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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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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风并不躲,嘻嘻笑着……乐意看月生气的样子
  随着人潮缓缓前行,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路口,回过头,黑压压看不到尽头,感叹“人可真多呀!”她和子风怎么会走进去,又怎么挤出来的?
  “人就是爱自讨苦吃,好像不出来凑凑热闹就对不起这个节。”子风恢复了平日的不屑。
  “那个‘人’不包括你吗?你不明明也在这里。”
  “我是跟谁来的?”
  可没人绑着你来?懒得理你。看在子风领她逛布店的份上,不与计较。
  后来,夏至和月都没有问对方那天分开后做了什么。
  第二天,月正在画画,夏至跑过来,突发其想冒出一句“疯子喜欢你。”
  月不以为然“呵,我还说他看上你呢。”
  夏至若有所思,提出不着边迹的疑问“那干嘛天天到这里报到、站岗?难道你付他工资了?”
  月提醒“人家有晨晨温柔娇娃。”
  夏至不认同,“我觉得吧,他俩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难道非得像你和你的前男友,何华和千千那么卿卿我我,掐掐捏捏的?”
  夏至也不生气“我是认真的。”
  月思前想后,翻不出答案“除非他真的疯了。”
  夏至调换主宾“或者,你喜欢他?”
  月又想后思前想一番“我们就是内战时的国民党和j□j,不能共存的关系。”
  夏至却笑得怪怪的“很多恋人和你们一样,开始互相看不上眼,后来幸福结婚。你自己仔细想想。”
  这个问题在法国时,已经想了无数次。现在更没什么好想的了。
  记起离开时铃铛在耳边说过的话,心里又痒痒的。
  抱着问问无防的心理,趁铃铛过来玩的档儿,月问起这件事,铃铛已全然不记得,她说“什么事?什么话?我说了什么?”。恰又被夏至撞见“傻呀,这事得问当事人。”
  于是乎,第二天午后。夏至将子风挡在了阳台上,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你是不是喜欢月?”
  听到这直白的问话,月竟然一阵心跳,即想知道又害怕听到结果。可子风根本没接这茬,“你是不是看上了端木?”
  夏至一时语塞,愣住了。
  子风性格内敛,反应极快。月意识到纵然问千遍也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便走了出来拉夏至“别问了。”
  子风却有了兴趣“莫非你们两个都看上了我?”
  夏至这时反应过来了“下辈子也别想。”
  子风十分庆幸“那敢情是好,母夜叉和傻瓜,我都消受不起”
  月被这话伤到“那天天到我们这边来干吗?站岗放哨吗?”
  子风态然“看看有什么安全隐患,怕万一殃及池鱼。”
  “那为什么让我住你家?”月提出一直以来潜在心里的疑问。
  “怕你祸害人间,到处惹麻烦。”
  “那盒核桃糖呢?”
  “闵姨给的。”
  “为什么知道我喜欢,还带我去布艺坊。”
  “画画的人都喜欢色彩,搞摄影的也一样。”
  哦,原来是他自己喜欢。
  “为什么给我租房子,还找夏至过来帮忙。”
  “不是帮你租,是转租给你,我是赚了一笔的。另外,找母夜叉是怕你收入不佳,又不会管钱,到时老还不起钱。”
  真是为他自己盘算!
  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只好做出总结“好吧,我承认,我们互相讨厌。”
  子风抬头,“总算说了句真话。”
  月和夏至都只有一个想法,上前掐死他。
  这件事后,月留意了子风的日程,确实感觉到奇怪。他怎么那么闲,天天坐在阳台上享受冬日阳光。
  月问卿姐“子风的待遇和其他人一样吗?”卿姐回答“比其他人好。”月就更奇怪了“光转悠不上班,工资还高?”卿姐笑了“因为签的合同不一样,其他人,我买的是工作时间,子风,我买的是他所有的作品。”
  月懂了。卿姐却是上了当的表情“你走后,子风也要离开,于是乎就签了这个合同。可那鬼精,自签了合同后,就处于半歇状态了。”
  月笑了“就是个人精。”
  只是,她走后,子风为什么也离开?他去了哪里?
  卿姐却又来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人和事都不能只看表面。子风也一样,外邪内正,外冷内热。”
  月又不懂了。
  卿姐拍拍她“有一天你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95

95、以德报怨 。。。 
 
 
  月除了画画,参加公益活动,还经常抽空去子风家,给徐爷爷做饭。虽然仍然苛刻,但已不再是那个威严的董事长,只是个倔强的老头。
  爷爷问这是什么,月答:萝卜丝。爷爷用筷子夹起几根抖了抖,困惑:你敢说,这不是萝卜柱子?我不吃这样的。
  看到另一盘,这呢,黑黑的是什么?
  月积极答道:蛋炒饭。
  徐爷爷无望的看着,好像有多么的难以下咽。
  月央求:你就尝一下。
  爷爷挑几颗放嘴里,呸呸直吐:都放了什么,想害死我?
  月解释:都放了一点,我看怀谦做的时候也放。
  爷爷再次疑惑:怀谦怎么会喜欢你?
  月却不厌其烦,做完饭,又烤全麦饼干给老爷子吃。
  做法都是从网上下载的。
  子风回家看到烤箱冒烟,收拾了好一阵。骂她傻瓜,说既然没有做料理的天份,就不要瞎忙,月却偏要做。
  只是在打开厨柜的时候愣住了,里面摆着的碟碗茶杯光洁如雪,柔软的笔尖绘制了一朵朵如墨兰花——是刚进子风家,她花光卿姐给的零用钱,兴致勃勃、精挑细选买来却被子风收起的餐具。
  子风不是不喜欢吗,是徐爷爷拿出来的?
  月还叫来铃铛解闷,比如说一些段子让徐爷爷和铃铛猜,诸如“黑人为什么只吃白巧克力?”徐爷爷和铃铛摇头,月呵呵解答“因为怕咬到自己的手指头”。
  又问“在火城武汉,一位记者采访一个黑人‘请问这位来自非洲的朋友,你认为武汉的天气怎么样?’你们猜黑人回答什么?”铃铛说“很热呗。”月摆摆手,模仿老外的腔调:“黑人说‘我再强调一遍,我不是非洲人来的,我是在武汉晒黑的’。”徐爷爷明白过来,虽然忍着,但还是隐隐笑了。
  月和铃铛依次表演节目,月唱英文版的两只老鼠,边唱边跳。
  铃铛跟谁都亲近,一会儿就跟徐爷爷混熟了,唱完歌就趴到老人身上去拔胡子了。
  怀谦坐在旁边看着,静静的微笑。
  子风瞧了一眼月,感叹,“还是一样幼稚。”
  月瘪瘪嘴。要你管!
  她一定是哪里不正常,才会在过去的两年里一直想念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人。一定是有妄想症,所以才会在夏至想证实子风是否喜欢她时,抱着一丝期待。
  不管这些。
  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给徐爷爷看,上面列出了按月份最适合去的名胜景点,央求爷爷挑一个地方和她出去走走。
  爷爷推开她的手:都这把年纪了,走都走不动了,哪还能去那么远的地方。
  月装模作样在徐爷爷脸上找起来:哪里老了,我看看,哪里哪里。我怎么看不出。
  爷爷终于被逗乐了“你这个丫头!”
  子风却问:这些都哪来的?
  月答:网上找的。
  怀谦赞:英文歌唱得不错。
  月骄傲:也是从网上学的。
  爷爷终于意识到什么:不会专门为了跳给我看吧。
  月认真点头:是的,所以你一定要开开心心的。
  子风感叹:花样倒是蛮多的。
  月心里乐的开花:我在法,不,在国外的时候,选修了很多课……所以学的也多了一些。
  月想尽办法逗徐爷爷开心,功夫不负有心人,老人的心情终于渐渐好了起来。
  怀谦温暖和感激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月。
  子风只说:傻丫头!
  月从子风语气里听出,他知道徐爷爷曾经斥责过她。
  但她不傻,徐爷爷虽然为难过她,语气也重了些,但站在老人的立场,当时那样做无可厚非。何况他现在只是个老人,是怀谦的爷爷!
  这天,子风家来了一位贵客。
  两年后,月再次见到袁玫,似乎比以前更加明艳高傲了。
  她是来看望徐爷爷,月客气相迎、热情召待。
  袁玫坐在徐爷爷对面,那样的温婉端庄,柔声讲着,希望爷爷养好身体,说帮他租了房子,提议搬过去住,并承诺帮老人购回盘龙村的开发权,重振公司。
  徐爷爷浊眼亮了,似乎又看到了希望。怀谦立即谢绝,老人便不再应答了。
  月注意到一个细节,袁玫诚心诚意的笑着,指甲却掐着自己手心。
  傍晚怀谦准备送月回工作室,接了一个电话,听了一会,什么也没说就挂了。
  但电话又响了起来。
  “是袁玫吗?”不知道为什么,月感觉就是她。
  那晚在度假村看烟火时,电话也是这样不断响起。
  怀谦说是,但完全没有再理会的意思。
  徐爷爷却问了“她找你做什么?”
  怀谦回答,袁玫约他在旁边的酒吧见面,说最后一次,以后不再出现在他面前。徐爷爷叹了声气,点头说“也好,和月一起去吧。”
  月看到袁玫坐在高高的吧台上,大口大口灌自己酒,怀谦劝她,袁玫完全不听,一手拉住怀谦,一手递上酒:“要不你代我喝,你不在这里,我等你,你回来了,我还是等你,一等就是两年,你知道我因为你做了多少事?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你为我喝杯酒都不可以吗?”
  怀谦拨开她的手“袁总,请自重。”
  这时的袁玫噙着泪水,那么虚无,那么纤弱,像秋风中摇曳的柳条。
  看得月都不免动容,上前扶住柳枝“袁总,你醉了,先回去吧。”
  袁玫突然花容大变,恶狠狠的望着月——直到月说话,她才发现怀谦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最终,怀谦联系了袁总的秘书。
  千千曾说,爱情就是一片泥沼地,踏进去的人都难以自拔,越是挣扎,越是深陷。月原来一直觉得夸过其词,可见到袁玫这样,不得不信。
  三个月后,月存了一点钱,托子风转交给晨晨。子风问为什么要给晨晨,月说自己欠晨晨的,只想表达谦意。
  子风问什么意思。月便讲了晨晨脸受伤的事。
  子风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袁玫告诉我的。”
  至于袁玫怎么会知道?月问过,她没有回答。
  子风沉思一会便转身走了,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收下卡。
  月把钱捐给了意外受伤需要整容的孩子。
  上课、作画、去天使之家照顾孩子、陪徐爷爷散心,月的每一天都过得充实。
  这天傍晚,接了电话,居然是袁玫,说找月谈点事。不出所料还是谈怀谦的事。但月已经不再是那个对袁玫钦佩膜拜,言听计从的小妹妹。
  月没有坐下,没有和袁玫长谈的意思。先发制人,说出心中所想:谢谢你告诉我晨晨的事情。至于怀谦,他会选择自己爱的人,如果他选择你,我会祝福你们。
  说完,月自顾离开,不管身后袁玫有多么气恼。
  至少她对袁玫是坦诚相待的,无论怀谦和袁玫是否还能在一起,希望两个人都能幸福。
  出了咖啡厅,恰好一辆的士停了下来,月上了车……
  醒来时感觉全身像塞了云团绵软无力,她勉强睁开眼睛,却漆黑一片,惊觉眼睛被蒙住了;试着起身,才知道嘴被封,手脚被捆。
  这是什么情况?梦里?
  还是像夏至常看的小说,睁开眼发现自己穿越到了几百年前。
   

作者有话要说:  




96

96、疑惑 。。。 
 
 
  月呜呜挣扎,一点用也没有。翻动身体,滚了两下,砰地一声落空着地。顾不上疼,继续用力滚,碰到了东西。她坐在地上,用反绑在背后的手摸触着身后的东西,类似小柱子,可能是桌子脚。再翻一下立面都是平的,或许是墙壁。
  知道再用力无益,加上实在是乏困,就索性安静的侧卧着。
  这时候她想起那个梦,那个重复过N次,一个人躲在桌子下呜咽的梦,是不是预见的就是此刻。
  月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她应约和袁枚见面,谈话结束,出门搭车,然后……这是哪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外围始终死一样的寂静。在这份深深的沉静中,月似乎听到丝丝凄凉从中抽了出来,编织成一张孤独的大网笼罩着她,将她吞噬。几张血腥大口,无数妖魔鬼怪的爪子,一点一点逼近……
  强烈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月再次醒来,才知道自己在梦里梦外游离。
  一阵阵发冷,恐惧感再次袭来,毛骨耸然,心里一遍遍喊着一个名字:子风,子风,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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