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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8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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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庙宇旁边有一棵槐树。而树上也是挂了无数的彩带,还有女子的香囊荷包之类的物事儿。

谢芳华乍见秦钰,微微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也在这里。而且看来到这里有些时候了。

这声音熟悉,这个人也是熟悉的。正是四皇子秦钰。

“好手法!”庙宇内忽然缓步走出一个人,声音清润,含着一丝隐隐的笑意。

素净青衫男子没料到谢芳华有如此手法,他自恃武功,却也被她这一招凌厉的暗器手法给镇住了。

簪子“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簪子的头部没入了泥土中,只剩下一截簪尾。

那男子自然不会为了要月娘的命而搭进去自己的手,不甘心地立即撤回剑,错身躲避。即便他的动作快,但衣袖还是嗤地一声,被谢芳华的簪子穿透了一个窟窿。

那男子若是不躲避,那么那簪子必定会穿透他手腕。他的一只握剑的好手也就废了。

她的手法极为的快速,众人只觉眼前一道金光,那簪子已经来到了素净青衫男子的面前。

谢芳华从头上拔出一根簪子,顷刻间对着那人的手腕扔了过去。

谢芳华面色一沉,她来到便看到这人的武功极高,但没想到高成这般,即便春花、秋月二人合力护着,却依然能让他突破防护,显然,月娘也没料到,而此时已经避无可避。

即便有春花、秋月护着,但是这一招瞬间突破了二人的保护圈,直接到了月娘的眉心。

那年轻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手下剑招突然凌厉,转眼便对着月娘的眉心刺去,声音凉寒,“既然你如此想死,我就成全了你。”

月娘喘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见谢芳华来了,面色一松,随即对春花、秋月发狠道,“你们来得正好,将我把这个小子抓住,我要将他弄回去,开个清倌楼,就让他做头牌。让他日日给老娘我接客!”

春花、秋月得命,连忙提着剑上前,转眼便加入了月娘和那年轻男子的缠斗中。顿时化解了月娘的危急。

“你们去救下月娘!”谢芳华也下了马车,同时吩咐。

车夫听稳马车,春花、秋月立即下了马车,看到月娘频频险境,脸色露出急色,看向谢芳华,“主子,我们去帮忙吗?”。

这倒是和她对付被她今日拿住的秦钰的人时有异曲同工的手法。

月娘此时已经青丝散乱,衣裙被刮了几道口子,几乎半个身子都染了血。气息发急,再过片刻,恐难支撑了。

若是对她下狠手的话,以月娘的武功,显然早就会败了,也不能等到现在。

看他的招式,似乎是想拿住月娘,并没有对她下狠手。

没看到秦倾等人,只看到其中一名黑衣人在和月娘单打独斗,其余人也各自缠斗在一起。而那和月娘单打独斗之人显然不是最早先那领头的黑衣人,而是一名身着素净青衫的年轻男子。他的武功显然在月娘之上,因为月娘已经受了伤,而他周身却无伤势。

谢芳华认出,其中一拨人正是挟持了秦倾等五人之人。

一路顺畅,用了大约三炷香的时间,来到了月娘放信号之处。这是一处半坡的山峦。半山腰处有一处庙宇。而此时,两拨人正在动手。

不多时,三人便上了马车,向西南方向而去。

“走,我们过去!”谢芳华脚步快了些。

“主子,这是月娘放出的信号,在西南五里处。”春花立即道。

走到院中,西南上空忽然放出一枚天青色信号,在雨中与雨天之色融在一起,不太显眼。

又在门口站了片刻,谢芳华抬步离开。

谢芳华看了一眼门前,除了门槛处有些凝固未褪的血迹外,什么痕迹也没有。她想着怪不得王倾媚说来了也白来,果然是一无所获。到底还是王倾媚在平阳城待得久,晓得某些事情。

“据说是在他弄药的时候,死在门前。”春花指了指门口,“如今过去了一日夜,今日又下了雨,痕迹应该是给弄没了。”

站在门口,看着院中的药圃,她对二人问,“那个怪人是在何处死的?那个谢氏是在何处写的?”

谢芳华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便转身出了房间。

这一排房舍总共有五间。主屋陈设简单,家用器具一应所用都是木质,就是寻常百姓的起居之处,没有什么特别。其余四间有两间房间堆满了药材,有两间房间堆满了医药的书籍。

房门是虚掩着的,轻易便能打开。屋内自然是没有人。

春花、秋月看她的意思是想进去看看,便上前推开了关着的门。

药圃是实打实的药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谢芳华转了一圈之后,便来到屋门口。

谢芳华沿着药圃转了一圈,将所有的毒药都识了一遍,想着这个怪人真是一个种药的能人。有许多罕见的药品,他这里都能养活,而且养得极好。

春花、秋月各自撑了伞跟在谢芳华身后。

这个时节,春雨下起来,伴随着春风,外面都有着清清冷冷的凉意。但是这一处洼谷却在春雨中有着丝丝的暖意,并没有多少风丝。

这一处药圃很大,几乎覆盖整个洼谷。

第六十八章同眠

秦铮拉着谢芳华出了来福楼。

轻歌了然,原来铮二公子惦记着主子从来没看过花灯吗?他嘻嘻一笑,应了一声。

谢芳华看了秦铮一眼,对轻歌道,“你带着几个人暗中跟着我们吧!也不是去做什么,是随便去街上赏花灯。”

秦铮扬了扬眉,眸底色泽流动,“好说!”

轻歌看了一眼谢芳华,见她没反对,他呵呵一笑,“二公子好眼力,轻歌准备参加科考,还望二公子届时暗中帮着走动走动。”话落,他补充道,“毕竟我如今住在英亲王府,虽然是岭南裕谦王举荐的班子,但是如今也算是庇护在英亲王府房檐下。”

秦铮仔细地打量了轻歌一眼,忽然眯起眼睛,“你是第六号画舫里那个执花彩的人?”

轻歌一直在暗处守着,此时见二人竟然半夜出了房门,一怔,从暗处现身,喊了一声,“主子,如今夜半了,您二人要去哪里?”

秦铮从怀中又拿出一个与早先不同的面具,戴在了脸上。谢芳华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秦铮牵着她的手出了房门。

秦铮伸手接过,递给谢芳华。谢芳华见已经拿来了,只能将身上随从的衣服换了。又对着镜子换了一番容貌,只能算上清秀。

不多时,小童拿了一套崭新的女装走了过来,递给秦铮。

谢芳华脸一红,想起今日在花灯台是他搂着他,却被王倾媚给推开了。他心里倒是记得。

秦铮“嗯”了一声,慢悠悠地道,“我想搂着你!”

谢芳华对秦铮挑眉,“你让我换回女人的衣服?”

小童点头,立即跑了下去。

“成!拿小姑姑没穿过的衣服。”秦铮吩咐。

“您要出去?”那小童一怔,见秦铮点头,他向外看了一眼,悄声道,“只能去拿楼主的衣服,如今外面的店铺去买耽搁时间。您看成吗?”。

“去拿一套女人的衣服来。”秦铮对他道。

“公子!”那小童从隔壁跑了过来,显然时刻等着这间房间随时召唤。

秦铮走到门口,对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谢芳华只能随着他下了床。

“走吧!”秦铮坐起身,同时将谢芳华拽起。

谢芳华看着他精神,有些动心。

“叫几个人跟着咱们,秦钰被你捅了心口,怕是要养伤几日,就算我身上有伤,也不是不能走动。后半夜的人量该是比前半夜稀少。我们去转一圈就回来。怎样?”秦铮道。

谢芳华看着他,摇摇头,“你身上有伤,还是莫要乱走了。明年再看。”

秦铮笑了一下,对她道,“你从来没赏过花灯吧!今日一夜上元节会灯火到天明,错过了今日,明日便没有花灯可赏了。咱们起来,我陪你去看花灯!”

过了半响,谢芳华无奈地睁开眼睛,“你怎么不睡?你这样看着我,我没办法睡着。”

秦铮“嗯”了一声,却是无困意,睁着眼睛看着她。

“那继续睡吧!”谢芳华又闭上了眼睛。

秦铮摇摇头。

谢芳华点点头,看着他比晚上的时候精神许多,想来药效发挥了效用。她点点头,“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水?”

“大约是亥时了吧!”秦铮看着挂在中天的月亮道。

“你怎么醒了?”谢芳华向外看了一眼,外面依然喧嚣,她蹙眉,“什么时辰了?”

秦铮见她脑袋轻轻歪着,怕她不舒服,动了一下,想帮她摆正,但谢芳华却睁开了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秦铮对她道,“怕你不舒服,想给你矫正一下睡姿。”

不过能让她记挂在心里,他从心里面是觉得高兴的,哪怕同秦钰中了同心咒。

夜半时分,秦铮醒了,偏头看着身边的谢芳华,月光下,她眉头轻轻蹙着,虽然睡得熟,却不太安稳。身子偎着他。手抓着他的手腕,显然是临睡前这样抓着看来着,看着看着便这样睡着了。不难猜测,她心中对于他中的同心咒有些耿耿于怀,烙下了一桩心事儿。

来日方长,不是吗?

秦钰躺在床上,盯着棚顶,脑中却想着今日和谢芳华一番交手之事,半响后,他伸手摸摸心口,忽然笑了。

初迟点点头,走了下去。

秦钰揉揉眉心,见初迟给他包扎完了心口,对他摆摆手,“你也累了,去休息吧!同心咒之事不急。”

初迟不再说话。

秦钰烦闷地道,“秦铮如今估计正在得意。”

初迟手一顿,看着秦钰,知道他本来要下在谢芳华身上的同心咒被秦铮截去了,心里定然呕得慌,他无奈道,“从来未曾有两个男子中了同心咒之说,魅族咒术数千年来从未有一例。我也不晓得是否能破解,回头去一封书信,问问长老。”

“可惜,今日的算计被秦铮给破坏掉了。同心咒被引到了他的身上。”秦钰提起此事,面色终于现出沉郁之色。

初迟沉默了一下,一个女子竟然在无名山的活地狱隐姓埋名八年呆了八年,且引天雷毁了无名山,若不是四皇子到达漠北后,吩咐彻查此事,是他亲自经受查实的,连他也不相信她能毁了无名山。

“因为你在,我才没怕。”秦铮笑了一声,牵动了心口的伤口,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如此敢于下手,倒也不令人意外。毕竟无名山都被她毁了。”顿了顿,他叹息一声,“有的人,不在于见早或者见晚,更甚至是从未想见。”

“你与忠勇侯府小姐从未见过面,何以用命冒险?”初迟实在不能理解,耿耿于怀道,“若不是我出手,今日她一定会杀了你。”

“初迟,常言有云,富贵险中求。如今我想求的,不止是富贵登天,还想求一个人。那么,不冒些险,怎么行?”秦钰声音平静,“晚回七日就晚回七日,反正我回去过早,按时间来说,也不合时宜。”

黑衣人已经摘了面巾,一张约二十多岁的年轻容貌,分外隽秀,但眉目冷清,只有对着秦钰的时候,那双眸子才有些许温暖的色泽。虽然说着话,但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

“我早就说了,你这样做实属冒险,你偏生不听。如今这样深的伤口,你根本就不宜立即启程回京。怎么也要养上七日。”这人正是救下秦钰此时正在给他包扎的黑衣人。

秦钰静静地躺着,灯光下,脸色有些许苍白。

平阳城内一处与来福楼相距甚远的深宅里,秦钰躺在床上,一个人站在床边为他包扎。

秦铮不再乱动,药效渐渐袭来,半响后,又睡着了。

谢芳华心里骂了两遍,嘴上到底是不想他再闹,只能点头。

秦铮满意地将她重新抱在怀里,嘟哝道,“你乖乖别动,我就不再乱动。否则,我伤势再加重的话,你就只能陪着我一直躺在床上。”

谢芳华只能闭上嘴。

“来而不往非礼也!”秦铮得意地勾唇,舔了舔嘴角,“你再骂我,我还亲你。”

谢芳华羞恼虚软地骂秦铮,“你混蛋!”

过了好半响,知道谢芳华连连娇喘,秦铮才放开她。

谢芳华开始推拒了片刻,但怎么也推不开,身子渐渐软了,只能任由他。

秦铮一口气将半杯清水都喝了,然后将空杯子随手一扔,伸手拉住她,谢芳华遂不及防,被他拽倒,他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将口中含了的一口气强行地渡给了她。然后,在她紊乱中,加深这个吻。

谢芳华走到桌前,放下空碗,给他倒了一杯水,端过来给他。

秦铮沉默地点点头。

谢芳华接过空碗,不敢看他的眼睛,对他道,“我给你去倒水。”

秦铮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睁开眼睛,屋中罩灯和窗外的月光辉映在一处,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红透的脸,如染了胭脂,明媚如霞,他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见她立即退开,将药碗挡在他面前,他只能接过药碗,微微起身,一口气都喝了。

谢芳华“唔”了一声,手中的药碗险些扔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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