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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天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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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剑夫人”梅芳也感到奇怪,对诸葛兰道:“你不是说你与司马玠乃是……”
  诸葛兰抢着道:“前辈!晚辈所认识的那位司马玠,乃是正人君子,可惜,他已死了,这个司马玠,乃是无耻的小人,他与‘女天蓬’西门素娥的门徒‘白花蛇’柳倚人是一对无耻的狗男女!”
  她一口气娓娓道来,侃侃而谈,一句比一句高朗,一句比一句严厉,神色凛然,粉面是铁青的。
  分明是动了真火,沉痛万分。
  司马玠闻言,莫明其妙。
  他以为是因为自己被柳倚人掳去在“翼德祠”的那一段事。
  他心想:——要不是你无缘无故的点了我的睡穴,十个柳倚人也掳不去我呀,怎会发生这种事出来呢。
  因此,他也气在心头,朗声道:“兰……”
  他不敢直喊“兰妹妹!”话已出唇又改口道:“兰姑娘!你这是从何说起,你……”
  诸葛兰怒火更盛,喝道:“就从鬼愁洞说起,你与柳倚人搞七捻三,是我亲耳听到的,还假的了吗?”
  司马玠更加糊涂地道:“你亲耳听到的?那就奇怪!”
  诸葛兰冷冷地道:“奇怪吗!要叫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知道大路上说话须防草堆里有人吗?哼!哼!”
  司马玠急道:“你……你血口喷……”
  岳震天沉声喝道:“鬼鬼祟祟在此窃听,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竹剑夫人”也道:“与‘白花蛇’连在一起,就没有好事!”
  司马玠又羞又急,又怒又气,也不禁提高厂嗓门,大声喝道:“在下尊重两位年高德劭,在事实未弄清之前,请二位不要看错了人!”
  “竹剑夫人”个性稍微缓和,含笑问诸葛兰道:“真是你亲耳听到的吗?”
  诸葛兰气鼓鼓地道:“假不了!若不是我身为女儿,当时我就来一个当场出彩!”
  岳震天暴躁地喝道:“看你像是正流,却不料少年初涉江湖,就犯了武家的大忌,真是没出息!”
  司马玠哪曾受过这等叱喝,何况又有一肚皮的委屈,因此,也勃然作色道:“请说话留些分寸,不要欺人太甚。”
  岳震天身子一震道:“你敢顶撞老夫!”
  司马玠道:“敬人者,人恒敬之,你不尊重我,我就没有必要尊敬你!”
  岳震天怒吼道:“狂徒!竟敢如此!”
  说话之际,已抽出他的钢骨摺扇。
  司马玠没好气地道:“莫非还要试在下几招?”
  岳震天越发震怒,摺扇一抖,“唰”打开了来,大吼道:“以为老夫的摺扇不利吗?”
  司马玠既已动火,态度越发的从容,从容得有些儿傲慢道:“慢说是摺扇,纵然是吹毛的宝刀,在下也没有放在眼下!”
  这句话像一把野火,更把“天马行空”岳震天的火性引发了。
  他震腕抖扇,高喝道:“狂徒!发招!”
  司马玠也是满腔怒火,高声道:“就凭这双肉掌,接你一百招!”
  岳震天当年在武林之中雄居首席,“天马十八扇”算是江湖一绝,从来没有人敢对他正目而视。
  他见司马玠那份豪情,不由振腕扬扇,吼道:“不怕你嘴硬!”
  话出,招随,一式“翻天覆地”,摺扇泛起千万扇影,横空扫出。
  司马玠冷笑道:“少侠的嘴硬,手上也硬!”
  真的双掌疾分,左扬罡风,右手斜地插出,硬捏岳震天执扇的手腕。
  破招、护身、闪避、攻敌,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站在一旁的“竹剑夫人”也不由暗暗点头,口中道了一声:“好!”
  诸葛兰此时说不出内心的矛盾。
  担心司马玠以空手对岳震天成名的绝学。
  她更恨那“鬼愁洞”外耳朵里不愿听的淫声浪语。
  “天马行空”一出手,已看出司马玠不是等闲可以打发的,因此他的扇招如同风起云涌,招招贯上了真力,式式都尽力而为。
  一代绝学,焉能小可。
  但见他的人在扇招之中,不停的奔腾跳跃,扇招裹住了人,卷起阵阵狂涛。
  周围五丈之内,劲风如潮,落叶浮尘,四下飞溅,被那劲风激得像是无数的羽箭,四射盈丈外。
  司马玠双掌如风,使尽通身解数,在阵阵扇风之中穿梭游走,一面闪躲来势,一面寻隙钻空,出招袭敌。
  真是一场武林难得一见的龙争虎斗。
  “竹剑夫人”不眨眼的凝神观战。
  诸葛兰的心里患得患失,忐忑不安,一颗心有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已。
  这时——岳震天的第一招,已经用完,劲风稍熄,狂潮稍退。
  司马玠朗声一笑道:“不过如此!”
  语出,人如一道长虹,陡然由三丈之外,疾射如矢,扑向扇招已收的岳震天。
  岳震天虽是成名已久的武林一绝,但他一十八招扇式用尽,尚未能逼退一个赤手空拳的司马玠,脸上已有些挂不住。
  如今,耳闻司马玠的轻视之言,又见他用极为罕见的“平沙落雁”来攻,不由怒火中烧,大喝道:“狂徒!大胆!”
  喝声中,第二个扇招又已发动。
  他这第二扇招,乃是游走抢攻,变化万端,人如飘絮,扇似流星。
  司马玠的“金刚十二式”也已展开。
  两人如同走马灯似的,杀了个旗鼓相当。
  但见来来往往,穿梭不停,酱紫夹着雪白,虽在夜晚,也十分鲜明,蔚为奇观。
  高手过招,快如闪电。
  两人转瞬之间,又走完了十余招。
  “嘎——”
  但听“天马行空”岳震天一声长啸,如同掠地大鹏,陡然上冲五丈,半途中折腰叠式,突的身子一平,罩在司马玠的顶端。
  司马玠未明来意,不由神情一怔。
  就在他一楞之际,岳震天的钢骨摺扇凭空而下,威猛难当,势如奔雷。
  司马玠以为他这乃是上盘的一招攻势。
  因此,双掌聚上十成功力,横空上托,朗声喝道:“好怪的招法!”
  岳震天已瞧出司马玠的心理。
  猛力拒敌,怎知我有上空的连绵一十八招,看你如何抵挡!
  岳震天果然猜中了司马玠的心事,因此,他一招过后,接连三招齐出。
  唰!唰!唰!
  扇势如狂风暴雨奔雷疾电。
  司马玠猛拒一招,料定岳震天会落地出手,想不到突然顶上如巨雷击下,不由大惊失色,暗喊了声:“不好!”
  急切之际,双掌上托,人已霍地飘出五丈。
  怎奈,一招忙乱,先机尽失,眼看“天马行空”岳震天如同泰山压顶,附影随形的跟踪而至。
  先机既失,完全被动。
  因此,司马玠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脚下也站桩不牢,只好随着岳震天的力道,左跃急闪,右跳忙躲,十分狼狈。
  幸亏司马玠功力火候都已登峰造极,换了别人,怕不早已七步溅血,横尸在钢骨摺扇之下了。
  就在这万分危殆之中。
  岳震天的“天马行空十八扇”第三度攻势,已经一气使完,情形稍稍一顿。
  就在微微一顿之中,司马玠人如游龙,快如长虹射空,腾身出了扇力圈外。
  “天马行空”岳震天脸泛惊疑地喝道:“好狂徒,居然逃出我一连三套十八扇,总算你命不该绝!”
  司马玠也红着脸怒道:“来!再接你一百八十招,也无所谓!”
  “竹剑夫人”梅芳横剑而前,含笑道:“算了,他不会再找你拚命!”
  司马玠道:“没有分胜负!何必罢手?”
  “竹剑夫人”道:“岳震天有个规矩,不论十恶巨凶,能逃过他的‘钢扇三波’,也就是上中下三路各十八扇,他就饶他一死。”
  司马玠冷冷一笑道:“谁饶谁一死,还看不出来!”
  “竹剑夫人”微笑道:“你不必强辩,以情势而论,你已经败了!”
  司马玠不服地道:“不见得,说不定,在下我还不愿饶他一命呢!”
  “竹剑夫人”的脸色一寒道:“不难!你冲着我好啦!”
  她手中的长剑一抡,泛出一道七尺左右的寒芒,咄咄逼人。
  司马玠先前在岳震天手下落个手忙脚乱,这份难过,积成愤怒,闻言冷笑道:“车轮战吗?在下奉陪!”
  “竹剑夫人”闻言,收招撤势,后退半步道:“你是不是已精尽力疲,我等你静坐复原,再动手也不迟,不要说我欺负你!乘你之危!”
  司马玠豪气干云地道:“三五十招鬼画符的扇子,还累不倒在下!”
  “竹剑夫人”道:“既然如此,你亮兵刃!”
  司马玠双掌一拍道:“我的兵刃就是这双肉掌!”
  “竹剑夫人”手中竹剑晃了一晃道:“你别逞强,这柄剑锋利得紧!”
  司马玠毫不在意地道:“那怕是干将莫邪,司马玠不惧!”
  “竹剑夫人”道:“既然如此,就让你见识见识!”
  她语落人已右斜三步,竹剑在手腕疾振之下,一连三次,划了九个圈子,口中柔声道:“不要怕,我剑下有分寸!”
  她这话似乎是对着司马玠说的,又好像是对诸葛兰说的。
  因为,她已看出诸葛兰虽然恨司马玠,而却在他危殆之时,双目凝神,柳眉深锁,分明耽着心事,有十分焦急之色。
  司马玠朗朗一笑道:“在下手上可没有分寸!”
  答话之际,反而长舒猿臂,化掌为指,径指“竹剑夫人”
  的中庭大穴点去。
  “竹剑夫人”喊了一声:“好!”
  于是,一场空前的恶斗,又已展开。
  “竹剑夫人”梅芳的一柄竹剑,扬起青芒参半的光芒,像煞一个绝大无匹的灵珠,翻翻滚滚。
  司马玠赛过一条彩虹,绕着那个绝大的灵珠起落游绕,穿梭不已,片刻不停。
  先前,还分得开两人的身影。
  半盏热茶时份过去。
  两人的身影已无法分辨,只见一团旋风似的气流,在荒坡上滚动。
  诸葛兰看得心惊肉跳。
  他生恐司马玠一时失手,也怕“竹剑夫人”有个闪失。
  岳震天也看得呆了,瞪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低声对诸葛兰道:“今晚虽耽搁了最后一天练剑,但这场拼斗,‘竹剑夫人’可用了十成功力,难得一见,你不妨仔细的领略,大有裨益!”
  诸葛兰道:“这么快,怎么看得清!”
  岳震天道:“八十四路龙门剑,最后十招才是‘龙门十剑’,乃是精华所在!喏!快了呀!”
  果然不错——“竹剑夫人”快逾追风的剑招陡然一收,突的远撤五步,脚下“单凤朝阳”右手竹剑高举微垂,左手捏着剑诀,屏息凝神,一双凤目眨也不眨,逼视在司马玠的脸上,隐隐泛着电芒。
  司马玠突然一楞。
  他由快而慢,毫无心理准备,一时莫明其妙。
  也不过是一分半秒的时光。
  “竹剑夫人”忽然一声朗叫道:“看剑!”
  快如隐兔,手中剑忽然起了一阵刺目生辉的剑芒,直扑而出。
  司马玠忽觉眼前一炸,金光乱绕,有数不清的万点寒星,每一颗寒星,都像竹剑的剑尖,平铺着刺向自己,布满了正面。
  他不由大吃一惊。
  因为,这一剑忽然变化为千万柄剑的阵势,叫人摸不着头脑,如何闪避。
  百忙之中,已见“竹剑夫人”似缓实疾的身影,已欺至切近。
  那千万朵寒芒似的剑花,更是逼得人透体生寒,隐约之中有着吃吃破风之声,使人不寒而栗。
  他此刻除了快速后退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因此,他连连后撤,口中叫道:“怪哉!怪哉!碰到鬼了!”
  “竹剑夫人”淡淡一笑道:“这招竹剑凝辉你不认识吗?少见多怪!”
  她的话未落音,臂挥腕翻,又叫道:“再看这一招‘光被四方’!”
  喝声中,竹剑快如飘风的左右前后,各划一个光圈,脚下连番前欺,已到了司马玠的身前五尺不到之处。
  同时,竹剑的剑尖,已距司马玠的肩头不足三寸。
  只要“竹剑夫人”手臂一长,司马玠非死必伤。
  诸葛兰早巳手心渗汗。
  她一见这招“光被四方”把‘五金刚’司马玠的视力完全混淆得模糊不清,心知司马玠无法闪躲。
  因此,不由自己的娇呼一声:“左肩要废!”
  司马玠双目闪闪全是竹剑的光芒,正摸不清剑从何来,试着左肩压力奇绝,又听得诸葛兰的呼叫,不由暗喊了一声:“糟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人影乱窜,四声惊呼,同时发出。
  司马玠情急之下,惊呼一声,身子平仰倒下,右脚一式“鲤鱼叠波”,索性把肩头迎着“竹剑夫人”刺来的竹剑,脚尖认定她的肋下踢去。
  这是个舍命的打法,存了个两败俱伤的心理。
  “竹剑夫人”并无伤人之心,这一招“光被四方”虽然凌厉,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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