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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天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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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明也急起来道:“伏五娘的脾气也真……也真是!”
  显然的,他对“白发金刚”伏五娘,也有几分怯意,不敢冒犯!
  他搔搔一头乱发道:“朋友!除此之外,就见不到你们谷主了吗?”
  傅书香摇摇头,一付莫可奈何的样子道:“除此之外,你可以打进去,先把我俩重伤了!”
  了明的舌头一吐道:“这个使不得!”
  司马玠不知傅书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不由望着她发呆。
  片刻——傅书香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道:“还有一个办法!不知可以吗?”
  了明头陀正在跨着大步来回走着,闻言脚下一停,忙道:“有何妙计?”
  傅书香一本正经地道:“除非你把要说的事,一字不漏的先告诉我,由我进去先说明,谷主一定会请你进谷,再详细的询问一番!”
  了明闻言哈哈一笑道:“哈哈!你为何不早说出来,差点把洒家都急出汗水来了!”
  傅书香认真地道:“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或许是机密大事哩?”
  了明道:“机密也不怕你们阴阳谷的人知道,况且,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傅书香点头道:“原来如此,我想章会首请大师父跑一趟,一定是重要的大事!”
  了明被她捧得轻飘飘的,如同在云雾中一般,舔舔厚嘴唇道:“告诉你不妨!”
  傅书香道:“请讲吧!我听完了再去通报!”
  了明朗声道:“洒家奉了‘血光会’会首之命,前来有两件大事,第一件是请伏总护法率领贵谷属下赶往赤壁七杀堡,监守方古骧等一众老顽固!”
  傅书香故作不经意地道:“这事七杀堡的‘飞天蜈蚣’已经来过了,谷主已答应下来!”
  了明又神秘地道:“第二件事比较重要!”
  傅书香声色不动地道:“哦!请讲!”
  了明凑近了些儿,压低喉咙道:“会首说,‘七杀堡’的堡主靠不住,所以才请谷主走一趟,就是要把方古骧等,先在赤壁干掉!”
  傅书香不由心中一震。
  司马玠也觉一懔。
  了明又道:“会首关照伏总护法,这事要秘密进行,不可走漏半点风声,成事之后,再把方古骧等的尸体,由江上运到珞珈山,以免路上出岔子!”
  傅书香点头道:“此外没有了吗?”
  了明摇头道:“这些可都是大事!”
  傅书香道:“当然!可是……”
  不料,那了明忙叫道:“慢着!”
  傅书香本来打算退下一步,要司马玠动手打发了明上路。
  此刻不由一楞道:“大师!还有事?”
  了明在怀内取出一面血红的腰牌,递给傅书香才道:“喏!
  这是‘血光令’,光凭几句话,伏总护法未必尽信,有了这,就万无一失了!”
  傅书香心中不由道:——秃驴!你该死了!
  心中想着,口中却道:“我这就去通报!”
  说时,一回身,对着司马玠道:“你去招待大师父吧!”
  一面急走几步,一面对司马玠使了一个眼色,做了一个鬼脸。
  司马玠当然会意。
  他上前几步,拱手道:“大师!请!”
  了明如同白痴一般,四下一瞧道:“荒谷中,请到哪儿去!”
  司马玠微笑道:“请到地府!”
  了明道:“地府?地府在哪儿?”
  司马玠紧走一步,凑到了明的身侧,探腕一抓,三指已搭上了明的右手腕脉,冷然道:“就在这儿!”
  “啊!”
  了明做梦也没想到腕脉落在司马玠的手中。
  他觉得半身发软,通体发麻,果然一声惊呼,一双怪眼铜铃也似的望着司马玠,口中说不出话来。
  这时——傅书香已回转身来对着了明轻松的一笑道:“大师父,见了我们,就不必再见谷主了!”
  司马玠略略卸了三分劲力,只用了两成的功力,抓紧了了明,笑道:“傅姑娘!你了不起!”
  了明还不知死活地吼道:“你们造反吗?对本护法……”
  先前,司马玠上手就用七成力道。所以了明说不出话来,此刻还不知死活的想用“护法”来吓唬人。
  司马玠一听,心中怒火上升,手上不知不觉,又用上了几成力道,一面叱喝道:“不知死活的凶徒!瞎了狗眼!”
  傅书香却道:“司马大……玠弟,松几分嘛,再问问他‘血光会’的机密不好吗?”
  司马玠豪迈地道:“血光会东拼西凑,乌合之众,不值一提!”
  傅书香似乎十分欣赏司马玠的这份豪情,一竖大拇指道:“好!够男子汉,大侠士的风度!”
  这时,了明已听出了端倪,也对着司马玠瞧了两眼,心忖:原来他是“玉金刚”!
  司马玠冷笑道:“瞧什么,大师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升天的一周年!”
  了明痛得哼哼唧唧,额头上隐隐见汗。
  傅书香道:“既然他没有用处,就打发了他吧!”
  了明的一双凶眼,顿然失去了光彩,望着傅书香,似有乞怜之意。
  然而,司马玠已冷冷一笑道:“本当留你一命,可是,我要用你这身衣服!”
  口中说着,未见他有何行动。
  可是,那“恶头陀”了明的一张黑脸,顿时涨得像煮熟的猪肝。
  渐渐的,由紫变灰,由灰变白。
  终于,直硬硬的,一双怪眼翻出眼眶,怕人至极。
  司马玠一撒手道:“倒!”
  “咕咚!”
  了明像半截铁塔,直挺挺的躺倒在当地。
  傅书香笑道:“你这一手逼血归心的手法,令人折服!”
  司马玠微笑道:“你太夸奖了!”
  傅书香娇笑一声道:“十年的功夫我也练不成呀!怎么会夸奖呢!”
  司马玠淡然一笑,弯身下去,只管去解了明的的黑色僧衣!
  傅书香不解地道:“你这是做什么?”
  司马玠道:“山人自有妙用!”
  傅书香也算是聪敏绝顶。
  她忽然一拍手,雀跃地叫道:“我明白了,你要利用了明的身份,混进‘七杀堡’!”
  司马玠不由笑道:“对!你太聪敏了!”
  傅书香皱起眉头道:“可是,了明这头长发,还有他这身黑皮肤?怎么能像呢?”
  司马玠道:“皮肤不难,只是这头长发,却要麻烦你了!”
  傅书香不解地道:“麻烦我?我会什么?”
  司马玠这时正由了明腰际摘下一把匕首,先取下了明头上的金箍,然后齐跟割下他的长发,递到傅书香的手中,交代道:“你们女人对头发绝不陌生,就请你把这头发缠到金箍上去,做成个头套!”
  傅书香闻言娇笑不已道:“妙!妙!”
  这时,司马玠已剥下了明的外衣,外裤、布袜。他微微一笑道:“傅姐姐,你快点结好发套,我去去就来!”
  傅书香不由脸上一红道:“你到哪里去?是……”
  司马玠道:“我不是内急,乃是口渴,到山涧去喝些泉水!”他说完,也不等傅书香答话,抓起了了明的衣物,又拖着了明的尸体,径向流水潺潺的山涧而去。
  傅书香不便追问,只有呆呆地望着他去远;才开始一心一意的结发套。
  片刻——
  一阵脚步声息,由山涧之处,冒出一个乱发头陀上来。那头陀与死去的了明模样一般,只是手中多了一个包袱,头上少了一个金箍。
  傅书香不由一楞,娇叱道:“什么人?”
  那头陀压低嗓门,粗声粗气地道:“了明来向你索命!”
  傅书香不由吓出一声冷汗,退后半步道:“你……你……
  你没死!“
  那头陀冷冷一哼,并不说话,伸出黑黝黝的手,五指箕张,向着傅书香一步一步缓缓的欺近。
  傅书香虽然胆大,但这死而复生的“僵尸”却是令人毛发倒立,悚然无主。
  她放下手中将已结好的金箍乱发,探手抽出腰际的桃木剑,骄叱道:“死还作恶的凶僧!”
  那头陀冷冷的咧嘴露出一排白牙,咬紧着道:“你要动手!
  可知道本大师已死了一次,此时刀剑不入,水火不浸!“
  傅书香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心想——闻听人言,僵尸是刀剑不入,不知真假!
  第二十七章  七杀魔堡
  想着,那僵尸已一步一步的来得切近,脚下的芒鞋踩在地上发出吃吃之声,令人头皮发麻。傅书香此刻忙中无计,只有舍命一拼可走。她抖抖精神,一振手中桃木剑,贯足真力,大喝一声道:“看剑!”她全力而为,声发招出,人剑合一,狂捣猛刺,认定那头陀扑去。
  不料——
  “哈哈哈哈!”一声朗笑,那头陀螺旋似的一转,虚空飘出丈余,换了口音道:“傅姐姐,你这一剑我可吃不消!”
  哪里是“了明”的僵尸,分明是“玉金刚”司马玠的声音。
  傅书香一剑落空,也已听出来是司马玠,不由把桃木剑一横,娇呼道:“你好坏!把我戏弄死了!”
  司马玠笑个不已道:“没想到一代侠女,被死人给吓住了!
  哈哈哈哈!“傅书香红着脸道:“你扮得太像了!太像了!”
  司马玠收起笑容道:“这是易容术,皮肤是药染的,所以要到山涧去找水,身材脸形,是靠内功运气,催聚肌肉来变形,说穿了不值行家一笑!”
  傅书香道:“真是匪夷所思,开了眼界了!”
  司马玠道:“发套结好没有?”
  他说着,拾起地上的金箍发套,戴在头上,与真的了明毫无二致!
  傅书香道:“你打算混进七杀堡?”
  司马玠颔首道:“把那面‘血光令’给我,进‘七杀堡,岂不是易如反掌!”
  滚滚长江,滔滔东逝。
  黄冈赤壁,是由苏轼的一篇“赤壁赋”而驰名大江南北,成了古迹名胜。
  赤壁临扛的天堑之处,有一座古堡,说是古堡,其实是新建不到数年。
  这座古堡虽然在名胜之地,山水之间,却取了一个充满血腥的名字——七杀堡,未免大煞风景。
  七杀堡的主人夏铁牛,早先原是一个独行西南杀人越货的大盗,他所以选了赤壁建堡,一不是洗手归隐,二不是回头向善。
  他看出黄冈地当中原心脏,水陆要冲,才择在这儿立下基业,要改“独行大盗”为“黑线的盟主”,扬名立万,君临江湖。
  如此一来,少不得要“招兵买马”以壮声势。
  于是“韩门四毒”及“翻江老鼠”一班黑道的魔星,便臭味相设的麇集黄州。
  恰巧,“血光会”在黑道中野心勃勃,便“自封三齐王”,将“七杀堡”封为“中原分坛”,夏铁牛也就摇身一变,成了“血光会中原分坛”的“会首”。
  这一天——正是黄昏时候。
  “七杀堡”里灯光如昼,锣鼓喧天。
  由码头通往堡门,都张灯结彩,一片欢乐,像是乡下迎神赛会一般,热闹异常。
  一个黑衣头陀,带着位黄衣少女——司马玠与傅书香——大跨步到了古堡门首。
  这时——一众堡丁,都在猜拳行令,喝得薰薰然,只留下两个年纪大的,守在堡门口,而且也是醉眼惺忪,带着八分酒意。
  黑衣头陀到了堡门,大声喝道:“分坛里有人吗?”
  两个守门的堡丁,正倚在铁门上昏昏欲睡,闻言懒洋洋的揉揉眼睛。
  其中一个喝道:“什么事!大呼小叫,找死吗?”
  黑衣头陀冷冷一笑,喝道:“该死的东西,睁开眼睛!”
  另一个堡丁借着几分酒气,勃然大怒,抡起一根水火棍,对着黑衣头陀就打,口中喝道:“敢到七杀堡撒野!”
  “咚!”
  一声大响,水火棍结结实实的打在头陀的脑袋上。
  接着——“啊呀!”
  一声惊绝的惨叫,随之而起。
  哈哈哈……
  黑衣头陀狂笑起来。
  那个拿棍打人的堡丁,虎口震开,鲜血外流,一根梨木水火棍,断成了两截。
  正在此时。
  堡内抢出一个五短身材的奇丑汉子。
  那汉子牛山濯濯,秃头上不三不四的长着几根黄毛,斗鸡眼,白多黑少,塌鼻缺口,由兔唇中可以看到两颗黄板牙,驼背高耸,肩斜足跛。
  那丑相实在没法形容。
  然而他的脚虽跛,但走路的快法却像一阵风似的,眨眼已到了堡门。
  他先瞧了瞧两个半醉的堡丁,然后对着黑衣头陀与傅书香打量了一眼,冷兮兮地笑说道:“好功夫,只可惜……嘿嘿嘿嘿!”
  他欲言又止,只用一阵听来刺耳的冷笑,代表他未尽的语意。
  黑衣头陀淡淡地道:“可惜什么?”
  奇丑汉子冷酷地道:“常言道货卖识家,大师父的货,卖给两个看守大门的蠢材,不是可惜吗?”
  他说着,突的把脸一沉,提高嗓门叫道:“为什么不卖给我‘癞蛤蟆’韩之利!”
  他的利字出口,人已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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