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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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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静默片刻,看了一眼谢墨含手中的信纸,淡淡道,“不能惹如今也惹了。”

“你一定是不知道,他和秦铮……哎,都是不能招惹的人。”谢墨含道。

谢芳华皱了皱眉,上一世她深守闺阁,不知朝政风云,这一世她离开京中八年,无名山里,她倾尽了全部的精力活着,后来毁了无名山,她才彻底走出了那个地狱般的笼子,对京中的人物自然知之不多,就算知道,短时间内,也了解不了那么深。

谢墨含揉着额头,无奈地道,“妹妹,你可能不了解秦钰这个人,他和秦铮是两个性情,性格看起来迥异,外人不了解他,都觉得四皇子甚是好相处。但实则她与秦铮是一样的心思深沉,机锋谋略,各种手段,难缠莫测。被他盯住,不是好事儿。和他联合,就是与虎谋皮。你可知道?”

谢芳华一怔,二十日前,大雪漫天,言宸找去英亲王府想救她,她那时候也是因为英亲王妃的话语,刚堪破皇帝的心思,对付的是整个谢氏,所以,没细细思量这一茬,便让言宸给漠北传去了话,难道真的让舅舅误解了她?

谢墨含话音一转,有些头疼地道,“但是你怎么会想着去联合秦钰?还让以你的名义嘱咐舅舅务必宽待礼遇秦钰。你这样,岂不是让舅舅误会你是否心仪他?”

谢芳华点点头。

谢墨含稳了稳心神,有些沉暗地道,“皇上忌讳的不止是忠勇侯府,还有整个谢氏一族。如今没有外忧,他身为天子,自然担心卧榻之侧。你将所有谢氏族人的所有产业和有关联的产业都打探清楚,这是对的。我们头大尾大,但总有些族人不懂分辨政局,为我们招惹祸害,的确要先出手摸清谢氏所有根系,再酌量先从内部动手整合。”

谢芳华点点头,“哥哥,这又有什么奇怪?都说一拳难敌四手。我这八年来怎么能没有作为?我总要做些什么,来保证我们家不被人欺负。”

谢墨含一愣,“你在无名山这些年……收服了不少人暗中建立了的暗卫组织?”

谢芳华对上谢墨含探究的眼睛,只能将月前吩咐言宸的事情与他说了。

“你是否做过什么?”谢墨含盯着谢芳华的神色,不错过她神情的每一个变化。

谢芳华想起月前她让言宸嘱咐舅舅关照礼遇秦钰,又让他单独联系秦钰,除了这个事情,她再没做别的,从小到大,这些年也未与秦钰有过任何来往,怎么就能让他惦记上了?而且还要求娶她……她竟不知了。

谢墨含拿着信纸,沉默片刻,苦笑道,“妹妹,你何时又让秦钰给惦记上了?你可知道?”

“四皇子向我问询华丫头婚事儿,意在求娶。你们父母早亡,我身为娘舅,此事理该过问。但是老侯爷健在,你身为长兄,我不能越过老侯爷和你这个兄长为其做主应承。遂来信问询你们,四皇子求娶华丫头,此事看是否能应承下来。四皇子才华横溢,为人谦逊,性情坚韧,遭此被贬黜大难,终日也不见颓废困苦,很快就适应了漠北生活。凤凰落难,早晚要回转龙庭,它日,回京的话,一朝冲天高坐那个位置也未可知。若是华丫头许给他,那么忠勇侯府未来至少数十年安稳不在话下。我觉得华丫头应该是倾慕四皇子,老侯爷和你若是觉得可行,也别阻拦,尽快给我回个话儿,我也好答复四皇子。”

武卫将军来信的末尾写着的这样的话:

谢芳华沉默地看着谢墨含,暗暗想着这天下之大,可真是无奇不有,无怪不有。

侍书站在一旁想,漠北的舅老爷一定在信里面说了了不得的大事儿,而且还是关于小姐的,否则,不至于嘱咐不让小姐看到,世子和小姐也不至于看完信后是这般的神色。

谢墨含拿过信纸,同谢芳华一样,快速地看了一遍,当看到末尾处,神色瞬间顿住,一双眸子睁大,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须臾,他放下信纸,看向谢芳华,脸色异常奇怪。

第六十七章晚宴

作者有话:你们这样公然的秀恩爱,真的好么……o(╯□╰)oO(∩_∩)O~

今日上墙者:秦铮,LV3,贡士[02—04]:谢芳华,贡士:看样子秦钰要回归了!其实他不是来和铮二抢媳妇儿的而是来和我抢铮二的!楼下快说,你你你是不是打着这等主意?芳华芳华,你终于承认爷是你的了,我好开森!能被抢走的都不是真爱,你放心,爷身心都是你的!哈哈哈,芳华,铮二是你的!(顺便把一个考试不专心的,考场写出一通毁爷的人拉出来:“秦铮”谐音“清蒸”,“铮二”谐音“真二”,染染,主动蹲黑屋去~)。

谢谢亲们送的月票,我都看到了,爱你们,么么哒!

昨日立春,都吃春卷了么?我吃了!说实话,其实不咋好吃,但闻到了春的气息了。

------题外话------

片刻后,秦铮来到她面前,见她蒙着面纱,将她全身上下扫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须臾,越过她,对她身后跟着的七八个年轻男子挑了挑眉。

谢芳华由谢伊挽着,看着他走来,站在门口没有动。

秦铮出了房门,一眼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谢芳华,他脚步不停,向她走来。

谢芳华皱了皱眉,他早先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来了?今日是除夕,按规矩,年夜饭是要和家人一起吃,英亲王妃再怎么任由秦铮胡闹,也不能让他来忠勇侯府过年夜吧!

“就是铮二公子,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谢伊吐吐舌头,看向内院正屋,这时,帘幕挑开,秦铮正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伸手一指,“你看,我没说错吧?他应该是知道你来了,出来接你了。”

谢芳华一怔,看着谢伊。

谢伊见她看起来是好一些了,顿时打消了顾忌,伸手去挽她的胳膊,侍画、侍墨退后了一步,由她将谢芳华挽住,笑盈盈地道,“芳华姐姐,你还不知道吧?就在刚刚,姐夫竟然也来了。”

“好些了!”谢芳华点点头。

“我在这里等你。”谢伊看着她,因为她盖着面纱,眉目隐约,让人看不甚清,她小心地问,“芳华姐姐,你的身体好些了吗?我早就来了,本来想去你的院子找你,我娘不让我去,说怕打扰你休息。”

谢芳华对她笑了笑,“怎么没进里面去坐?”

当见到谢芳华来了,谢伊一喜,提着裙摆小跑了两步,来到她面前,欢喜地看了一声,“芳华姐姐。”

侍书站在荣福堂门口,他旁边站着谢伊,侍书规矩地站着,谢伊正在翘着脚地往外看。

荣福堂分为前后院,荣福堂是正中主院,金玉轩是荣福堂的后院。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了荣福堂。

小小的插曲并没产生什么影响,只是那两道目光再没出现在谢芳华的后背上。

侍画、侍墨齐齐看了谢芳华一眼,虽然时间相处得短,但也知道小姐绝对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忘记拿。

谢芳华笑了笑,“我想起来忘带了一件东西,不过也没什么打紧。”话落,转回了身。

谢云青怔了怔,“芳华妹妹怎么不走了?”

众人见她突然回头,都堪堪止住了脚步,看着她,那两道目光在第一时间消失无形。

走了一段路,谢芳华一直感觉后面人的视线聚在她身上,其中有一道目光带着强烈的审视,还有一道目光带着温和的评判。因为后面跟着的人多,她不能判断出是哪两个人的目光,便突然停住脚步,转回了头。

身后众人收拾了桌子上的骰子,跟着她出了汀兰水榭。

谢芳华不再逗留,侍画、侍墨扶着她当先离开了汀兰水榭。

谢云继看了左右一眼,见无人反对,点了头,“时间的确不早了,芳华妹妹先请!”

谢林溪看了几人一眼,又看看天色,“时间是不早了,我们过去吧?如何?”

众人听她提到谢墨含,顿时恍然,打消讶异,都不由笑了。

“几位兄弟很好认的,我虽然闭门不出,但是常听哥哥说起你们的衣着和神态做派,便也就能认出来了。”谢芳华笑了笑,有些柔弱虚软,“晚宴要开始了,我现在便过去,几位是还在这里玩耍还是与我一起过去?”

她能准确无误地指出几个人的身份,怎么能不令人讶异?就算她身边跟着的两名婢女,他们在场的这些人也不曾见过。

几人也齐齐露出讶异,按理说她能道出谢林溪的身份,是因为他腰间的玉佩,但是除了他,只有两个人此时佩戴着玉佩的,另外其余几人,有一个人腰间的玉佩是反着挂的,背面仅仅是图腾,还有两个人今日没有佩戴玉佩,就是谢云青和谢云继。

“我的病时好时坏,宫宴没能参加上,晚宴总要参加。这么多年了,也该见见咱们谢氏族亲的长辈和兄弟姐妹们。”谢芳华回答他刚才的话,目光移开,一一看向其余的人,道出每个人的身份,“二房的林哥哥、三房的芩哥哥,四房的芸弟弟,五房的炎弟弟。”话落,又看向最后两个人,“族长爷爷家的云云青哥哥,谢氏盐仓家的传人云继哥哥。”

谢林溪似乎没想到他点破他的身份,微微一怔,见她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这才了然,莞尔一笑,“正是我。”

“这位是长房的溪二哥吗?”。谢芳华看着说话的男子,他身穿浅紫缎面软袍,腰间挂了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溪字。若没猜错,他应该就是长房敏夫人的二儿子谢林溪。

中间一位年长的男子尽快恢复神色,对她笑道,“芳华妹妹的身子好些了吗?今日参加晚宴不碍吗?”。

虽然她没弯身见礼,但是众人还都诚恐地避开她的正面。

谢芳华静静地将每个人打量了一遍,款款微笑,“各位兄长兄弟们,芳华有礼了!”

虽然他们也不明白这种紧张从何而来,她不过是个带病不出府门的小姐而已,无非就是身份因为是忠勇侯府的小姐而高贵其它旁支小姐。但就是一时间觉得有一股莫名地被盯着的压力,手脚无处安放的感觉。

虽然谢氏族亲庞大,但是支系繁多,以忠勇侯府为忠心,向外围一圈圈扩散开,每一个圈子里也都有着各自的规则。对于谢氏各府各房的小姐们他们自然时有相见,但是对于谢芳华,却是从未得见,见她静静柔弱地站在那里打量他们,都不约而同有些紧张。

“芳华姐姐!”有人开了头,其余几个少年也跟着连忙见礼。

还是两个年长的年轻男子当先开口,鞠了一礼,“芳华妹妹!”

众人齐齐回过神,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惊异。今日他们这里面有几个人是进宫参加宫宴了,当初在忠勇侯府大门口时,不过是匆匆一瞥,后来进宫后,直到宫宴前也不曾见过谢芳华,直到宫宴时,也才仅看了一眼,她便在宫宴没开始发病退了场。如今这是真真正正地面对面见到了人,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给各位少爷请安,这是我家芳华小姐!”侍画和侍墨对看一眼,打破沉静。

谢芳华脚步不乱,缓缓进了汀兰水榭,扫了众人一眼,暗叹谢氏繁华是其一,谢氏子弟惯出人杰是其二。金銮殿上的那位九五之尊也许不是不能容忍谢氏太繁华,更不能容忍的是谢氏子孙太出色。谢氏两者加一,的确犯了忌讳。

刚刚的热闹顿时止住,一时间汀兰水榭鸦雀无声。

正对面坐着的两个年轻男子忽然抬起头向谢芳华看来,其余或背着身子或侧着身子的人大约听到脚步声,也齐齐转过头看来。

侍画、侍墨扶着她继续向前走。

谢芳华停住脚步,看着前方,那些人似乎在玩支骰子,有几个人在玩,有几个人在观看,分外热闹。她摇摇头,“不必了。”

“小姐,这些人应该是谢氏旁支的几位少爷,咱们要不要换一条路走?”侍墨低声问。

今日来忠勇侯府的人,都脱离不了一个谢姓。显然这些人都是谢氏年轻一辈的子弟。

只有两个人是正面对着这边,其余人或背对着,或侧坐着。每个人除了衣着华丽外,均是体态如常,没有肥胖臃肿者。正面那两个人容貌俊秀。

路过芝兰苑,便看到前方不远处的汀兰水榭里或坐或站七八个人,均是清一色的年轻男子,有两三个人和他哥哥年岁相差上下,有几个人是与她一般年岁的少年,人人衣着华贵。

侍画、侍墨搀扶着谢芳华也随后走出了海棠苑。

侍书应了一声,快步出了海棠苑。

谢芳华点点头,对他摆手,“你去告诉爷爷和哥哥,我这就过去。”

“人太多,荣福堂招待不过来,在后院的金玉轩也设了十桌。荣福堂里面坐的都是辈分高的长者,金玉轩里面坐的都是小辈们。”侍书道。

“在爷爷的荣福堂设宴吗?”。谢芳华问。

三人刚踏出房门,侍书匆匆进了海棠苑,乍一进来,便看到三人正要出门,立即停住脚步,给谢芳华见了一礼,恭敬地道,“人几乎都到齐了,老侯爷和世子派我过来喊小姐。”

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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