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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9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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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我知道她的时候,并不是一朝一夕。”秦钰脸色忽然晦暗了一瞬,低声道,“并不比秦铮的时间短。只不过……造化弄人而已。”话落,他摆摆手,不欲多说,“你照我的吩咐做就是了。”

“就算她有柔情,但她……她……”月落实在不想提醒他秦铮已经是她的未婚夫之事,况且,也不用他提醒,主子心里明明就跟明镜一般。

秦钰收回视线,笑着看了月落一眼,“你只知道她毫不手软地下手给了我一刀,伤了我,的确心狠手辣。可是你又怎么知道她毫无半点儿女子的柔情?”

月落无言地看着秦钰,心中卷起巨大的涛浪,挣扎半响,才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主子,您明明知道她和……”到底没说出那个名字,“你如今又何必?天下好女子又不是只有她一人?况且她哪里好了?属下真看不出来。她根本就是心狠手辣,毫无半点儿女子柔情!”

秦钰面色如常,目光望向月老庙和它旁边的那颗槐树,声音温润,“我就想看看这月老庙能不能给我牵成红线。这神槐长了千年,缔结了多少姻缘,如今到我这灵不灵?”

月落一怔,接过红布条,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怪异,他看着秦钰,几乎不会说话了,“您……您这是……”

不多时,秦钰上了马车,帘幕落下片刻后,忽然又掀起车帘,对月落递出两根红布条道,“去,将这两根红布条栓去那棵槐树上。”

月落跟在秦钰身后。

秦钰不再多言,向庙宇后面的马车走去。

“是!我们这就将人送回去!”黑衣人连忙应声。

秦钰不客气地承了他的谢,同时道,“你将秦倾等五人送回原处吧!你总不至于真想要平阳县守将此事禀告回京,京中真下来人查你们的事儿。届时,你们也是麻烦。”

那黑衣人一喜,“多谢四皇子!”他还是明白谢芳华是看在秦钰的面子上将初迟送回的,对于秦钰不怪罪他的威胁有些不好意思。

“你家主子有你这样的属下,也是难得。”秦钰看了那黑衣人一眼,“你行事虽然脑子不太好用,但是办法却是不得不说能够歪打正着。”顿了顿,他道,“你刚才没听错,稍后去胭脂楼接人吧!”

那黑衣人一直站在一旁,以为自己听错了,此时见秦钰也要离开了,连忙走上前,“四皇子,我家主子……”

月落点点头。

“她真是不欠人情,将初迟送还了。”秦钰叹了口气,“可是七星,我却不能立即还给她。”顿了顿,他道,“我们也回去吧!”

月落一张脸忽然变幻不明,若不是忠勇侯府小姐出手,他刚刚差点儿杀了她!

“没错,她是你自小失散的姐姐。”秦钰忽然微笑了起来,“世间之事,讲究缘法,看来的确如是。”

月落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秦钰。

秦钰回头看了月落一眼,对他笑笑,声音温淡,“因为她也姓玉,她叫玉月娘!”

月落蹙眉,还因为月娘的话心中不舒服,“主子,你为何告诉她我姓玉?”

秦钰站在雨中,目送着马车缓缓离开,雨下得大了,山路泥泞,不太好走。但是车夫显然是个熟于驾车的好手。知道那一辆马车走远,只剩下一小点儿,他才收回视线,脸色莫名。

车夫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此地。

春花、秋月也随后上了车。

月娘上上下下又打量了月落一眼,忽然笑了一声,“即便他姓玉,我也是一样的话。”话落,她转身上了车。

秦钰笑着颔首。

“姓玉?”月娘敏感地扬起眉。

“他叫玉月落!”秦钰温声道。

月落的面色寒了寒,腰间的宝剑因他的寒气,发出细微的鸣吟。

月娘心有不甘,看了秦钰一眼,又对他身边打着伞的月落道,“你叫月落是吗?老娘我记住你了。你最好以后别犯在我手里,否则,我一定将你留在我的清倌楼当头牌!”

谢芳华上了车,帘幕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身影。

春花、秋月知道主子是不再多逗留了,连忙来到车前,为她打开了车帘。

秦钰一怔。

谢芳华忽然抬头看天,虽然下着雨,但天色不灰蒙,有一种青色的明朗。她看了片刻,收回视线,对秦钰道,“坐下来谈就没必要了,稍后派你的人来接初迟吧!我将他还给你。”话落,她转身向车旁走去。

“我初到漠北,武卫将军对我颇多照顾。我自然也不该心狠手辣,弃他于不顾。我觉得,我们不一定是敌人,不是吗?也许,真能坐下来谈谈。”秦钰温和地看着她。

谢芳华心中升起一片荒凉,大约是雨下得大了,使得她周身蓦地升起了丝丝冷意。她虽然不想被秦钰蛊惑,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也许就是事实。若不是他,舅舅的性命未必能保得住。他在漠北近二十年,也许皇上要的不是他回来,而是在漠北求仁得仁。而北齐恐怕也不想他回来。毕竟他太熟悉漠北边境的环境和运兵之道了。能够折损他,北齐求之不得。

秦铮闻言笑了笑,“不说父皇是否想要武卫将军的性命,只说北齐,未必不想要武卫将军的性命。当时当日,可不止是我一双手在翻云覆雨。你该想到,没有北齐的出手,我想做什么,也不会成事。我不过是利用北齐之手,达到了我的目的罢了。”

谢芳华攥着伞把柄的手紧了紧,声音清冷,“皇上可真是狠心下手要我舅舅的性命!”

“武卫将军驻守漠北近二十年,即便一招不查,有损军威,但也抹杀不了他过去近二十年戍边的功劳。如今就算卸甲归京,也好过一具尸体被运回京中被父皇追封其荣耀来得好。你说是也不是?”秦钰隔着细密的雨帘看着谢芳华,清凉的雨水落下,水天青色里,她的脸庞白皙清透,她沉静地站在那里,伞下的她就是一副绝美的画,他眸光紧了紧,温和的声音不变,“除夕当日,十分混乱,副将死了几人,士兵折损无数,主将能够保住不易。我觉得以你的聪明,应该能想到当日个中险恶。”

谢芳华心底一惊,眸光缩了缩。

秦钰伸手揉揉眉心,怅然道,“你对我的意见可真是大。”顿了顿,他道,“若是我告诉你,若我不去,别人去,要的也许是你舅舅的命,你会不会感激我手下留情了?”

谢芳华想到此,压制住心底的情绪,忽然冷笑,“这么说,我还要替舅舅感谢四皇子你了?若是没有你,舅舅还在漠北受苦?但是如今,他可不是衣锦还乡!而是军威扫地,多少年的辛苦付之一旦。你觉得我真该感谢你?”

都是因为秦钰!

可是,一世英名却最后毁于一旦。

舅舅虽然是为了忠勇侯府,为了哥哥和她平安长大。但是丝毫没做不忠于南秦江山之事。他守卫漠北边境多年,边境从无动乱,北齐的兵甲从未踏足南秦边界。

但是,不该是这种方式!

舅舅的确是该回来享福了!

为了哥哥和他平安长大,为了让皇上一直顾忌漠北的兵权,不对忠勇侯府动手,舅舅却在狂风肆虐风沙雨雪侵袭的漠北军营一待便是近二十年。

谢芳华想起她从无名山下来时,舅舅鬓角已经有些细微的白发,唇瓣紧紧地抿了抿。

须臾,秦钰道,“父皇如今依然强健,未来变数谁也不知。我要走的路,也许还很长很远。虽然我得父皇器重,但我却不是他唯一的儿子。”顿了顿,他微笑道,“漠北三十万兵权是父皇一直以来的心病,就算我不去漠北,也会有人去漠北。武卫将军被漠北风沙吹了多年,当年博陵崔氏的公子,已经中年了。难道你真想你的舅舅作古漠北?”

雨渐渐大起来,雨水打在伞上,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水天连成了一色。

秦钰没想到谢芳华如此直白地说出各中牵扯,微微一怔,忽然笑了。

第九十七章发热

她走时丢下了任务,说回来没有月票可看,她下次再出远门就不存稿了,也不放我出来了。我觉得这女人太坏!为了我和大家的哈皮幸福。我的数月票大业一定不能荒废。呜呜~求数票,求数票的伴侣!年龄不限!

那个女人响应组织号召,去走红军长征的路线了。抗战的所有地方似乎都要走一遍。行程很满,高铁、飞机、十一路。哈,我必须为组织搞这项活动竖起大拇指。组织太伟大了,让那个每日只对着电脑不运动的女人尝尝累趴下的滋味,我想想就觉得太解恨了。

各位美人们大家好,我是第一天的存稿君。神马?你们认识我?不用介绍了?那好,我不介绍了。没错。我就是被那个女人一再关进小黑屋的XXX……我有个最美丽的名字,存稿君,还有个不太讨喜的别名,数月票君。

------题外话------

谢芳华看着他脸色眸光变化,有些纳闷,刚要开口,他忽然恼怒地坐起来,扯了被子蒙在她的头上,恶声恶气地道,“你若是不将谢云澜的事情交代清楚,最好别对我说话!”

刚醒来的秦铮,眼眸是极其清澈的,如青泉一般,里面的波纹能一眼望到底。可是不过须臾,他眸光便渐渐地笼罩上了青黑,清俊平和的面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谢芳华手一顿,偏着的头便与他四目相对。

秦铮蓦地睁开了眼睛,看向她。

她抬手揉揉眉心,不过是轻微的举动,却惊醒了秦铮。

秦铮到底什么时候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睡下的,她却是没有一点儿印象。

后面的事儿,她一片空白。

她努力回想,想起谢云澜生死攸关时,她给他喝了她的血,然后压制了他体内的毒恶之气,便眼前一黑,没了知觉了。

她有些讶异和疑惑,不明白秦铮怎么睡在了她身边。

刚醒来的一瞬,她有些茫然地看着棚顶,感觉身上压着的重量,她低头去看,看到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腰,顺着手臂看过去,便看到了秦铮抱着她躺在一旁熟睡的脸。

第二日,天刚微微亮,谢芳华便睁开了眼睛。

秦铮想起她轻喃那句云澜哥哥,恨得牙又痒痒了半响,方才挥手熄了灯,闭上眼睛睡去。

谢芳华退了热,整个人开始静静地睡去,呼吸均匀。

秦铮又在桌前坐了片刻,隔着帘幕看着床里的人,许久才站起身,走过去挨着她躺下。

二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了秦铮一眼,秦铮点头,二人走了出去。

二人将谢芳华的湿衣服换了,同时帮她换了布包。又端来温水,沾湿了娟帕,给她全身擦拭了汗。重新换了被褥。折腾好半响,才将她打理得一身清爽了。

春花、秋月暗暗松了一口气,见他不离开,这是他的房间,也不好赶他。只能将帘幕落下,两个人站在床前,遮挡了大半床上的春光。

秦铮抿了抿唇,对于女人来的葵水,如何处理,他自然是不懂的。于是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但是并没有离开屋子。而是去了窗边的桌子上坐着。

秋月顿时道,“主子来了葵水,如今又折腾这么久,您不方便,还是我们来吧!”

二人一惊,对看一眼。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秦铮摆手。

春花、秋月见谢芳华如被汗水浸透一般,轻声道,“铮二公子,我们俩人给我家主子擦擦身子,换一套衣物吧!”

赵柯想着他的湿衣服穿了这么久,已经半干了。不过难得铮二公子关照一句。点点头,也不推辞,跟着玉灼去了。

玉灼点头,对赵柯道,“赵管事儿,您随我来。”

秦铮点点头,看了赵柯一眼,似乎这才想起他身上穿着湿衣服,对玉灼道,“你带赵管事儿下去休息吧!给他找一身干松的衣服。”

赵柯走上前,又给她号脉,片刻后,对秦铮道,“烧退了,铮二公子可以放心了。”

秦铮看着她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额头,松了一口气。

赵柯医术显然是极好的,一碗药下肚,大约过了两盏茶后,谢芳华出了浓浓一层汗,汗水将衣服被褥都给浸湿了。脸上的红潮却退了去。

赵柯在一旁看着,眸光动了动,并没有说话。

秦铮一如早先一样,用嘴给谢芳华渡了药。

半个时辰后,玉灼端了药来到房间。

他这个一城之主,如今也算是操碎了心!

平阳县守见他不用管家,而且从语气上听出心情极差。不过他想着铮二公子从这次来了平阳城何时有过好心情了?他的抗打击能力已经被他阴晴不定的阴沉态度调教得很强了。便也不在纠葛,说若是有事儿只管派人喊他,便撑着伞又回了自己的住处。

“不必!”秦铮拒绝。

平阳县守自然知道秦铮将谢芳华接来了府内,他正揣测着铮二公子难道对芳华小姐消了气了?他既然对芳华小姐在意,灵雀台逼婚,定然是不可能因为她思慕四皇子秦钰而放手的。忍了两日,接进府来也是正常。只是没想到,人刚到这儿,怎么就发了高热了?但他聪明地也不继续问,闻言只道,“若是需要人手,您只管吩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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