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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9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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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人忽然站起身,走到刚刚谢芳华站着的地方,向下看了一眼,回头对老鸨招手,“红姑,你过来看一眼,你可认识下面那个人!”

老鸨又是一惊,呆呆地转头看向另一个人。

话落,他忽然站起身,足尖点地,屋中珠帘轻纱一阵清响,他追下了楼。

那两名男子对看一眼,齐齐地眯了眯眼睛,其中一人懒洋洋地道,“我们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拔了我辛辛苦苦种的名贵的玉兰,就想一走了之?做梦!”

老鸨回转头,看着屋内地二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秦怜和谢芳华自然是不答话,转眼就冲下了小楼,顺着长廊往外跑。

那老鸨本来打算收了金子退场,却不妨二人突然如惊弓之鸟一般匆匆打开门跑了。她有些呆,连忙出声喊二人,“两位姑娘!你们怎么走了?”

自然不想!秦铮那个臭脾气,发起火来还了得?谢芳华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当机立断,二人一致地从来的地方打开门,快速地冲下楼。

“你不是没跟他说话吗?黑灯瞎火的,也许他看错了呢!只要离开这里,就能跟他来个死不认账。”秦怜快速地拿定主意,“快走!难道你也想被他收拾?”

“他看见我了,你赶紧走吧!”谢芳华站着不动。

“那赶紧走啊!”秦怜反手拉她。

“我还骗你不成?”谢芳华瞪了她一眼。

她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忽然也想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若是他哥哥上来,知道他死拉硬拽着未来的嫂子来逛青楼,而且还是小倌楼,他估计会劈了她。

秦怜顿时手足无措,不敢置信,“真……真的……是我哥哥?他……回来了?”

“快点儿!”谢芳华伸手推她。

秦怜“啊?”了一声。

她突然出声,谢芳华顿时惊醒,忽然想起了这是什么地方,她猛地回头,一把拉住了秦怜要走到窗前下望的身子,对她低声道,“是你哥哥!快走!”

“喂,你在干什么?”秦怜好奇地凑过来。

久到这一瞬间再看到他,心隐隐有些揪扯的疼。

分别也没有多少天,却为何突然感觉像是过了很久很久……

谢芳华在扔出兰花的一瞬间,没想什么妥不妥,但见秦铮驻足向她看来,那样的凝定的眸光似乎具有穿透力,一瞬间将她整个人攥在了他的眼眸中,她心下忽然一窒。

夜色里,人与马,都是静静的,春蚕忽然鸣叫了一声,极其清晰。

他的目光也跟着凝住。

那个站在小楼窗前一身男装正对着他看来的身影,如此的遂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视线。

一眼所见,他身子顿时僵了僵。

第九章 热吻

嗯哼,我造还有人留着票等吻的,如今可以拿出来了吧,快月底了啊亲爱的们~么么哒!

------题外话------

秦铮忽然笑了,“怪不得!”话落,又扬眉,轻狂骄傲地道,“爷哪里用得着他的人保护?”顿了顿,见谢芳华瞪着他,话音一转,“不过既然是你因为担心紧张我而请求他派的人,他也做到了。这个情我就领了!”

谢芳华点点头。

秦铮果然没了话,沉默了一下,敲敲桌面,问她,“是你请求他派的人?”

“停停停!你带着两个人轻装简行去郾城,云澜哥哥还派了他身边最高的隐卫去保护你了。你对他意见再大,也该气消了吧?”谢芳华打断他,可不想刚一见面就跟他吵架。

“你敢说你没折磨我?”秦铮冷哼一声,“左一句云澜哥哥,又一句云澜哥哥……”

谢芳华不满,“我什么时候折磨你了?”

“嗯,我的确命大!”秦铮赞同地点点头,“这些日子想你,没被你折磨死,还能活着见到你。不是命大是什么!”

“是,我是心疼你!”谢芳华白了他一眼,训斥道,“任性妄为,肆意得可以!没累死你算是你命大。”

“嗯?”秦铮看着她,似乎非要盯着她问出个结果的架势。

谢芳华揉揉额头,这个人什么时候能不这么……

秦铮攸地乐了,难看散去,笑意蔓开,“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心疼我吗?”。

谢芳华挖了他一眼,“我不高兴什么?我看起来像是不高兴吗?”。话落,她偏开头,静静地平复片刻情绪,然后又转回头,见他眸光深邃幽幽地看着她,她叹了口气,软声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因为这四个字马不停蹄赶回来。马都跑死了两匹,你身体吃得消?”

秦铮哼了一声,“如今我什么也没做,却回来了,你不高兴?”

谢芳华深吸一口气,指了指前面几条字迹,对他道,“你没看到前面几句话?我的意思是,你处理完这些事情,再回京,我……等着你。”

“你这是什么表情?爷做错了?”秦铮瞅着她,脸色难看,“原来不是要等我回来?”

他……

三更半夜进了城!

跑死了两匹马!

她没想到因为这四个字,秦铮马不停蹄从郾城一日一夜跑回了京城。

谢芳华看着“等你回京”四个字,一时间心口跳了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秦铮“啪”地将一封信件拿了出来,摊开在桌案上,指着最后几个字给她看,“你现在说我是为了什么?”

“既然不是这个,那是为了什么?”谢芳华奇怪。

秦铮嗤了一声,“若是得到消息,我管她什么沈妃沈氏,早就回来砸了他的灵雀台了。”

谢芳华想了想,猜测道,“你得到皇上要拿捏我退婚的消息了?”

秦铮忽然扬高音,“你竟然问我?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急着回京?”

谢芳华一怔,随即响起昨日午时哥哥传给他信笺,说刚收到他信笺从郾城出发。她皱眉不解地看着他,“你竟然纵马跑了一日一夜?做什么这么急着回京?”

“我自然知道是你的房间!”秦铮瞅着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一气地猛喝,一口气一壶茶喝尽,他放下茶壶,对她道,“从昨日早晨到如今,一日一夜,从郾城回来,我跑死了两匹马,你确定要将我赶出去?”

谢芳华颦眉,“这是我的房间!你放我房间来做什么?是要给你洗尘土的。”

“放什么西暖阁?放到你这屋里来。”秦铮没等二人答话,对外面吩咐。

“去给我找一个花盆来,然后再装一盆泥土。”谢芳华想了想,看了秦铮一眼,又吩咐道,“去打一桶热水,放到西暖阁。”

“是!”二人颔首。

谢芳华闻言有些好笑,“将她带去隔壁的房间睡吧!”

“回小姐,怜郡主带回来了。半路上就睡着了。”侍画、侍墨有些无语,没见过这位郡主这样的,竟然能半路上睡着。

“现在是有办法!”谢芳华点头,“若是过了明日,它死透了,我就没回天之力了。所以,你真的不能再打扰我。”她话落,听到外面有动静,知道是侍画、侍墨回来了,便对外面问,“怜郡主呢?可带回来了?”

秦铮瞪了她一眼,伸手一指桌案上扔着的兰花,“你真有办法?”

谢芳华暗暗松了一口气,刚刚秦铮的眼神实在是让她害怕,她咳嗽了一声,“既然不让他做梦,就别再给我捣乱了。”

果然这话最有效用,秦铮心中升起的浴火在一瞬间想起云水时被悉数浇灭,他一把扯掉谢芳华的手,放开她,恼怒地道,“他做梦!”

谢芳华敏感地觉得不能让他再这样下去,顿时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用话语使他清醒,“刚刚那株破兰花呢?我再不栽培它,还怎么三日后还给人家?难道你真想我给人家去做兰花!”

他本来退却的火焰在看到这一份独有的明媚时,蹭地又喷涌出来,眸光渐渐变了。

谢芳华早先为了出去外面而绾的男子发髻因为秦铮一番作为已经披散开,身上的男装已经不知何时被秦铮给扯烂,里面的轻薄的衣衫已经被解开几颗纽扣,姣好的身段玲珑秀美。软软地倚在他怀里,似乎世间所有的风情都聚在了他怀中。

屋中顿时明亮起来!

秦铮看着她一双美眸似嗔似恼,屋中虽然没掌灯,但还是能看到她隐隐约约粉颜娇红。他忽然很想看得更清楚些,于是,伸手拿起了桌案上的火石,蹭地点燃了罩灯。

谢芳华瞪着他。

秦铮轻笑,伸手点了点她额头,“说话啊你!”

谢芳华气喘不已,答不出话来。

谢芳华只能又拦住他,这回却拦不住了,又被他吻住,她挣扎不过,直到他将她口中的香甜品尝了一番,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现在呢?稀罕不稀罕?”

秦铮又作势要吻下。

“不稀罕!”谢芳华果断地道。

秦铮拿开她的手,也忍不住笑了,“那姑娘你呢?你稀罕不稀罕?”

谢芳华偏头躲开,躲了两躲怎么也躲不开,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又气又笑,声音不觉地轻巧娇软,“您是谁啊?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多么钟灵隽秀的人物,谁敢嫌弃您?别说一身尘土味,就是掉在泥坑里滚三滚,也有的是姑娘稀罕!”

秦铮更是搂紧她,低头作势又要吻下,“你竟敢嫌弃我?”

谢芳华哼了一声。

“难闻?”秦铮皱眉。

过了许久,谢芳华恢复了力气,伸手推他,他依然不动,她嗔怒,“你一身尘土味!难闻死了。还不赶紧放开我?”

秦铮搂着她,也缓缓地平复喘息,同时静静地注视着怀中的她。

谢芳华浑身无力,被他扶着,在他怀里娇喘吁吁。

不知过了多久,谢芳华感觉全身所有力气都被他抽尽了的时候,他才慢慢地不舍地放开了她。

谢芳华哪里能承受得住他如此?即便以往几次被他欺负,可是她也没有一次学到主控权。很快地便感觉招架无力,呼吸紊乱,几欲窒息。

他的唇火热缠绵,狂热急促,怀抱的热度也是惊人的烫手。

谢芳华“咝”了一声,紧闭的唇瓣受不住疼痛张开,秦铮抓住机会,长驱直入。

秦铮抓住她的手,感觉到她挣扎,在她唇瓣用力的一咬。

谢芳华一惊,伸手推却,他秀挺的身躯如铁石一般纹丝不动,她只能伸手捶他。

秦铮忽然拦住她的手,拿掉她手里的火石,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紧紧地抱住,然后低头,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唇,吻了下来。

进了房间,谢芳华甩开秦铮的手,走到桌前拿起火石去掌灯。

二人轻手轻脚地回到海棠苑,没惊动任何人。

秦铮揽住她的腰,轻轻一纵,便跃上了高墙,然后,又揽着她轻轻地跳进了墙内。然后拉着她向他的海棠苑走去。

谢芳华回头瞅着他。

秦铮和谢芳华下了马,谢芳华要上前叫门,秦铮一把拽住她,低声道,“翻墙吧!”

后门也是极其安静。

秦铮点点头,打马去了后门。

谢芳华看着大门,对秦铮道,“还是去后门吧!这样进去会闹出动静,也会惊动醒爷爷和哥哥!”

忠勇侯府朱红的大门紧紧地关着,门前的麒麟静静地竖立着,里面极其安静。

秦铮和谢芳华两人一骑很快就来到了忠勇侯府。

红姑看到小楼的灯熄灭,松了一口气。她有一种感觉,恐怕在不久后,她的翠红楼寿命也快到了尽头了。

小楼的灯在二人歇下后熄灭了。

云水动了动手臂,触动伤口,“咝”地一疼,冒了一口凉气。去了另外一间内室。

“我也想知道!”言轻揉揉额头,“天色太晚了,休息吧!”话落,他向一间内室走去。

“这到底是为什么?”云水看着他。

“母妃这些年视皇后如眼中钉肉中刺,她本来和父皇青梅竹马,可是偏偏父皇娶了个谢凤,要摆脱玉家的钳制。而这就罢了,偏偏谢凤嫁入北齐后,得了父皇的钟爱,一直护着,哪怕她病入膏肓,瘦成了一把枯骨,父皇也不嫌弃,竟然亲自侍候汤药在床前。”言轻叹了口气,“父皇求医心切,一直不放弃治她。如今小舅舅回去要救他,母妃怎么拦得住?估计这回皇后被救好了,她该被气病了。”

“去年我出京城办事,没遇到他,我回京后,他已经走了。我们玉家直系一脉,小叔叔是唯一的独子。他不向着玉家,竟然……”云水有些恼怒,十分不解,“难道小姑姑就没有拦着?”

“他去年回去,我见了他,他可不是染了癫疯病,更不是悲悯心肠。脑子好得很,本事也高得很。”言轻道。

“他是不是和那癫疯僧人待得久了!染了癫疯病?还是说变成了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否则怎么就能脑子不好使救皇后?”云水道。

言轻摊摊手,“这就只能问他自己了!”

云水睁大眼睛,“他去年回家一趟,脚也没站,不是又云游走了吗?今年这是抽了什么疯?怎么又回去救皇后了?他难道就不知道皇后与小姑姑势不两立?他不帮着自己的亲姐姐,帮着一个外人做什么?”

言轻点点头,“自然是认识他的,是我小舅舅!你的小叔叔!”

“谁?”云水看着言轻,“看样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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