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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8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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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看着他忽然笑了,“云澜兄比我皇叔的规矩还多!本来我不过是不想让他拿我当外人,才说去他内院,如今你这样一说,我却好奇了。”话落,他转了道,径自向后院走去。

“是这样的,铮二公子恕罪,小人不敢带您去。”守门人据实以告。

“哦?”秦铮看着守门人。也就是说谢氏米粮如今的当家人来了,也要被挡在门外的了。

那守门人心里一怂,心想着您的确是没拿自己当客人,但是我可不敢带您过去。他连忙请罪,“铮二公子,我家公子连家主来了这里,都是在会客厅等待的。他……他不喜任何人踏足他的内院。”

“我的未婚妻是谢芳华,既然云澜兄是华儿的堂兄,于我来说也不是外人。不必拿我当客人对待。你这就带我过去他的住处吧!”秦铮道。

“我家公子今日大约是累了,回院子休息了。”守门人谨慎地道。

秦铮反而停住脚步,对守门人道,“云澜兄住在哪里?”

守门人一路将秦铮请到会客的画堂。恭敬地挑着帘幕请秦铮进去。

秦铮顿时对这个院子和谢云澜产生了些许的好奇,不过能让谢芳华动用心思的人,对于他秦铮来说,都是值得好奇的。毕竟如今住在这里的那个女人牵扯着他的神经。

府中院落很大,但是极其空荡,一路走来,看不到几个人。

那门房给一旁的小厮使了个颜色,那小厮连忙向里院跑去。

秦铮微微哼了一声,翻身下马,扔了马缰绳,大踏步向里面走去。

那守门人早就知道秦铮的名讳,自然也知道他在京中的一些事情。皇上拿他无可奈何,左相在他面前也是受气的。权衡利弊之后,连忙先打开了房门,口中赔不是道,“小人哪里敢怠慢铮二公子,铮二公子里面请。”

“还不快开门?要让我家公子等着也该先将我家公子迎进客厅,有你们这般待客之道的吗?我看稍后云澜公子出来,知道你们这般怠慢我家公子,定然乱棍赶了你出去。”玉灼顿时佯装大怒。

那守门人闻言面色一变,一时无言。

秦铮眯了眯眼睛,“从来爷进别人家府门,哪怕是去皇叔的上书房,也没有人将爷关在门外等的道理。”

那门房顿时睁大眼睛,眸底分外惊异,连忙回话,“铮二公子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禀告我家公子。”

“我是秦铮,来拜会你家公子!”秦铮骑在马上不下马,随意地道。

玉灼轻轻叩了两下门,门里守门人顿时从门房探出头,疑惑地打量秦铮,虽然他不识得秦铮,但是使得平阳县守府的府兵,连忙问,“这位公子爷,您是哪位?”

来到谢云澜的府门,他四下打量了一番房舍地形和四周山林,便吩咐玉灼上前叩门。

秦铮带着一队府兵顺利地出了城,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谢云澜的住处。

他摇摇头,暗叹自己老了,转身向府中走去。

平阳县守看着程铭离开,品味着他的话,半响后,觉得新一辈公子们哪怕都是看着不学无术不务正业,但也是不可小视的。这程铭公子自小便和铮二公子在一起混,自然不是个简单的主。

“他和芳华小姐同性一谢,知道她来了平阳城,请去过府小住,也不奇怪。”程铭道,“我就是去取药方子,被我放在胭脂楼的房间了,又不是去见芳华小姐。她不在胭脂楼有什么关系?我走了。”话落,他出了府门。

“正是他!”平阳县守点头。

程铭一拍脑门,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就是三年前来平阳城的那个谢云澜。这三年他可是低调得很,悄无声息的,若你不提,我都快忘记他了。”

“正是!”平阳县守点头。

“嗯”程铭看着平阳县守,“谢氏米粮的谢云澜?”

“原来是这件事情。”平阳县守不太明白为何谢芳华会给八皇子药方子,不过他聪明地也不问了。只道,“我早先听说芳华小姐被谢氏米粮的云澜公子请走了。怕是不会再落脚胭脂楼了。程公子,你去了也是见不到人。”

“昨日芳华小姐给八皇子的药方子被我放在胭脂楼了,今早来的匆忙,忘记带来。如今我这便去取一趟。顺便再讨教芳华小姐两个问题。”程铭道。

平阳县守纳闷,“程公子还要去胭脂楼?”

“我要去胭脂楼一趟。大人先自行回府吧!”程铭摇摇头。

“所以,还是不能疏忽。”平阳县守深深地叹了口气,请程铭回府。

“嗯,倒也是!”程铭点头。

平阳县守反过来拍拍程铭,无奈地叹息,“程公子啊,你们和八皇子一起出京城来平阳城的时候,是不是也没有想到有人敢对你们动手?即便铮二公子再厉害,也是个人,总有说不准的时候。”

程铭哈哈大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这平阳城,谁人敢惹秦铮兄啊。我看你是紧张过度了。”

平阳县守悚然一惊,猛地回头,见程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想着京中贵裔府邸这些公子们感情都不是白吃干饭的。他吁了一口气,解释道,“哎呦,程公子啊,我不是盯着铮二公子,而是如今他待在我这平阳城,我不是怕他出事情吗?毕竟他可是英亲王妃的心尖子。”

“好啊县守大人,你竟然敢派人盯着秦铮兄。若是被他知道,你的屁股怕是又要开花了。”程铭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伸手拍了拍平阳县守的肩膀。

平阳县守目送秦铮带着人骑马离开,招手喊来一人,对他吩咐了一句,那人点头,快速地出了门,悄悄地跟上了秦铮离开的队伍。

玉灼和飞雁也跟着上面,一行人颇有些浩浩汤汤之势地离开了平阳县守府。

平阳县守立即招来一队府兵,跟着了秦铮的马匹后。

秦铮“嗯”了一声,似乎觉得有理,到没反驳他的话。

平阳县守顿时滑下马,心中哀叹,他就没有一件事情是在这位公子爷面前能做得让他满意的。只能点点头,“下官晓得了。您要去哪里,只管去,下官派一队府兵跟着您吧!最近平阳城的确是太乱了。虽然政事儿打紧,但您若是出了事儿的话,下官也是受不住,难脱干系的。”

秦铮来到门口,马匹已经备好。秦铮解开马缰绳,利落地上了马,见平阳县守蹬着脚蹬也要上马跟着,他瞪了他一眼,“你老实待着,别乱跟着爷。你是一城之主。跟着爷屁股后算怎么回事儿?有这闲心讨爷欢心,不如好好地管理平阳城,别再出别的乱子。”

平阳县守连忙吩咐了下去。

“嗯,那就赶紧给爷备马吧!”秦铮摆摆手。

“就算您要骑马,也得备马啊!”平阳县守觉得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才来这位公子爷眼前碍眼。可是他住在他的府邸上,他是断然不能让他出差错的,否则他对英亲王和王妃没法交代。

“只有你这种身娇体贵的人才坐车,爷骑马!”秦铮不屑地看了平阳县守一眼。

平阳县守心里哀呼一声,连忙抹抹汗道,“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的意思是,如今天色不早了,您要去哪里,下官好派人备车。”

“爷去哪里还要向你知会不成?”秦铮不快地看着平阳县守挑眉。

秦铮还未踏出平阳县守的府门,平阳县守得到消息,便急匆匆赶了过来,拦住秦铮,气喘吁吁地道,“铮二公子,您要去哪里?”

玉灼回头对飞雁招手,飞雁大踏步跟了上来。

秦铮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不多时,便出了听雨阁。

玉灼看着他的神色,明显不信地撇撇嘴,“谁信!”

秦铮脚步一顿,抬手给了玉灼一个爆栗,凉凉地道,“爷说得难道不清楚吗?是去会谢云澜。”

玉灼一愣,看了飞雁一眼,连忙追了出去,脚步跟近他,嘀咕道,“表哥,你是去会谢云澜,还是想见芳华姐姐?”

秦铮说走就走,转眼间便出了房门。

第七十八章无情

唔,一号的票票有点儿惨淡啊,抽奖神马的简直让人忧伤。这些天为了存稿我可是奋斗得手指头都颤了,今天二号了,有已经攒到月票的亲吗?来,摸摸我,抱抱我,亲亲我吧~争取能完成那几天的任务,不造成空档~

------题外话------

“谁知道呢!”轻歌嘟囔了一声,闭着眼睛,困倦地道,“以前我一直觉得世上再没有人比主子和言宸哥哥更般配的一对了。可惜啊……”

桦伯连忙点头,端了水,扒了初迟的血衣,给他清洗伤口包扎。再这么流血下去,这个人会血流而死。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十几处刀剑的伤口,最重的一处伤在肋下。怪不得被擒住一动不动了。不过到现在眉头都没皱一下,虽然身躯瘦弱,可用看出骨子里是个冷硬的人。他一边给他包扎一边问,“言宸公子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可真是长了一双好眼睛。这眸子跟我家主子的眸子一样漂亮。”弦歌又闭上眼睛,对愣在一旁的桦伯道,“桦伯,你快点儿,将他洗吧洗吧,包扎好了,然后关去内室里。”话落,“唔”了一声,“我得睡一会儿。抓了他来,等四皇子找上门,估计不省心。我得养精蓄锐。帮着主子对付敌人。”话落,又叹了口气,“若是言宸哥哥在就好了,我也不用跟着主子整日里提心吊胆。哎,觉也睡不好。”

初迟仿佛没听见。

“那日晚上,是你打伤了我们主子,从她手里救出了四皇子?”轻歌本来闭上了眼睛,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然后仔细地看了初迟的眼睛一眼,恍然大悟道。

初迟嘲讽地哼了一声,不再言声。

轻歌认真地看了初迟一眼,从他眉目到他的脸庞,看过之后,打了个哈欠,“没听过。”

“我的名字!”初迟道。

“初迟?”轻歌看着他。

初迟的脸更冷了,须臾,木然地吐出两个字,“初迟!”

桦伯着实愣了一下。

轻歌也不恼,呵地一笑,对桦伯道,“你管他是谁呢?你就当主子看上他了。长得这么一副容貌,月娘都想为了他开个清倌楼呢。”

初迟冷冷地看了轻歌一眼,不答他的话。

轻歌撇撇嘴,“我怎么知道他是谁?主子说留了就留了。”话落,问被扔在地上控制了穴道的初迟,“喂,你是谁?报上名来!”

这个人自然是让他意外的!

言外之意,谢芳华的剑出手,从来手下没留过活人。

桦伯应了一声,扔了锄头,进了小楼内。只见地上躺了个浑身是血的人,除了一张脸没沾染血,全身几乎无一处有好样子。他唏嘘了一声,嘟囔道,“这个人是谁?主子从来没有杀不死的人。如今这个人怎么被折腾成了这副样子留了下来?”

“进来给这个人包扎一下,别让他死了。主子留着有用。”轻歌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

“轻歌公子!”一个老者从花影深处拿着锄头露出头来。

进入了小楼里面的房间后,轻歌随手将初迟往地上一扔,喊了一声,“桦伯!”

轻歌将初迟带到了小楼,这一所小楼是往常谢芳华来落脚的地方,曾经被言宸和谢芳华合力布置了机关。花树深影,小楼看着无闲杂人,静谧安宁,但只有进入的人才知道,这里机关重重,若是稍有不慎,不死即伤。

月娘也跃出了墙头,出了胭脂楼的后院。

秋月点点头。

月娘站在原地想了想,对秋月道,“你和春花守好胭脂楼,看顾好主子和铮二公子,再不准出丝毫纰漏,看来如今不比以前了,今日是我大意了,使得胭脂楼竟然混进了这么多人。这件事情没完!我跟去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月娘见这些人离开,轻轻打了一个轻哨,胭脂楼四处有十多个人影从暗处出来,轻飘飘地翻墙而过,沿着那几个人离开的踪迹追了出去。

只能回去重头想对策。

他们如今既然抓了人,哪怕是用他们换不回人,也不能就此放了人。

那几名押着程铭等人的黑衣人对看一眼,知道换不回初迟,其中那黑衣头目一咬牙,对身侧几人摆摆手,低喝了一声“走”,几人齐齐带着程铭等人跃下墙头,离开了胭脂楼的范围。

轻歌带着初迟走了下去。

不多时,谢芳华和秦铮便进了胭脂楼,花丛疏影廊桥遮掩住,走得没了踪影。

她忽然叹了一口气,不知为谁!

这个的秦铮,显然已经拴住了主子。

论容貌,气度,风采,家世,身份,手段。秦铮自然是一等一的贵裔公子。

月娘对着谢芳华和秦铮的背影直翻了好几个白眼,想着真是今非昔比,她记得去年主子从无名山回来的时候还是一脸寡淡,整个人周身透着一种无情无欲冷漠至极仿若天山的雪千万年也化不开她冰封的心。可是今年,短短几个月的时候,她周身却拢上了一层说不出来的暖意。显然,这种暖意是来自这个男人——英亲王妃的铮二公子。

二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离开。

谢芳华随着他往回走。

“没有是最好!”秦铮接过她手中的伞,自己撑着,遮住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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