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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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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风咬着牙:“你疯了,你想要告诉全世界,你……”
  月还是很冷静,心意已决:“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她转身抓住旁边年轻制服男子的手盖在自己的手上。
  被抓的人莫名其妙。
  月仔细地说出:你前段时间结婚的,新娘穿蓝色旗袍;昨天喝醉了,和她吵架……
  对方慌忙退后,用极快的语气掩饰着内心的慌张:“你是谁,你瞎说什么。”
  发生过的事被陌生的人这样清楚说出来,任何人都会心惊甚至惊悚。制服哥哥也不例外。
  子风拉过月,轻声道:“有时候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相。你救不了我,谁也救不了。所以,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明白吗?”然后捧起她的脸,大声的唤着“你清醒一点,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怎么又胡言乱语,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月推开他:“不管那些,我不能看着你在这里。”
  子风心一横,背过身:“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讨厌,一直麻烦不断,现在极其厌恶,一秒钟也不想再看到你。你死心吧,我就是关到死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然后平静的对工作人员说:对不起,她是我前女友,间接性精神病,不能再受刺激,请带她出去。
  月心凉透骨,立在旁边再说不出话来。看着子风写了两个电话号码,一个号码下面写着:请过来接月。另一个号码下写着:丫头又犯病了。让制服哥哥帮忙打电话传话。
  可能因为卿姐疏通关系,这里的工作人员待子风还算客气。
  虽然经历了刚才的感应风波,月毕竟长得白净可人,加上泪痕未干,楚楚动人,况且还是病人,制服哥哥带着几分惋惜的口吻请月出去。月不动,便唤了另外一个人合力将月拉了出去。
  月呆呆的坐走廊塑料长椅上,她知道子风那些话是说给别人听的,但心还是一紧一缩,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苦。
  真的要被j□j吗?我该怎么做?
  良久,卿姐过来了,扶起月说,咱一起想办法。
  她先笑容可掬的跟警局熟人打了照面,然后塞了信封给看守的制服大哥,最后才见子风——果然是见过世面忙而不乱的女人。
  卿姐话不多:事虽有点难,但总会有办法的。
  这个安慰空洞洞的,因为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子风却十分洒脱:顾好月就行,别让她出工作室。
  回到工作室,月喃喃自语:怎么办,他们不相信我。
  卿姐奇怪:什么相信不相信,谁不相信?
  月摇头,脸上心里全是惆怅。
  卿姐叹气:“你又怎么了,子风莫名其妙,你也跟着闹。”然后倒了两杯热茶,“喝杯水,别慌神。”
  月直直的坐下,“子风怎么可能杀人?一定是有人害他。”
  卿姐安慰她:“我们都知道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我已经在和律师想办法,你不要太担心。”
  月昂起头,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我可以帮他,可是他不让。”
  “你在说什么。”
  月不再说话。
  半响,卿姐提起另外一个人:“怀谦,对你怎样?”
  “怀谦?”月的思绪跳到另一个人身上,边想着边回答:“很好,他曾像父亲、像哥哥一样悉心的帮我学习,照顾我生活。” 
  “现在呢?”
  月接着想:“男朋友,亲人……”
  卿姐又问:“子风呢?”
  月呆住,又陷入沉思,思绪乱掉。
  子风冷若冰霜的脸,漠然中带着邪魅的笑容,咬牙切齿却拿她无可奈何的表情一一在眼前闪过,却没有结论。
  因为她已经决定做怀谦的女朋友,做怀谦的亲人,所以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许,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子风,或许,现在的心情根本没办法梳理答案。
  卿姐看她为难,拍拍她的肩:“好好想想。”
  离开时还感慨:“我一直觉得你和子风最合适,可是怀谦,唉,缘份总是这样捉弄人!”
   

作者有话要说:  




101

101、撞人事件2 。。。 
 
 
  卿姐又嘱咐了几句,月点头应允。但她压根没听进去一个字。
  傍晚,夏至过来“宝贝,你怎么了?”
  月摇头“可能真的是太累了。”
  夏至在教学上提了些建议,见月心情低落,又告诉她哪个商场搞什么促销活动,讲哪个孩子做了什么调皮捣蛋的事。可月一点反应也没有。最后抱住月“到底怎么了,被欺负了?怀谦OR子风。”
  月还是摇头。子风不想让家人知道,夏至和他们家没什么直接关系,但还是不能说。可事儿都压在心里,真的很难受。
  夏至只能叹气“那好吧,你慢慢想,需要的时候,再告诉我。”
  月没有再去拘留所——估计她已经被那里人视为精神病人列入免进名单了。
  她去了死者的追悼会,低语声、抽泣声、搬花圈悉悉索索的声音混杂着,淹没在沉重的哀乐里。月向遗像里挂着微笑慈眉善目的人鞠躬,献上花篮。亲属回礼,月主动上前握住站在最前面年轻男人的手——卿姐曾说过,死者有一个儿子。
  青年抬起头,年轻漂亮的脸上、深陷的眼睛里全是悲伤。他望了月一眼,眼帘又垂了下去。月和站一排的其他亲属也都握手,这些人也在悲痛里泡了几天,大多只礼节性的回应。有人多望了几眼,目光带着猜测,或许在想这个诚心诚意吊丧的女孩是谁,和他们家有什么关系,但在这个时候,这个场合,没有人提出多余的问题。
  月打电话给卿姐,约在茶楼见面。急匆匆离开——总感觉某个地方藏着眼睛,远远注视着她。
  月告诉卿姐死者的儿子曾吸毒,卿姐眯起眼睛扬起眉头“什么?那又怎样?”
  月有些激动:“或许这是线索,或许能帮子风摆脱嫌疑,或许子风很快能够出来。”
  “她儿子吸毒,你怎么知道?而这怎么能让子风出来?”卿姐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告诉她“月,你别胡思乱想,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律师。”
  月无力坐下,撑着额头“如果算交通事故?最低要判几年?”
  “子风不想让家人和相馆的人知道,所以你不要太表现在脸上。也别太担心,现在还不到作定论的时候。”这是卿姐能给她的最大安慰。
  卿姐尽量开导月,可比起前几天,明显多了几分担忧。
  月决定找到现场那一老一小。可印象太模糊,根本没看清楚容貌。
  她的话,卿姐没有在意。月想起一个人,向队,自称政法大学的教授,或许他能帮到子风。
  很幸运,或者说很意外,向队等在办公室。如实相告。希望向队帮忙,希望能够找到那位老人。
  月庆幸自己找对了人。向队很愿意帮子风,也确实和警局很熟。调了附近路段的视频,月跟着制服人员不分昼夜看了两天一夜,确实有几位老人,但那个时间段都在其他的地方或没有带孩子。
  事情没有进展。
  月回到工作室,夏至挡在门口,“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月很累,摇头进门。
  夏至伸手拦住。月有气无力“别闹了!”
  夏至拉住她,有些气愤“看你憔悴成什么样子了?还当我是姐妹?如果不当,那好,我明天就走,本来我的性格就不适合教孩子。”
  夏至最终还是知道了子风的事,她知道即代表怀谦也会知道。
  三个人又看到一天的视频。
  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就在月感觉痛苦无望的时候,向队找到一位老人,但是老人迭口否认自己曾在那里出现。
  月去见老人,是一位拾荒的流浪者。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漆黑如墨的眼睛望着她。
  月说了很多话。
  有一点希望,哪怕只是些许厘微,月也要尽最大的努力。
  可几近哀求,老人就是一声不吭。
  怀谦也至真至诚的讲理说情,夏至甚至压不住火,骂了起来:他妈的,到底看到了没有,总得吭一声。这把年纪了,如果真在现场,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晚上睡得安稳吗?
  月出门,近乎绝望。老人缓缓叫了声“孩子!”
  回过头,老人望着她,嘴动了动,没发出声。
  好一阵后,老人终于说出了她渴望听到的话“我给你作证。”
  月抱住老人,泪水涌上来,声音从心底发出,“谢谢,谢谢您。”
  老人却念着“你是好人,好人。”
  月高兴,又哭又笑。
  夏至不解“奶奶,你说什么?”
  原来,老人就是那个年前桥下抢棉衣的人。
  月惊喜万分。
  “我下午去送被子,没有瞧见您。”
  我知道,后来过来帮你的那个年轻人跟我说,那个男人会来找麻烦,让我马上离开那个地方。他还往我手里塞了钱。我们上个月才回省城。
  老人说的人是子风,他告诉过她,当时说的是命比棉衣重要。
  月的心又一阵翻腾。
  老人详细说了当时的情况,小女孩拉肚子,两人就蹲在垃圾桶后面,亲见了惊险一幕。她一把老骨头,今天闭上眼就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睁开。她不愿意作证是因为舍不得孙女,怕别人报复。
  真相终于大白。死者的儿子学习一直优秀,小学只读四年,十六岁考上大学,十九岁被学校保送,硕博连读,不小心染上毒瘾,并被骗借高利贷。虽然是被骗,但是白纸黑字签了名字按了手印。这是一笔巨大的钱,一笔死者家庭卖房也还不清的债务。实事是,死者出事前一天把钱悄悄还了,作为母亲,作为教育专家,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儿子有不光彩的过去,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对儿子的教育是失败的,她选择死亡弥补儿子年轻犯下的过错,同时掩盖她的教育方法存在偏颇的真相。
  事件结局,由这笔钱的来源查到,是非洲经商的一个老板与死者做的交易,老板认罪,交待和死者曾因交通事故发生冲突,记恨在心,用钱买命。至于怎么用什么方法结束生命,是死者自己选的。
  貌似只是偶然事件。
  月带着水果去学校找向队,被告知向教授出差了。
  再去寻那老人和小女孩,遍街打听无果。
  接到卿姐的电话说子风没事了,月悲喜交加。脚下踩风火轮般跑向隔壁相馆,但在相馆的门口急刹住了脚——反应太强烈了,相馆里的人并不知情。
  月停了两秒,平心静气后才走进去。馆内很平静,客人也多,大家各自忙活着。千千正在和顾客交谈,抽空对月说了句:卿姐今天还没来。
  月知道子风还没有回来,就径直上二楼进了工作室。
  环顾四壁,一切还是原样,一壁书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台电脑一张床,整整齐齐像从来没有人来过,连同从窗外斜斜照进的一席阳光还是一样温柔迷人。里面的小屋子,子风总是锁着,月从来没有进去过。
  这天却是虚掩的。
  月推开门,打开灯,满屋子挂着冲洗出来的照片,有婴幼儿的,有风景照,还有天使之家孩子们的照片——原来这个小暗屋是冲洗照片的。
  有一排照片很醒目,全都是一个人,小小的酒窝装着满满的幸福——原来晨晨有一个酒窝!
  以前这个女孩总是埋头工作或是想着心事,千千笑弯腰的时候,她也只是微微含笑。回国这么久,只在聚会上见过一次,也没有人说起——月才发现,晨晨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月合上门,回到工作室,在桌子前坐下,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指交叉抵着下巴,想起卿姐问过的话:怀谦?怎么看?子风呢?
  理不清剪还乱!想着想着手缓缓滑下,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恍恍惚惚听到子风的声音:“你怎么了?”
  猛然抬头,定定地望着子风。不同的是,削瘦了一点,相同的是,还是一脸漠然。
  子风不冷不热的问:“梦到牛头马面来勾魂了?”
  月望着眼前的男人,抬起一只手慢慢伸向他的脸,他真实的站在她的面前,不是做梦。
  子风拍拍她:“见鬼了?”
  月抽出一本书向他砸去,边打边叫“可恶,可恶,可恶……”
  不知道这些天她有多担心,多焦急,总把别人的关心当成驴肝肺!
  子风神情复杂,双手抬高,任月捶打。良久开口“我都知道了!”
  可能卿姐或怀谦已经告诉他了。以为下一句会是感谢之类的话,毕竟她几天没吃好睡好了。
  听到的却是邪魅的问句“你担心我?”
  月一下没了脾气,手也停了下来。担心得都忘了要给孩子们上课,忘了吃饭睡觉。可是被子风这样轻易一语点破,忽然有些慌乱。
  如果让他知道她的心事,还不得小人得志,飞天成仙,再说还有怀谦和晨晨。板起脸“别太自以为是。”
  “为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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