她。
  “嗯,我比你想象的要坚强的多。”月勉强拉开唇角,给一个恬静的笑。
  怀谦担忧的看着她,还是转身离开。
  悬崖边,子风的骨灰在月的手指间洒落,随风飘向大海。
  月想着过去的种种,想起子风狡黠的笑、温和的笑、开怀的笑,拍着她的脑门叫她傻瓜,不禁自责“我是傻瓜,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是傻瓜,我不知道你为我做了那么事。我是傻瓜,没有早一点和你在一起。我是傻瓜,我应该大声告诉你我爱你。你现在在哪,你听的到吗?”
  回应她的,只有秋风呜咽之声。
  望着远方,海平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月忽然强烈意识到,子风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禁放声哭喊‘“你不是说要和我结婚吗?”“你说给我一个家,一个有父亲有丈夫有孩子的家,可现在你在哪?”“你难道不知道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有很多事要跟你一起做?”“不是说好一起去天池,去很多很多地方?”“你说的两鬓生华、地老天荒呢?”“你知道这不可能,为什么还要一直留在我身边?”“秦——枫,你是傻瓜,天下最大的傻瓜!”“秦——锋,我想你!”“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问天问地问自己,没有人给她答案。唯有风吹过耳畔。
  向队告诉月,高朋被判终身j□j,千千j□j三个月。
  案情特殊,审判是封闭进行的,而后也禁止探监。
  但工作人员通知月,说高朋想见她一面。再次看到那眉宇间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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