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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9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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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黑,忠勇侯府的各处的灯盏都点亮了。夜晚的风清清凉凉,谢芳华因为刚睡醒,还是有些倦意,头被风一吹,清醒了些。

谢芳华点点头,向外走去。

侍画见谢芳华出来,对她低声道,“王妃从宫里出来,直接就来了咱们府,侍书说她不来海棠苑了,如今在画堂,要见您。”

谢芳华走到菱花镜前,整理好衣服,出了房门。

秦铮慢慢地放开了手。

“你若是困,自己继续睡!我去见见王妃!”谢芳华低声道,“我想知道如今皇宫成了什么样子了!”

秦铮复又攥紧,困意浓浓地道,“别理她!”

谢芳华睁开眼睛,见秦铮还睡着,他的手一直攥着她的,她坐起身,抽出手。

侍书进了海棠苑,侍画连忙拦在了门口,问明他来的目的,想了想,回到门口,轻声对里面喊,“小姐,王妃来了。”

两个时辰后,天黑了下来。

海棠苑甚是安静,侍画、侍墨等人做什么尽量轻手轻脚不弄出动静。

二人的确累了,不多时,便睡着了。

谢芳华住了口,也闭上了眼睛。

“晚上去还那盆破兰花!”秦铮咕哝道,“难道你想青天白日地让人看到忠勇侯府的小姐跑去翠红楼?”

“这个时辰睡,晚上还睡不睡了?”谢芳华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未时二刻了。

“睡吧!”秦铮拍拍她。

谢芳华偏开头,不得不说,秦铮能为了欠谢云澜一个大人情,而不委屈她,的确是让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是庆幸,反而是愈发地深重。

“是,都怪我!”秦铮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闭上眼睛,“这回你放心我了吧!哪怕一张床,我也舍不得动你。”

谢芳华脸腾地红了,伸手打了他一拳,羞愤道,“你还有脸说?都是你……”

秦铮偏过头,灼灼地看着她,然后,凑近她,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谢芳华一时纳闷,“怀念什么?”

秦铮看了一圈,拉着谢芳华,齐齐躺在了床上,感叹道,“真怀念……”

房间已经被侍画、侍墨打扫干净,药浴的木桶已经抬了出去,被撕裂的衣服和轻纱帷幔以及床褥都已经换了新的。

尤其是秦铮,分外疲惫,谢芳华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秦铮和谢芳华又坐了片刻,回了房间。

四人用过饭,又闲聊了片刻,都累了。谢墨含和谢云继离开了海棠苑,回了芝兰苑。

“也是!”谢云继揉揉额头,叹了口气,“目前我就忍耐吧!”

“待临汾桥的事情告一段落,秦钰查不出什么把柄,摸不到你的痕迹,没有拿捏你的证据。那时候,就算能抓到你,还怕了他?”谢芳华轻哼一声。

谢云继闻言顿时蔫了,嘀咕道,“可是我堂堂谢氏盐仓的公子,以后也不能整日里这么躲着吧!”

“皇室隐卫正愁抓不到你,正好瓮中捉鳖了。”谢芳华警告谢云继。

“皇上的笑话是什么人都能看的吗?不想死你就去!”秦铮放下筷子,端起茶来喝。

谢云继“哎呀”了一声,十分感兴趣地道,“我们可不可以进宫去瞧瞧,看看王妃如何发威?皇宫如何震三震?”

谢墨含微笑,“王妃护子是出了名的!”

谢芳华看了秦铮一眼,没说话。

秦铮听罢后勾唇笑了笑,懒洋洋地道,“我虽然拿了他两把锁情剑,但我娘却觉得怎么能比她儿子的命值钱。所以,定然会将皇宫闹腾个翻天覆地。”

据说英亲王妃大怒,英亲王拦阻,没拦住,她冲进宫去了。

侍书去英亲王府送信,不多久便回来了。

第二十三章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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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言轻沉默片刻,忽然道,“看来我们不能在南秦京城久留了!他应该是已经识破我们的身份了。所以,才敢杀这些人,让我们只能吃哑巴亏,连报官府也不敢。毕竟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

“他等着!有朝一日,我定然要杀了他。”云水怒道。

“铮二公子怎么能是吃亏之人?那日是要求忠勇侯府小姐,他的未婚妻,赔做你的莲花兰。他虽然因谢芳华阻止没杀你,但是也是给你记着了。今日送上门来,便是找场子来了。”言轻道,“果然是南秦京城人人惧怕的秦铮!出手就是震慑人心!”

“谢芳华武功的确是极高的,那日你也见了。”云水也略微地冷静了些,“若不是那日她救了我,我定然死在了秦铮剑下。所以,你说的三有可能。”

“只能说明,一是我们没有料到,二是被莲花兰牵引了心神。三就是,他们的剑太快。”言轻看着这些人的胸前血痕,“虽然看起来,像是一个人出手的手法,但是还略有不同,这定然是两个人一起出手。一人十个。极快的削铁如泥的宝剑,极快的武功和身手,才会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使得人死了,我们才能发现。”

难以想象!

奇耻大辱!

云水气得将剑放入销里,看着地方横躺着的二十死尸,齐齐是胸口一剑而死,他不明白地道,“我就奇怪,竟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出剑杀人,且是二十人,我们竟然闻到血腥味才发觉,这简直是……”

“算了到不至于,可以记着!来日方长!”言轻道。

云水咬牙,“难道就这样算了?”

“我动手,就算伤了他,又能如何?你别忘了,如今这里是南秦京城的地盘。我们的身份若是暴露,谁也活不了。”言轻低叱。

“我是打不过他,可是你呢?”云水气急了,“一盆莲花兰,竟然让他杀了我们的二十护卫。而且悄无声息的,多可笑!传出去,我们不还手,多惹笑话?”

“不可能去报官府!但是,你也不能对他动手,就算动手,也动不过他。”言轻道。

“他就这样杀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或者说,难道你真听他的,去报官府?”云水急了,瞪着言轻。

云水见二人要走,提剑就要追,言轻又死死地拉住他,低声道,“不可!”

谢芳华看了二人一眼,也跟着跳出了墙外。

“你们可以好好想想,我等着官府的传信!”秦铮话落,不再逗留,跳出了墙外。

言轻目光动了动,却也没说话。

秦铮悠闲地道,“念在爷杀了你们这么多人,便好心地告诉你们一件事儿。”话落,他看了谢芳华一眼,“皇叔一直不喜我和华儿的婚事儿,一直想拆散我们。若是知道我们一起逛青楼,而且还在这里发生了命案,总要拿来做文章拆散我们。所以,你们若是报官,我哦哪怕是皇叔的亲侄子,也逃不脱法网。毕竟,王子犯法,也和庶民同罪!”

云水死死地盯着他,一时没言语。

“你错了!皇上和英亲王虽然兄弟情深,但是皇上是皇上,当朝天子,王爷是王爷,是天子的臣民。是一家人,但也不是一家人。君臣之别。”秦铮不咸不淡地道,“你们若是去报官,也许皇叔真会拿我试问,处置了我,也说不定。”

“好一个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仗势欺人!谁不知道皇上和英亲王是一家人?官府岂敢审问你?”云水手中握着剑柄,青筋直冒。

言轻脸色一沉。

秦铮笑了一声,“你可以去报官!”

言轻伸手拦住云水,看向秦铮和谢芳华,“铮二公子和芳华小姐这是何意?你们来我这小楼,我兄弟二人以礼相待。你们却无声无息地杀了我们的人,是何道理?在南秦京城,天子脚下,难道王法就准许随意杀人吗?”。

云水忽然抽出腰间的剑,杀气毕现。

谢芳华坐在秦铮对面,跟他一样的姿势,看了他一眼。

“敢拦爷路的人,都得有些本事,没本事的人,都得死!”秦铮一脚搁在墙头上,一脚耷拉在墙头下,姿势分外悠闲,“他们没本事,只能死了。”

云水立即看向他,目光中露出杀气,“你为何要杀他们?”

“你说对了,正是爷干的!”秦铮坐在远处的墙头上,闻言淡淡地应答了一句。

云水脸色顿时如寒霜,“一定是他们刚刚干的!”

一眼看去,这些人皆是一剑毙命,没了呼吸。

二人面色齐齐一变,同时跳出了窗子,落在了小楼外。

这些人正是护卫这座小楼的人,也是刚刚拦阻秦铮和谢芳华的人。

只见,小楼的门口,横七竖八地躺了一排的人,每个人的胸口处都隐隐一道血痕。

二人齐齐地来到窗前。

云水也察觉不是莲花兰了,同样赶忙站起身。

言轻细闻了一下,忽然站起身,“是小楼外!”

云水立即皱眉,“怎么有血味?”话落,他立即看着这花,“是不是这花里传来的?”

二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忽然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

云水冷哼一声。

“难说!”言轻笑了笑。

云水咬了咬牙,“那就等着它这该死的药味散去,我们到底要看看,她是用什么方法救活的。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言轻摇摇头,“没发现什么,只是直觉,不该如此简单。父皇说过,凡事不要看表象。”

云水皱眉,“你发现了什么?”

“等着药味散去,也许就有别的味道了!”言轻道。

“怎么说?那它是用什么养活的?”云水立即凑近莲花兰,闻了又闻,“没有别的味道啊!只有药味。”

“养花?”言轻摇摇头,“这花可不是用药养的,别被蒙骗了!这明明就是养人的方子。药味不过是掩盖事实罢了。”

云水睁大眼睛,“你疯了?这是养花的方子!”

“这药方是个滋补的方子!甚是奇妙。”言轻道,“我在想,母后这么多年,被心魔折磨得心骨甚是有损,也许可以一试。”

“这药方有什么好处?值得你抄录下来?”云水不满。

言轻摇摇头,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莲花兰,微笑道,“她倒是真有办法救活这株花,莲花兰最是娇贵,可是到了她的手里,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也不用怕了他!”云水道。

“别忘了这里是南秦京城!”言轻低声提醒他一句。

“就让他们这样走了?”云水不甘心地看着二人离开。

二人都不答话,一起出了小楼。

言轻微笑相送,“铮二公子,芳华小姐,慢走!再会!”

谢芳华点点头。

不多时,言轻抄写完药方,将元药方还给了秦铮,秦铮随手毁了,对谢芳华道,“我们走!”

秦铮看着言轻的笔迹,眸光深邃。

言轻挑了挑眉,点点头,“好,铮二公子稍等片刻!”话落,他走到桌案前,提笔抄写药方。

“准你抄写下来!”秦铮截住谢芳华的话。

言轻又看了莲花兰片刻,笑着问谢芳华,“这药方子可不可以当做养莲花兰的方法送给我?”

云水一噎。

“你说要活的,可没说怕药味!”谢芳华看向云水,“如今哪怕有药味,但它也是活的。我言而有信了,难道你要言而无信?”

“如何没问题?我们好好的一盆兰花,如今拿回来,一股子药味。熏死了!”云水道。

言轻看了药方片刻,又看向莲花兰,莲花兰一股浓郁的药味,他抿唇不语。

“大病多年,学了些。”谢芳华看着他,“若是两位公子觉得莲花兰没问题,我们就离开了。”

言轻伸手接过,看了一眼,讶异地问,“芳华小姐懂得医术?”

“一个草药方子!”谢芳华甩手给了言轻。

“敢问芳华小姐,莲花兰娇贵,你是用什么办法给养活的?”言轻看向谢芳华。

“一股药味!”云水嫌恶地道。

言轻咳嗽了一声,“铮二公子怎么能跟我们这等身份卑微之人相比?”话落,他看向莲花兰,转移了话题,“好鲜活!比在我这里养的时候要鲜活许多。”

云水眸光一沉。

“比你们还好卖?”秦铮追问。

“自然是!”云水看着他。

秦铮眸光一扬,轻飘飘地反问,“是吗?”。

云水忽然道,“若是铮二公子加入我们兄弟中,轻水楼自然欢迎之至。以铮二公子的品貌和身份,更是有好卖处。”

“你这迎来送往的营生似乎很是得赚!”秦铮指了指莲花兰,“稀世名品的莲花兰都能有,若是这样,人人都卖身青楼了。”

“我兄弟二人虽然出身北齐,但是自幼离乡,落身青楼。做的是迎来送往的营生,不晓得北齐皇室和外面的传言,又有什么稀奇?”言轻笑了笑,“铮二公子对我兄弟二人似乎很是怀疑?”

“不知晓吗?”。秦铮弹了弹桌面,“这在天下间都不是秘密,南秦人人皆知,难道在北齐的人不知?”

言轻眯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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